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就是绊了一下,还好邪哥哥及时,不然我就惨了。”说完,温絮就扑进他怀里。“邪哥哥,我想通了,这个孩子就当与我无缘。”
“真想通了?”东方邪有些意外,她居然会想通,昨天还接受不了孩子的事,今晚就想通了,着实有些意外。
“嗯。”温絮点头。“再追究孩子也回不来,而且......”
“而且什么?”见她停顿下来,东方邪问道。
温絮吸了吸鼻,强忍着心里的委屈说道:“贵妃妹妹不是怀孕了吗?”
东方邪脸色一变,想到甘蕊儿,心里就憋得闷,他想去见她,偏偏王嬷嬷挡路。
自那次后,他便没见着她了。
温絮恨,抱着自己的人,心里想着别人,她岂会感受不到。
“好了,不说孩子的事了,邪哥哥,这些天嘴里没味,我特意让御膳房做了我跟你都最喜欢糖醋鱼,我们一起尝尝看。”温絮拉着东方邪朝桌子走去。
东方邪看着满桌的菜,却没一点味口,心里想着,她是否也在用膳,是谁陪她用膳,王嬷嬷、阿秀,还是......
想到木夜陪着她用膳,东方邪脸色一沉,目光犀利,犹如利箭。
“邪哥哥。”温絮拉了拉他的衣袖。
东方邪立刻回神,低眸看着她委屈的小脸,心里升起一抹愧疚,摸了摸她的脸颊。“抱歉,刚刚想政事了。”
很敷衍的理由,温絮明知道,却扬起笑。“今晚要陪我用膳,不许再想朝政上的事。”
敷衍也好过不敷衍你,至少他还在乎你。
自从西门疏死后,甘蕊儿出现后,她就感觉到,邪哥哥越来越疏远自己了。
温絮将东方邪按在坐位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给他。“尝尝,今天的鱼可鲜了。”
东方邪尝了一口,食不知味,却勉强的点了点头敷衍。
温絮目光一沉,连这他都敷衍自己,想到自己的计划,将怒意压抑在心底,强颜欢笑,若是以前东方邪绝对感觉得到她的变化,可是现在他的心在另一个人身上,自然忽略掉了温絮。
温絮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虾仁。“再尝尝这个,我都尝过了,虾仁很新鲜,还有淡淡的茶香,这是我特意选用,最上乘的雨前龙井为辅料,好吃极了,邪哥哥,好吃吗?”
东方邪随意的吃了一口,点了点头。
“来,邪哥哥,再配上一杯小酒,吃这些美味,简直就是人间极品。”温絮倒了一杯酒,递给东方邪。
东方邪一愣,抬眸,直觉告诉他,不能喝这酒,可看到她脸上期待的笑容,不再犹豫,伸手接过,仰头一饮而进。
见她毫不犹豫的喝完,温絮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歼计得逞的笑,忙不迭的为他夹菜。
吃了几口,东方邪只觉头晕眩的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扶着额头,摇了摇头,眼前出现几个温絮,再猛的一摇,眼前一黑,趴在桌面上。
“邪哥哥。”温絮推了推东方邪。“邪哥哥,你醉了吗?”
她知道他百毒不侵,却对迷*****药加媚药没免疫力。
迷****药加媚药能使人产生幻觉,也能让他吐出真言。
“冬儿。”确定他真的倒下之后,温絮站起身,嘴角旋起邪佞冷笑,扶起东方邪艰难的将他扶到床上,自己也累得趴在他身上。
休息片刻,温絮抬头,小手刻画着东方邪锯傲的五官。“邪哥哥,你不能怪我,要怪也只能怪甘蕊儿,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被逼得出此下策。”
手从他下巴滑落,拉开他的衣领,抚摸着他的胸膛,再往他腰间滑去,解开玉带,两三下便将他身上的所有衣物褪去。
红唇吻着他,双手也在他身上点火。
在她的努力之下,东方邪人未醒,体内的药性却被她挑起来。
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温絮心中一喜,愈加卖力。
“嗯。”因得不到满足,吟声从东方邪薄唇里飘逸出,睁开眼睛,西门疏的脸映入他模糊的视线内,东方邪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摇了摇头,依旧没变。
温絮见他睁开眼睛,笑逐颜开,愈加妩媚风情。“邪......”
哥哥两字还未吐出,东方邪就抬手,带有薄茧的大手摩擦着她的脸颊。“疏儿。”
脸上的笑容一僵,眼底立即迸射出凌厉的寒芒,疏儿又是疏儿。
自从那女人怀孕之后,他们每次欢爱,达到最顶峰时,他都是叫着西门疏的名字。
他明明向自己一二再,再而三的保证,不会爱上西门疏,结果呢?
她心里清楚,纵使她愿意与西门疏共侍一夫,高傲强势的西门疏也不会愿意。
她们之中,只有一人才能留在他身边。
在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时,她必须除去西门疏。
“冬儿,把人带进来。”
☆、第九十二章 受伤
“疏儿。”被**折磨,东方邪神智不清,一个翻身将温絮压在身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炙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落下。
温絮承受着他的热情,眸中闪烁着泪光,银牙紧咬,西门疏已经死了,为什么他还对她念念不忘。
四年的夫妻生活,西门疏无怨无悔的付出,始终在他心底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
她太高估自己,太相信他对自己的爱,若早知他会变心,她不会怂恿他娶西门疏。
西门疏给了他一条捷径,登上顶峰之后,而他们的爱也葬送在那条捷径。
清醒的时候,他爱自己,模糊的时候,他爱西门疏。
到底清醒的时候是真的他,还是模糊的时候是?
直到东方邪在她身上发泄了一番**,温絮都没感觉到一点欢快,真的没有,有的只有心痛,与对西门疏的恨意。
她那么爱他,而他却将她当成西门疏,这是耻辱,这是悲怆,更是一种嘲讽。
西门疏死了,却活在他心中,她在他身边,他的心中却没有她。
她真无法容忍,便是两人在欢爱时,他叫着西门疏的名字,还是如此亲密唤她疏儿。
发泄过后,在他的**还没苏醒前,温絮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血红的眼睛里布满了泪水,眼底地寒芒迸射出来,眼神冷戾。
他给不了她安全感,她就自己给自己找安全感,这是他逼她走上这一步。
他无形的逼迫,甘蕊儿的推波助澜,她不得不走上一条不归路。
血缘,她就给他一个有血缘的孩子。
无视双腿间的酸痛,披上薄薄的衣衫,挑开红罗帐,看着跪在外面的冬儿跟一个年轻的姑娘。
“娘娘。”冬儿一见温絮走出来,拉了拉跪在她身边的女子。“还不快参见帝后娘娘。”
听见娘娘叫她带这女子走来,她一踏进门,便听到暧昧的声音,不敢打扰,只能带着她跪在外面等。
帝君跟娘娘行欢,她若是敢惊扰,必死。
“民女参见帝后娘娘。”女子俯身在地,不敢抬头看温絮。
“抬起头来,给本宫看看。”温絮语气轻柔。
女子不敢,冬儿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娘娘让你抬头,你就得抬头,娘娘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是。”女子抬起头,冬儿特意给她换上一袭露肩露腿的丝质纱衣,没穿抹胸,胸前那两颗红豆清晰可见,若不是她此刻跪着,隐约可见女子神秘的地带。
这是嫔妃们在将要被帝君宠幸之前,专用的纱衣,穿了都当没穿,但比没穿更能挑起人的**,若隐若现,惑至极。
乍眼一见,女子长得有几分像温絮,说是她的妹妹,都有人相信。
“叫什么名字。”温絮伸出手,勾起女子的下巴,她与邪哥哥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也长得像自己,这样更不会引人怀疑。
不得不承认,冬儿舅舅找的此人,真顺她的心,办事效率高,若是加以善用,必能成为自己得力助手。
“回帝后娘娘,民女叫香兰。”女子胆怯的回答,她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别说进宫,衙门都没进过。
“香兰。”温絮喃喃念着她的名字。“不错,是个好名字,你进宫之前,有人告诉过你,来做什么吗?”
“有。”香兰点头,看一眼冬儿,胆怯的回答。“冬儿姐姐,也叮嘱过民女。”
“你可愿意?”温絮问道,一副好商量的态度,实则不然,她认定这女子了,愿意更好,不愿意自己也要逼迫她愿意。
“愿意。”香兰点头,在那人将娘亲埋葬那一刻,她的命,她的未来,全交到那人手中。
“里面躺着的人就是帝君,进去之后,你的清白之身就交给他,你的任务是要生个皇子给本宫。”温絮的话说得很直白,手指着垂帘内。“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隔着垂帘跟红罗账,香兰看不清躺在床上人的长相,隐约只见他赤着身,在床上翻滚着,好似很难受的样子。
耳畔还时不时传来,他唤“疏儿”的声音。
“不后悔。”香兰坚定的回答。
“很好。”温絮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可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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