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大尧敢给主子脸色看的,敢和主子叫板的,也就这个表公子了,主子还从未如此火大过,两个人立即很是默契的道:“啊,我听说城墙还有块缺口,也不知道修补上,我要去看看。”
雷立即眨巴了一下眼,立即道:“啊,我昨个看见城墙那里有个狗洞,若是进来探子就不好了,我已吩咐让那些兔崽子堵了,也不知道堵上没,我也去看看吧,不然我这心放不下啊。“好啊,那正好,我们一起去吧。”
“嗯,好,一起吧!”
两个人装作很自然的就出了院子,立即远远的抛开了。
贺衍到了白晨的门口,连门也没敲,一脚就把那对着的一扇门板踢飞了进去。
白辰从书中抬起满是慈悲的眸子,面上的神色一片平静,看他黑脸的站在门口,就是一声轻笑,“哪个把你给气着了?让你这么大的火气?进来啊,在那里站着做什么?”
贺衍却没有向往日那样露出无奈憋屈的神色,深邃的眸子,依然是一片幽寒。
“是你截杀她了?”
他问的直接,且冷漠。
白辰收回面上的那一点点笑意,面上的神色立即沉冷起来,沉声道:“没错,我的确去截杀她了,但遗憾的是,看你要过来了,我就撤退了。”
贺衍立即上前一把抓住了白辰的衣领,一字一顿的道:“谁,允许你动她了?你想死,我成全你!”
贺衍毫不留情一拳挥了出去,却被白辰一把握住了那到了眼前的拳头,他的手心包着他的拳头,分好不让的和他对视着!
白辰面色冷若冰霜,低沉且有力的道:“贺衍,你真要为了她打杀我吗?贺衍,今日若是我任务失败,甚至是做错了事,你要打杀我,我都不会还手,可是,你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么我岂能袖手旁观?你已不在是你,自从那个女人离开大尧后,你可能自己没有发觉,你变的早就不再是以前的你,不遇到和她有关的事还好, 可是一遇到有关她的事,你就失去了你往日的作风,什么好像都没有她重要般。三年来你时时惦记着去找那个女人,我拦了你多少次?你自己想必很清楚吧?我总是在你要走的时候,都给你找了各种拖住你脚步的事,让你没有走成。这不单单是你祖父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们不能让那个女人毁了你,毁了贺家的江山。那么唯一的做法就是,只要那个女人死了,你就还是以前的你。”
贺衍眸子里如同碎了冰,“你敢!”
白辰冷笑一声:“即使你今日打死我,即使我什么都不做,你祖父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你莫不是以为老太爷真的在那养生殿里养生不动了吧?那你就太天真了。”
贺衍用力的一抖,拳头从白辰的手心里抽了出来,冷冷的道:“白辰,看在我们表兄弟多年,又是师兄弟的情分上,这是最后一次,若是有下一次,我们之间只能是仇敌,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心里有数,你记住,谁都不能动她,包括,老,太,爷,否则,我会让他悔不当初!”
白辰被贺衍那斩钉截铁的话震的如同被定住了一般,半晌都没回过神来,连贺衍是怎么出去的他都没有一点印象!
他回神后后退了一步,身子一晃,一下就无力的坐在了凳子上,苦笑一声道:“完了,这下天下真要乱了。”
这话从泰山压顶不变色的他嘴里说出来, 可见事情有多严重了。
老太爷看似万事不管,那是贺衍没做什么让他去管的地步,有贺衍父亲的前车之鉴,老太爷怎么可能让贺家再出一个情种?
白辰不免都为贺衍生出几分怜悯来,瞬间气狠狠的道:“活该,就你小子这无情的样,我也懒得再管你,有你痛哭流涕的来求我的时候。”
一群男人搓着手,握着拳头的立在李姝的大帐之外,郑英蹲在地上,在外面一会一声,“东英,头怎么样?一会又问,头还好吧?没几秒又问,头没事吧?”
旁边的高寒等几人也是伸长了脖子待郑英话落接着问:“东英,头,伤的重不重……”
大帐内的东英烦躁不已,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大步流星的到了大帐门口猛然掀开帘子,高声喝道:“都给我滚!你们吵死了。”
几人立即后退几步,郑英不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愣愣的看着那晃动不已的门帘,证明刚刚那个和母夜叉的那个女人是他媳妇。”
所有人都同情的看着还在地上坐着的郑英。
郑英立即动了动屁股盘腿坐好,干笑两声,“呵呵,呵呵,这还是坐在地上舒服些。
所有人都无语的不想再看他那窝囊样,继续盯着那道被风吹得晃动不歇的门帘。
东英心里感觉舒服平静了不少,手也不怎么颤抖了,本来看见那么深又那么长的一道伤口,她就心惊肉跳不已,刚刚被他们在外面嚷嚷的心惊胆颤的。她的衣衫后面几乎都染上了血迹,伤口刚刚还在流血,确切的说现在还在流血,她用了整整两瓶子的金疮药都没有用。
她心里复杂不已,这样的李姝让她做不到虚情假意,她把他们当成了她的伙伴,她从未把危险留给他们,有任何的事情她几乎都是自己抗,这让他们怎么能不用真心去待她呢?
伤口深的地方她无能,处理不了,只能让军医来了,东英不敢在耽搁,伤口深的地方金疮药又被血给冲开了,伤口浅的地方血已经止住了,深的地方止不住,若是再不叫太医来,头必然有生命危险,主要还是因她这一路自己跑回来的,已经流了好多的血。
东英当机立断的冲出了大帐,立即焦急的喊,“快,快去找军医,快点!”
杜明等人,立即一禀,“快,快去找军医,让他跑着来。”
张伟立即道:“我去。”说着他已经跑走了,他人高腿长,跑的也快,很快就没了影子。
郑英立即道:“东英,主子她……”
东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伤口很深,也长,十分的危险,从肩甲那里一直延伸至后腰。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吸了口凉气。
郑英立即捶了自己的头一下,自责不已的道:“我怎么这么蠢,竟然都没注意到,当时头很自然的说话,我以为让她躲过去了,也就没当回事,看来她是怕我等着急,分心才……
东英狠狠的道:“都是那个贺衍,等我再见到他,我非杀了他不可。
高寒等人也是自责不已,尤其是高寒,他转身就走,到了没人地方,一拳打在一颗大碗口粗的树上,树上仅有的几片干巴巴的树叶,随着他捶打飘飘荡荡的落了下来,彻底成了秃树。
☆、第一百三十四章 父子天性
贺衍看看天都已经亮了,人也该回来了,可是还没有一点的消息,不免让他焦急起来,索性他起身在屋里踱步起来,只盼暗卫快点回来。
他焦虑不安的来回走动着,随即,他又停下来向窗外看去,一会他又仔细的听听是否有他期盼的脚步声是否传来,当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之后,他又失望之余又来回快速的走动着。
这样的焦虑,焦急他是从来没有过的,但他是真的坐不住,站不住的,只希望去青木打探的暗卫快点回来汇报给他想知道的消息。
“主子,属下回来了。”
在半个时辰后,暗卫终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深邃的眼里亮光一闪而过。
“怎么样?可打探到她的消息?她是否有恙?”
“回主子,属下也只打探到那位将军伤的很重,人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现在还没有醒而已,其他的,属下无能,并未打探到。”
贺衍松了口气,喃喃的道:“只要还活着就好,只要还活着就好……”
他说完后,看见暗卫还站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吩咐,他立即道:“好了,你下去休息吧,辛苦了。”
暗卫惊愕的快速的抬眸看了他一眼,立即又垂下眸子,这样的事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没想到主子还会说这样的话,他紧张的要死,主子没事吧?但立即恭敬的道:“是,多谢主子,属下下去。”
贺衍心也落了地,立即的打了一个哈欠,困意上来了,他对外面吩咐道:“只要天没塌下来,不许叫朕,朕休息去了。”
外面的侍卫当然知道,主子这是困了,都应了声,互相笑看了一眼,暗自砸砸称奇,真没想到,陛下竟然会这么在乎一个人?
青木皇宫
墨桀五花大绑的跪伏在大殿里,他怒视着坐在宝座上的墨子彻,恶狠狠的道:“我还真是小看子彻你了。”
墨子彻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恼怒,有的却是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看着墨桀。
“你以为你所有的动作我都不知道?让你钻了一次的空子,已经够了!”他说到最后那句的时候,声音里带出了明显的阴沉。
“行,胜者为王败者寇,今日我没成事,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便你。”
墨子彻轻笑一声,可是那笑声,让墨桀的身体瞬间就是一哆嗦,只听他道:“好啊,若是朕不如了你的愿,有损了你的英雄气概!”
墨迹眼里的惊恐一闪而过,他强行压了下去,但身体那如筛糠的颤抖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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