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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 (满城疯语)



其实是绵期多心了,皇帝只不过是在用从自己衣服上扯下的布条为绵期包扎而已。

“你的腿割伤了一些,不过不严重,想着四五天应该就能好全。”说话间,皇帝看着她被灯光映得格外红润的小腿,喉结不由滑动了一下,“只是……”

“你既是新选的芳柔不乖乖呆在自己舍中,缘何会深夜在此?”将布条两端绕在一起,他再持住布条两头,大力收紧。

绵期痛得轻“嗤”一声,想他到底还还是疑心了。

“别‘你’来‘你’去的!我好歹也是圣上御封的芳柔,谁给你的雄心豹子胆,胆敢这样称呼我!”

她不回答问题,还变相骂他,不仅仅为了宣泄情绪,她还想激他,赶紧站起来,承认自己就是皇帝,这样她就算今天晚上和她发生什么,才能算有实有名。

被这么一激,皇帝站是站起来了,不过是背着身子,他把灯提到石桌上,从腰间掏出块白玉牌伸到后面,语气中颇有些无奈,“朕是皇帝。”

闻言,绵期不得不用手撑着石桌起来,她先前故意摔过一次,又在石桌上躺了这么久,这样硬坐起来,腰、背、臀无一处不酸痛。

她拉过白玉牌来又摸又看,其实她不用看也知,这是一块上好的无暇美玉,上面什么都没写,只有一副二龙戏珠的精细浮雕,栩栩如生。

试问天下人还有谁敢佩戴雕龙的玉佩?

事已至此,绵期心知不能继续装不知道皇帝的身份。

把玉佩塞回皇帝手里,她笨拙地从桌子挪下来,扶着石桌跪倒地上,装出一副震惊和恐慌地口气,“臣妾不知道是皇上驾临,刚才是臣妾多有得罪了,请皇上处罚臣妾。”

他负手将灯扔到了亭子外面,方转过身来,“朕告诉你,不管你是谁,接下来你与朕说的每句话可都要当心了,你若是敢说出半点透露自己身份的话来,休怪朕无情将你扁入冷宫!现朕再问你一遍,你须老实回答,你为何深夜到访此处?”

她心中大呼皇帝阴险,打入冷宫这样的威胁,对她实在太重了,故接下来绵期组织了下言辞,才回他,“臣妾自是不敢欺瞒,臣妾自小就爱研究这芳植娇花,故一到了宫中,便迫不及待地来御花园看看,那一日,臣妾在这御花园中发现下这种只在臣妾家乡才有的香树,故使人去借了一些工具,结了些香药,今夜正是来采这些成熟的香药。”

“宫中不允许秀女刚进宫时,携带药品和兵刃,你说的倒也可能是真的,只是你为什么白日不来?”

绵期眼中滴滴答答地淌下泪来,“臣妾不知道这些话当讲不当讲。”

皇帝听见她哭泣,心弦微动,顿了下,“有什么话就讲。”

“在宫外时,臣妾就听说宫中暗中争斗不息,为的就是争夺皇上的宠爱。大祁全知道二皇子,哦,不,是皇上您爱香,故臣妾晚上才来采香,一来的确是为日后讨好皇上而准备,二来却是怕……怕……”

“怕她们知道你有香药,给你抢走了去?”皇帝接过绵期的话茬。

绵期赶忙更正,“真抢走倒无妨,臣妾怕她们知道臣妾有讨宠之心,而对臣妾不利。”

皇帝不会不知道宫中妃嫔是怎样状态,绵期省得自己这么说,既可以合理解释她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也可以显得她单纯无欺。

“春夜里的寒气比冬天还伤身子,你岂能一人前来,怎么就没叫个宫女、太监的陪着?”皇帝略带怜意地扶起绵期。

听这意思,绵期知道皇帝相信自己了,饶是他再多疑,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是重生的,会提前知道他会离开布才人住处的事情。

“啊——”她半假半真地没站稳,跌在皇帝的怀抱里,害羞地别过头来,“臣妾……是和自己屋里的一名宫女一起来的,臣妾香药没采完,因觉得冷就让她回去取件披风来,谁知道这丫头心许是贪玩,到现在都还没来。”

皇帝默默点了头,也没说什么。

他心道这女鬼没见着,反倒捡了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子,着实不赖。

尤其是她刚对他又咬又掐,那种未知女子带来的身体刺激,让他真是从未有过的兴奋。

然而一旦了解,这份感觉也许就会流于平淡吧,她现是单纯,却不代表以后不会变得像其他嫔妃一样,所以他不想知道她是谁,更不想看见她的变化,倒不如在脑海中留住今夜这样一段美好的记忆,故才特意唬她只要说出就打入冷宫。


抱了一阵,皇帝把绵期从怀里拉开一些距离,一手从她的鬓边滑到她的下颌处,轻轻捏住了。

“皇上,你干……”什么?

她一语未终,皇帝就轻轻地噙住了她的嫣唇,浅酌了几下,正当皇帝想长驱直入时,绵期却紧闭着嘴不配合。

皇帝微怒,“刚才你以为朕是别人时,那三贞九烈对朕又掐又抓的,现在你既已知道朕的身份,你怎么还这么不配合!”

绵期有些委屈,“皇上也不知道吻过多少女子了,自然对这男女亲近之事熟稔,臣妾这是第一次被人吻,臣妾哪里知道如何是配合,如何不配合?”

绵期心里涩涩一笑,上辈子他从未这样温和吻她,一多半都是要撕裂她嘴唇似的残酷入侵,像刚才这样温柔的相与,她只是有点愣住了,故才忘记了要张嘴。

皇帝被她说得平白生出些愧来,把她的头再次拉近,轻嘱,“张嘴——”

绵期也不好再矫情,听话得微启檀口,皇帝满意地吻住她,不过这次气势比上一回猛烈的大多。

皇帝抱着绵期坐到了石桌上,然后从她樱嘴吻到她的脖颈处,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去拉她的下裙。

他这时的声音沙哑却不乏威严,“委屈你了,除非你因今夜有孕,否则在你真正有机会侍寝之前,都不要让朕知晓——你是今夜的女人。”

绵期讷了讷,一切都还来不及计算,就感觉身下剧烈一痛,是皇帝那物进来了。

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这算不算得自作自受?

等到侍寝那时才能说,还有个什么用?

原来,不管怎么努力,她对皇帝来说,都只是泄欲工具,前世是,今生亦然。


鉴于适才的失误,皇帝刻意停住不动,等绵期适应,不过绵期却不知怎么一声不吭,皇帝正心疑——

突听远远传来郭盛海的呼叫,“皇上,皇上——”

皇帝气急败坏地停下动作,迅速给绵期套上裙子,又自己打点好衣装,将黑色龙纹锦衣外套披在绵期身上,“朕……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绵期偏头睨他,“皇上真忍心丢臣妾一人在这儿不管?”

皇帝深深地看了她半晌,到底是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绵期坐在石桌上,看着他走远了,方托着沉重的身子从石桌上下来,她手里紧紧握着皇帝这件黑色锦衣,突然又笑了,心想自己运气也不是太坏嘛!

有了这件锦衣,就算皇帝不想知道她是谁,就算他不让她说出来,她现在也有办法让他知道自己是谁了。
乐观
绵期将锦衣紧缠在身上,走出凉亭寻到安巧,安巧看绵期面色疲惫,便什么都没问,乖觉地扶主子回宫。

两人且行且停,走了一阵,便碰见关得开三人,绵期命他们悄悄去树上拆下蚕丝罗,又嘱要多加小心,宁可先不拆,也不要惊动路过御道的人。

三人得令去了,绵期才和安巧回到玉珠阁,睡到中午方醒了。

醒来洗漱完毕,绵期和桐语、星玉、安巧三个知情人说了事情始末,三人听了脸色变得比绵期苍白的脸色还差,三人觉得不忿,但看绵期脸上没有其他表情,于是都忍下气话,不多说什么。

另昨晚上,关得开等三名太监虽然一同前往,可只是远远跟着,并不知道绵期做了什么,故绵期便也没和他们多解释。

事已至此,绵期不是不气愤,但她仍觉有些事情还是乐观点好,她埋了半个多月的线,至少也算和皇帝有了一夕恩情,这比起宫中等了一生的白头宫嫔不知道强去多少。

这么想着,她的心情也才不那么差了。

她现不宜多动,所以暂停了甩空竹和散步的活动,只躲在西阁楼里看书,看着看着她只觉耳朵嗡嗡的,头也晕的厉害,强自看了一页,就再也撑不下去了。

“小主,您这日看夜看的,仔细熬坏了身子,还是奴婢扶您到床上再躺躺吧。”星玉焦急地劝说。

“不是看书看的,你摸摸我额头,是不是发烫?”

星玉探过手去,又倏地缩了回来,心疼地看着绵期,“小主头烫得厉害!奴婢看您一定是昨夜凉风吹多了。”

“估摸着是,星玉,你去帮我到太医院请位太医来,千万别告诉太医我这风寒是在外边得的,就说我昨天在阁楼上坐久了,不小心被风吹到了。”

“奴婢明白。”

绵期点点头,让星玉去了。

.

下了早朝,皇帝换了衣服,用过早膳,开始在万乾宫前殿批阅奏折。

“皇上,这是太医院张院判送来的预防风寒的汤药,布才人寝宫离咱万乾宫远得很,您来回折腾一趟不容易,而且路上还耽搁……”郭盛海踉踉跄跄地端上来一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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