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冷哼一声,爬起来离他远点,越来越不像样子了。尤其夏天穿的少,睡衣一卷,贴身贴的都是肉,她雪白粉嫩的肉啊,就白送了。脑子再迟钝都是有作风问题,她再弱小也得想想办法。
庄上弦躺那没动,一头半长的黑发衬着米色枕头,身上盖着淡蓝色薄毯、露出一个模糊轮廓更性感。俞悦爬起来弄得有点乱,充满无尽想象。
庄上弦看着月牙粉红的睡衣也有想象,但克制着,反正要防止月牙被人勾引走,这是最好的办法。
俞悦都不知道少年这么早熟,其实也十五岁了;知道了愈发要离他远点,一边想一边不留神绊了他的腿,身子一晃差点摔倒。
庄上弦忙伸手一拉,俞悦顺着他手扑过去,正好扑他身上。
俞悦欲哭无泪,扭头狠狠瞪他,床啊卧榻上摔一下又能怎样,他一定是故意的。
庄上弦认真看着月牙,别摔了哪里,然后懵了。
俞悦狠狠的瞪着、也懵了,传说中最烂的摔倒姿势竟然被她碰上了!他绝对是故意的!
庄上弦发现嘴唇好软,比手摸着更软,下意识想抿嘴,就抿了樱桃小嘴。
俞悦脑子一阵空白,脑子里似乎只有一个声音,她真的好弱小。
庄上弦顺手抱着月牙,偷偷又抿了一下,耳朵已经红透,脑子也有点晕眩。其实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于谁坚持更久。
俞悦回过神侧身倒在卧榻上,浑身发抖。
庄上弦发现躺着不像站着。站着有事拉过来抱一下,躺着可是全部力量都压到他身上,他快把持不住了。顺势侧身将月牙放卧榻上,又不想松手。
俞悦咬着嘴唇,半天还是盯着庄上弦:“我们需要谈谈。”
庄上弦嗯了一声,窗外一线阳光照进来,月牙的脸泛着晶莹的光,好想亲一口。
俞悦看着他视线,控制住情绪:“我才十一岁。”
庄上弦嗯了一声,明年十二,后年十三,大后年十四,然后就能赶上他了。
俞悦发现他今天无法交流,只得喊叫:“男女授受不亲,离我远点!”
庄上弦脱口而出:“已经亲了。”
俞悦瞬间崩溃。就亲一下啊!忘了可以吗?吃亏她都认了。再说不能偷过一次以后就要一直偷下去,偷还能改邪归正,姐也能从良。疯了。
庄上弦回过神,心里一阵异样的刺激,果然做了男人才知道不一样。他还差得远。努力、的解释:“你已经以身相许,你是贴身侍从,你只能是寡人的。”
干脆说明白了,庄上弦觉得这不用说,月牙本来就是他的。
俞悦瞪大眼睛,什么意思?她好像知道什么意思,却无法相信。
庄上弦星眸也看着月牙,心里挺紧张,月牙千万别拒绝,他只是不想她不喜欢。
俞悦张了张嘴,大叫:“我是我自己的!刚才是意外!”
庄上弦点头:“所以没事了。我没说你故意的。”
俞悦愈发抓狂,他一定是故意的!算了,躺卧榻上和他讲这种问题,智商一定欠费停机了。
俞悦利索的爬起来,使劲踩他一脚,别以为弱小就真的好欺负。
庄上弦挪开腿,月牙踩过的地方一阵柔软又有弹性,好想让月牙再踩两脚。看着月牙小模样儿走开,改天吧。
俞悦来到一楼餐厅,潘双双也在,穿着茶色半旧的裙子,腰上系着小围裙,没有通常公主的矜持,却不减优雅贵气;不像花园的玫瑰,而是清花溪边自然生长的月季;清晨带着露水,单纯美丽散发着清香。
潘双双帮侍女准备好早餐,也停下来看着俞悦,双瞳剪水亮晶晶。
她知道残月是女孩子,比她还小,又好像什么都懂;打扮成男孩子真的好萌,上前便捏残月的脸,又赶紧收手,甜美的笑道:“你皮肤真好。”
俞悦这是又被非礼了?她捏捏潘小姐的脸:“你皮肤也好,娃娃脸最不显老。”
潘双双立刻点头:“对的对的,我娘就是娃娃脸,据说生我之前就这样。好几次听人家背后叫她狐狸精。我娘说脸是老天给的。”
俞悦乐:“那你母女上辈子一定拯救、青岩了。”
潘双双眨眨亮晶晶的眼睛:“哪里哦。我弟弟也是娃娃脸,所以一直长不大。我娘说现在还小,等过二十年,看起来还是小弟,哈哈哈,我弟弟成天可愁了。”
俞悦笑道:“愁什么。这么小就想老,多少老人想年轻。他若是实在觉得不爽,就拿刀在脸上来一下。”
潘伯埙和庄上弦一块进来,两人对视一眼,再看着潘双双。
潘双双单纯又不傻,脑洞大开想着弟弟脸上一道刀疤,唔呵呵呵。
安东尼和安达玺随后进来,看着潘双双直了眼睛,潘小姐真的太可爱了,单纯的让人有种迫切撕碎她的*。父子俩对视一眼。
潘双双回过神,潘伯埙已经将妹妹挡到身后,对安家两个奇葩更加不善。
俞悦看看庄上弦,再看安家极品父子,今儿安东纳竟然没在。安家极品父子还到了餐厅。
庄上弦拉着月牙坐下吃早餐,别的都甭管。
潘伯埙拉着他妹妹也坐下来。摩崖青峨骚年特有眼色,坐了潘小姐另一边。
安东尼和他爹交流结束,缩着脖子站到摩崖骚年身边,有眼色就赶紧滚,这什么地方,轮得到他一个小畜生坐这儿。
摩崖骚年忙着吃饭,吃完还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事、一大堆一大堆的青石要处理。骚年心里又想着,如果安家二房是一块石头,保证一刀削他。
安东尼站了一分钟,餐厅特安静,安达玺白莲花咳嗽一声。
安东尼不愿放弃,冲摩崖骚年喊:“麻烦你让一下。”
摩崖骚年头也不抬,随意的挥挥手,像赶一只苍蝇,或者说:麻烦你让一下,表影响哥食欲。
安东尼作为安家二房,不能容忍,一把拽摩崖骚年的衣领,就是将他拽开。
潘伯埙喝道:“让你们在会客厅等着,或者去别院大门外等着。”
庄上弦一眼更加冷酷的扫过安家父子,安东尼冷的立刻松手,安达玺涨红了大饼脸。
安家父子就是不要脸,又坐下来蹭早饭。
没有安妮娅那个极品在,总算能好一点点。吃过早饭到会客厅,摩崖骚年也活泼的跟过来,就当消消食。
安东尼看见姓摩崖的就磨牙,回头一定要杀鸡骇猴,让大家知道安家二房的厉害。
安达玺要让大家知道他作为安家主君的厉害,开口说道:“安溪镇已经送给你们,我安家的宝物该归还了,墨国公保证过的。”
庄上弦剑眉一动,看着潘伯埙。
潘伯埙挥手,很快一护卫送来一盒子,打开放高几上。
安东尼忙过去抓在手里,打开一看,一看,又一看,抬头看看潘伯埙。
潘伯埙手里已经拿着别的东西在看,快忙死了谁有空理安家二房。
安达玺疑惑,让儿子将皮子给他,拿在手里看了五分钟,纯粹是天书,一个字没看懂。
会客厅特安静,潘伯埙看完的文案一部分递给主公。俞悦拿着摩崖骚年最新的作品在欣赏,不得不说,这少年对雕刻有着恐怖的天赋,外行都看得出来。
摩崖青峨很激动,眼里闪着淡淡的金光。他还以为要像父亲一样一辈子做个小奴隶主,没想到还能继续做他喜欢的事情。
安家极品父子终于研究完,咳嗽一声、两声、三声没人理。
安达玺只得摆着白莲花的姿态高傲的说道:“这确实是我安家祖传宝物,我收回了。”
潘伯埙点头,你收,祖传宝物用不上就是讽刺。
安达玺愣住,这宝物当文物也值不少钱,他们都不坚持一下?难道有诈?
安达玺又检查一回、两回,确定没问题;咳嗽一声,没人理但知道大家都听着,他只管说:“石雕做陪葬品,这是东纳提出来的。我们安家认识人,准备由东尼负责,专门做这方面。所以这方面的人是不能再给你们,你们若是需要帮忙可以说。”
俞悦应道:“做吧,不过要接受国公府的监督和管理。”
安东尼缩着脖子皱着眉:“你们打算怎么管?外面没人是什么事都做不成的。”
俞悦应道:“行了,知道你外面有相好的。不过墨国由墨国公说了算,下次不要再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简单就是愚蠢。安家搭上什么东阳郡太守,这就牛逼了。事实上安家还要看大房的意思。
安东尼大饼脸红得发黑,好像有病;又赶紧看潘双双,他可没相好的。
安达玺看差不多了,说下一件事:“由墨国公在这儿做主正好,我今儿就正式替东尼向潘小姐提亲。我们两家门当户对,你们身份相配,从小也算青梅竹马。潘小姐虽然被赛三公子掳走,东尼不会计较的。”
会客厅内所有人齐刷刷盯着安家极品父子,一股杀气狂暴。
安达玺作为主君,关键时刻顶住:“我知道潘小姐是清白的,但这种事毕竟说不清。我们两家不一样,东尼又从小喜欢潘小姐。”
俞悦失手一杯茶泼安达玺老脸上,就当欠他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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