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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反派就成为反派 (风来碗里)


  他问我:“今天白天说要借人,是送什么信?”
  “哦,”我收回放肆的目光,没有隐瞒,“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些,我想传给我师父,把这事儿告诉她一声。”
  “此处离都城太远,就算快马加鞭,至少也得七天,等都城再给回反应,赏花会也就将至了。”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告诉她一声,你就说愿不愿意借人吧。”
  “借人可以,给个理由。”
  “理由?”我擎着杯子,盯着杯底浅浅一湾酒,“理由……我想不出。要不你提条件?”
  “我提了,你就照做么?”
  “你先提了再说,起码得是我能做到的吧。”
  “你一定能做到的,不难。”
  “行,那你开口。”
  “如意酒馆有个伙计,叫栗子。你把他辞掉,让他走。”
  我一愣:“辞,辞掉?我又不是掌柜的……哪能我说辞就辞……”越说越含糊,我也开始学他装傻,不承认自己跟静荷的关系。
  “那我不管,你想办法。”
  嘿,他学我也挺快。
  看来他已经知道栗子大名就是李耀义了,可怜我的栗子还在给我背锅。
  我问他:“要是辞不掉怎么办?毕竟人家伙计跟掌柜的也有感情了,把伙计辞了,你去给掌柜的搬酒坛?”
  “可以,”说完他还补充,“就一个小伙计,能有什么感情。”
  可以什么呀,这位祖宗,不给我把铺子砸了我就谢天谢地了。还搬酒坛?做梦呢。
  “人家伙计……阿嚏!”昨天晚上大雨让我着了凉,今天脑袋有点晕,吃过药了,没想到晚上还是泛冷。隔着面罩揉了揉鼻子。
  沈堕本就离我不远,只隔着一个位子。眼下他直接坐过来,把披风解下,披在了我身上,很是体贴:“受凉了还穿这么少。你还跟以前一样,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我被他给说愣了,抓着他的衣服,嘟囔着:“哪有,我一直都很成熟的好不好。”
  “成熟?”他就这么坐在我身边不走了,又拿了个杯子,改为倒水,“当初你腿伤成那样还非要去抓人,我听说你胳膊都骨折了。天不亮就快马加鞭往都城赶,真不怕落下点毛病。”
  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当时我虽然受了伤,但时间紧迫,何况已经开始行动,必然打草惊蛇,只能顶伤上阵,连夜收网。胳膊的确是骨折了,回都城养了好久呢。
  我嘴硬着,语气有点骄傲:“这你别管,反正最后我想抓的人全都抓到了。”
  一杯清水推过来,他颇为无奈:“还说呢,你那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这次赏花会千万不能再那样了。”
  “损就损了,我江湖儿女,受点小伤算什么,现在这不好好的么。”
  琉璃灯萤火摇晃着,他听完,突然以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颊,或者准确的说,他摸的是我那一缕被淬毒暗器灼焦了的发丝。本来都被我梳上去了,不知怎的掉了下来。
  他的话音仿佛带着叹息:“你对自己真是不在乎,反而别人为你担惊受怕。”
  我心头一窒。下意识想问问,这世上哪有人会为我担惊受怕?
  但是直愣的我隐隐约约,也能明白他话里的几分温柔。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有请小沈表演千层套路。
  ——
  小伙伴们,之前在评论里说过,作话再提一嘴,最近三次有很严重的事情,所以本文一般是隔日更。不想把三次的事带到小说里影响情绪,就不再过多解释了。
  文是不会坑的,放心。
  我喜欢在写文的过程中得到快乐,希望你阅读也快乐。


第16章 投我所好
  我七岁拜入扬威夫人门下,视她如母亲,亲生爹娘不再管我,至今没有再与我见过一面。
  从小到大,我的生活大多是在读书和练武,或者在出去办事的路上。没什么要好的朋友,也就跟栗子关系不错,可他又是个男子,不似女人那般细腻。
  平日里扬威夫人待我很严格,处处管制我,对我寄予厚望,不然也不会把先皇赐给江家的宝刀赠予我。很多时候我比我那师兄还要皮糙肉厚,受伤都是常事,差点没命的情况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十二岁那年不远千里来闯赏花会,身边一个伙伴都没带,如果不是沈堕出面,我受伤的腿浸泡在冰池里,不丢命也得落个残疾,有时候想想也挺后怕的。
  我一直独行惯了,从不觉得洒脱自由,无拘无束地活着有什么不好。
  可是,会有人为我担惊受怕吗?
  愣神间,沈堕问我:“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脸,脸红?
  我受惊望他,他还偏来试探我额头。
  我慌忙拂开他的手:“没,我没事。就是,就是有点冷……”
  “冷么。”他喃喃。
  其实这亭台温度正适宜,是我泛冷,不怪这环境。
  可他却说:“那我们去里屋再谈吧。”
  不等我回答一声“好”,他已经把我给抱了起来,紧紧地搂着,动作那么自然,好像我们关系多亲密一般,一点也不避讳,起身往里屋走。
  我可能真的发烧了,在他宽厚的怀抱里,自己也觉得脸颊发烫。声若细蚊,竟有了一点静荷的文静模样:“你这是干嘛,我又没受伤……”
  他的声音就响在我耳边,语气冰冷又欠揍:“怕你晕倒在这,讹上我。”
  我攥紧手中他的衣襟,这黑衣很薄,料子也柔软,指腹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温热。仰着头,垂着目光,便正好能看到他的喉结,曲折如山脉,线条硬朗又流畅,真想把他脖子掐断了试试手感……
  我这么想着,当然就做了。手指摸到他脖子的时候,他好像当场就看穿了我的想法:“你就不能别总想着杀我吗?”
  说话时,喉结震动着,传到我指尖。
  杀他倒不至于,但是欺负他一定很好玩。最好是能把这个人前高冷无情,百毒不侵的魔教大长老欺负哭!到那时,不知道会有什么滋味……
  此刻不用想都知道,我的眼神一定很变态,估计还闪烁着兴奋和冲动。
  “沈堕,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他又带我来到上次那个窗边竹榻,轻轻放下:“你不是说过么。”
  “我?”
  他坐在我旁边,拿来茶桌摆在我们之间,不紧不慢地开口:“区区一个反派喽啰,不过是听说他长得好看点,想见识见识,顺道尝尝鲜。这不是你说的吗?”
  这!
  还真是我说的。
  我之前真是没少在沈朵朵面前胡说话,幸好我本来也不要脸。单手托腮,痴痴地望着他:“喂。”
  “怎么?”
  “你不戴面具怪好看的。”
  他抬眼:“那你呢,不解下面罩让我瞧瞧?”
  “我长得丑,怕你嫌弃我。”
  他能编出个傀儡的说法胡扯跟沈朵朵的关系,我总不能说我是静荷的远房表姐妹吧。何况就算要说,也得他先承认他是沈朵朵才行。只要他认了,我保准当场按住他兴师问罪,再狠狠一顿毒打,好好教训他!
  谁让他故意骗我!耍我!还……还亲我!
  嗯,我这面罩现在绝对解不得。
  就在这时,我耳朵一动,听见有人来了。那人脚步声又重又乱,应该是个不会武功的人。还没露面就咋咋呼呼,冲进来后更是急得直喘,大喊道:“公子,虞姑娘又来找事儿了!怎么办啊?”
  我转头看去,见那来人一身素雅白衣,模样竟跟沈堕有个□□分像,但是两人站这么近,又觉得不是非常的像。
  我愣住了,惊愕不已。再看向沈堕,他正一本正经地吩咐:“没看到有贵客在吗?把她拖走,不用禀报。”
  怎么回事……这个白衣男子……
  沈堕似乎知道我有疑问,主动指了指那个白衣人,介绍道:“这是沈朵朵,你认识的。”
  沈朵朵?
  沈堕不就是沈朵朵吗?
  他分裂了?
  那边那位沈朵朵压根没搭理我,很为难地对沈堕说:“拖走不好吧,公子,您不是说赏花会之前,都得忍着虞姑娘么……”
  “我说的忍只是让你们留她一条命罢了。以后她再敢来闹,直接弄走,碍眼。”
  “……是。”沈朵朵颔首领命,乖乖下去拖人了,从头到尾都没看我一眼,就像不认识我。
  屋里重归宁静,沈堕语态从容:“怎么这副表情,是不舒服吗?要不我去拿些药来给你。”
  我傻傻地坐在那,带着探究看着他,仍不能接受刚才的一切。
  不可能。
  沈朵朵和沈堕之间的紧密联系,无法抹掉的相似之处,吃醋时如出一辙的别扭模样,还有白天他被我逮到时的拙劣演技……他们,他们怎么可能是两个人。
  我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吧。自作聪明地把心上人认错,那岂不是跟无脑的花痴没差?绝不可能。
  扯着嘴角尴尬地笑了笑,我随口瞎问:“虞姑娘是谁啊?怎么半夜三更来找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要不你先去看看她。”
  “就是那天在我楼下闹事的女人,没什么事,喜欢发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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