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双眼则是定定地凝视着床上翻云滚浪的两个倒霉蛋,若有所思地喃喃:“这个姿势好像不错,回去可以试试”
第三双银色的眼睛则是狠狠赏了两只色狼一人一对卫生球:“戏也看够了,走了”
“再等一会,再等一会,我还没看够呢!”
“是吗?那您就在这慢慢欣赏好了,我回去跟师傅交流交流今日的行程心得”
“哎哎…等一下,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生辰宴会过后,东方夜身染重寒,垂帘拒客,三日未朝,护国大将军纳兰明玉连贬*,勒令闭门思过,罚俸一年,表过不提。
且说三只趁夜满载而回后,是日夜,小院两处偏厅床板吱哑之声不觉,间杂某些含义不明似哭非哭似痛非痛拉长了音变调的的单音字若干,诸如嗯啊呜哼,天明方息。
话说自北辰逝无意间说的那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众人间流传开来之后,三只便把这句话的精髓骨干应用了个淋漓尽致,坑苦了一干不长眼得罪过他们的或无辜或有罪的路人甲乙丙丁。
这次有理有节有进有退的报复谋划也是筹策已久,虽然那次从战场回来后没有再找过东方夜的麻烦,但不代表他们忍得下这口气,尤其是萧泠,早从那日从灭阳抱回伤痕累累的北辰逝起,便时时刻刻关注监视着东方夜的一举一动了。
尤其是有了北辰逝亲手训练出的那群古灵精怪满肚子坏水的兵崽子的助力后,晨启的皇宫有几块砖几块瓦几个侍女几个太监谁和谁不和了吵架了偷鸡摸狗偷情了,他知道的是比谁都清楚,东方夜身上长了几颗痔,腿上长了多少毛,那里尺寸的大小,持续的时间,喜欢用什么姿势,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和习惯,萧泠也敢打包票他绝对比东方夜那群妃子知道得更清楚。
这次他们几人非要死皮赖脸地跟来,非止单单只是担心北辰逝,更为报复泄恨而来,至于这泄恨的对象么,不言自明。
昨天打着逛街的名义实地把晨启皇宫给逛了一个遍,加之晨启皇宫是在焯日原有基础上扩建改造的,大的方面并没有多少变动,有北辰离这个土生土长于焯日皇宫的地头蛇在更是如虎添翼。
没多久几只便选定了最佳的时机路线和地点,是以几只才能在东方夜从宴会出来不多久前脚刚刚踏入浴池衣服刚脱了个光光的时候,寻了个绝好的机会避开了众人的耳目把他给弄到了事先准备布置好的一个地道里,才有了后来一干生米煮成了熟饭的惨剧的发生。
唯一的变数当属纳兰明玉了,他们之所以迟迟拖到今天才动手便是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炊火,既要身强力壮能把生米给整个半死,又要煮成了熟饭的生米因为忌惮炊火的威力而不敢把炊火怎么样,这样炊火就能肆无忌惮地在生米面前转悠,不停提醒他那个把他煮成熟饭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管叫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想想这滋味,果真…*得很啊!
对了,他是不是忘了说了,喂给东方夜的那药叫做千夜*,顾名思义,应是不难理解,确切点说,就是夜夜无男人不欢啊,非过千夜药效绝不消褪,也不枉自己荷包又少了千金的的量,黄金呵呵…堂堂一国之君竟是夜夜扭腰摆臀承欢男人胯下比之小倌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名头说出去可着实不光彩得紧啊!
师傅的画技好像蛮不错的说,不如改天请师傅出山画个春宫真人版,刊印他个十来八万份的找几个人在民间发放发放,想必师傅也是十分乐意出钱出力的…
瞧瞧,瞧瞧,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什么叫无毒不丈夫,英雄啊,代表啊…
宁毁一座城,莫惹小人灵啊!
风,从鬓角吹过,躁热,不安,连同人的心。
身后层层叠叠翻涌的热浪,烫得知了都蔫不啦唧的不再叫了,窗外娇嫩的花也矜贵地蜷起了脆弱水柔的娇躯,免受炽烈的阳光的荼毒,惨遭曝晒无处藏身的树叶也停止了摇曳,无精打彩地耷拉着脑袋,面朝黄土背便条朝天做俯首甘为孺子牛状。
窗内,隔世相望的两人,一卧一站,一紫一白,一含笑,一漠然,一美得不识人间烟火,一漂亮得精致绝伦,只作凝视,但默不语。
“不知这位公子如此急于寻得于殇,却是所为何事?”在吃完了一盘葡萄,喝完了三杯清茶,美人见少年仍无开口的迹象,难得的做了一次好人,好心地开口打破了沉默,大热天的让客人一站就是半个时辰,他的良心着实不安啊!
美人口中的公子一一北辰逝死死看了美人许久,半晌才开口:“给我一个理由”美人轻啜一口香茗,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一脸严肃认真如临大敌的少年一眼:,幽幽回道“理由?好啊!我现在有些困了,先去小憩一下,公子若是不嫌干等太过枯燥的话,等个十天八天我睡够了自然会给公子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番外 欲焰(一)
作者的话:番外殇逝正式更名为欲焰,两大主角正式对上说罢悠然起身,自在自若地走过北辰逝身边,只一阵冷香扑面,紫色身影便要走出房间。
北辰逝没有犹豫地拉住了他,不大的力道,却有一种不容妥协的意味。
美人扭头,回眸,低首看向那拉住自己腕部的手,很漂亮的手,只是颜色过于病态了些,是那种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搭在深紫的衣上,更显那颜色白皙得不正常。
隔着薄薄的绸衣,那手心温暖的热度毫无阻碍地传到了冰冷的腕部,明明只是温和的暖,却让人有种被烫伤的错觉。
北辰殇挣了几下,不是太用力,是故没有什么效果,冰冷的手腕依旧被锢在温热的掌中。
北辰殇挑眉,似笑非笑地俯看向北辰逝,眼中却是殊无笑意:“公子这是何意?”
“给我一个理由”北辰逝看向北辰殇的目光深邃而坚定,决绝而不容动摇,浑然不将北辰殇身上散发的越来越重的冷意放在心上。
“理由是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就跟我来”北辰殇说这话的时候那口气与说‘想死是吧?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成全你’时别无二致,原本还嫌浮躁闷热的室内气温抖然下降两个季度不止,比制冷机效果都好,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环保。
北辰逝深深看了眼前这个有着自己最熟悉容颜却最陌生笑容的男人一眼,没有再说话,只以眼神告诉北辰殇他的坚定和决心。
北辰殇终是挣开了腕部那无比*自己的热度,转身向着北辰逝未知的方向走了过去,北辰逝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好在北辰殇步子虽大,速度却是不快,不至于北辰逝跟得太辛苦。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处相当典雅奢华的卧室,入目之处,尽非凡品,就是北辰逝这样的外行也瞧得出这里的一桩桩一件件随手挑出一个流放到市面那也是人人绞尽脑汁抢破脑袋也要得到的价值连城绝世无双的宝贝,就好比,他们脚下正踩着的深紫色繁复花纹的长绒地毯,新君对海茵国的重视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绕过屏风,进得内室,入眼尽皆深深浅浅的紫,悠远而神秘,带着若有若无的幽冷香气,仿若置身一个陌生而古老的国度,浓郁厚重的沉淀。
一只纤细修长白净的手撩开了低垂至地的厚重深紫帷幕,清冷的声音在幽闭的内室回荡,宛若一场盛大而悲凉的叹息,就此揭开了一页轰轰烈烈的烈日欲焰篇章:“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得离谱足够五人共卧还绰绰有余的大床,床上的一应用品均延续了外室的风格,神秘淡漠的深紫。
北辰逝看了声音的主人一眼,没有说什么,沉默地脱了鞋子爬*,感觉床褥下陷了一些,却是北辰殇随后也*。厚重的帷幕放了下来,原本明亮的视野登时暗下了许多。
北辰殇随手扯过深紫的薄绸被,盖住了大半边身子,慵懒地倚靠在柔软的超大号靠枕上,嘴角又挂起那副似笑非笑的软凉弧度,闲闲睨着面无表情故作镇定的北辰逝,等欣赏得差不多了,才凉凉开口,带了些揶揄和不怀好意,活像一只即将偷腥成功的狡猾狐狸:“把衣服脱了”然后如愿地看到了北辰逝脸上故作的平静龟裂脱落的模样。
等了半晌不见北辰逝有什么动作,北辰殇幽紫得近乎墨黑的瞳孔不耐地半眯了,脸上的笑意渐转渐冷:“怎么?不愿?”
“是不是我脱了你就会给我一个理由?”北辰逝把手搭在了腰间的系带上,眼睛直直望向北辰殇眸底深处,似要透过眼睛将眼前这人看个通透彻底。
“那就要看公子你的服务态度如何了”北辰殇挑了挑眉,目光毫不避讳地停在了北辰逝放在腰间的手上,眼中光芒晶亮晶亮的,粉红色心心在他头顶上闪啊闪的,口水哗啦啦流了一床,活脱脱一色狐狸象。相信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的话,北辰逝早已被扒了个精光。
当然上述只是漫画中的假设,实际情形是北辰殇连眉都没挑一下,眼睛也相当绅士地停留在了北辰逝脸上上三角部位,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北辰逝眼中细小的神色波动。
“你想要我怎样服务?”脸上虽是一副不在意的淡漠,握着系带的手却是不自觉地收紧了,轻微的麻痛,一如跳跃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