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寒贴着绸料已能感到她敏感的突起,似是花蕾初绽,引人撷取。他毫不客气地润湿了它,轻咬含弄,翎瑚再抑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吟,“不……不要……”逸寒微微扬起头,“不要?这里呢?”他偏首,同样的翘立,同样的含吮。翎瑚绷紧了手脚,身上弥漫的异样之感令她的心跳也似要从胸口蹦了出来,“不……”
逸寒又再度往下,火热的气息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糊糊……”翎瑚似吟非吟地逸了一声,星眸微饧,双颊如醉。逸寒禁不住又吻上她红润的樱唇,细细品尝她的甜美,汲取她的香津,“我们生个娃娃好不好?”
娃娃……翎瑚昏头昏脑之际,眼前泛起一个模糊的身影,有他一样的眉;有他一样的眼;有他一样的笑容。一个娃娃,一个她和祈枫的娃娃……她眉目间的柔和;她弯弯上翘的唇角;她满脸的希冀与期盼……她显然想要个孩子,却不是他和她的孩子!逸寒的心如同被蜂针刺了一下,不但痛,且酸,且苦……他将她抵在了车壁上,分开她的双腿,扯断她的腰带。翎瑚从梦中惊醒,狠狠一记打在他的胸口,“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
逸寒不放,非但不放,反而用那条腰带绑住她乱挥乱打的手,“糊糊,我那天真不该放过你,不该……就为了那点子眼泪放过你。”翎瑚惊惶失措,她的腿间已感到了他的炙热,车身晃动间,似在摩擦,似在撩拨,似乎……一触即发!
第32章 出墙红杏(上)
小常子抱着豆豆,就觉得马车里一时吵吵嚷嚷,一时又安静异常。他知道这是常态,自从公主有了驸马,一路行来就没有消停过,这不,这回去的头一天就又开始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垂首看看可怜巴巴的豆豆。唉!只苦了这个小东西,为防碍事,就被人这样给丢了出来,真是可怜!
小常子想着,重又托了托颇为沉重的豆豆,豆豆知恩必报,也伸长了小舌头想要舔舔他。两个正互相怜惜时,车内突然传来翎瑚的一声厉喊,“停车!”车夫不敢怠慢 ,赶紧勒马僵停车。小常子硬着头皮,湊近问道:“公主,驸马爷,有什么吩咐?”
半日,车门“啪”地一声被人推开,逸寒青着脸大步下车。小常子又守了许久也没见翎瑚露头,他大着胆子往里一瞧,翎瑚蜷缩在车中一角,发髻凌乱,浅粉色的蝴蝶穿花裙皱成了一团,全无刚上车时的夺目神采。小常子从没见过这样狼狈模样的翎瑚,正撮着牙花子不知如何是好时,翎瑚抬头,双目通红,“让星痕梦月过来,快!”
这一天的归程就此而止。翎瑚躲进匆匆扎下的营帐后就再也没出来,逸寒也不知去向,直到天暮,才见他施施然而归。营帐的门口已排着一众侍卫,傻牛亦在其中,“驸马哥哥,你回来了。”逸寒点点头,抬脚想进去时见一众人挺胸上前,立时明白了什么,“怎么,又想挡我的道了?”
侍卫们噤若寒蝉。傻牛为难道:“星痕姐姐说公主姐姐病了,要好好歇息,谁也不能进去吵她。”逸寒想起车中一幕,薄薄的唇角抿成了一线。傻牛不会察言观色,只道:“驸马哥哥,之前我还听见公主姐姐在里面咳嗽来着,这会儿没动静,应该是睡着了。”逸寒望着合拢的幕帘,许久没有出声。傻牛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回头瞅瞅幕帘;一会儿又瞧瞧边上几个肃穆而站的侍卫,近身悄悄道:“驸马哥哥,我打不过他们,这回帮不了你了。”
逸寒淡然一笑,“傻牛,你的帐子在哪里?”“那儿。”傻牛伸手一指。逸寒拍了拍他的肩头,“今晚你好好守着,我去你那里凑和一晚。” 傻牛疑惑,“星痕姐姐说留了帐子给你,就在这边。”逸寒连看也没有看,只向傻牛营帐的方向走去,“我喜欢睡哪儿就睡哪儿,不用人刻意安排。”
第二天,翎瑚依旧待在帐中不出一步,也没有启程行路的意思。逸寒找了那位随队的御医,问明病由后又消失了半日,再出现时满怀的药草,煎了半日,又都化成了一碗黑黄的汤药。他径直走向营帐,守卫的侍卫看他手拿药碗,眼神慑人,对视几眼皆让开了道。逸寒入得帐内,翎瑚正阖目面睡,坐在床边的星痕见是他来,脸色先就变了一变,“驸马爷,公主已经睡了。”
“我知道。”逸寒示意她噤声,将药碗放在床边后自已也顺势坐了下来。星痕看他这赶不走的架势,只好站在一边守候。昨日翎瑚下车时浑身颤抖,入夜时就起了烫手的热度,太医说她受惊过度以至邪风入体,可这位公主从小胆大过人,除了因摔断过腿从此畏惧爬树之外,其余都不放在眼中。何况昨日公主与驸马一直坐在车内,能有什么令她害怕至此?星痕凝目盯着逸寒,直到眼睛发酸也不敢多眨一下:驸马他昨日究竟对公主做了什么呢?
逸寒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地望着翎瑚青白的脸色。昨日她发凉的手脚 ,眼底漫出的惧意都在告诉他,他的确是惊到她了。她真的还只是个孩子,如果他能耐心等她慢慢长大,也许她能逐渐忘却那个占据着她整颗芳心的人。可是他等不及,他不愿再在她眼中看见第三个人的存在,哪怕是一瞬,他都难以忍受!
“糊糊,”逸寒轻声呼唤,指尖轻拂在她的脸颊,“起来吃药了。”翎瑚悠悠醒转,待看清眼前人影,她迅即坐起,抱紧被窝退至床角,“你走开,走开!”星痕上前想要抚慰。逸寒拦住她,端起药碗道:“药要凉了,快喝吧。”听到吃药,翎瑚闹得更凶,“我才不要吃药。星痕,把他赶出去,连那只碗一并丢出去。”
星痕看向逸寒,“公主不愿吃药,不到万不得已,太医也从不用药。”逸寒像是没听见她的话,拿小勺舀起一口吹了一吹,“这药不是太医开的,是我到山里采的,你吃下去就会好了。来!”他举勺欲喂。翎瑚看也不看,“你要想让我的病好就离我远点,不用喂什么药装什么好心。”逸寒也不看她,只道:“你喝不喝?不喝,我有的是办法。”他欺身靠近,将勺中汤药一饮而尽含在口中,眼光却落在了翎瑚的唇上。
翎瑚当即明白他要做什么,立刻抢过碗不顾仪态地全都喝了下去。“苦……”她的小脸皱成一团。逸寒取过空碗递给星痕,又向咋着舌满脸苦色的翎瑚道:“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翎瑚一翻身,又将自已从头到脚裹在被中,“我不要吃,我要睡了。”“那你睡。”逸寒依旧坐在床边没有走的意思。
翎瑚闷了半天,之后也不知是药力还是她自已倦了,昏昏沉沉间,但觉有一双手轻柔地替她拉开蒙至头顶的被褥,重又仔细掖好。她觉得热,再一次打散被褥,有人又再一次耐心地为她掖好,怕她不适,为她拭去鬓边汗珠的同时,又为她拨开了额前濡湿的散发。他的动作那样小心,翎瑚以为会是星痕,可星痕不会一身素白,不会一直望着她,望着她……
一夜无梦,翎瑚醒来时,自觉神清气爽,比昨日精神了许多。她动了动手脚,肚子里却是一串“咕噜噜”的声响连环发出,惹得端早饭进来的星痕不由一笑,“公主知道饿了,这病呀,定是全好了。”
翎瑚支起身坐起来,道:“什么东西?好香。”
“是小米粥,还有用猴腿菜做的素包,都是驸马爷一早上做起来的。”
翎瑚扁了扁嘴。
星痕微微笑道,:“驸马爷昨晚看顾了公主一夜,天不亮又去做饭,这会儿带着豆豆和那三只狗儿去遛弯了。”
翎瑚充耳不闻,只接过粥碗试着喝了一口,清甜满口,令她原先还有些泛苦的嘴里顿时好受了不少。星痕看她喜欢,又将那做得小巧的素包递了上去,“公主,奴婢看驸马爷真是个好人,模样不说,待公主可真是好的,而且还会做菜烧饭,实在难得。”翎瑚吃一口香香软软的包子,横一眼星痕道:“他给你喝了迷魂汤了?怎么一夜工夫就开始为他说好话了?”
星痕思付着道:“奴婢昨晚也守了一夜,有时实在忍不住嗑睡了,醒来时总是看见驸马爷在望着公主,为公主拭汗,为公主掖被。有一回公主说梦话,奴婢听见驸马爷在不停的安慰着,直到公主睡沉了为止。”翎瑚慢慢嚼着包子不语。星痕又道:“奴婢从前与梦月说着,总觉得公主与晋王可谓青梅竹马,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壁人。不过经过昨晚,奴婢又觉得驸马爷或许不比晋王差,若公主……”
翎瑚不等她说完就拿过一只包子往她嘴里一塞,“你知道什么?他坏着呢,只不过你没看见而已。”星痕瞪大了眼,嘴里叽叽咕咕地似在说着什么。翎瑚想起逸寒身上隐藏着的狰狞可怖,脸上神色就是一变,“过会儿你替我准备几样东西,再叫上梦月过来,我另有吩咐。”星痕好不容易咽下包子正要开口,翎瑚又道:“记住,无论做什么都不许让他看到!”
逸寒回来时,翎瑚已经睡下。他望着她的睡颜半晌,嘱咐梦月几句后就自去做饭,等到再回来时,星痕已守在帐外,见他来了便是一笑,“公主刚醒,说身上都是汗,正叫着梦月在抹身呢。驸马爷还是等等再来罢。”逸寒一勾唇角,这个糊糊,病才刚好就又爱美了?他放下提盒,自去与傻牛做伴,估摸着差不多时候便再次回转。这回星痕似是刚从里出来,手上拿着那个提盒,“公主方才要用时,说饭菜都有些凉了,奴婢正要去回回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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