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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请自重 (羽裳彤)


  他说着把碗转圈地看着,奇道:“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这制碗的陶瓷都是粗糙的,一个简单的纹饰都没有,那来的花?”
  他说着拿着碗打量两人,看的阚依米心砰砰直跳,正担心被他看穿时,就听莫清之道,“我看你们八成是西域过来的暗探,来刺探大梁的军情来了。”
  离箫忙用阚依米刚才的口音急急地说到,“这位爷,真是冤枉死了,我们是做小买卖的,阿弟初到中原看甚都新奇,见谅见谅。”
  莫清之继续打量着阚依米,蹙着眉说道:“你再说一次这碗上的花真好看?”
  阚依米暗自叫苦,她想起在墓地时,莫清之说过的话,听一次对方的声音就永远不会忘,怕是两人已经引起他的怀疑了,她脸上和眼神中露出了胆怯,向离箫这边靠了靠,很害怕地看着莫清之,摇着头,样子甚是害怕。
  “阿弟,别怕,这位爷跟你说笑呢,再说给他听听。”
  阚依米继续一副害怕的样子摇着头,片刻才细声细气,声音低哑地带着哭腔说道,“我就不说这碗上的花真好看。”
  莫清之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真是个傻蛋。”
  “清之……”一旁传来颜钰叫他的声音,莫清之又看了看离箫和阚依米,“在中原可老实着点,继续看碗上的花。”后一句是对阚依米说的,把碗扔给了她。
  离箫忙起身怯怯地一连说了几个是。
  见莫清之进了雅间,离箫忙向店小二结账,两人匆匆离去。骑马到了效外的树林才停下来。
  阚依米看着这马琢磨着要不要卖了,这是他们离开时从行宫马厮偷来的,也不知被萧子泓三人发现没有。
  离箫此时也正在想,他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银两,他习惯了粗茶淡饭,困了随便找个地方猫一晚,带着阚依米就不同了,她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怎能吃住太差了。
  他咳了几声,额头有点热,暗自担心,那晚自己浸的冷水过于久了,“萧子泓都亲自出来找你了,我看你还是回宫吧,别跟着我了。”他劝道。
  “他不一定是来找我的,说不定有别的事儿。”阚依米默默说道,“我好不容易出来了东宫,怎么能这样轻易回去呢。我要回高昌。”
  “回高昌?你没有通关文牒如何出得了关,就算你走得了,你的父王认为是你自愿跑回去的吗?会不会迁怒于大梁?最坏的一点,你是在被劫持的,陛下会认为你和刺客勾结行刺,你不但性命堪忧,怕是要引起战争,这不是你最怕的吗?”
  阚依米一时哑然。
  离箫更是头痛,劝道:“以后莫要再逞强,萧子泓是你的夫君,何事自是有他来承担,国事和战争不需要女人参与。”
  “可我不是为了不发生战争来和亲吗?”阚依米小声道。
  “那就是你的父兄无能。”离箫想都不想地冷声道。
  “不许你这样说。”阚依米万声嚷道,见离箫冷眼看着她,她缓了口气,低声道,“他们……也是无奈之举,用一个女儿换得族人平安,这,值得!”
  离箫默然不语。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唯有马匹发出嘚嘚的行进的声响。
  阚依米心思很乱,不确定萧子泓是不是真来找自己的?带着颜钰出来她不觉得奇怪,为什么带莫清之呢? 太子妃,请自重:..
  傍晚时,到了一个名叫三柳坊的小镇,找了家最便宜的客栈,无奈银两只够一间人字号住房,离箫便要一间柴房住下。
  离箫本意两人坐船过江,阚依米自被这次淹,对水无比恐惧,只好绕着江边走。
  虽离箫不说,阚依米也感觉到他必是没有了银两,可自己还真帮不上忙,由于是狩猎身上也没配戴什么首饰,真是一文钱也拿不出,全指望着离箫,她虽不知道离箫的出身,想着也应该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否则也不可能做刺客。
  离箫向店家给阚依米的房间要了热水,让她洗潄了,才给她的伤口换药,看她的伤愈合的很好,已经开始结痂,才长长呼一口气。
  “没事了,我从小伤口就容易好,顶多三天就没事了。”阚依米大咧咧地道。
  夜晚,离箫悄悄到了阚依米的门外听了听,里面传来细细的均匀沉睡声,是纵身跃上屋顶,悄然无声地沿着屋脊向东行去。
  直到房屋尽头,才飘落地,听了听,足尖轻点向前跃去,沿着郊外的土路一阵急驰,又是一柱香的功夫才向一片林中奔去。

  ☆、第094章 奸不厮欺俏不瞒

  二更天左右,离箫回到客栈,他摸摸脖颈上,看了看阚依米住的房间。稍停顿了片刻还是到阚依米的房门口查看了一番,又听了听,屋内没有异常,便想离开,门却在这时忽一下打开了,阚依米穿戴整?地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说到这儿她蹙了眉。鼻子嗅了嗅,“血腥味?你受伤了?”
  “没有,歇息吧。”离箫说着就要走。这种心虚的表现,让阚依米一把抓住他,“进来说话。”她低声道,也不管他的反应,把他拉进屋内反手把门关好。
  进得屋内阚依米点亮油灯,见离箫侧身对着她,手捂着脖颈,她转过去看他,血在顺着他的手指缝流出,“怎么伤的?”闻依米惊讶地问道,颦了眉上前去把他的手硬是拿下来。
  离箫的脖颈上有两道整?的大概三寸左右长的伤,就像是被人故意用刀割伤的,深浅拿捏的极是到位,几乎就是贴着喉咙而过,可又还伤不到性命。可见这种伤并非是打斗中所为。
  血向下流着。流入脖颈中,浸湿了他的肩部衣服。以他的功夫怎么可能被这样伤了,除非……他自愿让人这样做。
  阚依米惊诧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伤成这样的?”边找了布要给他擦拭,离箫闪身躲过,“不小心划的,我去睡了,你也歇息吧。”他说着就要离开。
  “蘑菇兄!”身后传来阚依米厉声,“你再给我划一个这么整?的伤我看看。”她说着走到他面前,“你有事瞒着我。”
  离箫默然无语,转身就向门走去。
  “你是不是用我来作交易?”身后传来阚依米的冷声厉问。
  离箫转身蹙眉看着她。眼眸收紧,眉间紧皱,好一会才冷声说道:“你曾问过我,我们可是朋友?我以卖命为生的刺客,得大梁太子妃以朋友相称,心中自是欢喜的很,可朋友是什么?是为一方可以两胁插刀,赴汤蹈火,不是怀疑猜忌!”他说完甩门而去。休每共号。
  阚依米独自怔怔地出神。
  翌日一早,阚依米刚收拾妥当,离箫就来敲门,说了一声“我在大堂等你。”便径直自己走了。
  阚依米到了大堂,见他已经要了粥和几个肉包子,还有两个小菜,他脖颈上的伤也已经包扎好了,衣服上的血迹怕是夜晚洗过,也看不出痕迹了。
  坐下来看着眼前的饭菜,她皱了皱眉头,小声说道:“不是没有银子了吗,还要这么多?”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离箫没好气地说道,边把她拿起的木箸夺了过来,找了只碗倒了热水为她洗了洗,才递给她。
  阚依米知道他还在为昨晚自己的话生气,环顾一下店内的食客,有两三桌用早饭的人,也不便再说什么,便闷头吃饭。
  饭后离箫不说话,骑上马径直就走了,阚依米很是气恼,明明是他有事瞒着自己,反到他来劲了,她狠抽马,向前追去。
  直到离开小镇估摸着有三四十里的路程,前面的道路夹在两座大山中间,一线碧蓝的天空从两座高山中间露出来,阚依米抬头看着,感叹一下这一线天的雄壮。
  她看着依然跑在前面的离箫,是双腿一夹马肚,马向前窜去,这一线天刚刚好两匹马并行通过,阚依米从离箫的身边越过,没跑几步猛地勒马停住,横在了离箫的马前,让他不能通行。
  离箫不得不猛然靳马停住,停的过于猛,才没撞到阚依米,他拧眉说道:“不要命了,还嫌伤的不够吗,赶路。”沉着脸喝道就要去赶她的马。
  阚依米不理他,一带缰绳继续挡在这一线天的路上,默默地看着离箫,问道:“你还不打算说吗?凭你再高的身手,对付萧子泓三人,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不可能是整?的两道划伤?你骗不了我。”
  “你跟踪我?”离箫说完立刻后悔。
  “你承认了?是朋友就要说真话。”
  “我没什么好说的,更没有拿你来做交易。”离箫说着挥鞭打她的马,就要硬从她的身旁挤过去。
  阚依米不为所动,一拨马头,躲过他的鞭子,没等他过来再次把马横在路上,继续拦着不让他过去。
  “让开,我们各奔东西。”离箫是干生气却拿她没办法。
  “你把事情说清楚,我自然离开。”
  离箫拧着眉注视着她,两侧山上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让听力极好的两人,竖起了耳朵,目光都看向两侧的山崖。
  突然离箫他眼眸一凛,猛地扑向阚依米,两人一起滚到了马下,两柄弯刀带着风声,呼啸着穿过两人骑的马击在了对面的岩石上,砍的岩石迸发出了一溜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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