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这喝了大半天,人来人往看了半天,想问的乔戴虽不好意思,也都跟她说明了。
她瞧着那男人形色匆匆四处找她,发现她时脸上那种失而复得。仿佛一瞬间他拥有了整个世界。
他上来,她又瞧见他的紧张。
似乎她一个微小的变化便可以引发他偌大的动静。
她看他有如行走刀尖那般小心,暗叹她是选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却还想再试一试他,也是气愤他那样玩弄她,可瞧见他眼底的悲伤,她自己也一阵说不上来的难过,那个吻。简直是连脑子也没有过。但这男人简直是一头一触即发的兽。
这样疯狂地绞着她,与她粘合在一起,禁锢在腰上的手几乎将她扭断。
她怎么挣扎也只在快要不能呼吸之时得到一缕缝隙。忽然明白他是故意的,故意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腿一抬却被他禁锢在腰边,斥责未出,腮边猛然一凉。温热的液体贴着两人面颊滑过。
一声“雅雅”晚钟一样撞到心底。
这样被人强迫她其实也没多反感,甚至有些酥软的感觉。好似他们本该如此贴合。
但脑中一片空空,虚无、没有依靠,对过去一无所知,那么如今便无法判断。即使有些苗头,也不足以让这件事情继续下去。
似乎意识到她要开口,一波斥责先从他口中汹涌而出。
什么她狼心狗肺。他对她那么好,竟然什么都忘了;什么她胆大妄为。从不把他放在眼里,又什么事都自作主张;最重要的是竟然一走五年,把两个孩子都撇给他,知道他当爹又作妈是多么辛苦!现在好不容易拉扯大了,她又回来摘桃子了!
赤红的眼和这深闺怨妇一样的抱怨让何雅一时恍惚。
沈澈不知怎么开了这闸,却不想关上,若不是她有了那么点反应,他当真要送她回去?他怎能让她走掉?他气她可以得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怪病!这五年来,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就他一个人,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控诉着,手下却侵占着一片片领地,这是他的女人,日思夜想的女人,还不能让他好好的抱抱,好好的亲亲,好好的摸摸。
恍惚间,撕拉一声,何雅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沈澈专注盯着眼前一片景象,直到头上被捶了一下,才有些茫然地抬头,先看了看手上撕裂的衣襟,又看了一眼那对昏暗中愈发莹白的软雪,才对上何雅愤怒的眼睛。
只是何雅还没说话,他先道:“说到哪了?对,这几年你倒是清闲,你可知小芳小华生过多少病,喝过多少药?跟我要过多少次妈妈?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他们的?”
何雅针扎一样泄气了,沈澈并不回答这些问题,反而惩罚似的一扯那翘起的红缨。
她还没叫出口之际,俯身猛地一口含住用牙齿舌尖继续“惩罚”她,搓弄的她不由弓起身子时才模糊道:“那时候我就想你要是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我就……”
何雅彻底成了个面团,每当她露出点反抗之意,沈澈就列举出她是多么的不负责任,不配为人母,是个天底下最卑鄙最无耻的偷桃大王。
良心和*双重折磨下,何雅只能捂住自己的脸。
沈澈一抽她那发簪,一头青丝铺了开来,一半在桌子上,一半垂在桌边,随着他动作不停晃动。
两团粉圆依旧挺拔,由于他的用力,不止顶端翘了起来,整个也呈出粉红色,在尚不温暖的春天里摸着烫手。
她就是这样让他欲罢不能。
难以置信还有这么纤细的腰,好像压根就没给他怀过那对双生子,那时她肚子是多大!
他热烈地吻在她肚子上,舌尖也不放过那圆圆的肚脐,果然,他略微一用力,她腰都会颤起来,就算失了记忆,身体的一些习惯犹在。
何雅忽然身子一僵,并拢了双腿,她顾不上脸,伸手捂住,犹有最后一份理智,不想失去最后一分依靠。
沈澈摸着她发烫的脸忽然笑了,没有再控诉她的无情,而是轻轻道:“雅雅,你要是怕,我可以等,现在,我只是亲亲。”
何雅听得他说可以等,最后一根骨头也松了下来,不知为何,他说的话她都觉得可信。
但是她很快发现自己漏听了半句,什么叫做亲亲?
明天……明天她就会再也记不起这一切,可这会儿手指被人掰开,沈澈脸凑了过来,嘴唇上液体充沛,气味古怪。
“我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养孩子是不是很辛苦?”他忽然问,眼里说不出的意味。
何雅觉得那里面肯定有圈套,但找不出反驳:“是。”(未完待续)
☆、236 相认
“那你应不应该补偿我?”他合拢她的双腿,有东西碰到她肚子上,她下意识去看,早上软趴趴的一坨完全变了模样,慌的她立马捂上眼。
“先给我点甜头。”沈澈拉下她手,强迫她握上,“你以前最喜欢它。”
这么丑,怎么会喜欢?她此刻虽明白一切事物均有阴阳,乔戴可没给她讲清楚阴阳是如何调和的。
沈澈见她目露茫然,只觉比以前热烈时还要可爱,又想到等到明天她还会是这个样子,忽然觉得她这病也不那么可恨了。
也不再勉强她,把她身子放稳,将腿并拢举起。
这动作把何雅吓了一跳,不是说可以等么?
沈澈知她所想,手指抚过她濡湿的前额:“放心,只是这样……”
待到腿窝被蹭的发疼,一股灼热的黏液悉数喷在小肚子上时,何雅才知他是什么意思。
这也算是被吃干抹净了吧,不禁有些懊恼。
沈澈神情里却透出慵懒舒适,将她用衣裳裹了,直接抱到后院。
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遇到,显然早就避了出去。
因此,何雅更觉懊恼。
沈澈似未瞧见她神情,兀自弄水帮她洗净,抱了她的大册子过来,又递给她笔。
何雅不肯落笔,沈澈也不催她:“你不记也罢,只怕明日还是这般重复一遍。”
何雅慌忙提笔,想了想才写道:“我确认小芳小华是我的孩子,他大约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至于我们的关系,有待考究。”
沈澈神情不像恼。慢慢在水盆里搓她弄脏了的里衣:“不知这个他是谁?若是错认了乔戴或别的谁可就有趣了。”
何雅忙提笔把那个他划掉,在旁边备注姓沈名澈。
沈澈又道:“其实你这病好不好都无甚妨碍,只要你肯认孩子,大不了我每天帮你温习一遍。”
何雅觑他一眼,默默地在后面又加了一句:“我和他关系已算亲密。”
沈澈瞧难让她再写下去,再写下去和她那一箱子箱底画就差不多了,便取出一张纸放在她面前。
何雅吓了一跳。以为又要签什么卖身契。沈澈却坐下来,先将两人过往讲诉一遍。他讲的细致,却见她时有神游太虚。知她此时有如旁观别人生活,哪肯信这其中就是她自己?遂不再赘叙,直奔主题。
原来这纸上列的是以后她每日必做功课。因鹿仲景吩咐要常带何雅温习以前人和事物才有助于恢复记忆,沈澈自动将她成亲以前的日子划掉。要说至亲,他和小芳小华已经足够。至于沈家那一大家子。估计在她心里,没哪一个想起来能哈哈大笑的,况且,他纸上所列也足够她忙活一段时间。
这第一件功课。便是背书。想当初她逼着他夜不能寐冥思苦想,想不到风水轮流转,该有他耳提面命之时。
这第二件和背书有关。乃是练字,当初她似乎练好了一段时间。如今翻看那大册子,若非他眼力超群,见多识广,可真难以辨出那是什么鬼画符。
后面几件有些私心,但主要还是为她好,无论是古琴、围棋、绘画哪一样不是陶冶情操,提升修养品质的好事儿,况且天底下有几个人能得他亲自指点?
最后一件,更不必说了,虽堂堂主母,不用顿顿下厨,关键时候也能露上一两手,这个吃货,从来只见吃,不见做,这个机会要是浪费了,真对不起他这几年挠心挠肺的。
何雅倒没听睡过去,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向沈澈求证:“我以前这么好?”
沈澈噎了一下,心道你除了最后一件有一半做的出色外,别的哪个也不行,面色却郑重点了点头:“三生有幸,与你结成夫妻。”
何雅看了他一眼,总觉得有些古怪,瞧见他纸上最下面还有一行,拿过来小声念道:“周公之礼?”
她隐约有点知道周公之礼是什么意思,又不太清楚。
沈澈正色道:“这是夫妻之间的一种礼仪,鹿神医说咱们要多温习,这是最重要的一课,我把它安排在你睡觉前和睡醒前,这样即使你做梦,也有可能在学习。”
何雅有点被他绕晕了,不过学习总归是好事,遂点了点头:“那好吧。”
沈澈道:“等到明日,我跟你讲的这些你怕是又忘了,这些安排你要重新抄录在你的册子上。”
何雅此时至少对小芳小华是亲生的不再有疑,故而也愿早些恢复记忆,所以依言抄录不提,抄录完毕见已入夜,小芳小华仍不见回来,未免着急。
沈澈见她面露着急,心下宽慰,虽心知是沈齐山多日未见两个孩子,难免有所逗留,却也差乔戴前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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