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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春风娇 完结+番外 (阿姽)



她说完,又慢吞吞地加了句,“本县主若是想了,就是一夜之间灭了你这周家满门,谁又能晓得。”

她说的自信满满,半点都不似开玩笑,让周鸣背脊生出彻骨的凉意来,心头更是将凤宓骂的狗血淋头。

凤酌不欲在多说,这打了一场,心头畅快许多,她径直问道,“本县主不明白,周公子是如何与凤宁清还有凤宓勾结在一起的?”

周鸣不敢再有旁的心思,凤酌的身手他是见了,更不敢拿整个家族开玩笑,故而老实回道,“是凤宓,她主动找上我,说县主的师父来了京城。”

凤酌讥诮一笑,缓缓收了长棍,“那她是不是还说,本县主历来最是听师父的话?”

周鸣点点头,自是明白自己多半被这女人给坑了。

凤酌轻笑出声,她扔了长棍拍拍手,“周公子还真是……单纯。”

她说完这话,裙角飞扬,转身慢慢往外走,还道,“那贱人的话,你也听信,周家,危矣。”

她走到书房门口,往前走一步,围拢不敢过来的家丁就退后一步,她回头,眼眸半阖道,“本县主什么都好,唯一不待见的便是背后使阴招的小人,周家,好自为之。”

未言尽的话,谁都能听出底下的威胁来。

凤酌就那样,在所有人的注视中,一步一步走出周家,一直到消失不见,周鸣才腿脚发软地跌坐在地。

他抹了把脸,眉目间带出怨毒来,不甘不愿的道,“父亲,端木家那边收手吧。”

周父同样不甘心,可又对凤酌无可奈何,只得叹息一声摆手道,“自然,不过那等贱人不可放过!”

他指的自然是凤宓。

周鸣一咬牙,撑起身冷笑了声,“肯定不能放过,儿这就差人去寻她出来,想来失了一个贱婢,端木锐应当有考量。”

周父点点头。

周家如何反过来咬凤宓一口,凤酌不晓得,她缓步走在街面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珍宝阁前。

她抬头望着珍宝阁的牌匾,顿觉陌生,当初楼逆带她来之时,分明才不久的样子,还说着玉石赌行,是她和他共有之。

但她就从未关心过,也不晓得是否赚银子,但凡是有分利,楼逆都是直接拿的银子过来,她懒得过目,都让徒弟给她一并攒在那,现在想来,多半已是好生一大比的真金白银了。

凤酌抬脚走进去,才进门,就有伙计认出她来,殷勤的将人引上平素楼逆看账的小书房,备了茶水点心好生伺候着。

阁中掌柜一时揣测不出凤酌的来意,一并将账目捧了上来,哪知凤酌一挥手,随意喝了点茶水,自行在珍宝阁逛了起来。

珍宝阁是有两层楼,一楼都是原石,二楼可解石,也有现成的玉雕买卖,就那么一小会,凤酌已经看到来往玩赌石的客人还颇不少。

那些玉雕,她本以为有出自楼逆之手的,结果细细看过去,她就没见半块楼逆雕的。

她莫名叹息,从前在安城,常没看见徒弟没事就摸着刻刀在雕,而今,来京城这般久的时日,她就没见徒弟拿出过刻刀。

多半,他是不需要了……

一如,她这个师长之名,也是名存实亡。

她走出珍宝阁,已经是一个时辰后,天色渐晚,街面两边,已有灯火挂了起来,她遥遥看天,还是抬脚往王府去。

171、让我如愿,可好?
对凤酌做的事,楼逆是知晓的一清二楚,他端坐澜沧阁中,听着下面人的回禀。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就听易中辅赞道,“荣华县主,真真是个妙人。”

楼逆哼了声,竟觉与有荣焉,“那是,你也不瞧瞧那是谁的人。”

易中辅抚着银须笑而不语,其他的门客吃不准自家殿下与荣华县主的关系,不敢多加妄言,可这并妨碍他们对周家落井下石。

一时之间,你一言我一语。条条能让周家败落的毒计就商量了出来。

楼逆一一听了,后大手一挥,“去办吧。”

如此,自有人去办,他估摸着时辰差不多,施施然往桃夭阁那边去,凤酌果真还没回来,他换了轻便的衣裳,屏退多余的宫人太监。自个一人就猫进了小厨房。

凤酌踏进端王府的时候,还有瞬间的犹豫,打定主意回去随意对付地用点膳,就缩回寝宫中,绝不往外乱蹿半点,省的看到不该看的,过后自个心头不爽快。

她埋头就往桃夭阁冲,差点撞到上来请安的宫人。

然,她才踏入桃夭阁,鼻尖嗅到一股子的香辣味,口中唾沫泛起,往西偏殿望了望。就见楼逆一人坐桌边,似乎在等着谁。

凤酌脚步一顿,不知该往哪边走,晌午她就用了一碟子的点心,这大半天过去,可是水都没喝口,偏生还在周家大闹了一场,说不饿那都是骗人的。

楼逆眼尖,瞅到凤酌的裙摆,他走出来,面带浅笑的喊道,“师父怎的才回来,可让弟子好等。”

凤酌瞅着再正常不过的徒弟,心头泛起古怪之感,这感觉很是不好,像是闹将一场。结果只有她一人在意,而楼逆,屁事没有。

她冷着脸,绷的紧紧的,“何事?”

楼逆轻笑了声,他走过来想拉凤酌,被凤酌一侧身躲开。他愣了下,转而状若平常的道,“弟子了师父爱用的菜式,再过会就要凉了,师父请用。”

凤酌背负双手,昂头冷冷地睥了他一眼,“为师可没要你进庖厨。”

那意思就差没直接说,可是他自个要做的,与她无关。

楼逆嘴角笑意不减,“定然是不关师父的事,是弟子自个不争气。”

凤酌埋进偏殿,果然就见一桌子的菜式,有虾有蟹,还有鱼,尽是她喜欢的香辣味道,整个偏殿都充斥这一股子的辣味,十分……喜人。

凤酌坐过去,哼了声,拿起玉箸,夹了面前一只虾,正要伸手无剥壳之际,箸上的虾不翼而飞。

她一挑眉,就见楼逆拿着那虾,掐头去尾,动作无比熟练地剥了起来,后将白嫩嫩的虾肉放进凤酌小盏中,笑道,“师父有其事,弟子服其劳,故而师父只管享用就好。”

说完,他又拿来蟹八件,一拂袖子,举止优雅地敲起蟹来,蟹去了壳,他舀出最鲜美的蟹黄,一并都放到凤酌盏中,自己不用半点。

凤酌偏头看他,呐呐地夹了虾入口,本来很是喜欢的虾肉,如同嚼蜡,她还是头次没吃出味来。

她眨了眨眼,从前徒弟这般伺候她不觉得有何不对,今个此景再现,她才觉,这些事,也不是徒弟就该为她做,往后多半是要这般对待那叫莞尔笑的宫人。

再一口蟹黄,她硬是吃的一嘴的酸楚苦涩,这种情绪来的汹涌,防不胜防,她再忍不住甩了玉箸,低头咬着牙道,“难吃!”

有青丝话落胸前,细碎的发梢掩映下来,就将她眼底的情绪遮的密密实实,只能昂楼逆看到那残留了蟹黄的嘴角,沮丧地挎着,像被人遗弃的小宠儿,伤心又可怜。

“师……”他放下手里的蟹八件,从宫人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抬眼就已不见了凤酌的人影。

楼逆皱眉,看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的菜式,不禁反思,是不是今个白天用莞尔笑刺激的过头了,不然,这一捧的甜枣怎的就没效果。

他也不敢耽搁,起身追着凤酌就去了寝宫正殿。

凤酌前脚才进门,后脚楼逆就踏了进来,她看都不看他,抬手一掌就要将人打出去。

楼逆躲进纱幔中,避过了,才好言好语的道,“弟子想与师父好生谈谈。”

凤酌抬头,神色冰冷又凶狠地瞪着他,“无甚可谈!”

楼逆一滞,再多的话都说不出来,在他眼里的凤酌,虽面色不善,可那泛红的眼梢却是骗不了人的,带着委屈的水润,又挥舞着爪子,色厉内荏的倔强叫他心口柔软成一片。

他步步过去,强势将人抓进怀里禁锢了,对扬起的拳头,视若无睹,甚至还很是无赖的道,“师父若是想弟子有个好歹,那拳头尽管落下就是。”

凤酌挣扎地动作一顿,举起的拳头终归是松了,“楼止戈,放开!”

这般连名带姓地喊他,便是恼羞成怒了,可眼下,楼逆能听这话才是怪了,他将人拖进层层纱幔中,撩开拔步床的纱帐,将人按到床沿坐下,见她安静了这才缓了口气道,“师父莫要恼,先听弟子把话说完。”

凤酌抓着床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楼逆挨着她坐,好一会才道,“师父要保证,对弟子的问题,要如实回答。”

迟疑了瞬,凤酌还是点了点头。

楼逆这才松了口气,“弟子想问师父,今个见着弟子与旁的姑娘亲密,师父是如何作想的?”

凤酌瞥了他一眼,刚想开口随意回答句了事,就见楼逆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师父答应过弟子,要如实回答。”

听闻这话,凤酌顿了顿,她屈指抠着床沿,垂眸道,“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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