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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 (卿弋)



殷杬的那封信,虽未明言,可那未尽的言辞,摆明是在拿他母妃遗物要挟于他非去不可。

更何况,阿靖师妹怕是也被他们要挟不得不去,与其旁观担心,不如一同前去。

且看看,这藏头露尾之人,究竟准备玩何花样!

闻人越只得连夜召集了数位朝中砥柱重臣,嘱托了近日国事,便连夜准备启程!

那信中所说之地,分明在东渊,他若要暗中安排人马,怕是三日根本赶不及,只能带了些死士,取捷径小道。

可哪知,他刚出宫门,连悠月却神情惶惑不安地追了出来,一只手茫然而惊惶地按着自己的心口,眉眼轻颤难宁。

她没有追问闻人越要赶去何处,却满眸央求与慌乱地拽住他的衣袖,只求一同前往。

闻人越却顾及前些日子况晋函所说的连悠月气血虚弱,蹙了蹙眉,正要婉拒,却在一直怯怯懦懦的连悠月脸上,少有地看见了一抹坚定之色。

她说,“若殿下不带悠月同行,悠月便会和上次一样,自行前寻。”

闻人越一瞬顿住,这一刻,那娇俏可爱的小脸,似乎洋溢着一种难言的风采,眉眼弯弯,如星如幕,在天真纯粹间,多了几分醉人的灵韵,恍惚间,闻人越忽的想起当初东渊连悠月演奏勾琴之时那惊艳四座的神采。

没有怯懦,没有慎微,自信而灵动,似落入凡尘,懵懂不知世事的仙子。

沉默片刻,就在连悠月那清澈坚毅的眉眼间隐约又要浮现几分惴惴不安时,闻人越终是微微点了点头,一把将连悠月带上了马,疾驰而去。

……

闻人越趁夜便起了程,但慕亦弦与宣绫靖却并未着急。

殷杬所限定的时日是三日,可按照暗鹰所言,他们若要赶过去,两日便足矣,不知这多出的一日,是在等什么?是殷杬的安排尚未妥当?

虽是多有猜测,但宣绫靖与慕亦弦却并未提前赶去,毕竟聂成祈正在他们手中。

虽然殷杬所传来的信中丝毫没有提及聂成祈,但他既然放连安王的暗鹰回来,必是已经确信他们已经得知了聂成祈正在他手中的消息。

再加之之前云凌前来东渊的消息并未有意遮掩,殷杬也许早已料到身份败露之事,既然身份败露,聂成祈在他手中已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此番信中只字未提,可威胁的意味,却是不言而喻,若他们擅自提前,聂成祈的安危可就难说了。

……

在等各方赶到的这三日里,殷杬此处倒也不算特别安宁,因为,连安王与聂成祈竟是险些在他眼皮子底下逃了!

连安王一直对殷杬心有防备,早就在身上藏了一些药物,趁着这一晚守卫疏忽之时,他们迷晕了看守,借着夜色逃了。

甚至已经逃到了葫芦口外,只可惜,他们逃跑的消息很快便被发现了。

连安王本就身上有伤,而聂成祈更是虚弱不济,自是没有逃脱殷杬的追捕,又被带了回去。

连安王与聂成祈再次见到殷杬时,殷杬面色阴沉的可怖,一对阴诡的眸子里满是森寒的杀意。

可连安王却有恃无恐地邪肆勾着唇,“怎么,阁下是要多谢本王为你亲测了一番你们的守卫严密程度吗?”

殷杬阴测测地哼了一声,当即派人将他们二人统统搜了一遍。

把玩着从连安王身上搜出来的剩余药物,殷杬才讽刺地嗤笑了一声,阴冷至极地道,“别急着找死,该你们死的时候,阎王自会来收你们。”

连安王没有再和殷杬多辩,直到殷杬离开,连安王才瞳眸一眯,沉着几分冷厉与深意,盯着山洞外的寂寂夜幕,唇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一点点讽意。

……

翌日,正是殷杬信中所言的第三日。

宣绫靖与慕亦弦在暗鹰的带路之下,已然靠近了葫芦口那处。

半路,便有殷杬派来的手下监督他们是否当真只有二人。

宣绫靖与慕亦弦并未多言什么,吩咐了暗鹰止步,他们二人随那手下继续往前走去。

等快要临近葫芦口时,慕亦弦眉宇间微不可查地顿了顿,孤寂幽冷的视线虽是睨着眼前殷杬的手下,可余光,却明显是瞧着道路两旁,杂草丛中的一块石头。

那手下虽然毫无所觉,宣绫靖却是注意到了。

那杂草看似没有规则,可在那石头周围的三束杂草草叶被明显被人当中撕成了两瓣,垂落在那石头周围。

宣绫靖知晓,这也是慕亦弦偶尔会用的比较隐蔽的传讯方式。

药粉,三月荧。首次涂抹,无色无味,可若是再次沾到,便会一瞬显形又隐没。

果然,紧接着,慕亦弦便状似无意的掌中气劲一鼓,殷杬那手下丝毫未察觉,便有些许三月荧的粉末随着那掌风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那块石头上。

而后,那石头上,一闪而现一排小字。

——无关真假,别有用途,小心设伏。

将那一排小字看在眼里,宣绫靖姣好的眉眼微不可查地蹙了蹙,与慕亦弦对视一眼,才又跟随那手下继续往前,直到走入了葫芦口内。

此刻天光虽好,可一走入这葫芦口,仅剩一线天光照亮山腹中央一线,其余各处尽皆昏昏暗暗。

而殷杬,再未穿戴斗篷,直挺挺站在这山腹的正中央,天光穿透头顶那一丝缝隙,直直打在他的身上,将他那本就苍白病态的面色更照出了几分诡异来,剔透地仿若血管都能瞧见。

而李轻歌面纱轻掩,正随着几人,将连安王与聂成祈一同押了上来,站在了殷杬身旁。

第二百九十四章皆至,四国诏书?

天色昏昏沉沉,唯独殷杬一行站在光线下,显得格外突兀而显眼,尤其是殷杬那一张苍白的近乎病态的面部肤色。

瞧见殷杬这幅肤色,宣绫靖与慕亦弦更加肯定了阮寂从与殷杬就是同一人的推测来。

恐怕正是因为常年伪装成阮寂从,脸部藏于易容之下甚少接触阳光,才以至于面部肤色如此异样。

连安王与聂成祈俱被推倒在地,看起来十分虚弱与狼狈。

宣绫靖与慕亦弦却被拦在了原处,不能再近半寸。

打量了一番连安王与聂成祈的状况,宣绫靖与慕亦弦眸底皆是划过一抹沉色。

可此刻,受制于人,他们并不能有多余的行为,只能暂时压下这一抹沉抑之色。

随后,二人不着痕迹地扫视打探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又对视一眼,一眼便能瞧出对方眼中那藏着的思量之色。

早在暗鹰回去禀报此地情况时,他们就已经料到了此地的不安全,殷杬在此多日,不可能会毫无布置,单单准备凭借聂成祈和连安王要挟他们。

而方才,走入葫芦口之前所看见的连安王所传的小字,就更加肯定了他们的推测。

故而此刻,他们虽然瞧着这周围除了殷杬一些手下并无异样,未瞧出什么布局问题,却也并未掉以轻心。

“东帝与长公主一路辛苦。”殷杬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意味,颇有些阴沉莫测。

宣绫靖与慕亦弦俱是没有接话,等着他的后言。

可殷杬似乎客套上了瘾,又是道,“不知在下顺着东帝意思所演的这场戏,可让东帝尽了兴?”

慕亦弦双瞳如冷星,幽光流转间,摄心夺魄,巍然独立,难以触犯。

他并未做声,甚至眼眸里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淡漠睥睨地扫了殷杬一眼,仿若那只是一个哗众取宠,无关紧要的小丑。

慕亦弦这番高高在上,丝毫不看在眼的神态明显触怒了殷杬,殷杬唇角似笑非笑的意味终于敛了下去,只剩下阴沉莫测的狠戾之气在眉宇间翻涌。

宣绫靖却是抢在他之前,突然冷声问道,“云夕玦可是死于你之手?!”

她没有问他是不是阮寂从,因为这个问题已然不言而喻,就算没有之前的那诸多推测,此地没有阮寂从的踪迹便也足以让他们有所怀疑。

殷杬却阴恻恻地挑了挑眉峰,一副不知所以的戏谑无辜样,“太后下毒在先,云夕玦过耗心血在后,又有西殊太子逆天改命,此番种种,怎么也不该推及在下身上吧?”

宣绫靖淡淡敛眉,丝毫不为殷杬这幅戏谑无辜样所动,清透的眸光间忽的浮出几分锐利透彻,霎那风华自现,威仪无双。

“阿玦初入东渊时,你设阵欲除,阿玦侥幸得生,未免过早露出马脚,你便想要假借太后之手,再次除之,是与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殷杬苍白诡秘的脸上划过一抹冷笑,“云夕玦最终,可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长公主既然会死而复生之术,何不故技重施于云夕玦?何必如此吝啬?!”

宣绫靖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而是牵了牵唇角,反讥道,“阁下对‘死而复生’如此感兴趣,不妨亲自试试?”

殷杬阴沉地拧着眉峰,苍白近乎病态的脸上,忽的略过几分诡异的冷笑,意味深长地道,“长公主还是留以自救吧,也许,很快就能用的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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