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时代生孩子夭折的多,就算是满了周岁也不定,单说黄氏在大宝前就没了一个。融安的担心不是没道理,且南风个子如柳条,袅袅娜娜,太过纤细,只怕生孩子要吃苦头。话又说回来,骨架是天生的,大夫也没法子。
这些思虑也是放在肚子里,并不想让她徒增烦恼。就在他愣神之际,南风猛地挨着他。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把话都说开了,南风越看融安越可口,白嫩嫩红生生,好不诱人。融安也被娘子前所未有的火热目光烫的烟熏火燎,一股生猛的□从下往上窜,止都止不住。
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两人的嘴唇碰到一起,燃起一路火花,从舌尖烧到尾椎,又酥又麻。南风根本站不住,全身骨头都软了,伏在融安怀里。
自从成亲以来,融安时常亲她,总是带着温柔怜爱。唯独这一回,她的嘴唇舌头都被他猛烈的攻击,撕咬,拉扯,像是被拆卸入腹。这种感觉并不坏,唇齿相撞间传递过来他深深的爱恋和渴望。
她下意识圈起他瘦尽的腰,一只手向上抚摸他挺直的脊椎骨,一只手向下,碰到他的臂部。激起他更迅猛的动作,直到尝到嘴里的咸味。他才反应过来,只见如鲜花般的唇瓣肿的老高,嘴角破了一道,染了血。
南风一下失去了温暖的怀抱,后知后觉嘴上有些痛,想伸手去抹,被他阻了。
他轻怜蜜爱舔着破皮的伤口,大掌向下,挑开了她的春衫,露出一截嫩藕般雪白的颈子。他魂不守舍把她揽在怀里,环绕着细腰,一串火热的亲吻雪白的颈脖到背部。
她面上红的冒烟,浑身连抖都不敢,嗫嚅着从红肿的樱唇吐出两个字:“夫君”
他低笑着应了一声,道:“你别怕。”
刚想说不怕,哪知他的手从游离向上,轻轻覆上一对绵绵乳鸽,粉红的鸽嘴在空中战栗,惊起美丽的弧线。
她还未惊呼出声,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已被他压在大红的鸳鸯锦被上,那交颈鸳鸯绣的太逼真,竟如睁眼看戏的意味。南风羞怯更甚,半边衣衫被无意中磨蹭开来,烛光□子雪白炫目。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用被子蒙了上身,露出一双洁白的小腿。
融安也不恼,轻轻咬着她红如滴血的耳垂,隔着被子揉搓那一团雪白,声音甜软犹如蜜糖:“娘子……别玩了……”一手摸到她头上,将发上的簪饰一一拿下,丢在床边放衣衫的小几上,顺手灭了蜡烛。
他的簪子早就歪了半边,此时也取了,两人青丝交缠,人也交缠。
南风已不知今夕是何夕,抱着不吃亏的想法,素白的小手在他身上摸索,将那凌乱的衣衫一一褪去,惹来他一阵轻笑,气息不稳的戏谑道:“娘子……别急……”
拉扯间,那锦被早已滑□子,掉在地上。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挨着她的身子,却是神魂欲醉,什么动作也不会,凭着本能去取悦身下的人,极力克制汹涌的欲/望,怕伤着,又烧了自己。他像一头猛兽,体内的**叫嚣着要把眼前的蔷薇吞没。
濡湿的吻一路向下,来到柔软平坦的小腹,顺着光滑的皮子,再往下到那无人来过的禁地。
这样烫,这样暖,她禁不住泪流满脸,起伏间看见他同样微微发红的眼,盛满了无尽的欲/望和爱恋。
南风从未受过这样的对待,脑中挣扎出一丝清明,收拢双腿,哭道:“别,别……”
那个地方那么脏,他怎么能碰呢,她羞到极点,却唤不住他动作,只能乱挥用手去抓,摸到一手光滑的头发,带着哭泣威胁道:“别这样,别碰,……那里脏……我要抓你头发了。”
这样的威胁在这个时刻,显的可笑,他动作一顿,探出头来,伸出一根手指,往那处去。
她哭的更厉害了,只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好像浮在水上,上上下下,透不过气来。
☆、52、销魂反压
52、**反压
南风的反应很生涩,融安的动作的也很生涩,两人心中有情,故并无遗憾。
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在底下搅动着,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有时是温柔的抚摸,有时又是激烈的拉扯。又嫌一根手指不够,加入一指使坏。
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好像全部的感官都集中的那处,掌控在他手里。一种由他引发的渴望渐渐那处蔓延至全身,**蚀骨的渴望。不由自主并拢了双腿,不知想要他出去,还要他更用力。
靡/丽旖/旎的呻/吟从舌头底下滚出,让她羞愧的想埋在枕头里。
微弱的月光从窗棂中透过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底下开始逸出水来。她惊喘一声,急急往后仰,只觉在他身下化为一滩春水,竟以为自己便溺在床上。
这不得不说,前世和唐六少偶尔的床底之事,唐六少提枪就走人,她完全是活受罪的一方,又疼又干,那处伤的不行。出水这事,在她看来是自己禁不住,居然如小儿一般尿床了。又急有愧,满脸涨红,结结巴巴道:“夫君,我尿床了。”
融安抱着她的肩膀正在啃咬,骤然失了温香软玉,眼见小娘子娇憨可人的模样,俯身上去,在那柔嫩樱唇上亲了一记,这才恋恋不舍的移开,轻声道:“那些水儿,不是尿床,是娘子喜欢我,出的水儿。”
南风想哭又被逗笑,终于咬着下唇巴巴看着他,然后勾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地方,素白玉手上勾起银丝,终于确信了他的话。像是要报复似的,她故意要手上那物往他身上抹。
他呵呵一笑,捉住她调皮的小手,探到那硬/挺之物上,轻轻套了上去。
南风大劾,欲抽手就走,又被他拽了回来,不可避免在硬挺上套了一道,又大又挺又长!然后长大了!
他倒抽一口冷气,大掌绕她雪臂之后,掐了两道,又软又大又挺!
待她回神过来,大掌半悬空托着她的后面,他的硬挺抵着她的柔软。并不急着前进,像是逗弄,挨着那处柔软研磨着。
那样**的欲/望,想要吞没彼此的欲/望,她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耐,胡乱扭动着,就是不得其门。他就是不给她,却是耐心的戏弄她。
她猛然圈住他汗湿的颈脖,在他耳边轻语呢喃,“夫君,你抱抱我。”
下一刻,两人同时惊呼出声,那物撞了狠狠的撞了进来,冲破了那处少女屏障。
痛!这是机密相连两人唯一的感觉,南风觉得身子狠狠被劈开了两半,痛的直大喘气,带动那处急促抽动,引来更深的疼痛。融安只觉自己被那处深洞绞断了,动弹不得。
他寻到她微张的小嘴,胡搅蛮缠起来,大掌在她身上温柔的爱抚,将满腔的痛感都转移了,又化为浓浓的□,把全身淹没了去。
然后他开始往里撞,又深了些,还是痛,却有股紧密相连的快乐。
她不敢动,也动不了,倒在锦被上,攀着他的身子,任由他动作,只盼他能快些,再快些,嘴里胡乱叫着夫君,表哥,融安。
好像被他毁了去,又好像找到了新的自己。
她又哭又闹,似要把所有的委屈发泄。
他轻轻地动作着,张开手臂抱住她,应着她的叫唤,吻着她的泪水,把她全部的委屈和爱意收入囊中。
这一次没有过很久,他最后撞击了几下,带着温柔而又坚定的爱意,抽身泄在了外面手巾上。
南风痛的根本不敢动,挨着他汗湿的脸颊,似嗔还怨昵了他一眼,眉眼□。
他周身的余韵还未退去,哪里受的住,那处又有抬头的趋势,苦笑着道:“好娘子,你别这么看我了,我受不住。”
话里的挑逗暗示,她哪里听不出来,一出声,才发现嗓子都哑了,叫苦不迭道:“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看看。”
融安满是焦急,又是心疼又是痛惜,问道:“你哪里是不是很疼,明天给你上药,就不疼了。”
他真太疼人,她心里甜滋滋的,主动猫在他的怀里,细细说着:“融安,你别怕,我很喜欢,喜欢你抱我。”头依偎在他肩膀上,闻着他好闻的体息,续道:“妇人第一次都会痛。”
两人缠绕在一起,什么也没做,觉得无比心安和宁静,然后他不好意思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你痛,我也很痛。”
她似抓住了什么信息,又被飞走,良久才意识过来,故作不满道:“你是不是找人试过,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但是以后你只能抱我。”
“小没良心的,我这辈子只有你。”
“那你怎么懂那么多。”
“”
“不告诉我就不理你了。”
“我想你很多回了,就,就,会了。”
“”
“告诉你了,怎么不理人,哼,我还想了很多其他法子,以后慢慢试给你看。”
“”
圆房之后的第二天,南风醒来已天光大亮,□抽痛,走一步牵起痛肉。倒是融安,穿着宝蓝衣衫,神清气爽,器宇轩昂,脸上的酒窝就没断过,这要放在别人身上是微笑,在他身上是大笑了。
怎么跟被妖精吸了元气一样,南风愤愤不平瞪了一眼,“怎么今天没去药堂啊。”
相似小说推荐
-
独宠贫妃 (雨暗旋舞) 当今最为强盛的红都南国新帝天子,邂逅边境一隐世贫女,一见倾心后胁迫其入宫。不久失宠后过起种田养花的逍遥生...
-
五夫"幸"事 (花日绯) (晋江2012.12.10VIP完结,爆笑)吾叫武夏纤,哥哥集结兵力造反了,武后念旧情不杀吾,竟然还天恩浩荡,赐给吾五个貌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