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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缘/男主花式作死记 (夜绾川音)


  听到这个消息,宫姒锦自然是大震,师父死于敌手,师姐遭人暗算,都是因中了自家的这道迷香,而这些人是从在外云游的高阶弟子手中夺了香,后又是这拨人逼死了师父,并还暗中追杀她与师姐。
  师姐一直在调查这伙人的来历,如今迭罗香出现在正武盟的兵器库,真相不言而喻。只是她又觉得触目惊心,她想不明白正武盟已是独占武林盟主之位数十年,一直以来维护正义,为何如今要倒戈,还故意残害其他门派。
  第一反应还是想到林若言,生怕他参与其中,虽然当她看到他毁人神坛的那一刻,便是他已置身其中的时候,但她仍恶劣地期望,至少杀害她师父之事与他无关,毕竟是他去叫来了慕云清,是他救了她和师姐,只要此事与他无关,他杀人放火又有何妨……
  说来也奇怪,自从慕云清去了南疆,她便时时刻刻想他,这本是理所应当,她二人的关系自中元节放灯后,便突飞猛进地发展开来,一双小儿女的心思再透明不过,虽还瞒着他身份,却也已到了私定终身的地步。山盟海誓承诺了不少,只是这日日的念想肆无忌惮地弥漫,挥发开来,便在眼前浮现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每到这时她都仓皇,却又想靠上去依偎,像依偎在慕云清的怀中一样,只是眼前那人,却是林若言。
  彷徨,无助,本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情思,拔去便好,谁知心魔愈演愈烈,竟到了控制她心魂的地步。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端端的害怕,“水性杨花”这四个字在脑中挥之不去,好不容易挣脱了梦魇,取而代之的,是乔雪瑶的那句“脚踏两只船”,一遍又一遍。
  也许吧……
  她想快点离开,或是慕云清快些回来,将她这些奇怪的梦魇打散,兴许就好了。
  每夜,便是喊着“云清”二字惊醒,却又在梦魇时分,无声地呻吟着林若言的姓名,后背上的绸衣被冷汗濡湿,却发觉只是一场难以选择的噩梦。
  纱帐微微拂动,雕龙画凤的屋檐之下,月色朦胧,床畔有一抹熟悉的温暖,微微褶皱的锦绣床褥透着一股温凉,似有人来过。
  宫姒锦睡得不好,脸色也愈发憔悴,为了安慰她,林若言将之前雕的玉箫送了给她,宫姒锦没要,她只觉得他对她越好,她便越对不起另一个。林若言却说只认得她会吹箫,给旁人也是浪费。然却还要了还礼,夺了她心爱的紫玉箫。
  某日洛鹏深夜推开宫姒锦房门时,林若言正守在她床前,香炉里大把的安息香弥漫在空气中,甜腻而又安逸,他为避嫌只停在外间,林若言不在自己房间养伤,半夜三更能去的地方,也就是这里了。
  洛鹏嘴唇几次翕动,最后抿住噤声,过了许久,林若言轻声,“就在这说罢,她已睡了。”
  虽然受过专业训练,但那双眸子仍不自觉透过纱帘望去一眼,方才冰冷回道:“此前淄源旱灾,朝廷开仓拨款的钱粮被揭出有官员贪污,证据确凿,背后却直指太子,这件事宫家尚还不知,主上是否要前去京城一趟?”
  林若言揭下白玉面具,刀刻般漠然的五官,日渐消瘦却难掩俊逸的脸庞,神采与相貌与少女梦境中的白衣重叠,毫无罅隙,应说是慕云清,一双清澈桃花眼此刻已无含情脉脉,反而透着几许凌厉尖锐,一如既往的白皙面容如今却显苍白憔悴。
  他随手拂过少女长发,凛声吩咐:“不必,有宫商在,想来不会出大事,你暗中将情报透露给楚轩,他身为宫家内应,会有办法通知到宫商,朝廷中事,我不方便插手。”
  “是。”
  “夏侯隼那边如何了?”林若言问道。
  洛鹏将一纸文书递上,答道:“属下查出,夏侯隼不知从何处取得兵不山庄的无相剑法,还有听香榭的幻音神功,又暗中命正武盟的丹药房照着一张药方配药炼丹,随后将所炼丹药喂给关押着的战俘,据悉服下那丹药能活下来的十之有一,之后他便命人将两派神功心法传授给幸存之人,这其中,活下来的只有那刘英。这张文书所书便是那丹药炼制秘方。”
  难怪刘英临死前声称夏侯隼对他有救命之恩。
  林若言仔细扫了一眼那秘方,目光渐寒,白虎堂掌管刑罚,正武盟年年所缴山贼匪寇皆被关押在白虎堂地牢,夏侯隼此举似乎是在炼制某种神丹秘药,却利用战俘之便,为其做试验品,无相剑法与幻音神功一个至阳,一个至阴,两道内力于体内相克,别说如刘英般的寻常人,就是身负几十年高超内力的武林高手都受不了这内里煎熬,修炼过程中定要走火入魔,难怪当初觉得刘英这般诡异,原来如此,他能在短时间内练就这魔功,又未丧失意识,想来与他手中这张秘方有着密切联系。
  他将那秘方收好,垂首再次看了榻上少女一眼,站起说:“派人去通知南疆,徐副将那里,不必再乔装,放出消息,就说慕云清即刻回云城。”
  “可您的伤……”洛鹏担忧地看向他。
  他将面具重新戴好,斜唇淡笑,“这次受伤,乔楚已信我忠心于他,灵丹妙药尽数赐了下来,赤金砂都舍得入药了,我这伤离大好难道还远吗?”
  ……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宫姒锦夜夜受梦魇侵袭,全因林若言而起,只是她却不知道,还当自己是心有旁骛,水性杨花,每日自我谴责,又自我厌弃,真当是瘦了一圈,好在如她所愿,慕云清很快便回来了。
  段浪见她日日魂不守舍,于心不忍,第一时间便递了消息给她,当日黄昏,她便守在那人房门前,次数多了,便与那卖果子的小贩闲聊几句,他说那屋中除了慕公子似乎还有旁人在住,有时日落西山,里面便点了灯。
  直到那人长身玉立,出现在她面前,哪里还管得了路人的眼光,当即奔了过去,搂住那人脖子,便是大哭。
  “我当你不要我了,我每日都在想你……”
  那人只怔了一瞬,便双臂裹紧,温暖的手掌扣在她后脑,深切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放假了,决心日更七天…夸我!

  ☆、彷徨失措

  那人只怔了一瞬,便双臂裹紧,温暖的手掌扣在她后脑,深切一笑。
  宫姒锦冲进他怀中,便像是冲破心中压抑多日的禁锢,用力依偎在他胸前,因抱着太紧,连他身体不着痕迹的一僵她都有所感觉,还当他是反应不及,或是被她这突然的热烈惊到,直到嗅出一抹似有若无的血腥气,她方才心惊,“你受伤了!?”
  慕云清却不以为意地按了按她发心,摇了摇头,“一点小伤,连疤都不会留。”
  他所说是事实,他假造林若言的身份潜伏在正武盟,今次这伤势虽重,却有良药相辅,正武盟的赤金砂千金难求,十年才产几两,乔楚舍得将这宝贝拿出来,俨然是彻底信了林若言的衷心,此前比武招亲只是一个由头,如今看来,却似乎真有心将乔雪瑶许配给他了。
  虽然一剑伤了心脉,乔雪瑶到底是及时收手,几个月下来,林若言伤势几乎大好,又有萧神医高超的医术,林若言肤白,伤疤几乎不显。
  至于说宫姒锦所嗅到的血腥气,也只能说她牵挂心爱之人,致使心思敏感,与临别前有一丁点的变化,均能被她细细捕捉。
  “让我瞧瞧。”宫姒锦却不依,伸手要扒他胸前衣襟。
  慕云清一把抓住她手,笑问:“许多人看着呢,回屋再闹。”
  宫姒锦这才注意到他二人还身处在街上,登时脸颊飞红,顺他牵着手,进了宅邸。
  “我给你涂些药。”宫姒锦将他推搡到椅上,执着要扒他胸口。
  “早前便好了,你别担心。”慕云清宠溺望着她,“再说,伤在前胸,我自己会涂。”
  “没人比我涂得好。”宫姒锦言辞凿凿。
  慕云清却被她逗得合不拢嘴,“你才涂过几次药,就这般自诩高超?”
  “我哥哥的伤都是我给涂药,他每次都伤得可重。”宫姒锦见他不愿脱衣,也不好再强迫他光裸,然而担忧过后,她满脑子都浮现出他胸前的一抹光洁白肉,心里便似有只小鹿乱撞,咚咚打鼓。
  “我给你的信看了吗?”慕云清柔声问。
  宫姒锦将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甩开,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道:“你联系到我师姐了?”
  慕云清颔首,“我此去南疆有一部分原因便是要为你查清此事,有幸沿途遇到了文姑娘。”
  “我正要问你,我师姐如何?”宫姒锦抓住他衣角,追问。
  慕云清安抚地揉了揉她发心,又拉过她拽着他衣角的手,放在手心里攥紧,沉笑道:“文姑娘很好,我让她亲手书了这封信,便是为了保平安给你,就怕我口头上传达,你会不信。”
  宫姒锦蓦地瞪大眼,急切辩解:“我怎会不信你,我自然是最信你的!”
  “是吗?”他淡笑。
  “嗯!”
  见她笑颜,慕云清有些沉沦,微眯着瞳眸,轻声漫语地问:“许久不见,可曾想我?”
  他呢喃,手指不自觉攀上她腰间,此时他坐她站,下一瞬,翻身而立,慕云清将她扣在椅上,深邃竹香慢慢压下,他另一只手轻覆在她面上,指尖缓缓按住她脖颈,轻柔却又牢固,不容她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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