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相公,你也复生了? 金推完结+番外 (容千丝)


  嗯,还有……假如她真的一夜老去,徐赫那家伙恐怕无法承受吧?
  *****
  翌日下午,稀客至。
  阮时意怎么也想不到,阮思彦归京后第二天,竟然亲临澜园。
  半年不见,他一如既往维持面俊雅风姿,并不曾因路途奔走而显颓靡。
  这回,他从南国阮家带了些特产,送到徐家后,听闻是阮时意负责安排闲置宅院,供阮家人参加书画界盛事所用,为表谢意,便由徐晟陪同前来。
  双方作简单寒暄后,阮思彦落座品茶,问及阮时意在澜园居住的情况,以及她侍奉“徐太夫人”时的经历。
  她这“阮姑娘”是凭空冒出来的,宣称事前见过她的人,只有徐家兄弟、周氏、徐晟和于娴。
  每每被问起她捏造的身份时,大伙儿均统一说辞,声称她自幼养在京城外的小宅院。
  幸好“徐太夫人”近十年常去近郊别院避暑,若说“阮姑娘”只在夏天与她作伴,倒也圆得过去。
  阮思彦闻言,夸赞道:“姑娘伶俐懂事,颇有太夫人年轻时的风范。听说,你也学花鸟,且在书画院上过课?如有需要,随时到城北阮府来寻老夫,说到底,咱们是自家人,无须见外。”
  阮时意理所当然摆出受宠若惊状。
  毕竟,阮思彦是翰林画院的首领人物,名声比起祖父有过之无不及。
  像她这年纪的少女,能得他提点,胜过数载苦功。
  最后,阮思彦提出,自己当年在澜园前身度过童年时光,如不介意,他想四处小逛一下。
  阮时意欣然同意,并拉了徐晟陪同。
  她原本担忧阮思彦常出门游历,万一遇见徐赫那两条“探花狼”,会瞧出端倪。
  所幸,阮思彦只到后花园看看老树,摸摸假山,扯了些年少往事,和师兄兼堂姐夫“探微先生”、“徐太夫人”相处的趣事。
  他还笑说,自己小时候啥也不懂,常被徐赫拿糕点支开,有一回想吃更多,溜回来时目睹“师兄”把水果雕成花,逐片喂进堂姐嘴里,他才隐约明白了什么。
  徐晟听得兴致盎然:“啊!祖父那么甜!我从未……”
  话音未尽,他记起祖母就在身侧,生怕多说惹她勾起伤感思忆,急忙住口。
  这些小细节,阮时意早忘得差不多,骤然听阮思彦论及,心念一动,唇畔悄然溢出淡淡蜜味。
  小坐一盏茶时分,阮思彦起身告辞,出门前提醒她,得空多去外头走走,即便去书画院,也比在家闷头瞎画要好。
  阮时意一一应允,目送他和徐晟离去,心头漫上浅淡的惋惜。
  堂弟帮过她不少忙,可他们从“催婚”事件后,再也亲近不起来。
  对比起萧桐和洪朗然初见“阮姑娘”的激动,阮思彦虽有震惊与伤感,程度却差得太远了。
  甚至,接触两回,对她的身世尚未起疑。
  是因为她这堂姐太伤他的心,所以……从那时起,便不在他心上了?
  *****
  月初兼落雪,夜空沉沉无光。
  阮时意泡了个热水澡,浑身暖洋洋。
  屏退丫鬟后,她嫌屋里炭气太重,亲手将窗格支起。
  清冽气息扑面,雪景翩然入目,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昂藏身影。
  那人不动声息窜入,带着一身雪气,展臂抱住她,将她扑翻在铺有毛绒垫的木榻上。
  阮时意张口惊呼,呼声全被大手捂住,仅剩呜咽声。
  阔别多时,徐赫那张蓄须的面容近在眼前,朗目如星,光华灼灼。
  “你欺负我!”
  他还恶人先告状!
  阮时意被突如其来他压住,周身说不出的难受,双臂不听使唤,软而无力地推他。
  重新获得呼吸后,她怒目而视,呵斥道:“你找死!究竟谁欺负谁!”
  徐赫满脸委屈,蓦地把脸埋向她的颈窝,语气糅合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你得抱抱我,抚慰我受伤的心!”
  “莫名其妙!一把年纪!撒什么娇!”阮时意一咬牙,使劲推他。
  未料,他强而有力的手按住她的肩,继而以灼人且濡湿的唇齿,撕咬着她的肩颈。
  阮时意始料未及,酥麻酸痒和痛感,逼得她低低哼了两声。
  徐赫一震,松开牙齿,改为温柔吸吮与绵软含吻,几近闹得她要沦陷。
  还好,胡子的刺痛,扎得她煎熬且清醒。
  她从缠绵中嗅出一丝欲念,唯恐他用强,急忙抹去微弱的绮念,闷声道:“三郎,你这算是何意?我何时允准你不请自来,随便羞辱?”
  徐赫忿然啃她,而后喘了口气,终究没再进一步。
  阮时意见他如死人一般重重趴她身上,腾出手指,戳了戳他。
  “别乱戳腰!”他附在她耳边喃喃示警,“除非你愿意被我……活剥生吞!”
  阮时意挣了两下,又被他警告,“也别乱动!再动我忍不住了!”
  “你再不下来,信不信我咬……”
  她本想说“咬你”,后猛然记起,“咬他”比起“戳他”,更能激发他的兽念。
  冷静下来,她改口问:“你且告诉我,好好的,为何突然发疯?”
  “皇帝把晴岚图交予我临摹……”他话只说了一半,鼻腔里挤出哼哼之音。
  “这、这不是好事吗?”阮时意直觉,事情可能不如想象中顺利。
  他咬牙切齿:“可那小子!在我画上空白处题了两首诗!还盖了十七个大大小小的章子!”
  “……”
  阮时意无言以对,良久,又问:“揭裱难度大么?实在不成,你揭开看后头写了什么暗号,再裱回去?”
  徐赫怒了:“你以为我没想过?我揭了!可后面根本不是字,而是……用极浅的银线画了一幅非常复杂的图!类似于……一整座城!”
  “啊?”
  “阮阮!你干嘛不把写着‘古祁城’、‘地下河’、‘石龙为记’的其中一幅借给萧桐!”他语气蔓生出绝望,“如今不论是刻章练字临摹,还是把背后的图复制出来,都难于登天!”
  “我哪知道背后藏了什么!”阮时意窝火,“你、你为这事!半夜冲我房间咬我?你当自己是狗啊?”
  徐赫轻轻咬住她的腮边,片晌后松口,语调黏缠又不失理直气壮。
  “不咬你,难道咬皇帝?”


第49章
  唔……咬、咬皇帝?
  兴许因白日里见过有“龙阳之好”的堂弟, 阮时意无可避免地幻想了一些靡丽至死的画面。
  ——要是徐赫为泄愤,扑向了嘉元帝……
  不可说,不可说。
  徐赫恰好支起身子, 居高临下俯视她。
  卧房温暖,灯光微弱, 身下的娇妻耳根子发红,眼波微漾,媚惑入骨。
  可她唇角阖着古怪笑意,眼里闪过的兴奋, 丝毫不似与他独处时该有的娇羞情态。
  徐赫细细品味方才所言, 登时怒火中烧:“你想到哪儿去了!该不会想象自己的丈夫跟别人……”
  阮时意“噗嗤”一笑:“他在你画上盖满了章子,你啃他一身印子, 倒也公道!”
  徐赫目瞪口呆,如像听到世上最不可思议的言论, 片刻才回过神。
  “阮阮!你、你比我还……你这大逆不道、满脑子坏主意的小老太婆!我即便要啃, 也只会啃你一身印子!”
  他怒而抬手,熟练扯开她的领口。
  阮时意刚沐浴完,正准备歇息, 只在蚕丝寝衣上随意套了件夹棉家常袍。
  经他猛力一拽, 纤长颈脖、精致锁骨、堆雪肩头……以及往下的大片白腻与分明沟壑, 清晰展露眼前。
  徐赫恶狠狠恐吓, 不过想捉弄她一下, 但见了这久违而又勾魂摄魄的旖旎风光, 体内按捺多时的某股力量, 依稀有了叫嚣之意。
  他低头细嗅她雪肌散发的淡淡莲花香,激起她不自在的扭动,霎时间,轻薄寝衣包裹的酥糯双峰又泄露寸许。
  啧啧啧,春光无限好。
  “三郎,”阮时意倒抽一口气,极力让自己的软嗓听起来严肃且不近人情,“你确定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不顾我的想法和感受,肆意妄为?”
  徐赫心底燃烧而起的火气,遭她一句冷言浇灭。
  阮时意淡声提醒:“你连夜赶来,想必不是为偷香窃玉……晴岚图出了状况,咱们理应从长计议。”
  徐赫匆匆跑这一趟,的确是想和她商量对策。
  当然,如能获她的“安慰”,他的憋屈与苦闷,大抵能消散些。
  虽心有不甘,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妻外表一如当年,内里所藏的心,则远比他预料的难撩。
  若此情此境搁在往时,二人早就罗裳尽解,颠鸾倒凤,曲尽其趣。
  徐赫沮丧地从她身上起来,忿然坐到榻侧,沉嗓闷闷的:“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临摹晴岚图,还是隐藏的城池图?”
  “于你而言,哪个更合适?”
  “平心而论,临摹晴岚图本身更顺手,刻章也还好办,但圣上的字迹……我只怕无能力写到连他自己也认不出来;而背面图画非常复杂,我很难长时间在同僚及守卫面前翻出来勾画,万一画错了……岂不白费心机?”
  “你看过全图?”阮时意沉吟道。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