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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嫡妃 (长天一啸)



这位年轻的公子一看就是个身怀功夫的,由着他这么套下去,自己吃饭的家伙都没了。

他苦着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看了眼秦佑手中还剩下的两个铁环,以及还在那儿又喊又笑的南宫仪,眉头一皱,咬咬牙上前拦住了秦佑甩动的手腕,“这位爷,好歹体恤小的一些,您再套下去,小的就要赔本儿了。”

南宫仪一听这话,就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怀的东西,不由得咧嘴笑了。

果然,秦佑套中的东西都是值钱的货。若是再这么下去,这老板估计也是没法吃饭了。

虽然逃跑要用到钱,但她不是一个贪心的人,见好就收,冲秦佑一扬下巴,“好了,我们也不要做那恶人,给人家留点儿吧。”

秦佑这才笑着收手,把剩下的几个铁环交给了老板。

那老板喜得忙接过,连连道谢,“多谢这位爷手下留情。瞧您这副英俊不凡的样子,将来一定是个大官。您和这位小娘子感情真好,小的一看就晓得。”

南宫仪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不悦道,“瞎说什么呢?”

谁是小娘子?这老板可真能扯。

秦佑却笑嘻嘻地并没有辩解,把南宫仪怀中的玩意儿悉数扒拉到自己怀里,还腾出一只手来拉着南宫仪,道,“咱们回去吧?”

那样子,真的像一个体贴的相公。

老板嘴巴很甜,对着他们的背影还喊了一句,“小的祝您和小娘子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秦佑回头会意一笑,“借您吉言!”

南宫仪恨恨地瞪了那老板一眼,听见秦佑这么说,忍不住一脚踩在他的脚上,“你这人脑子糊涂了吗?这样的混账话还搭理他干什么?”

秦佑也不恼,只管笑嘻嘻一路拉着她往回走,碧荷和红菱两个在后头远远地跟着。

南宫仪几次想挣脱开秦佑的手,无奈秦佑的手劲儿很大,如同蚍蜉撼树,丝毫动弹不得。

她没有办法,只能小声地提醒秦佑,“喂,秦统领,咱们男女有别,你快放手啊。”

秦佑却不当回事儿,答得理所当然,“人多眼杂,我怕您跟丢了。”

南宫仪气得翻了个白眼:是怕她跟丢了,还是怕她跑了啊?

月色朦胧,醉人的夜色里,透着逼人的寒意。

南宫仪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胳膊。出来的时候刚洗过澡,没觉得冷,没想到被风一吹,就透了。

“还有多久才到?”南宫仪牙齿得得地上下磕碰,声音里带着丝丝的颤抖。

她是个路痴,出来只顾着往前走,压根儿就没看清路。

何况,这大晚上的,光线惨淡,也的确看不清什么。

出了热闹的街道,光线就暗了下来。夜色已深,两边的铺子也都打烊了,路上更是黑漆漆的,看不清什么。

要不是秦佑拉着她,她怕是会摔倒。

南宫仪不由对这落后的古代厌烦起来,连个路灯都没有,黑灯瞎火的,她逃都不敢逃。

秦佑忽然站住了,应了一声,“莫急,再有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

说着,他把怀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都放在地上,窸窸窣窣地解着自己的衣纽。

南宫仪有些发呆,愣愣地问他,“你想干什么?”

她倒是没有想歪,反正后头还跟着碧荷和红菱呢。再说了,她可是和亲的公主,秦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非礼她?

秦佑也不言语,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就往南宫仪的肩头披去,“夜晚还有些凉,公主一个弱女子,可千万别冻着了。”

那件披风带着男子身上独有的阳刚气息,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南宫仪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情愫来:若是自己不去和亲,就嫁给秦佑也挺好的。

不过,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她毕竟不是二八少女,多少还是有些理智的。

只是四周的气息有些暧昧,南宫仪一时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秦佑弯下身子,捡起了地上零零碎碎的玩意儿,拉着南宫仪又走了。

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温暖干燥,虎口、指腹都有老茧,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在南宫仪那柔嫩的小手上揉了一下,吓得南宫仪赶紧就往回缩手。

只是秦佑的力气很大,南宫仪一时也挣脱不开。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朦胧,南宫仪心情有些复杂,又怕身后的那两个宫女发现什么,只好由着他去了。

07 怅惘

离这儿不远的别院里,两扇黑漆漆的大门紧闭着,里头鸦雀无声,只是后院里却灯火通明,里头的人进进出出,脚步却轻得听不见一点儿声响。

先前被掳来的李思忠正背着手在门口来回地踱着步,时不时地抚一抚那不长的山羊胡,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珠帘响动,那个红袍汉子从里头出来,一双浓眉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看那李思忠正来回地乱晃,不由厌烦地挥挥手,“别走了,晃得人眼晕。你倒是想想法子给我家爷治伤啊?”

“这位爷,老朽这不正想着呢吗?”李思忠很是无奈地苦笑了下,“您那位爷伤势可不是一般的重,没有万全之策,可万万不敢下手啊。”

一出手就是要命啊,屋内那位爷没了命,他还能活着离开这院子吗?

所以,能拖一时是一时!

红袍汉子却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只是嫌恶地瞪了那老头一眼,就又转身进去了。

李思忠很是惧怕地往后退了退,这个黑脸大汉为了自己的主子都能给他跪下,可一旦他没有法子给他那主子医治,他那凶光毕露的眸子又让他胆战心惊。

他不由得偷偷摸摸地躲到了院内的一个角落里,为了小命苦思冥想起来。

他哪里知道,这红袍汉子可是北辽摄政王麾下一员猛将——完颜烈?不然,哪有那般令人惧怕的气势?

门外,急匆匆走来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隔着珠帘响亮地喊着,“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完颜烈正担忧地看着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的耶律玄,眉头狠狠地蹙起,刚要出声赶人,却听耶律玄虚弱地吐出一句,“进来。”

虽然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就像是一把匕首,直直地刺中心窝。

珠帘响动,外头的黑衣人进了屋子,紧走几步跪在了床头,低声禀道,“主子,南陈公主出宫之前上过吊,只是没死成。”

“哦。”耶律玄发出一声轻叹,并没有多问。

那黑衣人却事无巨细跟竹筒倒豆子一样往外吐,“只是南陈公主醒过来之后,性情大变,竟然把荣贵妃给打了一顿。三日前,二公主南宫如去她寝宫,还被她给气哭,灰溜溜地走了,听说回去之后,就病倒了。”

完颜烈听到这儿忽然忍不住开口问道,“不是说南陈公主温柔贤惠,貌美如花吗?怎么听你这么一说,跟个夜叉似的?”

他显然不相信黑衣人的话。

南陈公主要是这幅德行,荣贵妃就算是倒贴,主子也不能要啊。

这番话,让黑衣人一脸的委屈,“大将军,属下做事,什么时候不靠谱了?属下可是听宫里的线人亲自说的。”

他脸红脖子粗,就要和完颜烈一争高下。

“好了,不就一个女人吗?”耶律玄似乎有些生气,轻声呵斥了一句。

黑衣人顿时不敢吭声了,不过他还是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床上的耶律玄

耶律玄静默了一会儿,胸口起伏不断,围裹的生白布上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似乎疼得厉害。

完颜烈的眼里满是疼惜和无奈,他摆着手给那黑衣人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不过耶律玄喘了几口粗气之后,好似来了兴致,平复了一会儿,又问道,“莫寒,你回来,不单单想要跟本王说这些吧?”

莫寒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磕了一个头又接着禀报,“主子,不是属下多嘴,实在是觉得南陈公主是个水性杨花的人,才出了宫没多久,就和送亲的侍卫统领勾搭上了。大半夜的,两个人还手拉手在街上逛着呢。”

话音方落,完颜烈就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主子,看来这南陈公主也是徒有虚名!都是您的人了,还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主子,您发话,属下带人杀了那公主和小白脸儿。”

莫寒也连忙叩头,“主子,这等荡妇,不要也罢。属下愿跟大将军一道,除了那对狗男女!”

“住口!你们瞎掺合什么?”

耶律玄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有些波动,呵斥完了那两人之后,竟然猛咳嗽起来,咳得胸口那处的血痕越来越大,洇染了整个前胸,吓得完颜烈和莫寒手忙脚乱脸色焦黄,急忙喊大夫,却被耶律玄给止住了。

“你们不懂,不管南陈公主什么样子,本王都不能杀了她。留着她,还有用!咳咳……”

杀了她,南陈也就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万一来个破釜沉舟,他身子这个样子,怎么迎战?

何况,西凉和东魏一直虎视眈眈,万一南陈和他们联手,来个前后夹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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