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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凉烟[重生] (猫逢七)


  凉烟和冬亦选好客栈,宴星渊竟带着他的兵士就近住过来。
  “阿桑,近日你总避开我。”
  路上需得和队里的将士一起走,宴星渊不好总是离队,眼下有时间相处,便想消除凉烟对他的这份疏离。
  “避开?二哥误会了。”凉烟坐在大堂,见宴星渊过来,若无其事挪开位子,拉远距离。
  宴星渊:……
  行军路上吃得粗糙,一个月的路程下来,凉烟嘴馋不已,将招牌菜全都点了个遍。
  “二哥,你也坐下一块吃。”
  宴星渊端坐在窗边,斟酌说词,那副凝眉沉思的模样,引得外头路过的女子纷纷看呆了去,没过片刻,大堂便已坐满。
  “阿桑,如何做,才能得到原谅?”
  凉烟看着周遭那些点了菜却不吃,就光瞅着宴星渊的女子,又去看宴星渊的脸,这是一张毫无瑕疵,近乎神的面容。
  这些日子,她抓破脑袋去想,也始终想不起来亲吻之事,到最后不只是防着宴星渊,还莫名其妙生自己的气,至于气个什么劲,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阿桑?”见凉烟瞧着他走神,宴星渊轻轻唤了声。
  凉烟眨眨眼:“二哥方才说什么?”
  “我想知如何做,才能让阿桑原谅那次的荒唐之举。”
  “我并未有怪二哥的意思,又谈何原谅,只要日后,不要再有逾越之举便好。”
  宴星渊自知晓阿桑是女儿身后,始终小心翼翼克制着,当下便应了声,保证日后发乎情止乎礼,绝不逾越分毫。
  只是信誓旦旦不过两日,宴星渊就打了自己的脸。
  军队在瑕宁修整的第二日,春雷滚滚而落,暴雨骤降,打在屋顶劈啪作响,顺着屋檐成白线倾泻而下。
  随着这场雨,温度冷凉,冬亦找出稍厚的衣裳给凉烟换上。
  “瑕宁比渠城可大多了,还想和小姐出去逛逛来着,眼下雨这般大,便是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待在这客栈里。”
  凉烟望着外头的雨,今日二哥有些奇怪,一直不曾露面,思及此,只心不在焉地应声。
  冬亦说着说着,话头说至宴星渊身上。
  “宴公子有事无事便会出现在小姐面前,怎今日不见踪影?莫不是这天突然转凉,病了?”
  凉烟蹙眉:“二哥武功高,身体自然不差,应不会轻易生病。”
  话虽如此,还是去敲了敲宴星渊的房门,就在凉烟对面。
  敲了半晌,内里却是静悄悄的,没有应答。
  冬亦不由猜测:“小姐,宴公子莫不是病晕过去了?”
  凉烟也顾不得其它,推了门,目光逡巡,空荡荡的。
  “人呢?”
  “这般大的雨,宴公子还出门去作甚。”
  既然人不在,想必并未生病,凉烟扭身回房:“可能去父亲那儿了,今日天不好,早些歇息,你也回房吧。”
  凉烟歇得早,睡至不知什么时辰时,接连做起噩梦,最后又梦见父亲在牢狱里遭受非人虐待,一时哭喊着惊醒。
  猛地坐起身,凉烟大口呼吸,待心神平定,想再躺下歇息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霎时照亮屋子。
  凉烟瞳孔豁然收缩,但见床榻前一道身影直愣愣站着。吓得她抱着被子就要尖叫出声,然刚张了嘴,面前一根火折子亮起。
  修长的手托着油灯靠拢,点燃,将光亮映照在凉烟面上。
  凉烟也借着光亮看清了,是宴星渊,一时从头皮发麻的惊惶里挣脱出来,恐惧退散,怒火升起。
  “二哥,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做什么?”说完目露戒备,往里侧缩了缩,“昨日你可答应好了,绝不再有逾越之举,眼下夜闯进来又算什么?”
  宴星渊静默着没有应声,他身上湿透了,面上也都是水珠,不断往下淌,神色极为古怪,冷如寒玉,却又透出分痛苦压抑,如同无所不能的神,流露出悲天悯人的模样。
  他的脸只有一半染上光亮,眸色晦暗深沉,如有风暴侵袭自身,森森冷气透出,冻到人唇齿打颤。
  凉烟吓得咽了咽口水,二哥现在这幅模样,她自然印象深刻。
  随军去往渠城,在途中歇息的那个镇子,同样的雷雨天,他便是这幅模样,如同变了个人一般,那日紧紧捉住她的手腕,痛到几乎以为要被捏碎。
  凉烟想叫人,又心虚着害怕引人误会,捏紧被子一时不知所措。
  “阿桑。”
  如暗夜修罗般浑身冷戾的人,在叫出这两个字时,却还是一如既往唇齿轻咬的温柔缱绻。
  将油灯放置在支架上,修长的手指探出,轻轻抚向凉烟面颊。
  凉烟惊得往后缩了缩,惊疑不定又分外恼火:“二哥,你,你怎能昨日说的话,今日便食言。”
  凉烟躲,宴星渊便进,手锲而不舍地抚过面颊,口中轻轻唤着,阿桑。
  凉烟气得拿枕头去砸,又拿脚踹。
  “二哥!”
  “宴星渊!”
  “若是还想做好兄弟,马上滚出去!”
  “敢碰我,日后别再想我搭理你!”
  凉烟打不过,完全不是对手,整个人缩到床榻最里面,气到想骂人。
  宴星渊执着伸出的手微停住,随即下移,握住凉烟手腕。
  凉烟轻呼一声,人已经从角落被拉出,撞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宴星渊衣服湿透,凉烟能清晰感触到胸膛的宽厚,脸刷地红到耳根,挣脱不开下气到咬牙切齿。
  宴星渊揽住凉烟,身上的森冷戾气,如冰雪遇初阳,眸色逐渐恢复清明,只是当他醒过神时,不由心头一慌。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攒点好感度,就又坐回冷板凳的男主,追妻长路漫漫鸭,人生就是这样的起起落落落落落~
  前面写醉酒的时候,我暗示过这事,男主也是通过那次亲密触碰,才真正明确心意。
  至于一打雷下雨就变副面孔,emmmm,再完美的人,也总会有点毛病,下章再说。
  我下午再拼命写,晚上应该能发第二更~


第七十四章
  身体温软, 熟悉的熏香萦绕鼻尖, 不用看, 宴星渊也知怀里紧揽的人是谁。
  凉烟还在挣扎, 感受到箍紧的手臂稍有松动, 猛然发力一把推开。
  两两相对,火光跳动,外头闷雷声响, 稀里哗啦的雨一直未停。
  沉默以对片刻,宴星渊撑不住凉烟针刺般的目光, 谨慎开口。
  “阿桑,你听我解释。”
  凉烟冷着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先从我榻上爬下去再说。”
  宴星渊忙站起, 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湿透,衣衫紧贴,竟隐隐绰绰显出肌肉条理来,一时窘迫。
  “我先换件衣裳,再过来细说。”
  待宴星渊行出, 凉烟正襟危坐的身子霎时一松,趴在床榻上捶着被褥暗自恼恨。
  “我有什么好脸红的, 明明是他不对, 我做贼心虚什么?”
  但是……
  他衣衫湿透贴身,紧揽下健硕紧实的胸膛如隔无物,炙热如火,只片刻便将她烧得面红心跳。
  脚步轻响, 凉烟忙坐起身,披上衣裳从床榻上下来。
  宴星渊进来,没敢看凉烟,垂眸坐在椅子上。
  他昨日还说绝不再行逾越之举,结果今个夜里便直接闯入房间,还将人给抱住,若是不给出解释,阿桑怕是再也不愿见他了。
  凉烟坐在对面,也没催他说话,只暗自琢磨着,为何他上次也是这般,大半夜不睡觉,形同鬼魅,意识看起来不大清醒,就好像将自己放在一个隔离着外界的自立空间里,陷在风暴狂涌的漩涡中心沉沦,任他的身体做什么,都无知无觉。
  难不成二哥有梦游的毛病?
  宴星渊似斟酌好,抬眼望过来,眸子漆黑一片。
  “阿桑,有件事,除了我师父知晓外,再无人知,是我一直保守的秘密。”
  “倒不是不可告人,只是我如今没有实力去将真相公之于众。”
  见宴星渊神情郑重,凉烟便知自己想岔了。
  “怪异之举,总归是情有可原,若涉及自身秘密,二哥大可不必解释。”
  宴星渊倏地笑了,笑容清浅舒缓。
  “阿桑,你很重要,以前我的人生,活着的目标只有一件,现在便又多了你,自然要解释清楚,今晚的事,需得从我九岁那年说起。”
  九岁?凉烟瞧着宴星渊,知晓他要说什么了,沉下心,听他细细说起。
  自神童之名传扬,朝中名仕简承弼亲自登门造访,将我收为得意门生。
  我经常去他府上学课,有时一学,便是几日才回家一次。
  那日,下着大雨,简先生如往常一般安排马车送我回家。
  待到府邸前,天已经黑下,马夫给了我一把油纸伞,打马折回。
  府门紧闭,我拍了拍门,守门的刘伯并未如往常那般很快便探出头来,雨越下越大,我伸手试着推了推,朱红色大门朝两侧打开。
  府门上挂有灯笼,但院子里却是一盏灯火也无,门廊上灯笼的光亮照得不远,只觉家中漆黑一片。
  我踏进去,小心着往里走,却是接连绊到东西。
  大雨敲在地上,溅起水花,我摸索间跌跌撞撞进了屋子,点亮屋里的烛火,我叫着父亲母亲,叫着姥姥,叫着几个亲近的下人名字,没有一句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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