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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君之赋 (镜回)


  美则美矣,但更多的是心疼。这种病态的美如同裹足,不要也罢。
  晏风冉躺在床上被君宁看得有些不适,不由向上拱了一下腰身。
  “很疼呢……”
  君宁略带嘲讽地笑了一声,“你除了叫疼,就是要抱。谁家养出你这么娇气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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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雨过后,男人肿胀的东西断续地吐出血浆,君宁从下到上猛然一撸,晏风冉张着嘴,喉间滚动了几下,一大股白色带着黄浆的东西喷溅出来甚至洒了他一身。
  还没等君宁下床清理,男人就又像只刚出生的奶猫般蹭过来,闭着眼睛搂住君宁的腰,钻进她怀里。
  “抱紧我……”他轻轻地低声啜泣了一声,像个失怙的幼儿。“我好疼……”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神经病都特别开心~~\(≧▽≦)/~
分数都出来啦,可以顺利毕业啦咩哈哈~从今天开始晚上19:30加更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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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庶隙

  
  一连三天君宁都歇在端则殿里。宫里人私下议论纷纷,目光不由集中在隔壁明显没有主殿气派的丹琅轩。
  丹琅轩中几个少年宫侍抖抖索索地向一个中年男人做汇报。少年们整个身子都蜷得像只虾米,仿佛这样就可以让那个可怕的男人忽略了去。
  中年男人身着枣红团花大袖长袍跪坐在一只锦缎圆垫上。一手支着旁边酸梨木扶手,脸上虽敷着厚重的白/粉也掩不住老态。他眉头皱着,嘴角下撇,两条法令纹如同刀刻。听着面前两个少年宫侍说了一会,他便不耐烦的打断。
  “所以樊王这几天不但没厌了王子风冉,还每日临幸,宠爱有加?”
  “回大管事。”少年声音掐得像只蚊子。“樊王不让奴们进去侍候,奴只是在店外听得,二王子常于屋内惊叫连连,喊、喊着‘好疼’,‘抱我’……想必所承雨露颇丰……”
  “住嘴,这等污秽话语也拿到面前说,真是没个脸皮!”男人厌恶地以袖掩面。“那樊王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且不说向淫种夜夜索欢,房事竟不宣巫官礼官从旁祝祷,真乃蛮族,令人不齿!”
  小宫侍低着头没敢吭声,心道不单是樊王这样,北樊似乎压根就没有行房祝祷的规矩。但大管事出自贵族名门,此等在东溟下等人家里才会发生的事,大管事定是无法忍受吧。
  小宫侍在这边暗自腹诽,东溟管事也沉思不语。少顷,他鄙夷地嗤了声。“王子风冉再怎样也是块敷不上墙的烂泥,樊王只怕图个新鲜。待再过几日自然就受不了了。”他回头看了看屋门紧闭的里间。“君上乃东溟嫡王子,樊王就算蠢蛮也不可能分不清云泥之别。若非急需能继承樊国大统助吾东溟重回尊荣的王嗣,吾国嫡王子又怎会委身于下邦蛮主!”
  小宫侍连声喏喏,却又不自然想起这些天偷偷窥见的北樊新王。在来北樊之前,那位新王无不被传成三头六臂,黑面暴牙,形容粗鄙如恶鬼临世。可那日见了,却是位翩翩贵姬,相貌照流花城里的姬上们丝毫不差,还隐约多了东溟没有的威严锐气。她当日一出手就整治了端则殿管事顺公,一众宫侍虽都怕得很,却也忍不住暗自倾慕。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端则殿有何异动便速速来报。”
  “……诺。”
  打发了小宫侍,男人起身推开寝房宫门,在内室的金丝竹帘前跪下。
  “君上,老奴叔酉。”
  帘内男子穿了件银白大袖锦袍,上面张扬又静谧地的开满了紫藤花。暮春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身上,为他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影。
  晏风遥正悬腕写着一只白木花笺。花笺轻薄如锦,上面印着金银碎箔,左角还绘了一支翠兰。他也不应答,待勾了最后一笔,才缓缓放下墨毫。
  “叔酉公可入内相谈。”
  叔酉公叩首一礼才小心地卷起竹帘,膝行来到王子面前,指尖撑地,俯首跽跪。
  “公乃本君乳父,如今身在异乡,就不必行如此虚礼了。”
  “老奴谢君上慈恩。”
  叔酉公收手置于膝上,腰背挺直,目光落于身前三寸,端的是世家贵族的好教养。
  “公神色不虞,可有事否?”
  “回君上,不过须臾小事,勿须君上劳心。”
  晏风遥垂着眸,面上敷着东溟贵族盛行的红眼妆,青眉如黛,肤白胜雪,乃是极佳相貌。却因举止凝肃将男子娇俏去了几分,而是添了不可轻亵的疏离端贵。
  他听了叔酉公的话也不追问,只是缓缓道:“公乃酉氏遗族,行事自有法度。本君只要提醒公一点,本君与王子风冉皆为东溟王族,无论谁承恩怀嗣,都是一样的。”
  “君上慈恩磊落,老奴敬甚。然蒲草之籽,又怎能开出端贵之花?吾溟国先遭荒野蛮夷侵占,又受背信小人挟持,如今古国悲泣,祖宗无颜,举国重任都寄托在君上您之身。您乃东溟嫡出长王子,巫神之后,德高貌美,少有贤名。区区一个自甘堕落疯癫卑贱的庶王子,怎能与您相比!”
  晏风遥微微偏首望着白纱外朦胧的春/色,抿唇不语。
  叔酉公从小看他长大深知他的脾性。见晏风遥如此就知没听进去多少,便又忍不住劝道。
  “君上出身尊贵,如今落魄如此归根究底都是那北樊新王之过。若非她当年背信弃义与蛮族达拉罕结盟,开林峡关引贼人入境,吾溟国也不至于遭此大难,令的一群蛮夷作威作福。她那死去的王姐更是卑劣,竟趁兵祸占吾国大片国土,如今她死无全尸也是苍天报应。君上虽品格高贵,但如今委身吾国仇敌,便定要心硬如铁,力图早怀王嗣,占去长女名分,再将樊王之心牢牢攥于掌中。否则来日内宫渐丰各方狐媚争宠,岂非空增变数?”
  “叔酉公,本君乏了。”
  晏风遥伸出手,叔酉公连忙去扶。深闺公子们自来身娇体弱,更别提国难后长期心情郁结,加上连日奔波,晏风遥的身上就不太爽利,换平安柱时甚至渗出血丝。叔酉公将他扶到屋角软榻,将他长长的乌发理顺放入漆盘中。
  “君上无需烦心,也无须自扰。今日之辱乃是为来日之威,樊王并非您妻主,而是吾国找回荣耀的工具罢了。只要您此番生了女儿,只要有了长女,凭您的才貌出身,就算王后也无法同您相提并论。”
  晏风遥仰面平躺在榻上,双眼望着虚空。他当然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为了岌岌可危的故国,他像一个借种的工具,一年,十年,一辈子,都要巧言令色,婉转承欢,像男宠,像倌伶。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是东溟的嫡王子,他需要保护自己的国。
  就算他知道,就算他会这么做,可是他还是止不住的,一阵一阵的,一阵一阵的——
  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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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宁下了朝,去太贵君的千寿宫用过朝食又陪松松戏耍一番,便抽空走了一趟端则殿。端则殿里人影寥寥,仅有的几人都像没头苍蝇似的乱窜,见君宁前来宫侍们惊呼一声,连忙上前请安。
  “你们都在忙乱些什么?”君宁不禁皱眉。“淑君呢?”
  “君上他……君上他……”新上任的管事大汗淋漓,抖抖索索地半天说不明白一句话。
  “看来你也是想去丹琅轩了?”
  “大王恕罪,大王恕罪!”男人连连叩首,看得君宁忍不住一阵厌恶。
  “孤问你淑君去向,又不是要你的命!莫不是……”君宁大感不妙。
  果然,那新任管事涕泪纵横,哀嚎道:
  “奴……奴也不知道啊!”
  短短几天守则殿管事就换了三五个,君宁也懒得再与他纠缠,回头道:“影君可在?”
  “主上。”片刻后,荒玉现身俯首半跪在君宁面前。
  “你可知淑君所在何处?”
  荒玉顿了顿,道:“请主上稍候。”说着便隐去身形。
  君宁抬步走进殿内,坐在竹席上等着。
  天气渐渐热起来了,君宁看着外面明晃晃的日头,让宫侍们备了两碗凉汤,又招来缩在旁边抽抽搭搭的管事。
  “淑君可是经常这样跑出去?”
  管事低着头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回、回王上,君上他……他原来在东溟王宫里就惯常如此,有时两三天都见不到个踪影。就算王后派人看着,可不出几日,他就又在酒肆赌坊或妓馆里被人捉到,浑身只剩件亵衣蔽体,也不知是当了换钱,还是……”
  “所以仲溟的名声被传得那么难听?”
  “王上恕罪,君上劣行天下人共睹,王室就算向瞒也瞒不住啊!”
  只怕不仅不瞒,还要添油加醋的传出去。
  “好了你先下去吧。往后淑君身边十二个时辰不离人,就算如厕沐浴也着人看着,孤就不信他能凭空消失了去。”
  不一会一个寺人来报,说淑君已经找到了,是现在就带回来还是王上亲自过去。
  “孤亲自去一趟吧。”
  君宁起身,忽然隐约闻到了一丝酒味。但端则殿自圆房第二日起就禁了酒,她不由怀疑自己想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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