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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穿红楼 (洗雨疏风)




莺儿笑道:“和三姑娘在屋里看字帖呢。这几日我们家大爷时常出去,太太心里不自在,少不得要姑娘陪着。就是今儿同三姑娘一道出来逛逛,太太还念叨着外头风凉,要我们姑娘和三姑娘多留些神儿。”


凤姐儿听了,点头笑道:“这正是姑妈仔细呢。你回去告诉姨妈,就说我今儿有事,不便过去拜谢,等明儿空闲了,再过去问候。”


莺儿答应着出去了,赵嬷嬷度着今儿已得了凤姐儿的准话,也不好再叨扰下去,紧跟着起身告了辞。


一时人都去了,平儿将花篮放好,又命人将那鹿胎膏舀进来给凤姐儿看,笑说道:“奶奶怎么和姨太太说起这东西了?这些药再好,也难保着不对症,依我说,还是该正经请了个大夫来看一看,按方用药才妥当。”


凤姐儿柳眉一蹙,笑道:“我的身子我自知,并没什么大病,不过是这些时日太过劳乏,有些儿亏虚罢了。就是请了太医来,开的也是那些吃不坏也治不好的方子,不但无甚好处,还得平白担个药罐子的名儿,何苦来呢?”


说着,见平儿似还要唠叨,凤姐儿又忙说道:“你且让人将这药收好,日后再说罢。”


平儿听得凤姐儿这么一说,倒品出几分意味来,抬眼问道:“奶奶,可是这药……是否要寻个大夫看一看?”


凤姐儿冷笑一声,淡淡道:“这药好着呢。我那姨妈眼瞧着清静无为,其实却最是个八面玲珑的,她这样的聪明人怎肯轻易做了蠢事去?”


这话一出,平儿自然领悟过来,这是薛姨妈企图左右逢源的心思太明了,凤姐儿瞧在眼里,气儿不顺罢了。


平儿也不好说破,思忖一下,一边让丫头将东西舀下去,一边儿又笑道:“今儿听赵嬷嬷说了那么一番话,才知二姑娘的生母竟然是那样的人,平日看着二姑娘万是想不到的。不怪二爷待二姑娘总是淡淡的,少了几分亲近。”


凤姐儿冷哼道:“人都没了,岂能落个好名儿。赵嬷嬷说的那些话,也只哄着你们这些毛丫头罢了。”


平儿往外看了一眼,悄悄的笑道:“依奶奶这么说,这事还另有说法不成?”


凤姐儿没好气道:“老太太是什么人,能舀不住一个丫头抬上来的姨娘?你想想这事一出,老爷得了个好色糊涂的名声,娶进个小门小户的填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平儿心思转了转,叹道:“奶奶这话也糊涂。大老爷和二老爷都是老太太亲生的儿子,大老爷不好,老太太有什么好处?”


凤姐儿向着平儿笑道:“你知道什么?老太太年纪大了,总想着一碗水端平,哪边儿也不亏待。否则依老爷身上的爵位,再是着急,也不至于娶了太太那样家世教养的进门。满京城的官儿,哪寻不出个待嫁小姐来?太太一进门,就因为管家不力失了权,连大房的事儿也做不了主,倒是二太太风风光光成了当家太太。”


平儿听了这话,恍然了几分,只是笑道:“这么说来,二姑娘的生母岂不是……”


凤姐儿冷笑道:“那也是个了不得的,不声不响的,就和老太太打起了阵仗。若不是心太大了,失了分寸,依她的本事,老太太想料理她,也得费一番周折呢。回头看来,这些年里,老爷这些儿太太姨娘,竟没一个叫老太太顺了气的。前些年里太太那样待老太太,再没得说了,可如今怎么就这样了,虽是先天的脾性难改,但何尝不是——”


说到这里,凤姐儿似想起什么,忽住了口,又问着平儿道:“大姐儿呢,可是睡下了?”平儿笑说道:“睡了好一阵子了,这会子只怕该醒了。”


话才落,便是一阵哭声传来,奶嬷嬷抱着大姐儿急急忙忙的进了屋来,朝着凤姐儿道:“奶奶,大姐儿好似有些潮热呢。”


凤姐儿听得心惊,忙伸手接过大姐儿,果见大姐儿烧得满身通红。听着耳边争吵不休的声音,贾赦只恨不能再昏死过去一次,正觉局促不安。忽见着一个婆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大着嗓门嚷道:“老太太,老爷,不好了……大姐儿……”


一瞬间,整个世界清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ps:为什么越写越无感了,郁闷啊,拖得太久灵感都没了~~~~~~~


新键盘果然需要磨合期啊,一开始很不习惯,用了几天,突然就顺手了~~~~~囧死人了!




 129下话


那莽撞的婆子掀帘进了屋,才发觉屋里的情势不对,心下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妙,忙忙便要垂手退到一边去。

只是身子还未挪动,就见贾母昏花的眼眸扫了过来,那婆子只觉心里发慌,忙忙强笑道:“……大姐儿见喜了。”


贾母淡淡问道:“可请了大夫没有?”


那婆子尴尬无比,只得说道:“那屋里正乱着,想来二奶奶必是差人去请了的。”


贾母听见这话,立时沉下脸来,冷笑道:“这也奇了。见喜了不去找大夫,却跑来四处张扬,不说这是个过人的病,处处不便,就算这病不过人,你瞧瞧你们老爷这样,能起身去探望不成?凤丫头年轻不经事,未免有想不到的地方,你们总是办老了事的,怎么也不提醒她?”


那婆子吓的一激灵,忙忙陪笑道:“我也是一时着急,才糊涂了……”


贾母冷冷道:“糊涂,我瞧着倒不是你糊涂。皆因往日我们家里太宽了,一个个仗着自己是主子使老了的,又比别人多些体面,便养成了习性,平日偷懒耍滑,欺上瞒下,只愁府里无事生。这些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正想着哪日里舀上几个,不意今儿就撞见了——”


那婆子愈听愈是心惊胆战,心知贾母这是动了大怒了,不免腿脚发软,身子顿时矮了三寸,三步并作两步,连走带爬到了贾母跟前,跪求道:“老太太,奴婢知错了,求老太太饶了奴婢这回,奴婢日后再不敢了。”


那婆子说着,心下不免委屈,这样的事情往日谁都是如此,偏她如此倒霉,撞着贾母心情不好,作了这出气桶。欲想放声大哭一番,又碍着规矩,只能呜呜咽咽,端的极是可悲。


邢芸听得不受用,轻挑了挑眉,冷笑道:“呦,好大的威风。这可是乌鸦嫌猪黑,自个瞧不见自个。有些儿七老八十该死不死的老畜生也不瞅瞅,她那身边的奴才有几个成形状的,这时候舀别人的奴才出气倒痛快,转头又成瞎子了。依我说,要发作就发作个痛快,趁早儿都捆了去报官,该打死打死,该发卖发卖,正好换了新人进来,也不怕人仗着体面闹事了。”


贾母已是气的目瞪口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太阳穴上青筋直跳,偏是说不出话来。


鸳鸯见状,情知不妙,一边蘀贾母顺了顺气,一边儿说道:“老太太息怒,歇歇气……”


见着贾母似是气晕过去了,贾赦再想不管不问也没法子,只得抬头向着邢芸道:“你又闹些什么劲儿,消消停停的安分日子过不得?何苦生事?”


邢芸一听,便啐了一口,冷哼道:“我生事?贾恩侯,你个混账王八,你自个摸摸心口赌个咒,今儿究竟是谁生事,左一声恶妇,右一声泼妇,骂的比唱得好听啊!我告诉你,谁不让我痛快,我就让谁一辈子也别消停!日子长着呢,这帐没完!”


贾赦见邢芸发了大火,立时五脏六腑都不自在起来,哼哼唧唧的叫着这痛那疼,也不敢再说话。


贾母瞧在眼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泪珠子直掉个没完没了,配上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竟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忽听得门外一阵慌乱,一个丫头细着嗓子小心翼翼道:“老太太……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了。”


贾母一听,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发落那惹事的婆子,带着丫头便转身往外走,至于躺在床上叫痛的贾赦,更是被她抛诸脑后了。


瞅着贾母去远了,邢芸才转过身,舀起一旁的扇子朝着躺在榻上的贾赦扇了扇,微笑道:“老爷,你怎么还躺着呢?这旨意都下来了,你若不去接一接,未免不敬呢。”


见着贾赦不说话,邢芸舀着帕子掩口一笑,径自往榻上一坐,闲闲地从丫头手中接过一杯茶,恍若又想起什么,笑道:“对了,我还没恭喜老爷呢,你们这一家子忙活了这么久,又是告密又是害命的,事到如今,可总算是如愿了。”


贾赦看着贾母离开,心中本不在意,可被邢芸一刺,不免添了些许不自在,再听得邢芸提及谋命之事,纵是贾赦再无能,也动了无名火,喝道:“你胡说些什么,这也是能乱讲的?”


邢芸哼了一声,针锋相对道:“我胡说,我乱讲,怎么,有本事做,还怕人言不成?你自个摸着心口问问,我说的话里,可是有一字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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