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过来,那就小爷自己来。”司徒景慢慢地解着丝衣,双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原先肚子里的火气早已消失无踪,被另一种火代替。
将丝衣随手一扔,他只着了一条亵裤,便呈饿虎扑食之态扑前美人,如愿将美人压在身下。
“爷……”美人一声低呼,欲待挣扎,双手撑在他胸前。
“别担心,小爷会好好疼你。”司徒景邪笑着挑开她的面纱,一副令他过目难忘的绝色容貌便展现在眼前。
他几乎忘了呼吸。
如此动人的容颜被淹没在蒲阳城内,他竟然毫不知悉,所幸,现在还是被他拥在怀里。
美人的睫毛微微颤动,那双绯色的唇似乎散发出甜美的香气,他蓦地低下头,便要在上面吮上一口。
“爷,不要……”美人一扭头,这一口便亲在了脸上。
“现在不要,等一下便求着要了。”司徒景言语暧昧,也不生气,一手抚上了美人的胸前。
手感似乎有些不同,软是软,但是……
“爷,不要摸奴家这里。”美人羞红了脸,去推他的手,贝齿咬着红唇,垂下的长睫急颤。
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真真是要了司徒小爷的命。
他狭长眸子里酒色醉人,身体急速地起着变化,他抓过美人的手就放在自己身下,长眸一挑,“不仅上面,这里也要……”
美人似乎被吓坏了,当即便要缩手,他却紧按住不放。
身体里似乎有一种欲望迅速膨胀,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泛着酒气的眸子里透着微红,想要女人的念头竟是从未有过的强烈。
是因为这几天都没有碰到女人的原因,还是因为眼前这女子美得令他无法自持?
“爷,要不,把裤子脱了让奴家看看?”美人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羞涩地问。
“美人儿要看,小爷又岂能不从。”司徒景翻身立起,三两下便除去身上唯一的遮羞物。
美人掩嘴轻呼。
“美人儿可喜欢?”小爷得意地挑眉。
“喜欢。”美人一改之前娇羞,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里,感慨道,“爷的身子可真好,难怪那么多夫人都不能满足爷。”
“那今晚,就让美人儿来满足小爷。”他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抚过美人的唇,眼眸火光四射。
美人垂下眸,绯唇微扬。
小爷大感快慰,理解为默许。
“天这么热,领子捂得这么高不觉得热么?”双手扯住美人的领口,他红唇微张,低头就要吻下,余光里却见美人一扬手,眼前一片细白的粉末洒出,他丝毫未有防备,顿时吸入口鼻。
香甜的异香入体,敏锐的感观却未失去,司徒景顿时觉出不对劲,玉面一沉,眸光一冷,“你给我用了什么?”
美人捂着鼻子扇了扇风,将粉末扇开,这才十分歉疚地说道:“真是对不起,这是夫人给奴家的,说如果爷想对奴家行不轨之举,便让奴家用上一点,至于是什么,奴家也不知道。”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小爷放过你?”司徒景冷冷一笑,“今晚你愿意她好,不愿意也罢,小爷都要定了!”
美人无辜地眨了眨眼,“那爷试试,还能不能要得动奴家。”
闻言,司徒景心中怒意升起,“你敢小看爷。”
扯着领口的双手猛然便要用力,然而下一刻,他心中便是一惊。
身上的力道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流失,不仅手上使不出劲,便是身上任何一处,都绵软无力。
美人将他从身上推开,整理好衣裙下了床,回眸嫣然一笑,“爷,奴家还是回夫人那里好了,您放心,这药只能维持一时半刻,绝不会影响爷待会儿泄火。”
说罢,便扭着杨柳腰走向殿外。
司徒景恨得眼里喷火,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那处地方更是不屈不挠着抬着头,体内的欲望奔腾叫嚣,急需解决。
他人虽不能动,脑子还很清醒,身体的异样已令他警觉,这决不是男人想要女人那么简单。
酒!
一定是喝的酒有问题,除此之外,他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用饭之时,七妹命大勇送来了一壶酒,说是她用园子里的果子酿的果酒,请他尝尝。
虽说是大勇送来的,他仍担心她又使什么招数,开始不肯喝,后见众位夫人都抢着品尝,喝完之后并没什么事,便也喝了一杯。
如果说那酒有问题,那么其他人会不会也如他一样?
美人开了门,娥娜翩跹的身姿映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因轻纱的阻隔而更显朦胧,但见她扶着门扇,回头朝他娇笑道:“爷等着,奴家这就请夫人帮爷找泄火的人来。”
司徒景很想骂“滚”,但那笑容却象有着魔力一般,眩得他神志一昏,那个滚字生生被吞了回去。
美人离去,他只觉得身体里的欲望更难忍受,却苦于丝毫不能动弹,片刻时辰都觉得极为漫长,正当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时,殿门突然被人撞开,无数人影从外面冲入,直奔他而来。
“爷,快救救妾身……”
“爷,妾身好难受……”
“爷……”
“爷……”
司徒景眯起长眸,眼前一片五彩缤纷,数十位美人边跑边脱衣服,个个面若桃花,眼波迷离,稍一思忖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身子猛地一抖。
三十八个!
他会不会精尽而亡!
——
就在司徒景被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包围时,行宫内的某一个房间里,有两人正云雨收歇,也在讨论着这个话题。
宁天歌将墨离汗湿的发丝拨至身后,看了他半晌,道:“还是这张脸看着顺眼。”
墨离闭着眼睛,身上还有细密的汗意,闻言低低一笑,“司徒景若看到了,肯定不喜欢。”
“我不会给他看到的机会。”她撑起身子,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这倒还得感谢他给我买了那么多脂粉,否则也画不出你这么个大美人。”
“我本来就长得美好么?”他睁开眸子,里面染着一丝笑意,“若不然,司徒景也不至于要将我给吃了。”
“说到吃……”她如葱玉指在他唇上一点,“你有没有被他占了便宜去?”
“有。”他握住她的指轻轻一啄,答得干脆利落。
她扬眉。
“不过我占他的便宜更多。”墨离绯唇一勾,眸中流光漾漾,“他摸了我的胸,我非但摸了他的兄弟,还看了。”
她讶然而笑。
“他真是亏大了。”她瞟向地上扔着的那团棉花,“摸便摸了,还摸了个假的。”
“他认为是真的便好。”他的眸光落在眼前那片雪色上。
宁天歌很是惋惜,“唉,美男的脸看得多了,那个地方却没看到过几个,早知道我应该躲在床边看。”
“没看到过几个?”他敏锐地抓住她语中的漏洞,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危险地眯起眼眸,“除了我,你还看过谁的?”
见这慵懒得象猫一般的男人立即如一只全身戒备的豹子,她不禁起了逗弄之心,故意不答。
“嗯?”墨离见她不答,惩戒地将她双手举过头顶,低头在她身上一吮,成功地听到她逸出唇边的喘息,这才柔声威胁道,“快说,不说我就要……”
苦于内力还没恢复,她只得审时度势先软倒,“就看过你的。”
心里自问,楼非白的算不算?应该不算,那时她的眼睛闪得太快,没看清。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他又低头咬了她一口,“看了我的还不够,还想看别的男人?”
“开玩笑而已。”她握紧双拳,笑得咬牙切齿,“自从看了相公的,天下所有男人都成了浮云。”
墨离满意地微笑。
“可以放开我了么?”她动了动手腕。
“还不能。”他在上方看着无力反抗的她,突然觉得她暂时失去了内力也挺好的,比如现在,只有乖乖地躺着受他欺负的份。
这很难得!
因此,他不能浪费这种机会。
见他眸子里愈渐幽深的神色,宁天歌太阳穴突突一跳,“你该不会……”
“娘子真懂为夫的心。”他的眼眸流转出无限华光,欺身压下。
……
床幔轻摇,被翻红浪,直到再次停歇时,宁天歌已累得动都不想动。
有没有内力,区别真是太大了……
“墨离,你小心精尽而亡!”她伏在床上,拿背对着他。
“娘子放心,对付娘子,为夫还绰绰有余。”墨离低笑,梳理着她的头发,“真要精尽而亡的,倒是那位。”
司徒景?
宁天歌动了动手指头,“司徒景是个中好手,亡不了。”
“你肯定?”他语调轻松,没有半点担忧模样,“他可是同时要对付三十八个女人,你确定他不会有事?”
“确定。”她闭起眼睛,声音有些模糊,“他的杯子里下的药量虽比较大,但只要发泄出来就没事了,又不会整夜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