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双手是血的跑出来:“皇上,娘娘的情况很不好,请皇上定夺,保...”
她没说完姜渊就吼了:“皇后出事了你们谁别想活着,孩子不要了,不要了。”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产婆又慌慌张张的进去。
贤妃去扶着姜渊:“皇上,您...”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少年篇: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姜渊一挥手把她摔在地上,吓了所有人一跳,他转过来扫过她们每个人:“都给朕跪下。”
他阴沉的让人害怕,后妃们赶忙都跪下来。
姜渊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去:“是谁告诉皇后的消息?”
他方才没想起来了,可现在想起来了,他瞒的紧,萧暖养胎,后宫大权都给了元妃,他也特意嘱咐不要告诉她,几个月都没有差错,偏偏是她月份大了最危险的时候听说,若说不是阴谋,他怎么会相信。
他的目光一如往常般犀利,似乎要看进她们每个人的心里去,不少胆小的后妃浑身颤抖起来,险些坚持不住晕过去。
姜渊看向元妃三人,袖中的拳头握紧了逼迫自己忍住,心里一直有个声音提醒他:
大局为重。
产婆又跌跌撞撞的跑出来:“皇上,娘娘她吊不起力气了。”
姜渊立马跟进去,屋里一大股血腥气,旁边的明黄色包裹里血淋淋的,不去看都知道里面裹着什么,姜渊唇色微白,跑去床前。
萧暖就陷在被褥里,脸色苍白,半死血色都没有,似乎并不知道从她身体里拿走了一个孩子。
姜渊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开口轻唤:“阿暖。”
她沉睡,如同陷入了魔障,听不到任何的呼唤。
姜渊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细细的看着她:“阿暖,我不和你吵了,不和你吵了,你要醒过来,我再也不和你吵了阿暖。”
太医端来药,姜渊接过去自己含在嘴里伏身渡给她,她依旧没有动静,手脚冰凉,身上的温度也在慢慢流逝。
该做的都做了,回天无力,殿里的人都跪下,静默的等着姜渊的怒火。
“来人。”他半抱着萧暖,看着很平静,细细听着才能察觉到他语气里的微颤:“去祖庙,把东西拿来。”
殿里的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德行,跟着他的内侍也不清楚。
姜渊看着她的脸,又说了一遍:“去取帝王丹来,在祖庙享了上百年的香火,朕要看看它是真的神药还是假的。”
太医们齐齐磕头:“皇上,不可啊,那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啊。”
姜渊还是看着萧暖,按捺不住吼起来:“去取,快去拿。”
内侍立马就跑出去了,还把跪在殿外的后妃们都吓了一跳。
他等不得,他不敢等着。
指尖老茧轻轻触在她脸上,仿佛自言自语:“药没了就没了,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眠香她们为了不哭出来咬破了唇,即便衣襟打湿仍旧忍着,殿内还是一大股血腥气,姜渊就抱着她,似乎这样就能护着她。
他就看着柜子上的包裹,那里面是他们未出世的孩子,血淋淋的就裹在里面,放在盆里,未来的及看一眼人世唤一声爹娘就没了。
天色慢慢亮了,许多后妃已经晕了,但没人敢去扶她们,任由她们跪着,再姣好的容颜此时也是一片苍白和凌乱。
去取药的内侍快步跑进来,穿过他们立马把药送进去。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零五十章 少年篇:皇后何时醒
萧暖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太医们叩求他别浪费药丸,毕竟当年秦国先祖费了多少力气才炼出来的,现下萧暖若是吃了也没作用,岂不是浪费了?
姜渊不管他们,把药丸塞进嘴里嚼了嚼,依旧伏身下去,启开她的牙门把要尽数塞进去,又含了一口水渡给她,逼着她咽下去,然后就一直看着她,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他不开口出声,谁都不敢有动静,就连喘息声都小了下去。
天色越发大亮,太阳也高挂起来,上朝的大臣们这才听说后宫的事,萧全当即吓白了脸色,忙跟着领路的内侍直接到了关雎宫。
后妃们还跪着,各个狼狈不堪,萧全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即便书读得再多他也想扇死这些女人,但此时心里更恨得却是姜渊。
快到正午,姜渊才出来,手里抱着那个血淋淋的包裹,血水染红了他的龙袍,踉跄着步子,路过萧全时看了他一眼。
“她没事了,进去看看吧。”
他耗尽了力气一般,没有半分精神,扫过倒了一片的后妃,慢慢开口,冷血的想修罗一般。
“晕过去的人,全部关入冷宫。”
立马有禁军把那些晕过去的后妃拖走,勉强支撑着的无不庆幸自己还坚持着。
姜渊慢慢走下来,手里的包裹还在滴血,但他抱的很小心,仿佛这个孩子还活着一般,从她们中间穿过,站在她们后面,压迫感接踵而至。
“对皇后下手,好,很好,朕提醒你们,秦国皇后只会是萧暖,即便她没了,你们也没有机会,勾心斗角,朕最厌恶的就是你们这副德行。”
他看了看怀里的包裹,紧紧揪住:“红花伤胎,是何人所为,朕一定会查清楚,你们就在这里跪着,皇后何时醒,你们何时起。”
宁美人煞白了脸,爬过去拉着姜渊的衣角:“皇上,妾有着皇嗣,还求皇上宽恕。”
姜渊垂眼看了看她,冷到无情:“保不下来,是他福薄。”
宁美人睁开了眼睛,手里也瞬时没了力气,慢慢滑在地上。
姜渊抱着包裹出去,沿路的血迹,一路往祖庙去。
他让人寻了玉盒出来,把包裹放进去,放了好些名贵的药材,严严实实的盖好用蜡封住,就供在祖庙的偏案上。
夭折的孩子投不了胎,那他就让这孩子在祖庙享受一辈子的秦国帝王香火。
萧暖昏睡着不醒,因着姜渊的怒火,倒还没人敢打什么歪主意。
姜演在萧府也玩够了,想回宫了,但是姜渊单独嘱咐了萧全,不让他回来,萧全很记得姜渊说话时的无奈:
“朕把她带进王府,又把她带进深宫,但是朕护不住她了,朕年长她十八岁,她还年轻,孩子还小,母子俩都那么傻,朕不放心。
朕想立储,虽然他们母子今后的日子会更加艰难,但她怕是不会再信我了,我也护不到她什么,有皇后和太子的身份在,万一哪天我突然走了,他们日后也有了保障。”
第五卷 少年篇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少年篇:你想和我殉情
都是官海沉浮的人,萧全很理解姜渊的无奈,即便的帝王也总有顾忌不到的地方,暗处有多少双手想借机让萧暖母子翻不了身,姜演此时回宫,有害无利,还不如就待在萧府呢。
他们没告诉姜演萧暖出事了,也不让他们出门,生怕听见了外面的消息,萧夫人日日守着他们念书,就连萧简从都叫苦连天了。
玉玉临泽的媳妇刘颖歌是四月底回来的,还带回来了一岁大的玉锦元,两位嫂子对玉临笙都好,玉临笙也经常去逗玉锦元和玉锦阳,她们说什么倒也不避讳着他。
刘颖歌说道:“都快一个月了,皇后娘娘还没醒,我昨晚听他说,皇上前几日查出了在饭食里掺红花的宫女,把所有和她有牵连和瓜葛的人都处死了,连几位刚受宠的美人都没有放过。”
苏晓眠纳着鞋底,低垂眉眼说道:“八个月的孩子了,拿出来虽是死胎,但手脚都残缺了,还是个成型的女孩,想着就不忍心。”
刘颖歌叹了一声:“这马上就是端午了,若是皇后娘娘再不醒,只怕着端午节谁都过不好了,而且,这些日子那些人来的这么勤,还不是在算计。”
说到最后她语带讥讽,很看不惯他们这副模样。
玉临笙本是在榻上和玉锦阳和玉锦元玩的,突然说道:“他们是在争太子之位吗?”
苏晓眠笑起来:“你怎么知道他们在争太子之位的?”
他倒是不瞒着苏晓眠她们:“我那天跑出去找明初,听苏普珍说的,说是要立太子。”
刘颖歌笑问:“他的消息倒是灵通。”
玉锦阳来抓他手里的小木球,玉临笙看着他说道:“其实我觉得姜演还行,虽然怂了一点,但他心地好,比姜泽好太多了。”
苏晓眠忙打断他,小声说道:“这话可不能出去外面说,若是爹听到了,又要打你了。”
他点点头,继续扒拉小木球,有苏晓眠作掩护,吃了饭他就从狗洞溜出去了,跑着去了城门,苏普珍拉着苏护的高头大马等着他。
“你瞧我够义气吧,把我爹的战马都偷出来了,咱们骑着去,就不用跑了。”
玉临笙看了一圈摊手:“可是我骑得不好啊。”
苏普珍叫起来:“姜霖不是教过你吗?你怎么就骑的不好呢?”
“霖哥哥是教过我,可是我只骑过两三次,还是他给我牵着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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