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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婢 完结+番外 (西菱)


  秦度见他说的恳切,且今日见程娇红果然安静了,便也信了,就不再提,命他坐了,说道:“如今你身上有了功名,也娶了亲,也是成家立业了。我原想着与你经营着,求个一官半职,只是一则你还小,二则如今朝中不安稳,正要
  战战兢兢的,不好太活动了,所以且不提这事。明年擢选女官、宫女、宫妃等的事情,如今已有了信儿,又该忙着打发你大姐姐。所以你且在家用心读书,结交拜会之事也且搁下,待过了这段日子再说罢。”
  秦中玉一面听着,一面应着,因听见朝中不稳,便问道:“这两日我见父亲忧色重重的,不似往日,正疑惑着,却原来是朝中有事?可要不要紧呢?”
  秦度略一沉吟,道:“罢了,说与你知道也好,这些事将来不可不知。”便将缘故细细告诉了他,又叹道:“因为此事,王爷并二位侯爷都嘱咐我,近日且远着些,少往府里走动,叫家眷也都少来往。昨儿我还告诉你母亲,一应婚娶寿葬等事,礼到了就罢了,能省事就都省事。你瞧着这是小事,殊不知多少大祸都是从小事上来的,况且你母亲一个人,虽有小莲那丫头帮着,你大姐姐也可出个主意,只是一个到底是丫头,一个是未出阁的姑娘,总有照管不到的。因此我原想着你媳妇过来了,可以帮着些,偏昨儿又有事了,因此我就没同你母亲说。”
  秦中玉听了,想了一想,便说道:“莲姑娘妥当得很,大姐姐虽是闺中女孩儿,却是女中豪杰一样的人物,一个提着小事,一个想着大局,也尽够了。媳妇刚过来,家中事还不熟悉,况且原本不是咱们这样人家出身,想来也不惯理这些事,竟是过一二年,大姐姐去了再说也不迟。”
  秦度略一想,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就且这么着吧。”又沉吟了一时,说道:“你也渐渐大了,里边的事到底还是小事,有女人们理着也就是了,论大事究竟还是朝堂官场上的,如今虽不叫你出门,在家里随着我多多学习着,也可为我分一分忧。今后我若在家时,你吃罢中饭,就来书房罢。”
  秦中玉一面答应着,一面又含笑说道:“倒是叫三弟也来一同学习着才好。”
  秦度听了,点头道:“倒提醒我了。还有句话嘱咐你:你三弟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成日家散散漫漫,不说在外头不干什么正经事,只知道游逛玩乐,就是在家里,我瞧着竟也是不务正业,只爱躲懒嬉闹,究竟不曾于正事上用些功夫。今年秋闱,我为什么不叫他去?还不是我知道他不曾好好读书的,那文章如何作得出?先时他小,贪玩些也罢了,如今也快成人了,你作兄长的,也该时常教导他,引着他往正路上走才是,也可免我操些心。”
  秦中玉答应着,又笑说:“三弟小,母亲未免多疼他些,所以有些纵了,究竟不妨事的。素日每常与三弟讲论些诗书,三弟言语之间都是聪敏灵透的,况且如今越发懂事,父亲再不必忧心。他日蟾宫折桂
  ,乃至光宗耀祖,只怕还都在三弟身上呢。”
  秦度听了,叹了口气,说道:“这份家业,虽说根基尚不算深,到底也有些体统了,将来能不能承继下去,都在你兄弟两个身上,只盼你两个都不负我的心,互相帮扶着,来日能够显身扬名,我也就得了安慰了。”
  秦中玉听着,抚慰了父亲几句,又说了一回自己的家务,秦度便叫他回去,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一章放了。。。。肉。。。。。。


24、二十三、猜疑不解生嫌隙,慈心爱弟下警言

  如今且说秦府因这一阵子忙碌,加之秦老爷吩咐不叫各处走动,是以连日来合家都闲散起来。这一日早饭罢,秦中月因听说余霜纨近日身上不好,便叫云楼跟着,一起往那边去瞧。时已入冬,虽未下雪,那霜也结起来了。二人披了斗篷,踩着霜,一面赏园中秋残景色,一边说着话。秦中月因说桂花谢了,便忽想起那日闻见云楼袖中香气的事来,便说:“这些日子我天天往书房里去,也未来瞧霜姐姐,可惜如今花儿都谢了,不知哪里去寻那香去。”
  云楼心内有病,听了这话也不答言。秦中月自叹一回,又问:“你和那屋里含珠好,你可听见她说霜姐姐究竟是个什么症候?”
  云楼说道:“我来瞧过一回,看着懒懒的,时常出神儿,人也瘦了不少,秋绡姐姐又说姑娘懒进饮食的,又不是风寒,又不是劳碌,也不知是为什么。”
  秦中月点头,又说:“我听说秋绡最近也病了,母亲前儿还说,怕霜姐姐不够人使,要拨个丫头给她,也不知拨了谁。”
  云楼想了一想,说道:“我想起来了,因拾翠姐姐过我们这边来了,燕钗姐姐的缺又一直没补上,所以前儿夫人提了两个小丫头上来,一个荇儿,一个蘋儿,就是把荇儿给了霜姑娘。”
  秦中月听她说了,一想,便想起是谁来,点头道:“原来是她,我瞧着她是个伶俐的,果然不差。”说着,走了一会儿,秦中月忽又站下,回头望了云楼一眼,说:“我有句话问你。这几日燕钗霞影咱们总在一处,我要问,又没个空儿,憋了这些天,我却再也憋不住了。”
  云楼听了,便知他有体己话说,心内早猜到,却只作不知,说:“公子要问什么?”
  秦中月叹了一声,拿眼睛直瞅着她,说道:“怎么自从上次为燕钗的事,你生了一回气之后,对我就这么不冷不热的?你若心里不自在,想的什么,说出来,告诉我,我与你解释了,仍旧像之前一样好,不好么?怎么每每我才提这话头,你就装不明白,混过我去?我不知你是什么意思。你若心还在我身上,凭你怎样吃醋、怎样生气,我都不怕,我只怕你如今这副淡淡的样子。”
  云楼听了,半晌不言语,低了半日头,方说道:“我的意思有什么要紧?这事全在夫人的意思,公子的意思,我是个什么,能说得上什么话?”
  秦中月便上前两步,说:“若果真不要紧,我如今还问你作什么?那日我问你为什么生了气又好了,你只说回
  想起来没意思。这话我思量了这十来天,越想越觉心惊:你我之间的事,其他且不论,不过是你的心,我的心,若你说没意思了,独我一个有这意思,还有什么意思?”
  云楼听这话竟似大有禅机的,便一时怔了。却说云楼因上次燕钗之事,秦中月那般无情,心中便动了猜疑,只怕他是得新弃旧之人,但一时又舍不下,所以这些日子总不咸不淡地混着他,自己也定不了主意,解不开这疙瘩。如今听秦中月说了这话,若有所悟,便说:“你如今说这话,我也不说我怎样,我只问你:若哪一日我的心都给了你了,你忽又没了这意思,那时我可怎么样呢?”
  秦中月听了这句,方明白她担心的是什么,便说:“我知道了,原来你虑的是这个。你因见我待燕钗那样,你怕我哪一日变心,又对别人说这些话。我只告诉你,这话我从来只对你一个人说过,家里这些丫头们,亲的疏的,我从没起过这心,就是对燕钗也一样;若说远的,那些名媛闺秀我也见了几个,更是未曾动过这心思,不说别的,就说现在咱们家里这一个,你瞧我可有一点意思么?”
  云楼听了这句,又触动心事,说:“便是你没意思,若人家只管有心,且又使得好计谋好手段的,与你成了好事,那时你还这么着不成?”
  秦中月深瞧了她一眼,说:“你还说这话。素日我对你说的话,你竟没放在心上。在这家里我自然做不得主,但若哪一日我离了这里,甚至这宅院易了姓氏,那时谁还管得了谁呢?”
  云楼听了皱眉道:“你又说胡话了。好好的,只管说这种话,叫人听见了,怎么得了?”
  秦中月冷笑一声,道:“我这是胡话?也罢,不管你信不信,别的我不说,我只说我的心,若你再不信,我竟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云楼便也轻叹一声,低低道:“说话儿谁不会说呢?我也说不上信不信的,我只是心里乱得很。”
  秦中月见她这样,待要再说,又怕她更添了十分心事和烦恼,也只得长叹一声,道:“走罢。”便转身当先走去。
  二人一路默默行来,到了秦朝颜院中,先进去见了,问了一回准备进选的事情。秦中月原要劝一劝的,因近日跟秦度在书房,虽未听得详细,也隐约知道如今朝中不安稳,圣上意欲拿几个人作法震一震淮英王,论起亲密,头一个就是秦家首当其冲;再者,如今后宫妃子虽不多,但皆十分得爱宠,便是秦朝颜能得幸,也未必能争过
  最得宠的二妃,因此种种,秦中月疼惜姐姐,总想着劝她一劝,奈何今日再提这事,见她心志坚决,已是无可挽回了,便也无可奈何,只在心中叹惜。
  说了一回话,秦中月才要告辞,秦朝颜便叫“等等”。秦中月见有话说,便又坐了,且等听。却见秦朝颜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方说道:“这话娘原本不叫我告诉你,只是我心里放不下,说与你,心里也好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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