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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么可能怀了皇后的崽GB (初陌笙)


  书生唯一一次闻到如蜜糖般的香,是他指尖处在兰草的花蕊。
  那夜,兰草化身一位妙龄的女子,入了他的梦。]
  故事是常见的精怪与凡人的恋爱,是在人间的异闻异志里收录的,段长川当时看了几页觉得无趣便放到了一边。
  彼时他不信这些,也没有将这些当回事。
  可现在,闻着只有自己才能闻到的香,感受着这香气里的柔软信息,段长川忽然觉得有一些些的动摇。
  这香真的像云邪说的那般,只是他臆想出来的吗……?
  就算每个人身上都有无一物二的香气,可香味会这般具体吗?况且……他同白素的一次见面,就接收到了奇怪的信息。
  他再怎么臆想、再怎么对她一见钟情,也不会臆想对方亲自己,更不会臆想对方评价自己“好乖”吧。
  各方面都很可疑……
  越想越觉得云邪就是强行解释。
  要不……趁现在装睡,趁机试探她一下?
  先假装打个喷嚏,然后迷迷糊糊地问她:你身上薰了什么香,好浓,熏的我鼻子都痒了。
  或者佯装已经睡着,在梦里呓语,问一句:芍药开了吗?怎么屋子里一股芍药味?
  少年一边想着,缩在衣袖里的手不自觉握紧,睫毛颤得越来越厉害。
  不知道,自己那点心思早就被看得光光的。
  一肚子的小九九都没来得及付诸实现,身上就被盖上一个软绵绵的毯子。
  接着,便闻到芍药的香气扑鼻而来。在衣服摩擦的沙沙声里,他被推着仰躺了下去。
  “很困的话,就好好睡一觉。”
  他听见女人说。
  声音和她身上的香气一样温柔。
  而后,便听到木屐哒哒离开的声响。
  段长川缓缓地睁了眼,望着身上白净的毯子,愣怔了许久。
  捏起一角放到鼻尖下,轻轻地闻了闻。
  【这么困啊?再撑一下,乖,把头发吹干净再睡。】
  【……】
  【真是……行吧,拿你没办法。】
  【唔……还不是因为你……】
  恍惚间,他又听到了白素的声音。
  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一个男的?
  听起来有一点软,还带着鼻音,呃……就,挺娇的吧。
  忍不住拂拂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个大男人,这么娇是要干什么!
  奇奇怪怪。
  作者有话说:
  现在
  段川川:他大男人,为什么会这么娇(嫌弃)(醋)白素也受的了。
  后来
  段川川:……???这不可能是朕!朕不可能那么娇!!!(瞳孔地震)(怀疑人生)(窃喜)
  -
  我知道这章很短,但是……哈哈哈哈哈哈,我好想在这里断章。
  下面有请段川川上前丢人,并表演一段“我醋我自己”,“我嫌弃我自己”!(呱唧呱唧
  (被崽打飞
  -
  另外,马上要出去度假啦,为期大概半个月,我行程安排的不紧,会尽量更新哒,但是频率不太能保证,待我回来会和大家交代(不是,会告诉大家)的!


第16章 蓦然回首(4)
  白素说要回青鹭殿,第二日就真的搬了过去,丝毫不拖泥带水。
  而先前说在淮南一带对抗天灾取得大捷、百姓夹道花送上百里地的陈大人,经过半个多月的舟车劳顿,也终于回了京。
  朝堂之上,群臣分立两侧,唯有正中央站着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看起来难掩疲惫,却依旧掩盖不住油光水滑的面色。
  “陈大人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精神头看起来就和出发前不一样。”
  一句打趣里头,藏着绵绵的刀。
  殿上气氛有一瞬的凝滞,跪在中央的人,却忽得笑了,说:“此番定了淮南的天灾,百姓对陛下无不感激涕零,臣一想到要将这样的好消息带给陛下,这半月舟车都如同白驹过隙,嗖一下就过去了,半点疲惫也无。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陛下所言甚是啊!”
  段长川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唇角轻轻地扬了扬:“朕深以为然。朕一早便听闻陈大人在淮南的功绩,特命戎将军去迎你以示朝廷嘉许。只是不知为何,戎大人未和你一同回来,可是途中没遇见?”
  陈修永也是千年的老狐狸,当即叹了一声常常的气,说:“臣七日前就已得到消息,说戎将军会来接迎,但不知为何,一直没有遇见过。哎,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驿站的伙计都能找到臣,戎将军却生生地与臣错过了。”
  一句话,四两拨千斤,又把话题推到了段长川身上,间或还埋怨戎武几句,暗示对方办事不利。
  等于是在群臣面前狠狠踩了对方一脚,往后戎武再被人谈起,恐怕要变成一个“连接迎这种小事都能把自己接丢”的废物。
  段长川缩在衣袖里的手,死死捏成了拳。
  【清溪你要记住,为君者,断不可自乱。胸有忐忑而不改面色,泰山压顶而不溃于人前。】
  这是父皇在他幼年时同他说过的话。
  段长川,不能乱,他们越想看你因无能而愤怒,你就越要从容相迎。
  他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维持着面上神色不变。
  说:“是吗,那……”
  正斟酌着字句回应,忽然从殿外传来一声通传,隐约能听见对方说的是“急报”,还是与兵部相关的“急报”。
  顿时,殿上一片哗然。
  “我大桐边境在摄政王的统治下,已有三年未起战事,怎会突然有兵部急报?”
  “这这这……莫不是北疆的外地进犯?”
  “没有听说啊……哎,若是突然起战事,百姓怕是又不好过。”
  就在群臣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摄政王稳稳地站到了殿前的正中央。一声低低的咳嗽,便让整个大殿又恢复了安静。
  “宣兵部来报者,殿前问话。”他说。
  一道道的旨意,便接连地传了下去。
  不消一刻的功夫,御前侍卫长已经带着衣上染血的人,跪到了御前。
  这人段长川也熟悉,是戎武的副手之一,平日常驻在京西营,曾在京外见过一回。
  “启禀陛下,我家将军迎陈大人的心甚是急切,抄小路快马相迎,哪知走的第七日便在邵关的峡谷遇见了通敌叛国的流寇。我等接到消息赶去之时,将军的马伤重而死……将军他……将军他,不见了。”
  说着,递上一封满是泥尘的折子。
  段靖安先一步将折子拿到手里,看完之后面色凝重。之后才把折子递到了长乐处,让他呈给段长川。
  -
  此事太过重大,摄政王亲自拟令,派了镇南大将军率人亲自出马一探究竟。
  段长川攥着手里的玉玺,稳稳地盖在了金绸白帛上。
  这圣旨便传了下去。
  议政结束,未时都已过了三刻,摄政王匆匆地告退回去,半点都不拖泥带水。
  约莫是事发突然,急着回去部署。
  长乐躬身过来,问:“陛下,咱们要传午膳吗?”
  段长川从衣袖里掏出一张帛书,放到灯下烧了。
  后起身理理衣裳,说:“去司天监,朕的戎武将军出事,朕这个无能之辈去找云邪借酒消愁了。”
  -
  到司天监时,已是下午。未时将尽,段长川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一身白衣的云邪,匆匆地过来。
  一改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一过来就行了个下跪礼。
  就连常挂在腰上的扇子都安安稳稳的拿在了手里,整个人看着正经了许多。
  “你这是转性了?”段长川上下打量一番,狐疑地问。
  青年先是一愣,然后拼命眨眼:“你在说什么,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话音落下,身后响起清丽又沉稳的女声,说:“云儿,见到陛下为何不用敬语。”
  顺着望去,才看见同为一身素雅白衣的女人,正步履款款地过来。
  正是司天监名义上的编外人员、实际的女主人,风榣。
  几年前,云邪的师父、司天监的主人,左无涯去世,将手里所有的牌都留给了云邪。
  那一年云邪才将将十七,左无涯怕他年幼,镇不住司天监上上下下许多人,千里传书这位同门的师妹,也就是风榣,前来辅佐。
  据说,风榣是云邪的师祖收过最小的弟子,虽今年才二十三岁,但云邪这一辈弟子,包括整个司天监,上上下下都要尊称她一声“榣姑姑”。
  “风榣见过陛下。”
  女人走到跟前,微微屈膝,行了个恭恭敬敬的礼。
  段长川连忙虚虚地将人扶起来,说:“榣姑姑莫要多礼。”
  女子抬眸,望见他的瞬间似乎有一些些的诧异。
  但也只是一刻的功夫,之后便转道了一句“请陛下同我来”,带着他和云邪辗转好几道弯,推门进了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院落。
  窄小的木门,打开时发出老旧的吱吖声。
  进门先闻到一股清甜的花香,之后入眼的便是团团簇簇的梨花。
  明明才刚二月半,放眼整个盛京,也唯有迎春花开了,此处却早已梨花胜雪。
  “我在外云游多日,昨夜才回的盛京,直至今日知晓,云儿撺掇陛下派戎武将军前往淮南一带查探……此计虽也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但终究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委实不是上上策。若非白素姑娘偶然听得底下人议论的小话,找了长乐传信,咱们这策略,怕是要差上一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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