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澈见她低着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提醒她还没回答。
何雅吸了口气:“那……应该是好事吧,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她感觉模糊,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
沈澈差点把手里的绸巾给撕烂,猛地把她给拎了起来,拂开挡在她脸前的头发,一字一顿道:“何氏,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何雅道:“何氏?我不是叫雅雅么?”
沈澈猛地拍了一下额头,重新把她放好,拉张椅子坐在她对面:“我现在从头给你讲……你听好了。这世上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能组成家,男人是丈夫,女人是妻子。这世上的男人大多一生只娶一位妻子,这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开枝散叶;若是这妻子不幸亡故。这男人也可再娶一位;也有男子能同好些个女子一起生活。但那都不叫妻子,而是妾。”
说到这儿,沈澈觉得和她认真真是活活气死自己。直接道:“我已与你结为夫妻,你又好好的活着,自然不愿再娶一个。”
何雅想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那你要娶妾?”
沈澈手停在她头顶。半响艰难地收了回去:“纳妾也得主母同意,你今日见过那钱蕙。觉得如何?”
何雅木讷地点了点头:“她很年轻、漂亮,让人很喜欢。”
沈澈转过脸按着心口,听何雅在身后道:“你没事我就去睡觉了,跑了一天有点累。”
他存着气不想回答。身后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手不知怎么一伸,生硬把她抓在手上。
顿时听到一声抽泣。沈澈一仰脸,看到何雅脸上一脸泪。
“为什么哭?”他猛地站了起来。想知道他想的和答案一样不一样。
何雅只抿着唇不语,扭不过他便道:“我脚疼,我想睡觉。”
沈澈盯着她瞧了一会儿:“还不能睡,你今天很多功课都没做,做完了才能睡。”
何雅眼泪啪啪直掉:“好,还要学哪些?”
沈澈道:“我走的时候见你在练琴,想来那些你都做了,晚膳也吃过了,只剩下一样,周公之礼,你准备一下。”
何雅把她那大册子拿过来,翻了一遍道:“该如何准备,这上面怎么没记?”
沈澈合了她的大册子,放在她够不着的地方:“这件事由我亲自教你,用不着你记,你现在到那张桌子上坐着,脱了鞋子。”
何雅见他指着的那张桌子乃是放置花瓶的圆桌,最多不过放置几个盘子,爬都不好爬上去,怎么能坐?
沈澈没好气道:“怎么?我苦等你这么多年,辛苦带大两个孩子,这点要求你都做不到?”
何雅哪敢延误,将花瓶挪到别的桌子上,咬着牙爬了上去,抱着腿蹲在上面,除了她正好多出一个边儿。
沈澈见她坐好了,先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支蜡烛,先把门窗都关死了,然后走过来把蜡烛递给她。
见她还在流泪,不悦道:“不许哭了。”
何雅见他状若发怒,强忍住泪,擎着蜡烛一动不动。
沈澈空出手来去剥她衣裳,见她一如昨日般躲避,照旧控诉她一番,未几,便将她剥的一干二净。
他不想等了,稍微一站,将视线费力从她身上挪开,一件件地把自己的衣裳也给脱了。
看到她那重复的“惊讶”和“害怕”,他心头说不出的感觉,不过今天他想让她反应更多一点儿。
“你不是要教我周公之礼么?”饶是面对他吃人的目光,她还是顶着压力问了。
沈澈扶住她手让她握紧蜡烛:“对,不过你得握紧这蜡烛,不许歪了,倒了,灭了,否则你就是没好好学,没把我和孩子放在心上,你就是对不起我们。”
何雅禁不住手一抖,一滴烛油溅到身上,疼的她差点叫了出来。
沈澈猛地堵住了她嘴儿,这桌子高度正好,现在她无处可逃,等一会儿,更是方便。
何雅深陷灼热和恐惧之间,沈澈全然不顾她举在头顶的蜡烛,一条舌头*辣的扫过她眉毛、眼睛,鼻子,耳垂,钻到她嘴里吞吐不已,而她随时都有可能掉到桌子下面,紧张之下,他每个动作都更清晰、灼热起来。
周公之礼是这样的么?为什么册子上没有只言片语?
似乎感觉到她的走神,沈澈重重一咬那翘起的红缨,另外一只手也发力揉捏,原本白皙的肌肤在他掌间透出粉红色来,他犹不满足,大拇指重重一按,似乎想将那红缨给按进去,结果反而是调皮地弹了出来,再按,再弹,他毫不厌倦,仿佛这是最值得尝试的事情。
无论是他的舌尖还是那恶意的揉搓按压,都激起一阵阵酥麻,水波一样冲至全身,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却觉得腿间一阵热流,似乎流出了什么东西。
手臂上突然一疼,何雅低呼一声,沈澈却愈加勇猛,含住她双唇反复吮吸。
待她好不容易握好那支蜡烛,忽然发现身体里面多了个东西。
“分开。”感觉到她并拢了腿,沈澈抬起头来,烛光照在他脸上,桃花一样的颜色,眼里除了水光还有一种让她害怕的光芒。
比先前他身上那股沉闷气息还让人感觉到害怕。
她不但没有分开,反而蚌壳一样夹的更紧。
但那五根手指早将领地完全覆盖,沈澈忽地一笑,手指重重往下一按。
何雅从腰到手一阵哆嗦,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但来不及叫出来,沈澈咬住她耳朵狠道:“拿稳了,不许歪了!”
她如何能控制住,手一抖,一缕烛油慢慢沿着沈澈的脊背凝固,他猛地朝她一撞,何雅猝不及防,本能之下一只手撑向后方,却只摸到了一个桌边,而翘臀贴着桌子,前身已门户大开,沈澈腰趁机挤了进来,五指尚覆盖在那幽谷之上,探进去的那根手指更加兴风作浪,直撩的屋子里到处都是何雅急促的喘息。
而其余手指,亦灵巧地揉搓那枚蕊珠,原道这娇花不经蹂躏,必会萎缩,孰料一汪汪水接连不断,连那桌子上也连成一片的水渍,何雅眼睁的大大的,脸上交织着惊惶和愉悦还有些许恼怒。
不是周公之礼么?怎么可以这样肆意地玩弄她?但这种感觉……好像体内还有一张想得到更多的巨口。
一滴滴烛油落在两人身上,沈澈猛地发现蜡烛倒向自己,手疾眼快握住她手,另外一手却压根不停,将那花瓣揉得更加滑腻滋润:“给我拿稳了,好好看看什么是周公之礼。”
骤然听到的话和骤然的分开叫何雅清醒了点,可沈澈只是微微往后空开了点距离,这会儿不是他的手指,而是另外一个火热的东西轻轻蹭在那早就泥泞不堪的谷地之上。
呃……好大,他不会是要……她猛地想起来刚才那根手指,竟不受控制的又一阵热流。
沈澈猛觉一热,低头一看,笑了。
拉过她手按在中央:“你看看,还没开始你都这样了,一会儿你要怎么办?”(未完待续)
☆、239 要怎么办?
一会儿你要怎么办?一会儿……
手用力挣扎,想甩掉那根蜡烛,却被沈澈紧紧握着。
“娘子,可要拿好了,一会儿烧着你可就不好了,你且看好了,好好学,这就是周公之礼,夫妻之道,只有丈夫和妻子才能做的事情。”
沈澈一手握着她手,一手按在她膝头,腰灵活一动,却是一挑那两瓣湿透的花瓣,接着一沉,何雅眼瞬间睁大了。
她其实混混沌沌,并不清楚沈澈对她做了什么,却知这件事不是谁和谁都能做的,但因脑中并没有半点世俗凡规,脸上不但没有羞怯,除了一些惊恐和不适,剩下的只有最本能的欢愉。
甚至从口中逸出一声轻吟。
沈澈浑身一震,她这样直接的反应的后果就是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但……他堪堪只入了一小半。
还没有开始……而且为何连孩子都生过了还是这么紧……
烛光之下,他背上凝结出了一粒粒的汗珠,略微吸了口气,挺腰欲冲,却发现她偷偷地往后蹭了蹭。
嗯?忙安抚地抱住她背,温柔哄她:“雅雅不怕,你都生过孩子的,只是久旷……”
话未说完,他忽然将她给抱了起来,然后,借着她这片刻的松缓用力一挺。
何雅啊了一声,腰直往上挺,可臀被他禁锢的死死的,巨龙虽有些障碍却是没有难度地撑开层层花蕾直到最深处。
烛油落了一地,沈澈摸到她手,用力稳住,只用一只手托着她臀儿上下挪动。
她恍若被抽取了灵魂,只剩下一具*随他舞动。
沈澈却不轻松。这实在是……咬的太紧,每动一下,都有汗珠沿着背部紧绷的线条滚落,他慢慢贴近她的耳朵,轻轻去舔她耳蜗,求她放轻松一些。
缠的果然没那么紧了,沈澈方舒缓了一下。下方却忽然更剧烈的收绞起来。
这……烛油落了沈澈一背。烫的他抑不住哼了一声,抱住她将她放到桌子上,顾不上她久未沾过*。大开大合冲撞起来。
何雅手再无力,啪的一声蜡烛掉在地上,没几下便熄灭了。
可这屋子里还有别的灯火,在那大大的屏风上。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时而分开。时而合在一起。
时而还有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声音,既痛苦又似极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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