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也正愁司棋是几个丫鬟的头儿,若是司棋现在走了,自己身边的丫鬟群龙无首,难免不好调度,等绣橘上手,估计也得几个月,如今听司棋如此说,十分合乎她的心思,忙说:“你有这份心,我就知足了。既然如此,我也正离不开你,你就好好教导底下的小丫鬟,等绣橘上了手,就给你操办喜事。”
司棋红了脸,笑着应了。
那潘又安得知司棋应允了婚事,只等潘金莲生了孩子再说亲事,喜得眉开眼笑,给司棋送了许多金珠首饰。
绣橘等人便都开司棋的玩笑,将司棋闹了个大红脸。
到了年底,便听说王子腾升任内阁大学士,年内就将返京任职。这等事情,与潘金莲也无关联,因此,也不大放在心上,只一心养胎。
谁知宫里的贾元春却是因痰疾没了,潘金莲想起小时候贾元春也曾和自己说笑,也不免落了几滴眼泪,伤心了几天。幸得有孙绍祖宽慰,又想着心思沉郁对胎儿不好,才丢开了手。
潘金莲身子日渐沉重,便不大愿意操劳家事,孙绍康也还没过周年,孙绍祖思量一番,便也没大操大办,只是清清静静地过了个年。
将将过了年,又听外头说贾宝玉的通灵宝玉没了,闹得荣国府人仰马翻,只是寻找不到,一干人等想了了馊主意,满世界地贴了寻玉的告示,说是悬赏一万两银子。
没几日,那王子腾又在路上没了。
潘金莲听了,也觉得心惊肉跳,不是她多疑,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贾元春与王子腾,正是荣国府最大的依仗,两人前后脚的没了,时间就在一个月里头,容不得她不多想,只怕荣国府这回要完了,心中便有几分忧虑。
孙绍祖劝说她:“莫要想这些烦心事,横竖你如今是孙大奶奶,还没听说过要追究出嫁女的。再者说,今上一向注重风评,是不肯伤害自己的形象的,即便是真有什么事情,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潘金莲略觉安慰,觉得还真是这个理,便也不大理会这些事情,只顾保胎。
如此忽忽数月过去,潘金莲便到了临盆之期。
睡到半夜,潘金莲觉得肚子疼得厉害,忙叫孙绍祖,孙绍祖披衣起身,拨亮了灯,就见潘金莲出了一头的冷汗,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疼,恐怕是要生了。”
司棋和绣橘两人最近是夜里轮班值守,夜里值班的正是绣橘,她听见动静,早起了身,叫了小丫鬟去叫稳婆来。
预备她生产用的东西早就备好了,稳婆一过来,看了看她的肚子,就说:“奶奶发动了。”便指挥着丫鬟婆子准备潘金莲生产。扭过头来见孙绍祖还坐在床边,那稳婆忙说:“大爷,此处不是您该待的地方,还请您外头去。”
孙绍祖对潘金莲说:“我就在外头站着,别怕。”
潘金莲疼得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点头。
孙绍祖出了房门,就站在外头等消息。
直到天亮,潘金莲费尽力气才生下了一个男婴,听到稳婆说“是个哥儿”,精神一松,便睡了过去。
孙绍祖听到里头的声音,忙扬声问道:“奶奶如何?”
里头司棋答道:“奶奶安好,只是太过劳累,睡过去了。”
孙绍祖听得母子平安,才放下心来。一时那稳婆剪断脐带,将孩子收拾干净,包裹好,抱出来给孙绍祖看。
孙绍祖没有经验,笨手笨脚地去抱孩子,那稳婆便笑了,说:“大爷,不是这样抱的。”说着,便指点孙绍祖应该如何抱。
孙绍祖听了稳婆的指导,小心翼翼地接过男婴,见他眼睛紧紧闭着,心里一阵激动,这是自己的儿子,自己终于有后了。
等潘金莲一觉醒来,已是日头西斜了。她睁开眼,就见孙绍祖在旁边守着,见她醒来,忙问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潘金莲没看见孩子,开口问:“孩子呢?”
孙绍祖说:“让奶娘抱去喂奶了,等他吃了奶,就送回来。”伸手去摸潘金莲的脸,低低地说:“你辛苦了。”
一时那奶娘便将孩子抱了过来,孙绍祖小心接过,抱着给潘金莲看。
潘金莲见孩子眉眼干净,生得白白嫩嫩,心里头便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半晌,低头亲了亲孩子,问道:“你给孩子取了名字没有?
孙绍祖说:“孩子还小,我想着先不取大名了,先给他取了个小名儿叫着。他出生的时候刚好太阳出来,不如就叫彤哥儿?”
潘金莲底子好,又年轻,恢复的很快,没过多久,身量又恢复了孕前的模样。
彤哥儿长得很快,眉眼也渐渐张开了。又十分乖巧,见了潘金莲就扬着脸对她笑,叫潘金莲怎么稀罕都觉得不够。
潘金莲平安生子,孙绍祖自然打发人去给荣国府和张府、杨府等处送了信。
等到洗三那天,不说邢夫人、王熙凤、王夫人等,就是张大太太、杨太太也都来了,办得也是热热闹闹。
就连潘又安也送了几样精巧的小孩金锁。虽然不甚贵重,却胜在精致,潘金莲见了,心中一动,便叫人问潘又安的打算,可否愿意与自己合作。
潘又安本是荣国府的家生子,他自己其实也明白,自己一辈子就是荣国府的奴才。前番出逃,就是因为害怕与司棋之事败露,会被重责,因此一时鬼迷心窍,竟然抛弃司棋独自跑了。也是他性子伶俐,脑子又灵活,跑出去却得了贵人的青眼,也置办下了一个小小家业。他心中惦念司棋,这才鼓足了勇气跑回来,就是想着给他自己和司棋赎身。
潘又安听得潘金莲愿意出本钱,与自己合伙开个铺子,如何不愿意,当下便说定了,两家二八分,潘金莲想着要潘又安的卖身契还要通过王熙凤帮忙,便许了王熙凤一成干股。
那潘又安惦念着司棋,又得了自由身,对潘金莲是感激不尽,里头又有自己的份子,自然格外卖力,将铺子打理得像模像样。
潘金莲想着司棋的事情,便寻了个好日子,将司棋嫁了出去。
洗三大办,满月酒自然也是要大办的。
潘金莲的身体早已恢复了,又加上生产过,又添了一分妇人的风韵,那孙绍祖见了,越发心痒难耐,只是稳婆早就说过了,这坐月子乃是大事,一个不小心,落下了病根就麻烦了。
为此,孙绍祖虽然看得眼馋心热,只是不敢下手,唯恐伤了潘金莲。好不容易等了一个月,送走了客人,孙绍祖哪里还忍得住?
到了晚间,自然是要一逞英雄的。又看了一回儿子,便拉着潘金莲回了房,急切地直奔主题了。
潘金莲见孙绍祖如此急色,知道他忍了数月,便也着意迎合,孙绍祖见她如此配合,越发高兴。搂了她便往床榻而去,三两下将她的衣衫尽数除去,分开她的腿儿,扶了自己的因为肿胀尺寸愈发巨大的物事便想要入进去。
又担心许久未曾行事,潘金莲经受不住,只得耐心做些前戏。一边将那物事在潘金莲的水帘洞口处慢慢磨蹭,一边去亲吻潘金莲的小嘴儿。
潘金莲已是数月没有和孙绍祖行过房事,又因为生育过,身子越发敏感,孙绍祖这般撩拨她,她不多时便动了情,只觉得浑身的热浪都往下流去。
孙绍祖察觉到那物事顶端已经被潘金莲打湿了,知道她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的准备,哪里还能够继续忍耐?当下就一鼓作气地入了进去,就觉得里头紧致湿滑、舒服极了,便开始动作起来。
潘金莲身子敏感,不多时便被孙绍祖捣弄得混无招架之力,水帘洞里头便泄了一波泉水。
孙绍祖兴致高昂,又是忍耐了几个月,正是弹药充足的时候,见她已然到了极致,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口中笑道:“娘子这么快就不行了?”身下动作却是丝毫不停,越来越勇猛,少不得又换了几种姿势,直将潘金莲弄得哀哀求饶,仍是不肯停息。
潘金莲见他越战越勇,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样,心中无法,只得说些他*听的话来,艰难地用双臂揽住孙绍祖的颈项,柔声在他耳旁唤:“好叔叔,你就饶了侄女儿吧。”
孙绍祖听她如此讨饶,不觉升起了一种禁忌的快感来,□不停动作,口中忍不住调笑道:“乖侄女儿,叔叔都和你有了儿子了,还要怎么饶你?”
潘金莲想要狠狠瞪他,奈何身子被撞击地都要散架了,瞪孙绍祖的这一眼,怎么看怎么都是带了媚惑的引诱。孙绍祖见了,笑道:“乖侄女儿,是不是嫌叔叔不够疼你?快别生气了,叔叔一定好好疼*你。”说着□忍不住愈发用力,狠狠地捣弄起来,次次入到最深处,又猛然退了出来,再狠狠入将进去。潘金莲哪里经受得住他这般做法,只觉得魂都要飞了,口中讨饶的声音也被他撞击地出口就破碎得难以辨别。
孙绍祖见她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啊啊地享受自己带给她的风暴,不由得越发情动,发狠地捣弄许久,直将潘金莲弄得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才猛地发了出来。
余韵过后,潘金莲只有娇喘的份,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见潘金莲娇软无力,只能依附着自己,孙绍祖不知如何高兴,忍不住搂了她,又亲了亲她的眉眼,低声说:“真是个宝贝儿,弄得爷都要*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