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一口气,强忍住胀得快要爆炸的*,低头含住了父王早已吐露莹白数时的前端。
“啊~”太过强烈的刺激使得轩辕玉无法忍耐地尖叫出声,略长的指甲在轩辕夜背上划过数道血痕。
努力地吞咽着对于嘴巴而言太过巨大的阳物,尽量收起所有的牙齿,费力地转动着柔韧的舌头舔噬过每一处凸起狰狞的纹路,身下轩辕玉的*一声高过一声,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欢愉和快乐。父王的满意对轩辕夜而言无疑是最高最好的赞赏,唇舌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手还不忘照顾两侧*的囊袋,*抚弄研磨轻扯,直逼得轩辕玉容色俱红泪眼盈盈,腰肢扭动不停,身子越发抬高,更向自己口中挺进。
轩辕玉的身子越发紧绷,一触即断的丝般,显然已快要达到顶点。最后一记,轩辕夜狠狠一吸,轩辕玉再支撑不住,悉数爆发在轩辕夜口中,而后便脱力般颓然落回床中。
轩辕夜也不吐出,只倾过身子对准了轩辕玉微启的艳泽红唇狠狠吻了下去。
黏稠腥膻的液体在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深吻中被不知谁的唾液稀释悉数消失在彼此的唇中。
将一直躲闪个不停的丁香强硬地拖进自己口中,*着,*着,厮磨着,啃咬着,狂风骤雨般粗暴而猛烈。
一只手紧锢着父王的腰,另一只沾满了黏液的手则悄无声息地来到了父王身下从无人造访过的秘地。
一根手指的进出并不困难,尤其是在手上还沾满了润滑液体的情况下,并没有遭受太大的阻力,父王的身子也只是僵了一下。
温柔地按压,旋转,碾磨,*着,直到确保内璧的每一寸都得到了充分的润泽。第二根进入的时候遭受了一些阻力,内璧似是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剧烈地蠕动收缩着,顽强地推拒着不请自来的入侵者。
手指被绞得死紧,能够清晰明白地感受到内璧那高热的温度,丝滑的触感,紧窒的空间。轩辕夜喉头一阵紧缩,*再度胀大,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忍不住了。
咬咬牙,不再理会父王的反抗,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迅即而猛烈地扩张着,两根,三根,四根,直至内穴彻底软化,轩辕夜再无法忍耐,低吼一声,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浅浅的抽出,重重的插入,猛烈而狂热的律动,直顶得轩辕玉*连连,泪盈于眶:“慢…啊~慢点…”
“哈…啊~受…受不了了…”
沉迷于*中神智不清的轩辕玉反应诚实到让轩辕夜*,攻势越发猛烈:“玉,叫我夜”
“夜…啊~不…不要…太深了”
“呜…放…放过我…”床板承受不起太过剧烈的运动而发出抗议的嘶吼,急促的喘息声,*的*声,沉闷的撞击声,"迷的水渍声,交织成一曲夜的狂欢。
一整个晚上,轩辕夜用尽了各种方法,各种姿势,各种体位狠狠折磨逼迫了轩辕玉四个时辰,直到天光大亮才放过香汗淋漓疲累不堪精气两亏的轩辕玉,心满意足笑意盈盈紧紧搂着印满自己痕迹的纤细腰身交颈眠去。
没有外人的打扰,这一觉睡得很好,真的很好。
梦里处处鸟语花香,花香鸟语,还有最爱的父王对着自己笑得一脸温柔和煦。
一阵冷风袭来,轩辕夜只觉寒凉彻骨如坠冰窟,身体本能地接受到危险的信号,睁开眼对上的却是父王大雪弥漫冰冻三尺的眼,轩辕夜彻底清醒。
“解释”淡漠,无温。
“一切正如父王所见,我们…结合了。而且…是在父王你同意的情况下。要不要夜儿再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浅笑,悠然。
“不必”冷硬,故作。共同生活了十几年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轩辕玉自然清楚,别的暂且不提,从出生至今夜儿确是从未说过谎的,不是不能,而是不屑。
满屋子未散尽的麝香味道,下身痛得厉害,一身的黏腻渍液,始作俑者近在眼前一派安然,此际此景,轩辕玉眉头拧得越发紧实。该死!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日,轩辕玉消失了,无影无踪,未留下只言片语。
轩辕夜坐在昨夜对饮的房中手抚琴弦眉目如画笑得无比温柔魅惑,风情万种:“父王,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
远在百里之外的某白衣男子狠狠打了个寒颤。
第六十六章
再观灭阳焯日这边,却是黑白分明,泾渭相对。
乌压压的黑色铠甲中间依照不规则的顺序穿插着白花花的银色盔甲,再搭配上不停晃动招摇的白白嘿嘿的大旗,看得人是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估计他们是打算就算这仗打不赢你,也能晃晕你…
与晨曦轩辕月不同的是,灭阳和焯日的国君东方宇和北辰暝是走在队伍最前头的,东方宇照例的一身玄色长衣,胯下是一匹同样颜色体格高壮双目迥然的盗骊,腰间一柄通体乌黑长约八尺的玄铁剑,身后是猎猎招展的黑色灭字大旗,和容颜冷肃身姿高壮挺拔的灭阳战士,整个人似是融在浓浓的夜色中般,郁郁森寒,冷血无情,来自地狱的索命瞳魔。
狭长的眼死死盯着晨曦队伍中间被重重人海护卫起来的北辰逝,阴鸷,冰寒,凉腻,视线所及之处,阴冷,狠辣,有种冰冷滑腻的蛇划过温热*的触感。
如此灼热不加掩饰的盯视北辰逝自然能够感觉到,目光透过层层人幕和空间遥遥与东方宇相望,一冰寒,一温凉,北辰逝但笑,嘴角翘起的弧度映着不算暖的阳光芳华粲然,温润雅致,看在东方宇眼中却是*裸的讽刺和挑衅。
细长的眼眯起,身周风暴更甚,如果此时有人为他做一副QQ版漫画的话,相信远远的你就能看到他身后漫起的层层黑色漩涡,将所有的阳光和光线通通埋葬。
北辰暝则是一身银色盔甲,额前长长的碎发盖住了半边的面目,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的目光并没有朝北辰逝的方向望去一眼,只不定的逡巡在轩辕月和他身后的大军身上,看不清表情,只知道他的身边是彻骨的冷。
有一句话叫做会叫的狗不咬人,还有一句话叫做会咬人的狗不叫,此时的北辰暝便是这句话的最好诠樨一。
身下的白马不甘寂寞地刨动着前肢,明亮的大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对面的重重峦峦的大军,跃跃欲试。
轩辕月目光沉稳平静地一一扫过灭阳焯日的队伍,在不经意间扫过某处的时候,眼神定格,瞳孔紧缩,身体突然僵硬若死,那是…
北辰逝显然也看到了,因为他原本温润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冽而危险,深邃的眸中满是蓄势待发的狂风暴雨,懒懒半椅着的身子也无意识地绷直了,平静的面容抖时如秋霜染透的大地,覆满了寒冰。
顺着轩辕月和北辰逝的目光看去,两军对垒的阵营空道上一前一后走出两个人,走在前面的那个全身笼罩在浓浓的黑色中,比东方宇更甚,黑色罩头披风将全身上下笼了个严严实实,黑色锻面软靴上锈四朵白色菊花,左手托着一个形状怀异却颇为精致的黑色状似菊花的香炉,青烟袅袅从中飘逸而出,随风散向四面八方。因为披风的关系,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能从修长的身形判断大概性别为男。
不过没有人给予他过多的话关注,他们的目光齐齐定格在了他身后的那个青衫男子身上,那人原本飞扬跳脱的眉间如今袭上了淡淡的哀愁和疲惫,潇洒清傲的眸中已是刻满了无言的倦怠和沧桑,原就没有多少肉的两颊更是瘦削,凹陷得更深,邪肆张狂的弧度早已自那苍白干烈的唇间剥落,他…更加憔悴了。
短短两个月,不过两个月的时光,物是…人非。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四野的风狂暴地卷起地上的枯枝尘埃沙石,毫不留情地厉声向脆弱的脸面皮肤招呼过去,就连原本和顺柔软的发丝此刻也化身风的话帮凶,细小的牛毛鞭般狠狠抽打着所经之处,脸颊很痛,眼睛很痛,火辣辣的,很苦,很涩,有什么在心底破开了一个大洞,风暴狂涌而入,血流潺潺。
北辰逝用力阖了一下双目,握着轮椅的手握得太用力了,刚刚愈合不久的指骨发出尖锐的抗议,痛,来自骨髓的痛,痛彻心扉。
再睁开时,却已是古井无波,深潭无澜。
北辰逝的一举一动悉数落入他身侧的萧泠眼中,萧泠也不动作,只是看着,安静而沉默。眼中的光芒明明灭灭,在北辰逝重睁开眼的那一刻彻底黯淡下来,手却是轻柔地抚上了北辰逝僵硬冰凉的手背,一股暖暖的流顺着相贴的地方缓缓流化冻结成冰的四肢百骸。
北辰逝侧头,对萧泠笑笑,说了句谢谢,便重扭回了头看向另一方的阵营。
萧泠回笑,那句未出口便已融在浓浓苦涩中的不客气终是半路夭折在喉口,逝儿他…以前从不说谢谢的。
雪衣则是软体无骨动物般霸占着原本属于北辰逝的位置懒洋洋歪着头半倚在四匹高头大马并辔威风凛凛的战车上,漂亮的凤眼漫不经心地扫过北辰逝萧泠交握的手,北辰暝腐髓蚀骨愤恨交织的眸,东方宇毒蛇般阴鸷冰腻的眼,最终落在青衫男子脸上。
不可否认,男子长的确实不错,就算现在落拓憔悴了不少,眼角眉梢多了几道岁月浸刻的细细纹路,修长的身姿沉稳如海,更添一份岁月沧桑沉淀之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