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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皇兄貌美 (非黑非白)


  我说:“你们平时在哪里吃饭?”
  可以先肯定他两绝不会做饭,也不必要自己做饭吃。
  吴净说:“在酒楼里吃啊。”
  我说:“不会腻味么?”
  “不会啊。”吴净说,“我们每去一个地方,每个地方的饮食都不一样,酒楼里的大师父厨艺很好。而且回七伤谷,他每个月都会请一个新的做菜师父,我下山以来,好像没吃过重复的菜式。”
  我打趣说:“看不出苏由信挺会疼人的。”
  吴净却皱起眉头,表情变得很苦恼。
  我问:“怎么了?”
  吴净用一种我颇不习惯、幽幽怨怨的语气说:“白冷,他的心思我猜不透。”
  “嗯?”
  吴净便委委委屈地说:“他说他也爱上了我,我问他我们什么成亲,他却老是推脱糊弄我。”
  吴净的口吻,像小孩向大人讨要香甜的糖果,偏偏大人百般戏弄就是不让她如愿以偿。她委屈又无奈,但就是不肯放弃。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想跟他成亲?”
  吴净说:“因为我没跟他成过亲啊,我们在一起做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可我们没有成过亲,我见到过世上好多的男男女女,他们最后都成了亲。我也想穿一次红红的嫁衣,我没穿过红色衣服呢,我留到成亲那日再穿,衣服一定很好看。”
  面对她近在咫尺、实在挑剔不出一点毛病的精美绝伦的脸庞,我由衷地夸她:“你这么好看,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比世界上任何一位新娘引人瞩目,吴净。”
  吴净侧头看我,疑惑说:“奇怪,他从未夸过我好看。”
  我故作老成地说:“有时候男人比我们还矜持呢。”
  “噢。”
  吴净纤长的手指轻点着她那红润的嘴唇,一截皓臂裸、露出来。我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雪一般的肌肤上,赫然那一点殷红的朱砂格外醒目,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连我一个女人看久了,都难免心旌摇曳。
  我心中不禁感慨苏由信才真正是个不打折扣的君子,跟这么一位绝色佳人朝夕相处,他竟还能够把持住自己,哪位号称君子的能比他更君子?我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用药物控制住他自己的身心了。
  “算了,混蛋,不说他了。”吴净抱住我,“还是你好,跟我什么都有的说,又可以一起睡觉。”
  “啊。”我还没从胡思乱想中反应回来,傻傻地回说:“嗯……”
  第二日,天蒙蒙亮,我被外面踢踢踏踏的声音吵醒,有几个人在楼梯上下走动,开门关门,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很困倦,稍稍思考片刻,又安心地沉沉睡去。如果外头真发生了什么事情是白相与、林越、师父、独一剑和苏由信都解决不了的,那我就更不必起来了。想必吴净跟我一个念头,她肯定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但她闭合的两眼,纤长的眼睫动都没动一下。
  再次起床是苏由信来敲门把我们叫醒的,已经临近中午。
  我和吴净一晚上睡得很舒服。
  吴净穿好衣服不说一声就跑出去了。
  苏由信又剥那种据说能延年益寿的药果子吃,他细嚼慢咽,脸色丝毫不改,真好像是在吃零食一样。说实话我真有点相信他是想活久一点,这么难吃到难以下咽的玩意,估计没点目的也没几个人能坚持天天吃。
  我看了看白相与和林越的房门仍关闭,于是说:“他们两个没起身?比我们还晚。”
  “林越已经走了。”苏由信淡淡说。
  我愣住,“他走了?什么时候?”
  “今天很早我去敲他房门,发现屋子里已经不见人。可能半夜的时候,我们还在睡觉,他就已经走了。”
  他又不打一声招呼消失?我说:“他没留下什么话?”
  “没有,不过白相与说,他应该回去饮月教了,他已经近一年没回教中了。”
  “哦。”我说,又问:“你这么早敲他房门做什么?”
  “也没什么。”苏由信淡淡说:“刚好这次碰面,我便顺便想给他号号脉,看他离死还差多远。”
  我不禁问:“《浮逍》真就这么难练?”
  苏由信盯着我,突然浮现奇怪的微笑,说:“他永远也练不成《浮逍》,白冷。”
  我愣住,说:“为什么?白相与不是已经练成《沉生》?他怎么就不能成功?”
  苏由信说:“自从练了《浮逍》,他的身体一直出现状况,他不懂我不懂、白相与也不懂,到底错在了哪里,为何会导致屡屡走火入魔。”
  我听他讲下去。
  苏由信又咀嚼了两粒药果子咽下去,悠悠说:“好像听说《浮逍》和《沉生》都得从小练起,他错过了练《浮逍》最好的年纪。白相与从拜独一剑为师就开始练习《沉生》,而天门在林越成年后才把《沉生》交给他。这两种武功,练时需要有内功深厚的人在旁辅助,方不易至走火入魔、有性命之危。虽然白相与一直有助林越一臂之力,却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两个人在一起。林越弄得一身内伤已是家常便饭。”
  我说:“你们就任由他这样下去?”
  苏由信瞧我一眼,冷淡一笑:“他不需要别人对他同情。你的同情之心去留给一个弱者吧,相信需要同情的可怜人,世上很多,随处可见,也许待会路上你就可以遇见。”
  我默然许久,又摇摇头,说:“可我实在想不通,天门没有任何理由把《浮逍》交给林越。林越他究竟付出了何种代价?”
  苏由信笑意得更古怪:“自二十年前的五华山一战,天门已在江湖上独大了二十年。你觉得天门凭什么可以屹立不倒?王朝也有覆灭之日。不变的是天门一定在殚精竭虑地维护自己的江湖地位。”
  我精神一震,犹记得武圣府在没被林越重挫导致元气大伤前,依靠着近百年稳扎稳打的根基,已经隐隐显露出和天门争锋江湖地位的气象。
  但我仍不可置信,失声说:“这不可能的,天门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武圣府……”
  我张着口,却再讲不下去。
  苏由信笑:“没什么不可能的。林越也不算付出了什么代价。两方只是互相利用。天门独大太久了,难免其他所谓的武林正派生了其他想法。为了稳固地位,天门需要饮月教再次崛起江湖,让它重新成为江湖上挥之不去的恶梦,而能阻止恶梦蔓延的,只有天门。”
  我听得恍惚,说:“天门之所以敢让林越强大,是因为白相与?他们就这么坚信有了白相与,林越永远也不能像他父亲一样,把整个江湖翻过来?”
  苏由信说:“白冷,跟你说话不累。”
  我说:“但我还有疑问。”
  “嗯?”
  “白相与制得住林越,那谁制得住白相与?”
  苏由信笑了:“所以有时候我也觉得那帮老家伙,蠢得可爱。”
  

  ☆、爱

  我和苏由信站房间过道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忽然见白相与和吴净一齐从外面回来, 吴净嘴里正啃着个烧饼, 抬头见我,随手往楼上一抛个纸袋子, 我伸手接住, 是个香菇肉沫烧饼, 冒着热乎气。原来她出去觅食去了。  
  我让店家熬粥,伙计也正熬好端上来, 我回房, 和吴净一起就着烧饼喝粥。
  白相与也回了自己房, 他刚踏入自己房间, 苏由信随后跟了进来。
  “他走了。”苏由信说。 
  “嗯。”白相与应,倒没有多大的反应。  
  苏由信看着白相与, 笑笑道:“他要去哪里自然无人拦得住, 我只奇怪他连你都不说一声。”  
  白相与也抬起了头看他。 
  苏由信轻轻叹了口气,说:“他绝不会放弃修炼《浮逍》的, 但这几年,他行踪飘忽不定,性情越发孤僻,我也没见过他一两次, 不太清楚他身体情况如何。” 
  白相与说:“那你就去饮月教一趟吧, 他回去了。”
  苏由信顿时显得没好气:“难道我一个大夫还得追上门给人看病?”  
  白相与笑笑:“你们七伤谷跟饮月教做了几十年邻居,何况凭你母亲跟他父亲多年前的交情,你不应该照看一下故人之子?”
  苏由信只有叹口气, 说:“那你呢?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白相与说:“我将会在拓城隐居很长一段时间,现在离夏天不过三个月,等至夏天,你和吴净、林越一起来拓城,我和白冷等你们来。”  
  “嗯,还有什么吗?”  
  “有。”白相与说,“你让他停住修习《浮逍》,在教中静养,一切等你们到拓城后再说。”  
  “呵。”苏由信说:“他听我的?”  
  白相与说:“我写封信你带去给他。”  
  “嗯。没了吧?”  
  “还有。”白相与淡淡说,“你们去饮月教的路上会经过寒关城,劳你们进城找到一家名叫万合的当铺,我有一件东西存放在那里很久了,我把字据给你们,你们凭字据取出来,一并带去饮月教,交给林越。”
  不用苏由信问是什么东西,白相与不徐不疾接着说:“不管你和吴净今天还是明天动身,骑马还是用走的,这个月二十五号前也应该到饮月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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