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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 (唐沅)


  陈沅知伏在他的肩头,正要挣扎,浓郁的酒气在她鼻尖萦绕。
  “你吃酒了?”
  李缜“嗯”了一声,将怀里的人儿抱至桌案上,两手撑在她的身侧,一双眸子微微泛红道:“沅沅,你喜欢不喜欢我?”
  陈沅知的脸瞬时红了起来,这明晃晃的问话,教她如何回答?
  还未等她开口,鼻尖一阵酒香弥漫,眼前的男人突然俯身亲了上来。
  虽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陈沅知却宛如那只受惊的绣眼鸟,浑身一颤。
  她下意识地想从桌案上跃下,双脚还未沾地,就又被眼前的男人抱了回去。
  陈沅知咬了咬下唇,她整个人坐在桌案上,左右都被李缜圈着,压根无处可躲。一想起方才娇羞的场面,她那双赤足便不自觉地交缠在一起。
  “你要做甚么?”小姑娘捂着唇,只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眸子。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得缘故,李缜对上她那双水润的眸子后,只觉喉间隐隐发干。他用手捉住小姑娘的皓腕,带至她的腿上。
  李缜力气大,一只手能就擒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兴许是怕她疼,他稍松了松手,指腹在那泛红的细腕来回地摩挲着。
  陈沅知咬唇垂着脑袋,乌黑的长发在颈后散开。
  “沅沅...”李缜又呢喃了一声,而后揽着她的脖颈,深深地吻了上去。
  陈沅知一怔,吓得瞪圆了眸子。她被迫仰起脑袋,清晰地感受到唇上一片湿濡。
  “李缜...”
  这声惊呼又娇又颤,原是句推搡的话,落入李缜耳里,却是平添了几分旖旎。
  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小姑娘的唇瓣,唇瓣软糯糯的,一下子食髄知味,没了轻重。
  陈沅知吃痛地“唔”了一声,挣脱双手后,忙推了推李缜的胸口,发觉眼前的男人身姿英挺,怎么也推不动的时候,她索性双手撑着桌案,整个人都往后缩了缩。
  然,她一往后缩,李缜便倾身而上。
  二人姿势着实暧昧,眼瞧着自己将要贴上桌案,陈沅知蓦地阖眼,一双手环住了李缜的腰。
  李缜自是不会让她伤着,待她松手环腰的时候,他一双手撑住小姑娘的身子,稍一借力,就将人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正此时,窗子又响了。
  二人齐齐地往窗外看去。
  窗子外,卫漠和离寻怔立在原地,他们壮着胆子瞥了一眼内室的状况,对上李缜阴鸷的眼神后,匆匆别过脸,嘴里念叨着:“我甚么也没瞧见。”
  陈沅知埋首在他胸口,细微地喘着气。待心绪平复后,才重重地推开眼前的男人。她不知李缜有伤在身,是以推搡时,不小心摁到了他的伤口。
  这人究竟吃了多少酒。
  “你发得甚么酒疯?”
  话音甫落,耳边传来一阵闷哼声,李缜的脸顿时白成一片。
  陈沅知心底划过一丝惊惶,攀着他的手臂问道:“你怎么了?”
  旁人不知晓,卫漠却是一清二楚,想来是方才暧昧时,崩裂了伤口,他好意地提醒了一句:“主子身上有伤。”
  “多嘴。”
  陈沅知生怕碰着他的伤口,是以退后了一步:“怎么会有伤?”
  李缜不以为意地说道:“别听卫漠的,翻窗的时候不小心蹭开了。”
  随后,他缓步走到窗子前,提了提离寻的衣领,示意他转过身子:“都查清了?”
  离寻自知坏了李缜的好事,他缩着脑袋,木讷地点了点头。
  陈沅知立在他的身后,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是不是祈福节那夜伤的?”
  这几日京中太平,能教李缜伤着的,也唯有刀光剑影的那夜了。
  大婚当前,他不想教眼前的人儿担忧,故而嘴硬道:“都说了是不小心蹭开的。”
  “骗人。”陈沅知垂着眸子,卷翘的羽睫上沾着几颗泪珠:“祈福节那夜骗我,如今还骗我...”
  方才脸色煞白,怎么看都不像是轻微的擦伤。
  李缜没见过姑娘哭,一瞧见她眼里圈着泪,一时乱了心绪。他走至陈沅知的面前,单手扣住她的腰肢:“你要怎样才信我?”
  他的手劲从腰腹间传来,说话时还带着几分戏谑:“不若将方才的事再来一遍?”
  虽伤着了,可有的是力气。
  陈沅知下意识地想去推他,双手抵在他胸口时却又收回了力:“你当真没事吗?”


第62章 生辰 说完,他望了一眼窗外,叹了口气……
  “你当真没事吗?”
  小姑娘微仰起脑袋, 如瀑的长发晃在身后。
  李缜伸手去抚,掌心一片馥郁:“当真没事。”
  卫漠和离寻候在窗外,听这甜腻腻的谈话, 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李缜也嫌他们碍眼, 有他俩在,有些话都不好问出口。
  窗子未掩, 夜风凉丝丝地钻进屋子,吹得李缜稍稍清醒了些。酒气消了大半,他才觉得自己过于冲动,方才还未等小姑娘回答,他便按奈不住,亲了上去。
  “方才是我冲动了。”
  陈沅知站在他面前,垂着脑袋,一双小手背在身手胡乱地绞动着。方才的事不提也就罢了, 偏李缜不懂姑娘家的羞赧似的, 非一而再再而三地逗弄她。
  “他们在这等你,定有事要同你回禀。你快些回去吧。”
  逐客令一下,李缜也不好再待下去。他将陈沅知抱至床榻上,替她掩实被角后,转身跳窗而出。
  夜色中,离寻和卫漠距他二尺远,他们自知坏了主子的事,谁也不敢靠近一步。
  李缜停下步子,冷笑了一声:“方才不是瞧得热闹,怎么眼下一句话也没有了?”
  离寻今夜才赶回京,是以只听闻他家主子的婚事,余下的事一概不知。他回府时, 碰上卫漠,卫漠只说主子去了国公府,也没说他去国公府做甚么,若知晓他家大人是去缠绵缱绻的,便是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翻那国公府的墙。
  “大人,是离寻有事回禀。”卫漠撞了撞离寻的胳膊,将他推至李缜的眼前。
  离寻哆嗦着回道:“薛千与邺都往来的事查清了。”
  李缜挑了挑眉,一时间心情大好,顾不上身上有伤,回到府邸后,又熬了个大夜。
  离寻此去广陵,不仅摸透了薛千与邺都使臣之前的交情,连带着二人私/通的证据也一并递交了上来。
  “也是够蠢的。拿到甚么稀奇的东西都要往薛太傅那儿送。”李缜掂着手里那块才修复的玉佩,玉佩质地细润,一看就是邺都的产物。
  邺都此次上京,所呈纳的物件一一登记在册,哪些物件赠予何人,都能事无巨细地查明去向。但凡是册上没有的,来历不明的,都可当做互通有无的证据。
  他猜想的不错,薛家那处,除了薛凝婉手里的那块玉佩外,应还有不少来自邺都的宝物。
  “大人,那薛姑娘补办的生辰还去吗?”
  薛凝婉生辰那日正值冬狩,不好大肆操办。如今冬狩已过,四皇子一事也落下帷幕,薛太傅到底是心疼女儿,这才择了岁末的良日,替她重新操办一番。
  李缜也没想到,冬狩拒了婚事后,薛太傅非但没在朝中为难他,竟还颇为大度地递来生辰的帖子。
  薛凝婉的生辰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自是不会赴宴。可眼下,生辰人多热闹,最易生事,他手里有了圣上亲赐的圣谕,趁生辰这日拿下薛太傅,倒也不失为一个良机。
  “去。”
  听了此话,卫漠显然有些不大开心。薛凝婉可没少给陈家姑娘脸色,一开口就是些刁难膈应人的话,他家主子一去,难免要碰着薛凝婉,只一想到此处,他这心里就极为不快。
  “怎么了,有事?”
  卫漠见他心情尚且不错,便壮着胆子回道:“薛姑娘可没少陈姑娘使绊子。”
  李缜瞥了他一眼,这事他从未听卫漠提过。今晚提及,他不免来了兴致:“你且说来听听。”
  卫漠也不藏着掖着,将祈福节那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缜。
  翌日清晨,天气大好。
  李缜着人备了一份生辰礼后,颇为招摇地入了薛家府邸。
  薛凝婉没料到李缜回来,院内侍婢前来回禀时,忽忽不乐的面上瞬时挂上了一抹笑意。
  她着人换了身艳丽的装束,又细致地涂抹脂粉,赶在李缜走过必经之路时,拦在了他的面前。
  “李大人来了。”她福了福身子,端出一副贤淑矜持的模样:“可是要去前厅,不若由我领你去吧。”
  李缜颔首,没有拒绝。
  站在身后的卫漠却是急得跺脚。
  没走几步,李缜在一片腊梅花林下停下步子。
  “这花开得娇艳,极衬美人,薛姑娘觉得呢?”
  薛凝婉抬眸,大片的腊梅艳若桃李,缀在枝头,较之于旁的花,真可谓庸中佼佼。她以为这是夸赞自己的话,忙点头“嗯”了一声,提着裙摆进了花林。
  李缜步子快,她一身裙装着实不便,才走几步,不是这处勾着,便是那处划着。新裁的罗裙今日才穿,还未见人,就有好几处破败了。
  忽然,李缜脚下一跃,纵身上了枝头:“这儿景色极好,薛姑娘可要上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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