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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鸾孽/妾心如孽 [网络版] (姵璃)



  身下的美人仍在低泣,胸前断断续续的起伏已快要将他夹紧到不行。可他仍旧压抑着,不听她唤他一句便觉得不踏实。好在她没让他等待太久,随着肩上一阵刺痛传来,那娇弱的低泣也填补了他心中的疑惑与空虚:「臣暄,你这个混蛋!」

  这是他听过最动人的情话,胜过世上一切春药。臣暄再也无法阻挡积攒的深情,顾不得肩上被鸾夙抓破的疼痛,顺从欲望开始缓慢律动进出。最初是浅显的,随之变得越发深入,直至感到鸾夙已为他融成一滩水,他才变得冲动有力起来。

  鸾夙发觉自己的哽咽已逐渐变成了呻吟,她想要停下休息,却无法单方面制止她体内的勃发。她唯有攀着他,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被动地等待他的救赎。

  身体里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坚定。鸾夙感到自己时而在水中,时而在云端。这亲密的滋味是异样的,是难言的,疼痛之中夹杂着欢娱,如此多变。而唯一不变的,是她身上紧紧攀附的那个人,她知道他在给予她全部,而她别无选择,唯有婉转承欢。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还没有半分结束的意思,鸾夙紧咬着下唇再难压抑,终是忍不住低低催促他:「臣暄,臣暄……你怎麽还不出来!」


  
  第83章:旖旎情欲(二)

  「臣暄,臣暄……你怎麽还不出来!」鸾夙只觉自己再也承受不住。

  身上传来戏谑的笑意,臣暄果然停顿了片刻,温柔地对她进行着爱抚。鸾夙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他不过手口并用,几个起落,她又被他撩拨得燥热不堪。

  臣暄见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便又缓缓律动起来,笑着含上她的耳垂,低低在她耳畔轻言:「夙夙,不要忍,叫出来。」

  好似是关闭许久的门忽然被谁所打开,臣暄的这句话已让鸾夙期盼了许久。她想要大呼「救命」,只觉自己倘若再不出口,便会溺死在他的身下。然而当她张口呼喊时,发出的声音却令她自己都面红耳赤。她想要克制一些,偏偏她身体里的那个外力越发坚定放肆,彷佛故意不让她有片刻安宁。

  「臣暄!臣暄!」千般娇喘,万般低吟,最终唯有化成这两个字,从她的留香口齿中反覆呼喊出来,一次次,一遍遍,带着咬牙切齿的爱欲与恨意。

  漫长的时光仍在继续,榻上主导的男子尚不知疲倦。他不断给予着,她唯有去承受,彼此迷乱纠缠,一起度过这旖旎而又辗转的夜晚……

  *****

  迷蒙之中,鸾夙感到有人在为她擦拭身体,尤其是那娇羞的部位。可她实在太过困乏,没有半分力气能睁开双眼,遑论出手阻止。

  今夜的臣暄像一只野兽,在她的身上纵情饕餮。她迄今口中还残留着些许酒味——是他渡给她的。鸾夙感到擦拭她身体的那双手从她双腿之间划上了背脊,从单纯的擦拭逐渐变成情欲的爱抚。

  她立刻警醒过来为她擦拭之人是谁,不是丫鬟,是臣暄!鸾夙试着挣扎抗拒,但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酸软无力,就连嗓音也是瘖哑不堪。好在臣暄的「兽性」并未持续太久便又极力克制了下去。他轻柔地扶她起身,让她半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喂她喝了一杯温水。

  鸾夙觉得自己好受了一些,却还是感到头脑昏沉,或许是她不愿意清醒过来,面对这令人羞赧的丶陌生的躯体。她能察觉屋内忽然有了黄晕的烛火,便将脸再往被褥里埋得更深一些,想要避开这刺目的丶打扰她睡眠的光亮。

  足踝处分明正被人轻轻地抚弄,但她已顾不得那许多,她此刻只想睡,埋进被褥里睡到天荒地老……

  再醒来时,窗外天色已是大明,鸾夙倏然睁大双眼,撩起床帐一角发现臣暄正坐在对面的案前,身披单衣丶面带浅笑,也不知是在提笔写些什麽。

  鸾夙很想起身,毕竟看着时辰已然不早。可臣暄还在屋内,他的不整衣衫和她的光裸身体无不提醒着昨夜那旖旎的情事。她恼,她羞,却知道怪不得别人,是她自己不够坚定。

  她明明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麽,更何况是那样的夜色,她又赤着玉足任他摆弄……

  可她仍然默许了……如今虽觉得难以启齿,但却并未觉得後悔。这大概便是所谓的「自讨苦吃」吧!


  其实也算不得什麽「苦」,比起旁的女子,她已足够幸运能遇到臣暄。倘若不是他的克制,她恐怕三年前已是他的人了。毕竟他在闻香苑摘了她的牌子,与她有过协议,如今还替她报了父仇。即便他不娶她,不喜欢她,她将自己交给他,也不过是践约而已。

  只是如今他们已彼此相许,这份深情便让昨夜的亲密有了更合理的解释。虽然逾越,可他与她都不是恪守迂腐礼节之人。

  他曾游戏花丛丶身经百战,她也浸淫风尘丶耳濡目染。

  鸾夙又开始在榻上纠结於是否起身。是继续装睡?还是厚着脸皮问他时辰?想了片刻,她决定继续装睡。

  可臣暄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仍旧俯首在案上笔走龙蛇,口中却是对着她道:「夙夙想要睡到何时?」

  鸾夙听着他语中的淡定自若,直恨得咬牙切齿。

  臣暄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回话,遂头也不抬地再道:「再不做声,我亲自抱你起来。」

  「不要!」鸾夙顿时脱口而出,言罢又紧紧裹在被褥里,咬着下唇不愿再开口。

  臣暄此时恰好停笔,披着衣衫走至榻前,冲着帘帐淡淡道:「夙夙这是要我动手了?」言罢他便瞧见榻上动了一动。

  他过往所遇到的女子大都热烈奔放,偶有娇羞者,也是欲拒还迎。可他知道鸾夙不是,她是真的脸皮薄。这样想着,他不禁又生出几分爱怜之心,昨夜的情不自禁便再次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他感到自己的昂藏又有几分勃发。

  臣暄不由自主地撩起帘帐,一眼便看到裹在被子里那张羞红欲滴的娇颜,不禁大笑着连人带褥一起抱在怀中,低低在她耳畔轻道:「辰时了,还不起身?」

  被褥里传来细弱蚊蝇的声音:「殿下出去,我便起身。」

  臣暄强忍住胸腔里的笑意,假装从榻上起身:「好,我命丫鬟进来服侍你梳洗。」

  鸾夙感到榻上一轻,随之又听见了开关门之声。她等了片刻,猜测臣暄已走得远了,才将被褥扯下,长舒一口气。她低眉瞧了瞧胸前的粉红吻痕,再看看榻上那一片处子落红,心中有些恼怒昨夜臣暄的放纵。

  鸾夙轻轻撩开榻上的床帐,欲探首寻找她的绣鞋,岂知脖颈还没伸出去,却忽然被人一把抱住,这一次臣暄可是拨了半边被褥,将她光裸的上半身抱在他怀中。

  「你!你!你……」鸾夙羞愤交织,护着胸前春光,舌头已然打了结。

  「我什麽?」臣暄在她耳边低吟,手掌不住摩挲着她的玉颈,隐隐有向下滑动的趋势。

  也不知是被箍得窒息还是生气所致,鸾夙不禁大口喘着气,索性阖上双眼不去看臣暄得逞的坏笑。

  臣暄的目光亦落定在她胸前的片片粉嫩之上,目光划过一丝歉意:「是我昨夜太过孟浪了。」言罢却又轻轻含上她的耳垂:「夙夙也该体谅我,都忍了这麽久……」

  「臣暄!」鸾夙羞得说不出话来,唯恐他再口不择言,急急阻止道。可这两个字却轻易唤起了彼此对昨夜的印象,臣暄清晰地记得,鸾夙在他身下娇吟出这两个字时的妩媚诱人。

  如此一想,他身下的昂藏已灼烫得不可自制。但是他不得不隐忍,他怀中的娇躯昨夜刚承受过狂风暴雨,已经不起再次「摧残」了。臣暄遗憾地轻叹一声,从怀中取出一瓶伤药,这是今晨他去向药师黄金梧讨要的,最宜在女子落红之後涂抹伤处。

  他面上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将药瓶在鸾夙面前晃了晃:「我来给夙夙上药可好?」

  「上药?」新的话题取代了鸾夙的羞怒,她不禁问道:「上什麽药?」

  「伤药,」臣暄的声音忽然低下来,「涂在患处……」

  鸾夙闻言愣了一瞬,待看清臣暄的轻佻笑意之後,才明白过来他所指的「患处」在哪里,连忙挣扎道:「你出去!你出去!」

  臣暄发觉自己逗弄鸾夙上了瘾,仍旧抱着她笑道:「夙夙还上药吗?」

  鸾夙的面色已堪比夜晚的红烛,那表情分明是抗拒。臣暄见状低低再笑:「总不能因为脸皮薄,便为难自己吧?我看还是上药好得快一些……我为昨晚道歉。」

  鸾夙这才稍稍妥协,羞赧道:「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自己上药?」臣暄笑得更为放肆:「夙夙这是撩拨我吗?」

  听闻此言,鸾夙再也顾不得春光外泄,将双腿从被褥中伸出,使劲在臣暄身上踹了一脚:「出去!」

  鸾夙自问已用了十分力道,这样一脚踹出去,臣暄难免受痛。她以为臣暄会躲开,岂知他却硬生生受住了,这倒是教她有些无措。只是她忘记了,她昨夜已被臣暄「折腾」了一个晚上,哪里还有多馀的力气?即便是拼尽全力,那劲头对於常年习武的臣暄而言,也是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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