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几把飞刀飞下,两匹马中一匹不可幸免地死在刀下,另一匹没伤到致命处,是一阵嘶鸣,向前飞奔耐而去。
离箫抽出自己的长剑用力击挡着飞刀,拉着阚依米向前狂奔,后面的人一看,又扔出几把飞转的弯刀,都被离箫躲开,刀打着飞转飞回,接着又飞回来,有一把堪堪地贴着阚依米胳膊而过,锋利的刀锋削掉了一她胳膊上一块衣服下来,惊的她大叫,“蘑菇兄!”
“快跑!”离箫大叫着挡在她前面急速地移动着身体,灵活跳跃腾挪把急驰而来的飞刀用力打回,飞向崖壁,传来两声惨叫,从上面掉下两名异族服饰的人。
躲在他后面躲闪的阚依米看到那两名掉下的人惊叫道:“突厥人?”
“不是。”离箫干脆了回道,是拉起她就跑。
“他们明明穿得突厥服。”阚依米飞奔中不忘提出疑问。
“别问,快跑。”离箫只拉着她飞奔。
一见两人逃跑,从两侧的山崖上忽拉跳下十几人,是高举着弯刀向两人追来。
阚依米边跑还抽空向后面描了一眼,说道:“我只需亮明身份,依我外公的身份,吓死他们也不敢杀我们。”
“是高车人!”离箫叫道。
阚依米惊愕,还没从惊愕中缓过神来,前面的山崖上再次跳下十几名身着突厥服饰的人,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后面追着的人也赶了上来,是前后夹击把两人堵在了这一线天中,离箫一拉阚依米,背靠着一侧的山崖看着围上来的人,举着剑指着这二十几人突然说了句话,阚依米惊诧地看着他,像是刚认识他般,因为她没听懂他说的什么语。
为首的一人也说了几句阚依米听不懂的话,的确是穿着突厥的服饰,可说的却不是突厥语。
离箫转身对她说道:“快走,他们不敢伤害你。”
“那你呢?”阚依米惊问。
“别管我,逃出去,萧子泓就在三柳坊,去找他。”
“不行,要逃一起逃。”
围着的人像是极不耐烦了,为首的那人皱着眉嘀咕了一句,众人是向两人举着弯刀砍了上来。
离箫大骂了一句,边把背着那把短刀摘下递给阚依米的,让她护身。
还是把她护在身后,是挥剑就刺向冲向前的人,剑如蛟龙出水,气贯长虹带着凛凛的风声和森森的寒气和这些人拼杀在一起,剑气快如疾风形成一团银光把两人护住。
阚依米在他的身后并未闲着,她拿着那把短刀看似随着离箫躲在他身后,近她身前人都以为她是最轻易杀掉的人,戒心就不如对离箫的,正掉以轻心时却被她意想不到地刺中。
只是这些人功夫甚高,即便离箫拼尽了全力,杀了几人还是逃不掉,肩上,手臂,腿上不同程度地受伤。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把阚依米紧紧护在身后,拼着命不让这些人近身。
他用力把砍向阚依米的弯刀挡住,抽身躲过,另一把弯刀已经砍向了他的胸前,他拦住的同时,抬腿踢飞另一把近前的弯刀,后背的刀也已经到了,左右的刀也同时砍过来。
他腾起身双腿猛然向左右踢出,同时剑斜刺里刺中向阚依米砍的一人,抽剑快速拦向前面再次来的刀时,后背的刀躲已经来不急,他咬牙准备硬扛住,长剑银蛇吐信刺中砍向阚依米的人,手腕翻转一剑刺入对方的胸前。
这险象环生只发生在一瞬间的时间,而他等着的那致命的一刀却没迎来,那人扑通倒在他一旁,他惊讶地发现是阚依米出手解决掉。
阚依米身姿凛然地站在哪儿,手中的短剑滴着血,虽还是一副黑面皮,却是谨重严峻,让人有一种生畏的煞气布满了她的整个身体,双目凌厉地怒视着围着的人,黑如点漆,亮似浸过的水银,透着森森的寒气,让靠近她的两人,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两步。
她和离箫背靠背而站,而不是再躲在他后,就连离箫都感受到了她的凛然的异样,让他心头一震,周身都有了力量。
“蘑菇兄,朋友就是为彼此两肋插刀,我们并肩而战。”她说着手中的短刀如快如疾风暴雨舞动,随着身形的急速转动,围上来的人只觉眼花缭乱,刚看到亮光,已经是应声而倒。
离箫看着怔松了一瞬,似乎受到了极大的?舞,大喝一声,跳起身,是长剑势如破竹急速拼杀。
为首的人一看阚依米并非一名不会武功的少年,还甚是厉害,一个离箫已经让他们棘手,再加上阚依米,他红着眼睛也不知说了句什么,剩下的十几人如恶魔扑向两人。
两人唯有拼尽十二份的精力去拼杀,正当双方奋力拼杀时,围着的这些高车人的前面传来动静。
从前面突然跑来十几人,也是手持弯刀,是对围着两人的人毫不犹豫地砍杀过来。
穿突厥服的这伙人专注于离箫和阚依米,至于前面来的这些人完全没有防备,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这伙凶猛的人砍的只剩三四人,奋力向外逃,被追一顿猛砍。
离箫和阚依米喘着粗气,警惕地看着冲杀进来的这十几名身穿高车国服饰的人,看他们迅速解决掉了剩下的几人。
两人无力地靠着山壁连话都说不出来。
后来的高车人中,为首的是一名上年纪的老者,走到离箫面前右手放在胸前向他行高车礼,嘴里说着阚依米听不懂的话。
离箫看着这些人,说了几句话,老者似乎颇为着急,在劝着他。
离箫听着想走,身子却晃了几晃,他身中几处伤,大幅度地拼杀,加速了血液的流失,是靠保护阚依米不能伤着的信念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此时困境解脱,他浑身一软,眼前发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剑撑在地上不让自己倒下,阚依米脚下也是发软,挣扎着上前伸手扶住他。
“蘑菇兄,撑住,莫倒下。”
“你伤着没有?”离箫声音微弱地问道,刚说完就栽倒在地。
凌晨就更了,直到九点都没审核,无语。
☆、第095章 往事不堪回首伤
阚依米想扶住他,可他高大的身躯再加上自己也累的筋疲力尽,没扶住到把自己也撞倒了。
那老者一见,忙派人守着前后的路口。以防再有人突袭,向随行的人拿过水袋,给离箫灌了下去,又让一个粗壮的面皮黝黑的大汉把水袋递给了阚依米。
阚依米也没客气,接过水袋一口气灌了大半袋,看老者等人给离箫把浑身上的的血迹擦拭,把伤口快速清理。
脱掉的衣服。新伤刺目,更让阚依米吃惊的是离箫背部胸部的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让人看了更是心中一凛。
这些伤看着不光是刀伤还有鞭伤和烫伤。两人在水中时,一来天色不明他穿着中衣。二来她光顾胆怯河水也没仔细注意过,此时看来颇为心惊,离箫,他究竟经历过什么?
伤口都简单处理后,片刻,离箫便醒了过来,目光看着浑身是血的阚依米,他声音轻弱,“伤着没有。”他又把晕倒前的话问了一次。
“亏得你护着,我才毫发无损。”阚依米蹲在他身旁说道,“边给他用衣袖擦一下脸上的血迹。
离箫看着她手臂处有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白晰的皮肤上印着一片血迹,他目光变得紧张起来,阚依米此时才感觉一了痛,顺着他的目光一看伤口安慰离箫道。“只是擦破点皮。没伤到骨头。”
这时守在后面的一名人员跑到老者身旁也不知说了句什么。
老者转头又和离箫说了几句话,离箫先是摇头,后见老者跪在面前,右手放在胸前说着,阚依米听着离箫的话甚是不悦,而老者的神情又是极恭敬。
听了离箫说完,老者才起身。
“有突厥人奔这边来了,我们离开这里。”
“又是高车人假扮的?”阚依米问道。
离箫摇摇头,“不是,怕是这些突厥人看到假扮他们的高车人。会和肃查他们冲突。”离箫用头示意一下老者等人。
阚依米点点头没说话。
那大汉把自己的马匹给了离箫,向阚依米招了一下手,又嘀咕了一句,指了指一旁的马匹,示意阚依米和他共乘一骑。
离箫摆摆手,转头对阚依米说道,“上马。”
“你呢?”
离箫指一指那黑壮大汉,“我与他共一骑。”
大汉不满了瞪了一眼阚依米,恭恭敬敬地请离箫上马,阚依米很是担心他那一身的伤,扶着他上马,看他皱眉咬牙上马很难,大汉说了一句话,伸出有力的双臂把离箫抱上了马。
十几人出了一线天,离开官道,进入山中,直到一座破庙前十几人才下了马,进了庙里。
庙里破破烂烂院墙低矮,几处豁口,大殿内供着一座佛像,灰尘和蜘蛛网遍布,都看不出佛像的尊容了。
老者看天色已不早,让人把大殿后面找了一间还算是完整的房子,收拾了一下,让离箫躺下,这一路颠簸他的伤口怕是又崩开了,血迹又渗了出来。
阚依米忙和大汉又把伤口处理一番。
老者让人四处查看了一番,又派人守在门口,见离箫的伤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便让大汉带阚依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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