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呀?
“怎么,你不喜欢?”他忍不住捉住她手贴在胸口,感受他砰砰的心跳。
何雅笑了:“早间那卖豆腐的才叫好看,鼓鼓的都是肉,他说摸一下给我便宜一半儿,我就多摸了几下。”
沈澈:……
“把你衣裳脱了。”
何雅道:“你洗澡,我脱衣裳干嘛?”
果然还不是很清楚,沈澈暗自得意:“咱们都是一样的人,你怕什么,你是我的贴身丫环,当然要和我贴身了,我需要你贴身伺候我洗澡。”
何雅一想,好像是这么个理,但又本能觉得有些难为情,遂对沈澈道:“行,那你别看我脱衣裳。”
好像脱衣裳这个事儿才是让人难为情的。
沈澈道:“好。”捂住了眼让她脱,实际上却从指缝中偷偷看她。
何雅转过身去,没几下浑身便不着寸缕,不待她转过身来,沈澈便觉鼻子一热,忙扯了一件衣裳捂住鼻子。
何雅朝他走过来:“沈爷,你怎么坐在这儿,一会儿水凉了,你赶快到桶里坐着吧。”
她不动还好,一动胸前都颤了起来,沈澈闭了闭眼:“你先别过来,床旁边的抽屉里有一盒绿颜色的药,你给我拿过来。”
沈澈服了药,方才好些,怕再出意外,反手点了自己两处穴道,这才由何雅扶着坐到浴桶里。
何雅见他还穿着裤子,不由奇道:“沈爷,你怎么还穿着裤子呀,我一会儿怎么帮你搓?”
沈澈鼻子险些又是一热,指着袅袅而升的香对何雅道:“去把那个香给灭了。”
何雅不明就里,见他又是灌凉水,又不叫自己接近的,只好光身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没多大一会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正想要不要先披上衣裳,沈澈道:“你也进来吧。”(未完待续)
☆、234 生疏
何雅不解:“我在外面给爷搓背即可,这浴桶太小了。”
沈澈恼道:“叫你进来就进来,不进来叫什么贴身!”
何雅进了浴桶,浴桶一个大男人洗正好,她一进去,几乎和沈澈面对面贴着,沈澈这会儿闭了眼,叫她先自己洗。
何雅暗自奇怪,又怕他再不高兴,故而依言慢慢搓着自己,时不时碰着沈澈,只感觉到他一哆嗦一哆嗦的。
实际上,两人水下大腿贴着大腿,虽然沈澈穿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是什么滋味。他强行控制着*,试图不半途而废,可架不住何雅一动,滑腻腻的身子碰到他的前胸,他猛一收神,鼻子是没流血,可眼前一阵发黑。
他这是怎么了?
难道不行了么?
何雅没想到沈澈突然晕倒了,她叫了几声,沈澈不应,也没其他人响应。
实际上,其他人早被沈澈给遣走了,连乔戴都关上大门出去喝茶去了,这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
何雅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沈澈给架出来扔到床上后,这屋子里一片狼藉,哪还有沈澈先前刻意营造出来的温馨气氛。
她见沈澈身上水痕犹在,直接拉出床单给他抹干,可怜一床妖娆艳色都被卷做一团扔在地下。
待看到沈澈的湿裤子,亦毫不留情地给扒了下来。
旋即……那是什么?
难道他也同自己一样,生有某种怪病?难怪性子这么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需要她拿刀帮他割掉吗?
仔细一想,罢了,没有趁手的工具。万一流血过多就不好了。
昏迷中的沈澈不知自己就这么保住了命根子。
待他悠悠转醒,房间里多了个白胡子老头,对着他频频点头。
沈澈疑心自己做梦,白胡子老头按住他:“沈相莫要心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年轻人还是去点火气的好。”
沈澈火一下子上来了。
只见他双颊若火,眼带桃花。乍看眉目含情。细看夺人心魄,正是三十年也不见几回的发怒症状,外面突然进来一个人。跪在床前抱拳道:“爷,这位是您花重金从长白山请来的妙手医仙鹿仲景!”
听到鹿仲景的名字,沈澈反应过来,可不去给何雅看。跑他这儿作甚?
玉砚附耳细语几句,原来是已经看过何雅了。正巧沈澈昏了过去,顺道请鹿仲景给看一下。
鹿仲景见他情绪万变,一直在旁边笑眯眯点头将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沈澈费力控制住脸上肌肉:“有劳神医书房稍后,本相随后就到。”
玉砚耳朵差点被扯掉。沈澈问他:“这老头不是说不愿意下山么?怎么又来了?”
玉砚嗳嗳直叫唤:“爷,您轻点、轻点……他说是受了薛衣人的托付,特意带了一味药过来给夫人。来的时候,您都昏半天了。这才……”
怕爷恼的是神医也给他看了看,哎,想他刚进来看到爷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时也吃了一惊。
“他怎么说?”沈澈捋出重点。
“说是要和您当面细谈。”玉砚道。
“不早说!”沈澈松了手,“给我找件衣裳。”
玉砚忙取了衣裳递给他,沈澈没见何雅,又问道:“人呢?”
“在前面跟乔戴看满大街人呢。”玉砚道。
沈澈放了心,跟鹿仲景在书房一呆就到了天擦黑,谈完鹿仲景就走了,连饭也不留下吃,当然,沈澈也没开口留。
沈澈此时才知何纲找到何雅时,何雅并不是如今这样,而是昏睡了半年有余,薛衣人诊断时候,知如果没有法子将她唤醒,何雅只会慢慢在昏睡中死亡,最后请了关外几个有名的神医一起,同时施术,几经尝试,何雅总算醒了。
这鹿仲景当时就参与了救治何雅,所以,就算沈澈不差人去请,他早晚也要来一趟。
不过,因为要等薛衣人的药,所以晚了几日。
鹿仲景这次诊断和先前几人判定的并无差别,何雅后脑有一小块淤血,这些年经过不见断的饮用药酒已有所溶解,薛衣人送来的这味“雪蛇蜕”依法加入酒中,效果会更好些,再过几个月,待薛衣人寻到另外一味药时,几人相约一同再来施术。
不过,也还有别的法子帮她恢复记忆,那便是亲人的“精-心-呵-护”,鹿仲景笑眯眯地把这几个字重复了两遍,又说了一遍“不可操之过急”,又道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熟悉的事可以帮助她快些恢复。
沈澈差点没咬牙切齿,能笑眯眯地送走鹿仲景,全仗功力深厚。
等鹿仲景走的不见影儿了,沈澈从书房里出来去寻何雅,寻了一圈没找见人,又沿着街寻了一段,心里着急起来,又返回去找人问问,走到翰文书斋下面,忽然看到二楼窗子上坐着个人。
就算天色昏暗,沈澈也一眼认出来那是她。
她也似瞧见了他,手中酒坛顿了一会儿,复又举起。
沈澈忍住心跳,咚咚咚跑上二楼。
何雅倚窗而望,似看尽万家灯火。
沈澈忽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说方才他有多么恐惧,还是先忏悔今日那荒唐之举。
“孩子们呢?”何雅声音传了过来,似乎带着几分茫然。
“已经派人去接了,祖父他多日未见他们,留他们用饭。”
一时静默,沈澈正打算移步将她抱下来,何雅忽然道:“你今天对我做的事我都明白了。”
沈澈脚步一停:“我……”
何雅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了。”
沈澈呼吸一窒:“谁告诉你的?”难道是她自己想起来的?
何雅没有抬头,却猜到他的心思,笑了笑:“是乔戴告诉我的。”
不是她自己想起来的,却也知道了,那她……沈澈瞧着她,却见她脸色漠然,眸子醉里透着冷光,和瞧着一个陌生人差不多。
一时间,他心头说不上的苦涩,他们……离那么近,却隔着一条记忆之河。
“就算是夫妻,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将她当做无知小儿,诱/奸?何雅手一撑跳了下来,眼里有了怒气。
纵然心头苦涩,沈澈也怕她摔着,忙伸手去扶。(未完待续)
☆、235 控诉
何雅侧身一躲,却趔的更厉害,沈澈情急之下一把揽住她腰,两人紧贴在一起,何雅手撑住他胸口。
胸口上力度不弱,沈澈眼圈有些发酸,费力控制自己道:“你若不想,我送你回去……”
他说出来便后悔的想咬自己舌头,怎么能因一时气馁而如此赌气?
何雅道:“好。”
沈澈控制不住道:“好。”
想把她放下来,忽然间嘴上传来温润的触觉。
这是……
他脑子不去想,身体替他做出决定,猛烈地去捉她的唇,揽紧她的腰,逼的她不停后退,直到身子顶在墙上无处可退。
一直到他自己都喘不过来气,他四处一扫,借着余光看到房间里有张大桌子,想也不想抱了她直接过去,袖子一挥将上面的东西都扫到地上,便将她放了上去。
何雅微微喘着气,不知道只是一个吻怎么就没法收拾了。
那时沈澈昏了过去,她把他弄到床上就去找乔戴,乔戴同玉砚一同忙活完后就来找她,他是个上了年岁的人,一番话说的她半信半疑。
乔戴又递了面镜子给她。
这是她才惊觉那两个孩子有多像她,又像他,再一细想,疑点就更多了。
从她来了这儿之后,那两个孩子就再没控诉过沈澈对他们有多不好,反倒乖巧的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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