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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君之赋 (镜回)


  ——所以说晏风冉,你的人缘到底有多差啊!作为主宾嫁过来,竟然还被贴身管事把妻主往偻侍哪里推,你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猛兽晏风冉此时醉的不轻,透过厚重的白/粉都能看出两颊酡红。离和亲礼都好几个时辰了他还着礼服,敷浓妆,外面近百个宫侍除了给他一鼎酒把他往屋里一扔,竟连一个来侍候的都没有。
  君宁此时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既生气,又有隐约的心疼。看他那胡言乱语的疯样,隐约的心疼又被更重的怒火代替。
  把殿门“砰”地一甩,君宁三两步上前,提着晏风冉后领就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男人还兀自四肢乱挥,君宁也不管他,就这样连拉带拽把他拖到隔壁净房,按着他的脑袋一把把他塞到水盆里……
  “唔唔唔唔……噗……”
  男人从四肢扑腾变成剧烈挣扎,君宁拽着他的后领提起,拉过旁边的布巾,毫不怜惜地狠狠蹭了蹭男人像涂了白霜的脸。男人从水里出来刚喘口气,就又被狠命蹂/躏,脸皮像要被撕下来似的。
  “咳……别……咳咳咳……”
  见他喘过气了,君宁又面无表情地把他塞回去。
  “唔……你!!!”
  如此几番,整个铜盆里的水都成了粉浆,君宁才终于把按着他脖子的手放开。一放开,男人就立刻摊到地上,掩着脸狠命地咳起来。
  “酒可醒了?”抱着臂,君宁歪头看向鬓发湿淋淋颇为狼狈的男子。然而不得不说,东溟的礼仪素养真是浸到了骨子里。就算是这么个被当做狗屎一样嫌弃的王子,他的一举一动也自有种天然的风流美态。
  男人咳了好半晌,几乎把肺都要咳出来才终于停下。他瘫坐在地上,宽松的白礼袍铺了一地。抬起头时,一双眼睛微有薄怒,又有未尽的醉意。眼角斜挑的朱砂不知加了什么材料,用清水洗竟毫不褪色。搁在他未施粉黛却因醉酒而醺红的脸上,三分媚意就成了十分。
  “酒可醒了?”看他明显还懵懂着的神情,君宁这句话不自觉带上了笑意。
  他偏头想了一会,似乎长期被酒精浸泡的大脑有些迟钝。
  “你……是樊王?”晃晃脑袋,他伸出手指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捅到了虚空。
  君宁忍着笑,嗯了一声。
  他又想了一会。“你怎么在这?”
  “我是你的妻,我怎么不能在这?”
  春日地上还凉,君宁拉着他的手腕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男人虚晃几步,软绵绵地靠过来。
  “妻?”他抖了下肩,吃吃笑起来。“我成亲了?”
  “……”看来还是醉的不轻,君宁正琢么着哪里还有水给他塞一下,男人忽然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
  “那你为什么不抱我?”
  想不到人生还能遇到这种蠢事,君宁以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他,对方也以一种看傻逼的眼神回视君宁。
  和醉鬼较真我绝对是有病!
  自暴自弃地把手臂伸到男人膝下,君宁发力给他来了个公主抱。
  晏风冉:“……”
  君宁:“……”
  晏风冉:“…………嗳???你抱着我做什么?”
  君宁:“……”这货脑子是正常的吗?!
  搂着君宁的脖子,晏风冉忽然把头埋在她颈间吃吃笑起来。
  君宁:“?????”
  他抖着肩,笑得喘不过气。有一瞬间,君宁竟以为他其实是在哭。
  “喂,你……”
  “——妻主?”他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尾音上挑,带着一点小奶音。听得君宁打了个寒战差点把他扔出去。“妻主,放我下来吧。”
  男人的声音变的正常了,似乎还添了丝清冷的意味。君宁松开手,他姿态优雅地落在地上,微微垂着头。从君宁能看见的角度,不知为何突然联想到重伤将死的白鹤。
  这种凄凉孤冷的氛围只不过一瞬,下一刻他回首,脸上又带着似醉非醉的媚态。男人拖拽着繁重的礼服,一步一步缓慢优雅地走向不远处的漆木大床。丝带抽拉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中响起,他就慢慢走着,眼睛的余光若有若无地望着身后。
  终于,他坐上床角,白色礼服松松挎挎地挂在手臂上,内里半透明的殷红中衣如同层层绽开的花瓣。他缩着肩微微回首,眼角含笑,一根手指轻且慢地将肩头的中衣慢慢拉开。
  她看到了什么?!
  那个男人雪白浑圆的肩头上纹着一支白中泛着微微浅粉的玉兰。此情,此景,洞房花烛,佳人在前,闻着房中浓郁馨香的酒气,君宁觉得,自己恐怕,也是醉了。
  她走上前,抬起手,手指顺着花朵的纹路慢慢向下。晏风冉眯着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般反弓起身体,衣物随着他的动作逐层滑落,他背后的花绣随之慢慢展露在君宁眼前。
  那是一幅纯洁孤清的玉兰图,顺着男子的肌理婉转而下。所有衣物都堆陈在他的腰间,顺长的黑发斜搭在胸前。他回过头,又露出那种似乎醉酒,又仿佛小孩恶作剧的笑容,两手提着腰间衣物,双肩下压,翘着臀慢慢趴跪在床上。
  他双手向下一拉,看见君宁表情之后,果然笑得更开心了。
  那副冰清玉洁的玉兰图下面竟刺的是一条红色巨蟒。巨蟒倒吊在玉兰枝桠上,尾部顺着股/缝直没幽/菊,蛇头则从大腿根部绕过,张着血盆大口,直指他被贞洁锁所束缚的私/处。
  那处此时被勒得红肿不堪,想必合卺酒中本就有壮/阳助兴的药物,他一口气喝了那么多,宫人又以为他今晚不会承欢,连贞洁锁都没给他解开……真不知他刚才疯疯癫癫那么久,究竟这怎么忍住这疼痛的。
  君宁的目光落在贞洁锁,晏风冉显然没想到是因为君宁怕他疼。他故意蹭了蹭被勒得青紫的地方,哑着嗓子,用他特殊的略带沙哑的小奶音哼哼:“妻主不来……把侍弄得更疼吗?”
  抽抽嘴角,君宁感到今天人生观收到了冲击。这货真的是个王子吗?!这脸皮,很难不联想到什么非正当职业啊……
  拿出荷包里的万/能钥匙……没错,的确是有万/能钥匙这坑爹货的。要不然宫中君侍每人一把锁,王偶然想要来一发难道还要去找影君领钥匙吗?!这也太不人道了!因此,每个君侍,甚至宫侍身上的贞洁锁都是可以用王的钥匙打开的。
  晏风冉看见君宁取出大王专用钥匙顿感新鲜,笑嘻嘻地想要来拿,君宁无语地拍开他捣乱的手。
  “别动,这样不疼吗?”打开锁,小心地把那个惨兮兮勒得青肿的小东西从银圈里取出,君宁颇有点迁怒的意思。“堂堂王子被群下人欺到头上,连疼都不敢吭声,你是不是傻啊!”
  说着君宁抬手扇了男人一记脑勺,男人被扇得猛然前扑,彻底趴床上了。
  折腾完这一通君宁顿感身心俱疲,旖旎念头都散得七七八八。她身上穿的本就是寝服此时也不必再换,直接爬上床,拉过被子,打算天亮前多少眯上一会。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床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她就感到被子一掀,有什么凉冰冰的东西钻进来。
  “嘶——冷死了。你是冰块吗?”边没好气的咕哝着,君宁捞起男人缠在她小腿上的冰凉的脚,往怀里一踹。“你是不是要补补啊……明天得去和膳房说一声……”
  “……抱我。”男人带着酒味的馨香靠在君宁颈边,有些痒痒的。“为什么不抱我?”
  此时君宁真来了困意,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把他搂过来。“好好,抱你抱你。”
  男人似乎在她怀里呆滞了一会,茫然地蹭了蹭,君宁像顺猫毛似的又拍了他几下。
  “我说的是抱……”男人干脆自己动起了手,冰凉的手指伸进君宁亵衣,还在胸前揉捏几下。君宁被冻得一个激灵,登时精神了。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就凭方才晏风冉那几下动作,她便知道就算装的再像,这也绝对是个雏了。
  什么东淫/娃西荡/夫的名声可不是白叫这么多年,宫廷市井间都传的有鼻子有眼,什么晏风冉七岁时就失贞操啦,十岁就被在妓馆里捉/奸啦,被锁到冷宫结果和守宫的太监宫侍暗通款曲男女不忌啦,后来东溟忍无可忍地把他扔到香野山做巫官修行,他还上勾引主持,下调戏侍童,简直欲/求不满到不沉塘不足以平民愤的地步。
  因此当年东溟说要把二王子嫁过来,整个朝廷才被像糊了一脸大粪一样暴怒。
  不过如今看来,君宁只想呵呵一声。
  真是人言可畏。
  晏风冉今日似乎铁了心要两人更加深入地“抱上一抱。”两只手干脆整个伸到君宁衣服里,身子也八爪鱼似的缠上君宁。如果这样君宁再没反应,那真就是X冷感了。
  其实她不禁不冷感,这一年的禁欲生涯对于二十出头年轻气盛的女人来说正需要好好一场发泄。不过这个雏能不能经得住,这真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男人四肢冰冷但胸口滚烫,贴着君宁胸口的地方似乎传来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的声音。
  “——你在紧张?”
  君宁翻身而起,将男人压在身下。男人漆黑的秀发铺了一床,更衬着身子白得惨烈。他今年双十年华,身体应该发育的完全了,但东溟人天生骨骼轻薄,窄肩窄胯,尤其腰部细的仿佛能单手折断。据说他们从八岁起就要缠腰,为的就是腰肢纤纤不堪一握的美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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