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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 (长天一啸)



身后那个半路把她拦下来的那个黑衣人似乎看出了她的踌躇,粗声粗气地哼道,“这小白脸功夫倒是不低,我们来的时候,他还没死呢。”

一句话,让南宫仪一下子惊住了。敢情,这些人和刚才刺杀他们的人不是一伙儿的?

她胆子一下子大起来,指了指地上躺着的死尸,回头问道,“你们不是一伙的?”

“谁跟他们一伙儿的?我们可不用这些下流无耻的手段杀人。”那黑衣人似乎很是气愤,恨恨地瞪了南宫仪一眼,哼了一声。

南宫仪暗暗地吐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

也顾不上问这群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她就急不可耐地问道,“你们既然救了我们,索性好人做到底,帮帮我,给找点儿烧酒和针线来,要是有金疮药就更好了。”

她可得争分夺秒给秦佑治伤,不然,他可就完了。

为首的那黑衣人,也就是先前拦住她的那个人,听了这话有些诧异,偏着头打量了南宫仪几眼,带着些热切问道,“你要给这小白脸治伤?”

他一口一个小白脸儿,听得南宫仪颇不自在。秦佑怎么能和小白脸扯上关系?他那舍生忘死救她的样子,别提有多阳刚有多男人了。

南宫仪狠狠地剜了那黑衣人一眼,火把的光亮中,只看得清那人面具下的眼窝深邃,和南陈人长得似乎不大一样。

眼下救秦佑的性命要紧,她也顾不上细想。

那黑衣人被南宫仪给瞪了一眼,也就不吭声了。虽然嘴碎了些,但还是吩咐人取来了烧酒、针线等物。

南宫仪也不敢挪动秦佑,只让人把他翻了个身,就着火把的亮光,看清了他背上那道贯穿伤,那是为她挡了那一剑受的伤。

南宫仪深深地震撼了,没想到她一个没落的亡国公主,竟能让人家侍卫统领不要命地保护着,她何德何能啊?

当下也不迟疑,她利索地拿剪刀剪开秦佑后背的衣裳,仰头对着酒葫芦含了一口烧酒,往秦佑后背上“噗”地一喷,就见昏迷中的秦佑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南宫仪让人摁住他,自己则站起身来,把针往火把上一撩,飞快地穿针引线,就对着秦佑的后背缝了起来。

那利落的干劲儿,看得为首那黑衣人张大了嘴巴,半天都合不拢。

偏南宫仪一边缝合还一边念念有词,“秦统领,对不住了,这儿条件简陋,只能先给你止血了。等日后我再给你配一盒祛疤的药膏抹抹吧。”

不过片刻的功夫,她已经把秦佑的伤口缝合完了。

那为首的黑衣人刻意往前凑了凑,只见那伤口缝合地歪七扭八的,看上去像一条蜿蜒的蜈蚣。不过经了这么一缝,确实不流血了。

黑衣人搓着腮帮子笑了,“姑娘,您针线活儿不好吧?”

南宫仪没心情理他,白了他一眼,哼道,“这跟针线活有什么关系?”

她用的是绣花针,不趁手好不好?

要是搁在前世,这样的伤口,她一定能给缝出一朵花儿来。

黑衣人目光意味深长,不停地打量着南宫仪:这南陈公主不是闭月羞花、知书达理吗?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南陈的女人个个都水灵灵的,柔柔的性子,怎么偏这位公主见了这样厮杀的场面也不害怕,还能镇定地给秦佑这小白脸缝合伤口?

要不是秦佑拼死保护南宫仪,打死他他也不信这就是传说中的南陈公主!

不过看着南宫仪手脚麻利地给秦佑缝合完了伤口,又撒了金疮药,扯下裙角的白纱给他包扎了,黑衣人的目光忽地亮了起来。

10 交锋

等南宫仪擦了把额头的汗,吩咐摁住秦佑的黑衣人道,“把他抬到前头客栈去”之后,黑衣人按捺不住了,上前一把拽住了南宫仪的胳膊,压低了嗓门道,“让他们送去,你跟我来。”

南宫仪莫名其妙被他扯住,不由有些恼怒,低喝一声,“放开!一个大老爷们拉拉扯扯的,干什么?”

完颜烈本来没顾忌到这么多,一听这话,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他讪讪地松开手,抓了抓后脑勺,搓着手嘿嘿笑道,“这不是看你会缝伤口吗?想请你给我家主子看看。”

他说的倒是大实话,南宫仪却不买账,半夜三更的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任哪个女人都会不安的。

她没好气地哼了声,“有你这么请的么?”

话音方落,就听完颜烈粗声喊着,“来人,备马。”

既然嫌拉扯她不好,那给她弄匹马骑骑总该成吧?

这可是北辽人最高的礼遇了。

北辽人爱马如命,不论男女老幼,都能骑马射箭。这位南陈公主反正是要和亲到北辽的,迟早也是要骑马射箭的。

如今先让他替主子试试这位公主吧!

看她对那小白脸那么上心,他心里就憋闷地很,替主子不值。

南宫仪一听能骑马,顿时两眼发光,拔脚就走,“马呢?马呢?”

忘了三更半夜月黑风高了。

完颜烈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就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传说中南陈公主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温柔似水,怎么这一幅大咧咧的样子,比汉子还汉子呢?

想起自家主子伤势严重,他也不敢再耽误下去,当即就带着南宫仪跨马上路。

南宫仪前世里可是特战队的女军医,那是上刀山下火海,无所不通,样样疏松啊。

以前她就喜欢这种刺激的运动,无奈工作繁忙,甚少有时间去做。骑马一年半载的也就那么几次,不过南宫仪很喜欢那种马背上迎风驰骋的潇洒。

只是那些马可都是温驯的马儿,跟北辽这样的战马远远不同。

一跨上马背,南宫仪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胯下的骏马不停地刨蹄子,摇头摆尾,差点儿没有把她给甩下来。

她死死地攥住缰绳,两腿夹紧了马腹,浑身紧绷着,心也跟着扑通乱跳。

完颜烈在亮如白昼的火把光中,瞥见南宫仪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由得意地翘唇。

南宫仪方才可是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要去骑马的,此时就算害怕也不好意思了。

耳边听着完颜烈喊了声“出发”,她就赶紧挪动了下腰身,做好前行的准备。

也不知道谁好死不死地给了她那匹马一鞭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见胯下那匹骏马疾驰如风般窜出去了。

南宫仪惊叫一声,死死地攥住马鞍,伏下了身子。

谁能告诉她,这样的烈马该怎么驾驭啊?

她脑子是进水了吗,竟然会答应那个黑衣人?

只是现在任凭她哭天喊地,都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南宫仪几乎是一路哭爹喊娘地被完颜烈给带到了京郊的一处院子里。

那战马似乎训练有素,一到了院门口,就随着其他的马儿一同停下了,那整齐划一的步伐,活生生就是一支历经千百场战役的队伍。

南宫仪惊魂甫定,大口地喘着气,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

完颜烈从马背上跳下来,来到她的马儿面前,憋着笑,道一声,“姑娘,请下马!”

明知道南宫仪乃南陈公主,完颜烈却不想喊,生怕南宫仪会怀疑什么。毕竟,主子现在身受重伤,若是走漏了风声,那可就扰了主子养伤了。

不过他对南宫仪的印象倒是有了些改观。

他一直以为南陈的公主虽有第一美人的称号,但绝对是个柔得滴出水来的女子,绝对不敢骑马的。

可眼前这位,虽然一路狂叫,那声音鬼哭狼嚎的,但至少没有吓个半死,站都站不稳。

南陈的公主也不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呀。

南宫仪听见他带着点儿揶揄的声音,这才慢慢地抬起身子,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瞥一眼四周都憋着笑的黑衣人,她知道自己这次是丢人丢大发了。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南宫仪不是个心宽体胖之人,丢了的场子,她迟早会找回来的。

“啊,原来是到了啊。怪不得这马儿停下来了,敢情它认路啊?比某些没有良心的人可是强多了啊。”

南宫仪不留痕迹地骂着完颜烈,挺起了胸脯,顺了顺已经被风吹得鸟巢一样的头发,轻移莲步跨进了门槛,“那个,头前带路吧。”

举手投足间,不慌不忙的,尽是大家风范,哪里还有方才路上鬼哭狼嚎的样子?

完颜烈扯了扯嘴角,想笑却不敢笑,乖乖地头前带路了。

穿堂度院,一路蜿蜒。南宫仪跟在完颜烈身后,几乎是亦步亦趋,唯恐落下一步,就被那些黑衣黑甲黑面具的人给生吞活剥了。

院子的甬道两旁挂着大红的灯笼,只是夜色已深,光线昏黄,越发映得院内疏影横斜,鬼魅异常。

甬道旁隔一段距离就立着一个木桩一样的黑甲士兵,个个站立如松,岿然不动。只是在这样的夜色里,平白添了几丝阴森。

南宫仪只觉得自己后背发凉,手脚几乎动用不上力气了。饶是胆大,也被院子里这些人给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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