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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非黑非白)


  白相与眼皮都不动一下,说:“你若真想安慰我,就把白冷换进来。”
  苏由信哼一声,掀帘出去,也不停一下马车就跟我换了位置。
  我一进来就问白相与:“现在怎么样了?”
  苏由信在外大声说:“车厢板太硬太抖了,他靠着不舒服!”
  “是吗?你为什么不说?”我挨近他,问:“你靠着我好不好?”
  白相与便靠我怀里,为了让他可以安稳休憩一下,我索性抱住了他。
  拉车的高头大马一往无前地飞奔,离云锦城越来越远,天地却也越来越广阔无际,仿佛带着我们一起奔向新的前程,新的开始。
  而天佑离国,这场宫庭与朝堂的权力更迭,并没有危及民间无辜的黎民百姓,经过上几代君王的励精图治,到了白倾这一代,亦是兢兢业业,离国在十一年以后,迎来了太平盛世。
  

  ☆、你要我们如何相处

  一直到太阳偏斜, 苏由信才停下马车, 拉开帘子对我们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林越和吴净来吧。” 
  我往车窗外探看, 完全陌生的一片野外山林,静谧无人踪迹, 林间偶然惊起鸟雀, 长啸一声, 冲入云霄。
  我问白相与:“下去走走吗?”   
  白相与点头。
  人一样高的野草后,是一条夕阳照耀下波光粼粼的小溪流, 河水清清浅浅, 小鱼小虾自由自在地游戏穿行。
  白相与牵住我手慢慢在河岸边走。  
  我俩安详沉默着, 并肩注视西边的天空夕阳慢慢坠落, 隐约瞧到有农夫担着木柴自山上下来。
  我先打破沉默,说:“相与, 这次我们走了, 以后你还会再回去吗?”
  白相与回答我:“会。”
  我抬头,转身面对他。
  他也面对我, 溪水中波光过于闪耀,模糊了此时他脸上的情绪,他问:“冷冷,以后你愿意无时无刻在我身边吗?”
  我立即点头, 依偎进他怀里, 软声说:“今后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我们、我们……”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白相与把我难为情的话接着讲出来, 搂抱住我的腰,对我承诺:“冷冷,我永远不教你伤心失望。”
  我亦回手搂住他腰,动情地回应:“我、我也是……”
  他慢慢松开我上身一些,手抬起我下巴,微眯起眼睛,似在仔细端详着什么,忽然笑了笑问:“冷冷,这些日子不见,怎么我觉得你好像长大了些?”
  我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呆呆说:“有吗?我长高一点了?”
  但我现在脑袋也是只到他肩膀这里啊。
  白相与微笑,他的笑容像春日暮色中最绮丽最梦幻的光芒。
  他把我脑袋按回他胸膛上,叹息:“你更瘦了。”
  我鼻子嗅着他身上清幽的梅花香气,一点没被战场上的风沙血腥洗刷去。
  默默温存片刻,白相与放开我,双手按着我的肩膀,慢慢俯下身体。
  白相与快吻下来时,我的耳边猛然炸响师父的怒吼。
  “臭小子!快放开我徒弟!”
  我登时如遭雷击,两手猛力推开白相与。白相与一个踉跄,险些栽进河水中。
  只见小路另一端,师父提着剑,伐木砍草,杀气腾腾地狂奔而至。
  师父的剑尖都快戳到白相与的胸口上了,对着白相与气急败坏地骂道:“小混蛋!老子一不留神,你居然敢拉着小冷来这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被打断的白相与脸上也已蒙上了一层隐忍不发的怒气,冷冷问:“这里不行,那我们在马车里?”
  师父发狂道:“哪里都不行!”
  白相与看着师父好像看着一个笑话,“你不是也已经承认我们的关系了吗?我对她做什么,行不行,意愿在她。即使你是她师父,也未免管得太宽。”
  师父振振有词:“白冷是我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冷没正式出嫁前,你胆敢再玷污她的清白,老子就把你十根手指头全剁了!”
  白相与说:“哦,那你要我们如何相处?”
  师父说:“反正不准做龌龊、下流之事!”
  白相与真的笑了,这一笑尽显风流倜傥:“可以。明日我就和白冷拜堂成亲,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理由阻止我做更龌龊、更下流的事情。”
  师父眼角发红,咬牙切齿:“在皇宫里这么好的机会,老子应该把你废了!”
  然后转头对我严厉地说:“以后没有为师的准许,不准跟他独处!”
  我脸颊发热得厉害,呐呐说:“我……”
  白相与也定定望向我,表情好像是要我记得我刚刚对他的承诺。
  我的承诺?不离开他?不教他伤心?不教他失望?
  我更口不能言了:“我……”
  我转身就跑。
  爱干嘛干嘛。
  回到马车处,苏由信正跨坐车辕上,悠悠闲闲的,好像在剥瓜子吃。
  我走近一瞧,不是瓜子,而是如花生壳般大小的干果,苏由信剥开壳子,里面两粒黑黝黝的果实。
  我好奇问:“这什么?”
  “吃吗?”苏由信嘴里正轻嚼着。
  我伸出手掌,苏由信把果实倒在了我手里。
  我捏起一颗放嘴嚼了嚼,立刻皱了眉头。好难吃,一股子怪味,像药,但又不好吐出来,只得纠结地生咽下去。
  苏由信又若无其事把两粒黑黝黝的果实倒进了嘴里。
  我问他:“这是什么?”
  苏由信答:“一种说了名字你也没听过的药果子。”
  我颇无奈:“这是你闲来无事,消磨时间的零食?”
  苏由信笑笑:“可以延年益寿呢,白冷。”
  我说:“天天吃?”
  苏由信:“嗯。”
  我说:“吴净和林越得再有一段时间才能赶上我们吧?”
  苏由信说:“应该不用我们等太久。”
  他又要把两颗剥好的药果放我手中,我忙摆手婉拒,跟他闲谈两句。忽想起一事,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反正现在也无聊,我笑问道:“去年你不打一声招呼便带吴净走了,我还有个问题没来得及请教你呢。”
  “问题?”
  “嗯。”我咳了咳嗓子,“去年在云锦城,我们不是上街玩吗?结果去围观了一回砍脑袋。”
  “嗯,所以你的问题?”
  我摸了摸头发,望定他,问:“所以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叫那个死刑犯的老婆守寡的?”
  苏由信也在看着我,听完我的问题,他淡然一笑:“你很好奇?”
  我点点头:“是有点。”
  “我去了那个死刑犯的家,暗中观察了几天那个变成寡妇的女人,发现那个寡妇虽然不守妇道,每天半夜三更都有个汉子爬她家的窗户,但对于自己生下来的三个孩子倒是肯付起责任,自己风流快活,也不忘让自己的孩子吃好穿好。”
  “嗯。”我听着。
  “那天她从田地里浇菜回来,我早在她家候着她了。”
  我期待地问:“你是如何劝说她守妇道的?”
  “我为什么要劝她?”
  “啊?”
  “我只不过是给那两个不是死刑犯亲生的孩子下毒罢了,那个寡妇回来时那两个孩子快气绝身亡了。”苏由信讲得云淡风轻。
  “什么?”我睁大眼睛,“你……”
  “我下在那两个孩子身上的药根本不会取人性命,只是会造成中毒很深的假象。”
  “哦……”
  “那个寡妇非常惊恐的问我是谁,为什么要害她的孩子。我便告诉她我收了她已经掉了脑袋的丈夫的好处,特来向她报复。”
  “然后呢?”我忙问。
  “然后?”苏由信不急不躁接着说道:“那寡妇跪在我面前,哭问我既然要报复为什么不找她,却害死她无辜的孩子。我说那两个孩子不是你丈夫亲生的,当然不能让他们活下去。那个寡妇就开始不断给我磕头,求我放过她的孩子,毒死她。我说不能毒死你,你死了你丈夫的亲儿子谁来养活。而这就是你死去的丈夫对你不守妇道的报复。听完我这话,那寡妇立马跳起来,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说凭什么叫老娘守妇道,那王八蛋死的时候你有没有问过他守没守过夫道?老娘除了借他个种生个娃儿,跟他这几年老娘得了什么好儿?那王八蛋自己没本事,喝醉了只会冲老娘撒酒疯,进城给人当帮工,每月领了工钱全拿去赌!去嫖!老娘生的三个儿子全是老娘一个人拉扯大的!老娘十月怀胎临盆时,是老娘的老娘来伺候老娘的!那时候那个王八蛋正在外面吃喝嫖赌呢!你这小子竟敢叫老娘守妇道?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老子在哪里,老娘连你老子一块睡了。凭什么你们男人想睡多少女人就睡多少女人,偏偏叫我们女人守那狗屁妇道!哼,如果我们女人真的个个都守起妇道,你们这些贱男人恐怕又要着急上火了。”
  “啊……”我听得呆住,半响,问:“你后来怎么收场的?”
  “收场?”苏由信面上不禁露出微微苦笑:“我这小半辈子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那寡妇越骂越起劲,后来眼瞧两个孩子好像快断气了,她又扑通跪地上向我哀求,大声哭叫让我放过她儿子,她情愿自己找个树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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