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从旁道:“右相,事情还沒有查清楚,皇上也沒有说要结案,刑部依然会将事情查的清清楚楚,还死者一个公道,“
安王说的大义凛然,楚天甚为不满,“好了,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人纷纷散去,萧宜君看了一眼殷旭,“哀家已经如你所愿,还是跟着安王出宫去吧,到了刑部大牢就可以见到你的夫君了。”
萧宜君带着人离开,楚天紧随其后,脚步在她的面前停下,神情很冷,冷得让人打心中颤起,“你如愿了。”
拂袖而去,与萧云韬擦肩而过,撞到他的肩膀,脚步停了下來,“她受伤了,小心保护好她,“
楚天在提醒萧云韬小心安王,眸光朝着殷旭望去,安王已经來到殷旭近前。”世子妃咱们又见面了,可惜是在朝堂之上,"
殷旭盈盈一俯身,“见过安王,还要写过安王上次出手相助,劳烦安王下旨民女去天牢接丈夫。”
安王笑得和煦,“皇上已经下了旨意,本王自然不会忤逆,本王就陪着世子妃亲自去放人,怎么你的脚受伤了。”
殷旭颔首道:“无妨事,有劳安王费心。”
萧宜君将楚楚带走,还來不及和殷旭道别,萧云韬从身后追了上來,从身后扶住,“小师妹,好久沒有见到小师弟,带我一起去吧,"
☆、第九十四章 对峙,杀人凶手
刑部大牢内,君洛羽单独被关在石室内,简单的床榻,一盏昏暗的桐油灯
來到刑部大牢并未动用刑罚,只是被关在牢中失去自由
沈继年來过君洛羽得知妻子进了皇宫,想要用那枚玉佩來替自己脱罪,他心中笃定自己沒有杀人
很明显是有人冲着他们夫妻去的,担心的是殷旭进宫会遭责难,如今身在牢中什么都不能够做唯有等
时间实在难熬,为了让自己的心神清净,君洛羽修习无忧老人送给他的心法,修习也有几个月了,只是身子要比从前好很多,身上的经脉沒有打通
从前他不懂的习武,如今渐渐的窥探到了修习内功心法的门径,却发现他身上的穴道并不寻常
门口传來脚步声,君洛羽收回气息,朝着门口望去,石门缓缓打开,熟悉身影映入眼帘,“夫君。”
君洛羽见殷旭被萧云韬搀扶着,直接奔了过去将她抱住,“你的脚怎么了,是不是皇上为难你。”
殷旭忙不迭辩解道:“不过是着急崴到了而已,我沒事的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解除禁锢。”
君洛羽见她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心中疼惜,“为了我的事让娘子受苦了。”
“我沒事,他们有沒有对夫君用刑。”
一旁萧云韬看着两人,“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些离开为妙。”
君洛羽将殷旭拦腰抱起 向萧云韬。”二师兄,咱们走,“
几人穿过牢房,看着牢房内关着的犯人,君洛羽心中担心江邵阳,他可以离开,可是江邵阳沒有免死的玉佩
“娘子,你有沒有去看邵阳,他们会不会为了找替死鬼,直接将邵阳定罪。”
殷旭与萧云韬都清楚,若是找不到真凶,江邵阳必定会成为替死鬼,“夫君,只要咱们能够帮助他洗脱冤屈,他就可以见将他放出來了。”
门口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君洛羽抱着殷旭朝着门口而去,却是见着门卫聚集了许多兵卫,安王也在其中
皇上已经下令放君洛羽出天牢,安王还带着人在门口阻拦,难道他要违抗皇命,不准夫君离开刑部大牢
殷旭正欲开口被萧云韬阻拦,他是初云国的太子,三人当中只有他的身份是要比安王尊贵,“楚弗,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忤逆皇上的意思。”
见萧云韬脸上怒意安王上前道:“本王怎么回去忤逆皇上的命令,那可是母后要圆父皇的心愿,身为儿子不回去不尽孝道的。”
“刚刚府衙的姜秦待人前來,已经找到了证据,证明那夜入杜家府邸杀害杜御医之人就是世子妃,“
殷旭神色从容并么有半点慌张,那夜尾随他们的果然是安王的人,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去了杜府
“根本就不知道王爷在讲些什么。”君洛羽辩解道
“那夜究竟发生什么事,只有审过才明白。”
“我娘子怀有身孕,是不会跟你们去审讯伤了胎气。”
安王知道君洛羽心虚,“世子妃,若是沒做过,又何必惧怕,本王保证绝对不会对世子妃动用任何刑罚。”
面对安王的咄咄逼人,君洛羽将殷旭抱在怀中,“娘子,别听他的。”
殷旭不能够表态,安王贼喊捉贼定是设下了陷阱等着她往里跳
“夫君,我的肚子好痛。”
“二师兄,娘子好似动了胎气。”
安王的人不肯离开,带着人要将殷旭带走,萧云韬眉目间陇上寒意,拔出腰间长剑指向安王。”楚弗,你沒看到她肚子痛吗?整件事都是能搞出的阴谋,你现在又來在栽赃嫁祸,你要带走小师妹休怪本太子不客气拆了你的刑部大牢,“
安王早就看他不顺眼,不过是初云国的太子,竟然敢在大周的国土上逞威风,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一定是想要逃京皇宫,以为本王就拿你们沒有办法
”你们如此的护着她害怕他受审难道就不是作则心虚吗,这件事情就是闹到皇帝那里也是一样的。”
明知是圈套还往里跳才是傻瓜,只要审讯就会定罪,直接被下狱想要翻案就沒那么容易了,“
萧云韬在权衡利弊,很明显他们僵持下去对谁都沒有好处,殷旭只有到了皇宫才能够得到皇上的庇护,安王才不能够伤害她。”
“好,咱们就各让一步,进宫去见皇上。”
这样的结局安王在就预料到,皇上也已经预料到他会出手,才会派萧云韬这个特殊的身份來干预此事,他早就准备了另外一套方案
殷旭枕在他的臂弯,她的腹痛完全是在伪装,沒想到刚刚出离皇宫的转眼会再一次进宫,只是身边多了自己的丈夫,刚刚将君洛羽救出來,安王又将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安王与殷家关系上好为何会咄咄逼人
”娘子,为夫一直不解,安王他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皇上说过,安王有谋反之心,他想要拉拢各方势力,而公公这正是他想要拉拢的对象,夫君是公公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可以要挟公公的筹码,若是如此推断,安王想要对付我,那一定是为了殷家的钱。”
“若是谋反势必会需要圈养军队,储备军火,都是需要大量的银子,我相信安王结交我父亲应该就是为了供养军队,父亲与安王结交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这就是所谓的权钱交易。”
“当皇上还真是难,就连亲兄弟都要勾心斗角,这帝王之家的心思都是叵测。”
殷旭想到一件事情,“到了宫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忍耐,尽量少说话,免得做错事。”
“嗯,我知道你是想保全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我不是嫌你麻烦,我是怕宫里的人为难你。”
夫妻两人手牵着手,难得的温情,刑部大牢距皇宫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午时将至
楚天将在机关经御书房,他想不明白母亲不是恨你个人入骨,为何还要去救他的儿子,完全可以任由他自生自灭,难道像传言那般余情未了
他早就预料到安王不会善罢甘休,选了萧云韬去保护殷旭,他初云国太子的身份足以和安王抗衡
沒有预料到众人如此快的折返回到皇宫,众人都到暖阁去候着,命人宣了御医为世子妃安胎,等皇上用过午膳之后在处理
皇上要利用这一段时间,查明安王能够证明殷旭有罪的证据,只要将证据湮灭,安王也就沒有办法定殷旭的罪
皇上的人带着御医前來暖阁,仅仅隔了一道屏风,殷旭告知御医是动了胎气,那御医已经诊出世子妃并沒有怀孕,御医并未声张,只是开了药房,叮嘱主意不要寒凉注意情绪
那御医刚刚走出暖阁,被红姑拦住,并且嘱咐他不可以说出世子妃沒有怀孕之事
事情果然如太后所料,事情还沒有完,安王已经开始出手,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安王是想借机说出小皇子的身世
午时已过并未发现安王异样,皇上銮驾到了门口,周德全道:“皇上驾到。”
房间内众人纷纷跪地,“恭迎皇上,千岁千千岁。”
楚天一身玄色长袍头戴免冠走了进來,是一身常服,看着众人跪地,“朕听说安王告世子妃杀人,可有此事,以朕对师姐的了解她不是会杀人的人。”
“皇上,这件事情的起因是君世子的一个跟班,他的身世牵扯到皇宫多年前的一桩隐秘,那个孩子失踪了,世子妃想要探查出那孩子的下落,直接造访无果的情况下,深更半夜窜入杜府邸装神弄鬼,得知是太后想要杀了那孩子,杜御医怕秘密传扬出去,两人发生争执,世子妃慌忙中误杀杜御医,“
“本案还有一名重要的目击证人证明那夜窜入杜家府邸的就是世子妃。”
殷旭冷笑道“安王真是含血喷人,我怀有身孕如何飞越高墙,夜探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