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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将军误终身 (花千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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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只因那翩然白衣,那绝世容颜,我救了白袍将军,却从此沦陷了自己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人相隔,是我就在你的身边,你却视而不见
世上最讽刺的事情就是造化弄人,沙匪家族的女人偏偏爱上剿匪的官

一见将军误终身,弦断三千痴缠,花落谁家指尖?
白衣将军,西域战神,谁是我的天敌,谁又是我的良人……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赫连云笙,展若寒,秦默,顾南风 ┃ 配角:俊男美女一箩筐 ┃ 其它:不虐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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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楔子

万丈绝壁的佛手峰。
已然退无可退,我的脚跟虚浮在悬崖边缘,透体而过的风吹得我的发丝凌乱,衣袂翩然,如暗夜绽放的罂粟,迎风袅袅,妖娆盛开。
凛然的杀机就在面前,那个人清冷如雪,飘逸若仙,一路追击,穿越迷月渡,登顶佛手峰,一袭胜雪白衣竟然依旧纤尘不染。
一如当日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俊美无俦,还是那般的好看。
崖顶的风如此的凛冽,我瘦削的身体如水中飘摇的莲,摇曳不定,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脸色有点白,向我伸出了手,“过来,云笙,过来……”
伸向我的手,修长的手指,苍白的指节,白皙如玉的肤色,这只曾经情意绵绵游走过我身体每一处的手,却在瞬间残忍的摧毁了一切。
前面是他伸过来的手,后面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在风中凌乱,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要么让我死,要么让我走,我无声的翕动着嘴唇,一路逃亡,尘沙满面,我的唇上都是裂开的血口,唇齿之间流溢着腥甜。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讲过话了,一开口,声音嘶哑,眼泪飞出,立刻被呼啸的风撕得四分五裂。
他的神情清冷,眉心微蹙,眸光在冷日掩映下若明若暗。等待宣判的那一刻竟然那么长久,久到我几乎在风中石化,只余心中滴落的血,开出朵朵凄婉的花。
终于,他对着我缓缓摇头,对不起,云笙,我终是无法向她交代。
微微喟叹,清浅一笑,我颤抖的手轻轻抚上悄悄隆起的小腹,在心中默念,娘亲努力过了,可是娘亲还是逃不脱他的追杀,就这样吧,但愿生生世世永不相见…
他的身影已经腾空跃起,如一只展翅的白鹤向我扑过来,而我已经把身体倾入万丈渊谷,让那冷冷的风温柔的将我拥进怀中。
身体一顿,停止了坠落,他的脚倒挂在悬崖边,甩出银色长鞭,如吐信长蛇缠住了我的左手,眸光炽烈狠戾。
对于我,他永远是胸有成竹,举重若轻,无论我生,我死,仿佛均在他游刃有余的掌控之中。
只是,今天的我不再是任人凌/辱的囚徒,不再是命如草芥的通房丫头,我之所以低下卑微,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我之所以零落成泥,被他一次次践踏于足底,只因为,我曾经那样的爱他。
既然这爱已经与我和我那可怜的孩儿一起,即将随风逝去,那么,今天的我将最后一次做回那个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名满流沙坳的三姑娘。
利落的拔出腰间的飞刀,一连三发,没有任何犹疑,激射向他,眉心,胸口,右肩。他挥袖打落袭向胸口的飞刀,仰头叼住射向眉心的利刃,只有那只射向右肩的飞刀,竟再无法可避,深深扎在他那死死握着长鞭的肩臂之上!
手臂倏地一震,脉络已伤,长鞭再也承受不住我的重量,脱手而出!
云笙……
他的一声惊呼在耳边呼啸的风声中杳去。仰头看着他浅淡的身影,弥漫的云雾掩住了他绝望的眼神。
向着深谷流星般的坠落,以前的种种,如旋转走马灯的图画,一帧帧在眼前转过,栩栩如生,勾起唇,无奈一笑,像是对自己最大的嘲讽。
耳畔那清脆稚嫩的声音仿佛还历历在目,然而,不过是风摇落叶,颓然坠地的短暂瞬间,一切早已经悄然改变。
“我是流沙坳的云笙,你是谁?”
“你的衣服用什么料子做的?这样洁白干净?”
“你从哪里来?怎么生得这般的好看?”
……

  ☆、第2章 流沙坳的三姑娘

我是流沙坳的沙匪,赫连云笙。
我爷爷是沙匪,我爹是沙匪,我大哥是沙匪,我二哥是沙匪,我是沙匪家族的女子。
咬着嘴里的草棍,坐在高高的沙丘上,我远远看着那一小方绿洲,今年的雨水太少,流沙坳的绿洲渐渐在缩小,看来,不用很久,我们又要迁徙了。
坨坨跪卧在我的身边,我抚摸着它那柔软的驼峰,它微眯着眼睛,扇子一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不时盯着沙丘另一侧,显得有几分焦躁不安。
“不用理他们。”我依偎在它的身上,漠然回头张望了一下,这样的情形,几乎司空见惯,离我几百米的二人一马,已经深陷在流沙之中。
中朝的汉人,大概又是途经天山北麓的新丝路,与胡人交易货物的商贾,微微蹙起眉头,即便他们可以逃出这片流沙,大概也躲不过前方哥哥们设下的埋伏。
可是,这一瞥,竟让我的目光定定的凝注在那里。
陷入流沙的,不是素日里常见的穿着普通中朝服饰,风尘仆仆,尘沙满面的唐朝商人,是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他的怀中居然还抱着一个貌似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
微微觉得诧异,我站起身,向他们遇险的流沙地域走去,坨坨跟上了我,温热的呼吸吹在我的后颈上,如雏鸟展翅的微风,痒痒的。
是一匹雪花骢,看着那匹已经被流沙埋到肚腹的骏马,不停地挣扎嘶鸣,感到有些惋惜,看上去应该是血统纯正的大宛名驹,若是哥哥们看到,会毫不犹豫拔刀相向,据为己有。
“小姑娘,我们陷到流沙中了,请找人来搭救,必有重金酬谢!”看到我,那男子喊话过来,语气中有一丝喜悦。
他抱着女子,双腿已经全部埋入流沙之中,看上去倒是蛮机警沉静,虽然深陷流沙,却没有像那匹雪花骢一样,拼命挣扎,反而越陷越深。
慢慢靠近他们,“别过来,危险!”那男子高声预警,我却已经在流沙坑的边缘处及时收住了脚步。
流沙坳若是没有流沙坑那就不叫做流沙坳了,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的每一处流沙坑熟悉得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距离他大概几十尺的距离,遥遥对上了他的眸光,心中怦然一动,竟然是那样好看的一个男子,比流沙坳的所有男人,甚至比迷月渡的顾南风都要好看。
怔怔看着他,有那么一刻的恍惚,他以为我听不懂中朝的语言,又用西域的方言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如何会不解?我娘亲就是中朝人,是爹在抢劫中朝商队是虏来的女子,连中朝人所谓的妾都算不上,只是爹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要想活命,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我对着他清晰的说,“第一,做我的男人,我救你出来。”他黝黑的双瞳盯着我,好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彼时的我,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再加上身材纤瘦,看上去也许要更小一点。
“说说第二条路。”他微微弯弯唇角,在那样的绝境中居然还笑得出来。
怒意开始在我胸中翻腾,他在笑?我可是流沙坳最漂亮的姑娘,每到月圆时候,流沙坳的年轻人月下歌舞聚会的时候,我总是小伙子们大献殷勤的对象。
“第二条路,你杀死怀中的女人,扔在沙地上,死人不会挣扎,下沉缓慢,你可以踏着她的身体,慢慢爬上来。”我一字一顿,语气平静,看着他腰带上的佩剑,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怔在那里,翦水般的星眸黯淡了一下,丝毫没有犹豫,“我选择第一条路,烦请姑娘搭救。”
巨石投入宁静湖心,瞬间激起千层涟漪。就这样?他已经答应了做我的男人?我咬了咬唇,“我需要信物,你腰上的佩剑。”
他单手环着那女人,另一只手解下了腰中的剑,扬手抛向了我,这一用力,让他的身体又下陷了几分。
心像活泼的鸟儿一样,扑腾扑腾欢跳着,他答应了我,居然也给了我信物,看着他的身影,我微微笑了,大哥二哥一定不会相信,我就在这样仓促的情况下,找到了自己的男人,而且,是一个看上去如此出色的男人。
西域的游牧部落,没有那么多中朝人的繁文缛节,喜欢了,就大胆说出来,接受了,就赠送信物,不喜欢了,交还信物,一拍两散。
他给了我长剑,按照流沙坳的规矩,从此,我就是他的女人。
看着他幽静的眸光,我的脸颊终于有了几分灼热,转身走向身后的坨坨,从它的后背上取下了一张卷着的毛毡和长长的绳索。
在流沙遍地的西域生活,这些都是涉身沙漠必不可少的保命之物。甩开毛毡,平铺在我和他之间的流沙上,流沙已经没过了他的腰肢,他不得不吃力的双臂上举,托着那个一动不动的女子。
把绳索拴在坨坨身上,拿好另一头,一个腾跃,我跳到毛毡之上,只是微微下沉,大幅的厚毛毡成为了阻隔流沙将我吞没的绝佳屏障,我伏在毛毡之上,向他甩去长长的绳索,“系住那女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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