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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 (2鱼)


  一行人不敢停歇往安吉的方向赶,终于在申时初赶到安吉城下。
  但城门紧闭,城楼上看不见官府人影,被雪覆盖的青砖墙任由寒风吹打,远远望去,仿若一座死城。
  覃炀下车扫了眼周围,皱紧眉头,从怀里掏出一份公文,交给随从,去砸城门。
  以二世祖的脾气,砸城门不叫事,为什么会带二尺钉锤这样凶猛的武器就让人不得不生疑,小绵羊透过车帘缝看出去,心想这是来赈灾还是来打仗?
  估计城楼上的岗哨在屋里躲懒躲寒,听到动静跑到垛口看一眼,不耐烦地喊来者何人。
  下面人把公文打开,举过头顶,说是燕都派来赈灾的。
  没过一会,城门打开,迎接覃炀一行人进去。
  “没想到覃将军提前到达,娄某有失远迎。”娄知府一听是朝中钦差,亲自接到知府堂,好茶好吃的供着。
  覃炀不吃糖衣炮弹这套,也不搞虚礼,他来赈灾,办完差事就走,和娄知府再无交集,大致问过受灾情况,要求查看发放口粮的记录及难民花名册,好安排下一步部署。
  娄知府不敢怠慢,叫师爷一一呈上。
  覃炀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把几本册子仔仔细细翻一遍,还给娄知府,没说任何意见,先叫他安排住处,凑合一晚,明天大部队就会带赈灾物质达到。
  娄知县连连点头,借口手头有点事,失陪片刻,要师爷继续汇报近几日赈灾安排,一边退到后面耳房。
  “看清楚吗?是不是他们?他们是来赈灾的,别认错了!”娄知府压低声音,对房内的人小声问。
  房里人点头,肯定道:“娄大人,我刚才躲在屏风后看得清清楚楚,尤其那个什么将军身边的小厮,是女扮男装,绝错不了!”
  娄知府抬抬手,说知道了,然后要屋里人跟他出去拿银钱。
  两人走到中庭,那人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背后突然窜出一个人,捂住他的嘴,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连两刀捅进心窝子,当场毙命。
  娄知府对着龇目圆瞪的尸体,冷笑一声,从袖兜里掏出一沓铜钱纸丢他脸上,叫人处理干净。
  再等他到大堂时,师爷跟他说,覃炀一行人刚刚离开。
  娄知府打哑谜问,住处安排妥当了吗?
  师爷阴笑,回答一切都在计划中。
  他们算计覃炀的同时,覃炀直觉异样。
  温婉蓉在下榻的地方简单收拾一番,看他心不在焉,过去问怎么了,刚才说话说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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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这条命换你回去

  覃炀回过头,给出答案很简单,有杀气。
  这是征战沙场多年练就的第六感,或浓或淡,仅仅是种感觉,但八九不离十。
  温婉蓉微微一怔:“你是说,就在我们刚刚……”
  覃炀抬手捂住她嘴巴,小心隔墙有耳。
  温婉蓉怔忪一下,眼底闪过惊慌,下意识握住嘴巴上的手,紧攥在胸口,磕巴道:“那我,我能做点什么?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怎么做才不会给你添?烦。”
  “你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覃炀拉她坐到床上,又给脚边的炭盆加了两块木炭,声音微沉,“和平时一样就行。”
  温婉蓉点点头。
  “覃炀。”入夜,两人按正常点躺在床上,温婉蓉睡不着,枕在他胳膊上,轻唤一声。
  覃炀嗯一声,算答应。
  温婉蓉犹豫片刻,试探问一句:“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娄知府也有问题,我是说他的账册。”
  覃炀睁开眼,饶有兴趣看向她:“你发现什么?”
  温婉蓉摇摇头,思忖道:“我没发现什么,可看账册字迹太工整,反而有点怪怪的。”
  覃炀问:“哪里怪?”
  温婉蓉说出心里想法:“平日里我在府邸查账,账册上都未必工整,会涂改,临时加上去的备注什么的,可我站在你旁边,看了眼花名册及记录,像重新摘抄一遍的,这里受灾,按理应该很忙碌。哪有时间整理文书。”
  “接着说。”覃炀对小绵羊投来赞同的目光。
  温婉蓉大着胆子推测:“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词用在这里合不合适,但账房老管家教我,有人投机取巧,欺上瞒下,做阴阳账,明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私下是本烂账。”
  阴阳帐……
  覃炀反复琢磨这三个字,他刚才看记录也觉得蹊跷,但怎么蹊跷一时还没想到点上,经温婉蓉一提醒,思路渐渐清晰起来。
  看似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细节,温婉蓉从生活化的角度来观察,就会发现大问题。
  “这段时间在府里没白学。”他把她搂紧。低头亲一口,算奖赏。
  小绵羊最喜欢听二世祖由衷的夸赞,对她的肯定。
  她往他身边挤了挤,躺在坚实的胸膛,听着有节奏的心跳,心满意足道:“我说了会好好学,不丢覃家脸面,说到就要做到呀。”
  覃炀笑,不答话。
  小绵羊眼睛炯炯有神,抬头问他:“我不是没用,对不对?”
  覃炀把她搂紧:“谁说你没用。”
  小绵羊眼睛都笑弯了:“你觉得我有用就好。”
  覃炀想小绵羊急于发光发热,就给她个机会:“正好,我叫人把账册都拿来再查一遍,你跟我一起看。”
  “好。”温婉蓉爬起来,把放下的头发随意挽成髻,穿好衣服,不打算睡了。
  覃炀怕她熬不住,说困了就睡,不要勉强自己。
  温婉蓉被夸后兴奋得不行,斗志昂扬,恨不得决战天明。
  没过一会,随从搬来两摞记录,两人开始查阅。
  温婉蓉一连翻了好几本,咦一声。
  覃炀抬头问怎么了?
  温婉蓉指了指翻过的几本,凭直觉道:“你看看,每天发放结余刚刚好。怎么可能啊?”
  顿了顿,她忽然意识自己太武断,赶紧改口:“我觉得有些奇怪,之前在汴州,我无意中看过发放物质的记录册,一般都会多报备用,不会物质和难民数,对应刚刚好。”
  覃炀照她所指扫了眼,确实如此。
  这种灾难时期,当地官府都按应急机制处理,太正常反而不正常。
  覃炀又翻了几本他手头的账册,发现同样问题。
  “这群狗东西!”他暗骂,脑海闪过一个念头。救灾赈银被人私吞。
  温婉蓉见他脸色变了变,不知所谓问:“覃炀,是不是那个娄知府有问题呀?”
  覃炀没吭声,起身出去。
  走到门口,念头一转,又折回来。
  温婉蓉以为他掉了什么东西没拿,都不是,覃炀直接脱衣上床,叫她一起睡。
  她懵了懵:“你不出去了?”
  覃炀似乎心情不悦,嗯一声,把人搂到怀里。
  那一刻,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就预感如果出门,今晚就是他俩最后一晚。
  他本能不想失去她。
  这头覃炀搂着温婉蓉刚刚睡着。
  那头知府堂的油灯燃得正亮。
  娄知府在堂内走来走去,似乎决定不下来。
  一旁师爷小声催促:“大人,您还在犹豫什么?那个覃炀肯定察觉出什么问题,不然不会翻查之前的记录。”
  “可他是!”娄知府声音拔高的一瞬,陡然降下来,顾忌道,“钱师爷,他是朝堂派来赈灾的钦差,要在安吉出什么篓子,我头顶乌纱帽保不保得住,两说!”
  连带责任肯定的。
  钱师爷眼珠子转了转,面不改色打起暗语:“大人,您不必慌张,房屋失修本就经不住风雪,不如把一切交给天意。”
  娄知府停下脚步,狐疑道:“天意?”
  钱师爷不怀好意一笑,食指朝上:“对啊,据小的观测,今晚必将有一场暴风雪,房子经得住,便没事,经不住,被积雪压塌,也就塌了,与知府大人无半点关系,朝廷追究起来,折子上照实写就是,至于歇在里面的人……”
  他嘿嘿笑出声:“什么结果,您一样照实写,天灾人祸,朝廷还能怪您?顺带您小舅子的仇也一并……”
  话说一半,两人心知肚明没点破。
  娄知府思量再三,一咬牙:“行,就按你说的办!”
  钱师爷勾起嘴角,拿起油灯,请娄知府回去歇息,说再不走,一会更冷。
  娄知府犹豫片刻,离开大堂。
  屋外寒风肆掠。鬼哭狼嚎般将积雪卷入空中,四处飞扬。街道上半旧的挂旗被吹得猎猎作响,在空中不停打旋,老旧的木门像被人来回推动,发出咣当咣当的声响。
  夜越深,这些动静越清晰瘆人。
  温婉蓉被吵醒,听见声音,爬起来看一眼,屋里?漆漆,什么都看不到。
  她想点蜡烛,又怕吵到覃炀,下意识缩到被子里,紧贴身边人。
  覃炀回手一捞。捞个空,迷迷糊糊跟着醒来。
  “温婉蓉。”他看见旁边枕边空的,顿时清醒一半,叫声名字。
  小绵羊听见二世祖的声音,连忙从被子里探出头:“在,我在。”
  “你躲被子里干什么?”二世祖不大高兴。
  小绵羊怯生生回答:“我刚刚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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