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突然停下,西门疏跟木夜均一愣,这次是遇到山贼,还是流氓?
车夫吓得双腿发软,跳下马车,连滚带爬的跑掉,白衣人等怎么可能让他跑去通风报信,青衣人纵身跃起,一剑刺穿车夫的身体。
抽出长剑,血溅四方,车夫当场倒地。
“木夜,皇兄在此,不出来见见吗?”白衣人低沉的声音响起,一股阴冷的寒意传来。
皇兄?西门疏看向木夜。
木夜却头痛,用脚趾想也知道,这个所谓的皇兄是来杀自己的。
西门疏也了然,问道:“怎么办?”
“我不介意让他克死他乡。”木夜双眸冷凝,怒意在脸上渐渐升腾,他都乔装了还被人发现,这叫他如何不动怒。
他只想这八天之内,跟她平静的度过,第一天遇到觊觎她的人,而今天一早,杀他的人又寻上门来了。
“他是你皇兄。”西门疏说道,并非提醒他缘血亲情,而是提醒他,他的皇兄都要杀他,而他该如何反驳。
她不觉得木夜是顾念亲情就手下留情的主,身在皇族,没有亲情可言,有的只是皇权之争。
“是他自己要跑来送死。”木夜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西门疏见木夜欲去撕下自己的衣袍,伸手按住他的手背,摇了摇头,说道:“不用顾及我,我没有你想的那般弱,这种场面,我不怕。”
木夜想了想,封后大典,她不顾自己的命,义无反顾的跑上去推开温絮,为东方邪挡下那一箭,这样一个女子......是他看弱了她。
木夜拉开她覆盖在手背上的小手,还是撕下那块布料,却没有蒙住她的眼睛,而是握住了她的手,手指与手指的纠缠,将布块缠住两人的手腕。“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丝毫损伤。”
“从来没质疑过。”西门疏嘴角划过一缕清浅的笑容,对他的信任,愿意将生命交到他手中保护。
那股子信任,经过时间炼制而成,还有从骨子里透渗出的信任。
“别装了,本太子认出你了二皇弟。”见他们没出来,白衣人以为他们是在故意装。“即使本太子认错人,今日也是你的死期,上。”
一声令下,青衣人自腰间抽出软鞭,朝马儿重重挥去,马儿吃痛,前蹄提起,疯狂的往前面奔跑,青衣人又是一鞭,击打在马车上,顿时,好好的马车毁在他的软鞭之下。
而木夜搂着西门疏,从马车顶跃出。
瞬间,刀光剑影。
木夜也是用软剑,他跟东方邪的武功,都是王嬷嬷暗中传授。
白衣人手握利刃,见木夜护在身边的西门疏,能让他不顾自身安危保护的人不多,白衣人猜想,她是否就是姑姑飞鸽传给皇父信中的女子,怀有木夜孩子的女子。
若不是他劫走姑姑给父皇的信,恐怕他还被表面的假象所蒙蔽。
想要将皇位传给木夜,他就要木夜的命。
“你们转心攻他,本太子杀那个女人。”白衣人纵身跃起,不顾自身安危,挥剑直刺向西门疏。
木夜余光瞥见一道刺目的光芒闪过,紧握住她的手,大力将她带到另一边,执剑迎上白衣人的长剑。
身后立即出现空档,青衣人跟黑衣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攻向木夜的后背。
“木夜,小心后面。”西门疏惊呼一声,她没有武功,而现在这具身体,她只能近身攻击,对方又手握武器,她跟木夜的手又紧缠在一起,她根本无法近他们的身。
木夜闻声偏身,他能闪躲,却没有闪避,因为他清楚,他避开了,她却避不开,剑锋擦过后肩。
肩膀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浓眉皱起,眼眸骤然凝聚了肃杀,满目的冷冽。
“木夜。”西门疏眼晴顿时红了,她知道他不避开的原因,他是为了她。
曾几何时,她西门疏需要别人保护,成为别人的累赘。
“找死。”心急之下,西门疏拔下头上的玉簪,也在同一时间,白衣人一枚暗器击向她,而西门疏也将玉簪射出,插在白衣人喉咙上,而她也未能避开迎面而来的暗器,暗器锐利的尖端生生刺向她胸口。
“你......”白衣人手指着西门疏,完全没料到她会射出簪子,还插进他的喉咙,完整的话说不出,重重倒地,瞪大双眸,死不瞑目。
“太子。”青衣与黑衣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他们的太子居然会死在一个女人手中。
木夜扶住她霎时向后倒下的身子,沉声唤她。“蕊儿。”
“我......噗......”西门疏刚开口说话,胸口传来一阵痛意,一股血腥味儿从喉咙涌出,压抑不住喷出鲜红的血。
“蕊儿。”木夜神色凝重,眉宇间难掩焦虑,搂着脸色苍白的西门疏,见她胸口上插着一枚暗器,眼底充斥着满满的惊恐。
“别紧张,我伤得不重。”西门疏深吸了口气,胸口闷痛,她清楚这不是暗器所带来的痛,而是被内力震伤,伸手欲摸胸口,却被木夜阻止。
马车毁了,马儿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木夜喂她吃了一颗药丸,抱起西门疏,施展轻功在附近找了个山洞。
找了些干草,木夜脱掉外袍,铺垫在干草上,将她轻柔的放在上面。
拉开腰间的系带,脱去她身上的外衣,西门疏抓住他拉开她衣领的手。“干什么脱我衣衫?”
木夜手一僵,没气的看她一眼,反问道:“不脱衣衫,你要我如何拔掉暗器,给你上药?”
知道暗器上没毒,伤得也不是很重,木夜松了口气,她之所以吐血,是刚刚被射出暗器时夹着的内力给震伤了。
“可是......”
“躺好,没可是。”木夜打断她的话,按着她圆滑的肩,不让她再撑起身。
西门疏有点难为情,她伤着是胸口,虽说他们之间早就不清不楚了,她的身子没被他少看,可是......
儿东暴经他。算了,再阻止下去就矫情了。
木夜也很极品,她的伤在胸口,只要扯开衣领就可以,他偏偏将她身上的衣衫拉扯到了她的腰处了,上身赤*****裸。
“我是胸口受了伤,不是腰间,你至于把我衣衫褪到腰间吗?”虽说难为情,西门疏还是没好气的问道。
从来不知道,木夜还有这么好色的一面,她算是开眼界了。
“我是药师,还是你是药师?”木夜一本正经的问道。
“药师是药师,大夫是大夫,药师不能享受大夫的权力。”西门疏意有所指。
“你是想要让我帮你请个大夫吗?”木夜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趁西门疏不注意,将暗器拔了出来,伤口微张嘴,却未流出血,刚刚他喂给她吃的药丸起了作用。
木夜看了一眼伤口,不是很深,也无需上药。
顺着他的视线,西门疏顿时脸颊一热,伤口与她的右胸相比,伤口太渺小了。
居然赤***裸裸盯着她的胸?
“木夜。”西门疏刚开口,他温热的唇就己经贴在了她的伤口上,细腻的亲吻,在伤口周围徘徊。
西门疏只觉内心的那阵波澜起伏了起来,身子也开始悸动,终于他那柔软的唇离开了她的伤口了。
西门疏顿时松了口,再任他亲吻下去,她肯定会失控,随即她又顿时感觉到,木夜如火般的唇又落下,在了她胸口处辗转反侧,而且舌头还如蛇一样的油走着。
“木夜。”西门疏推着木夜的胸膛,她实在是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折磨。
他到底是在处置自己的伤口,还是在折磨自己。
“别动,你身上还有伤。”木夜握住她的柔荑,不让她因推着自己的动作,而扯动伤口。
西门疏没好气的瞪着他,那眼神仿佛在指控他,你也知道我身上有伤吗?
跟她以前受的伤相比,这点伤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呵呵。”木夜笑出声,吻又落下。
“嗯。”西门疏忍不住吟出声,顿时叫她羞愧无比。
这具身体对木夜不排斥,甚至无意识的迎合,他又故意骚扰她,理让她产生了疑问。
她是不是太银荡了点了?
刚升起这想法,肩上都传来一阵痛,西门疏一顿,火了。“木夜,你是属狗的吗?”
吻她就算了,居然还咬,咬得还这么厉害。
“不许你这么想自己,在我心中,你是最纯洁的。”木夜瞪了她一眼,见自己咬出牙痕的杰作,心划过一抹痛,爱惜的亲吻着。
西门疏心里一暖,若是别人这么说她,她会觉得是讽刺,木夜这么说,她不觉。
更惊讶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转念一想,在这种情况下,不能猜想到。
“木夜,别这样。”西门疏又想推他,双手被他紧握,动不了手,她只能扭动着身子。
而这样的摩擦,上身不着寸屡的她,柔嫩的肌肤在隔着外被摩擦在粗糙的干草上,西门疏觉得难受,而她这么扭动,对木夜来说也是一折磨近似甜美的折磨。
西门疏僵硬着身子,木夜的动作更是大胆了起来。
西门疏感觉整个人迷乱了,想抵抗,想开口叫他停止,但是话憋在嗓子里,却怎样都无法说出口,她也弄不得,是想拒绝,还是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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