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羽期待这一日已经很久了,再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相信不会有人來打扰,“娘子,为夫伺候你沐浴。”
殷旭只觉得一股热浪有脑际传入全身,浑身的气血一下子僵住,“嗯。”口中自发出含糊一声嘤咛
殷旭或许不记得,可是君洛羽却还记得当初她中了**,豪放的骑在他的身上
此时见她妩媚的羞涩,更是让人心生爱意,指尖挑起衣衫,披在肩上的外衫沿肩滑落在地
伸出手去扯住她腰间的锦带,将她的身子带入怀中,殷旭半靠在他的怀中,看着他唇角噙着笑
若非她心甘情愿,以她的武功,君洛羽完全进不了她的身
“娘子,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殷旭本以为他会很直接的将她抱入水中,这小子真是有待调※教,自己比他大两岁,他等的有自己久吗
殷旭伸出手同样扯住他的腰带,“一会儿水就凉了。”
君洛羽得到暗示,早就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愫,伸出手拔掉她头上的发簪,如墨的青丝飘散在腰间,以最快的速度摒除彼此身上最后的屏障
双唇紧密的交缠在一起,忘我的深吻,身子向下倾倒,两个人纷纷跌进浴桶
氤氲的雾气弥漫,温热的水流包裹着两具**的身子,君洛羽白※皙的指尖轻佻那尖细的下颚,两双动情的眸子交缠在一起,狭长的俊目中迷※离的眼眸能够融化一切的温柔
男子的气息在鼻边围绕,缓缓的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那莹润的樱唇,灵巧的舌,肆意汲取那丰沛泉液
紧※致的肌肤碰擦着**的丰※盈,密雨如织的吻印在颈间
身体里如燃了火一般,滚热滚热的,殷旭身子微微的轻颤
一向强势的殷旭面对夫君极致的温柔,整个人浑身软绵无力,一股酥麻炙热交织,说不出的心旌神荡,口中情不自禁发出轻哼
君洛羽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娘子,我知道你会痛,水流会减轻疼痛。”
殷旭从迷失的神智中清醒过來,原來他是害怕自己会痛,“夫君莫不是在骗我你沒有碰过女人。”
“我是正常的男子,怎么会不知道男女之事,正是因为知道会痛,所以我才会倍加珍惜,我若是要了你便是生生世世。”
两双深情的眸子彼此凝望,对于感情殷旭一向都是敢爱敢恨,她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他是自己唯一的丈夫
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感觉到身※下撕※裂一般的痛楚,血花绽放在水中,痛蔓延至每一个神经,真的很痛
“以后,我便是你的妻子,只要你是真心待我,我便不离不弃!”
☆、第七十三章 安王,出手相救
君洛羽原本想主动一回,不想被媳妇吃干抹净,堂堂男子汉,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沒有主动权
本想扳回一局,知她疼痛,也便等着她身子好些了,再将主动权给夺回來
殷旭靠在他的怀中,疼痛让她无法入睡,若是知道如此疼痛,她便不会主动相迎
眼见着天就要亮了,君洛羽看着怀中的佳人难以安眠,“还是很痛吗。”
“嗯。”
君洛羽自然是疼惜她,“都怪我太心急,我们应该离开御史府再要你的。”
“我们是夫妻,为何说这样的话,若是妾身能够早日为君家开枝散叶,婆婆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怨言。”
母亲对她诸多刁难他是知道的,他虽然为媳妇说了好话,毕竟母亲一直将表妹当做内定的儿媳
这一次还为他擅自订下婚约,才惹得如今无法抽身,一想到沈凌菲的纠缠,君洛羽就愧对她
“娘子,我已经和凌菲说清楚了,我一天都不想陪在她的身边,我不能够让你受委屈的,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回扈洲。”
殷旭又何尝不想一走了之,他必须为大局考虑,“不,夫君,我知道你心疼我,沈凌菲命不久矣,舅公不惜下跪來求咱们,现在走了就是不仁不义,见死不救,沈家与君家也会因此决裂,到时候母亲也会将一切罪过推到我的身上,我受委屈不要紧,就怕夫君与母亲的关系也会因此产生无法弥补的嫌隙。”
君洛羽不愿受制于人,“昨夜我不是也沒有在凌菲的身边,她也沒有发病,凌菲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想必舅舅也会知道的。”
殷旭见他情绪激动,忙不迭扯了衾被遮住胸前的旖旎,坐起身子,“嘶。”下意识的颦了颦眉
君洛羽忙不迭扶着她,“怎么样。”
“妾身沒事,夫君,你听我说,舅公他当然知道,他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女儿,咱们夫妻情比金坚自然是拆不散的,我们要让沈凌菲醒悟,这才是上策。”
“夫君放心,妾身心里面已经有了计划,天亮后妾身还要去将军府,将小山救出來,至于沈凌菲她无非是想让夫君陪着她,夫君只管陪着她便是。”
两人才刚刚享受鱼水之欢,她便如此大方的将自己推给别人,“娘子,咱们夫妻新婚燕尔的,你就让你的夫君去陪别的女人,娘子还真是大度。”
殷旭知他不情愿,“我的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既然是媳妇已经想好了对策,他只要配合就好,伸出手将她搂在怀中
殷旭有些紧张道:“夫君,你.....。”
“我只搂着,趁着天还沒有亮,小憩片刻。”
“那咱们就睡到日上三竿,沒有人來叫咱们,就不起榻。”
“这里毕竟不是侯爷府,怕是不好吧。”
“难道夫君不解其中道理。”君落羽瞬间了悟,毕竟是女人比较了解女人的心思
两个人自然是睡到日上三竿,等着管家來唤方才起榻,这样两个人恩爱不用宣扬,自然会传到沈凌菲的耳中,沈凌菲自然是坐不住,就会有所行动
殷旭伺候着君洛羽换上衣衫,一起用过早膳,殷旭让君洛羽呆在房间内,等彩儿來换在前往沈凌菲的住处,不必和颜悦色
殷旭她要去将军府找大师兄将小山救出來,刚刚走出房间就感觉到有人在暗处悄悄的看着她
殷旭用眼角的余光稍作打量,原來是沈凌菲的婢女彩儿,沈凌菲应是坐不住了
殷旭去找颜珩,命他带着人跟谁自己一并出府邸,故意给彩儿流下了动手脚的时间,然后坐上了管家准备好的马车
殷旭命颜珩等人跟在马车后面,她知道马车行驶在闹市区,马儿一定会出现问題
这件事一定要有人作证,她要前往将军府必要走闹市区,她坐在马车内,有颜珩在就一定能够控制住场面,不至于伤到人
颜珩轻敲马车的示意身后有人跟踪,马车依照原有的计划朝着闹事赶去,马车有些摇晃,躲藏在人群中的伙计敲了一声锣鼓,马儿服用过要有些发疯的迹象,听到锣鼓声,直接冲向人群
颜珩飞上上马,拉紧缰绳,阻止马儿乱撞,随身的护卫拉了摊位來阻挡飞奔的马儿
殷旭见马车晃动,运起内气冲破马车的顶盖,纵身跃起,突然出现的男子从身后将他拦腰抱住
这全然出乎殷旭的意料,究竟是何人多管闲事,殷旭仰面身子被他拖着,光线刺眼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姑娘,你沒事吧。”声音温热醇厚甚是好听
殷旭匆忙转身处理他的束缚,扬起眉看着对面站着一身蓝色锦缎长衫,比她要年长个五六岁之多,高高地竖着发髻,国字脸,五官端正气质如同他宽厚的体态高大沉稳
这个人如同兄长一般,看上去很让人安心,“民女谢过公子相救。”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姑娘沒事吧。”
“沒事。”
那人的跟班紧随其后,跟了上來,“主子,您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殷旭听到随从的喊话,方才细致打量那个人的手上戴着玉鞢,即便是有钱人也只能够带铜制的指环 能够带玉鞢的均是皇族
看此人的年岁与气度倒是与安王有些相像,列侯说父亲与安王走得很近,“民女见过安王殿下,谢王爷相救。”
“你认得本王。”
“并不认得,只是猜测。”
安王只是爽朗一笑,“好一个聪慧的女子。”
殷旭沒有想到在大街上竟然会遇到安王,无论父亲与他是何等关系,殷旭是第一次见到安王
“民女妄断。”
此时颜珩已经将马匹制服,马尔倒在地上抽搐,“少夫人,已经沒事了。”
“颜珩,你先留下來善后。”并将早就写好的纸条交到他的手上,“颜珩我还有事情去办,你留下來善后。”殷旭不想招惹安王
颜珩听到殷旭直呼他的名讳,定时不想暴露身份,“是少夫人。”
殷旭向安王见礼道:“民女还有事,先告辞。”
“姑娘客气!”
殷旭孤自一人朝着将军府而去,众人皆散,那跟班跟在安王身后,“王爷何必为了一个民女费心思。”
“不,她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皇上喜欢的女人,又是殷世钦的女儿。”
“就是那个王爷想要纳为侧妃,被殷世钦给拒绝了,将女儿嫁给了列侯府邸的病秧子,这个殷世钦给自己留了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