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编辑好的视频一经发出,立刻火爆校园网。
她成功当选校花。
高兴没两天就被温柔找人查出ip地址是她,这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丢死人了。
她难过地趴在桌上直哭。
他以一己之力镇压所有嘲笑她的人,还说:“在我心里,你就是校花。”
她不满:“什么叫在你心里,老娘的颜值就是校花水准,不然你们会为我神魂颠倒吗?会为我大打出手吗?”
他沉默了。
没想过陈序居然也在校园网为她发声。
结果这两人直接在网上又掐了起来,惊呆了围观群众,倒是彻底坐实了她红颜祸水的形象。
温柔不甘心,要求重新进行校花比赛。
校花比赛重启。
她居然还是高票当选,票甚至比之前还要高出一大截。
温柔很生气地把钱给她。
她风轻云淡道:“看来有些东西,是隐藏不住的,比如我这公认的美貌。”
温柔怒极:“我呸!”
后来,她才知道校霸几乎收买了所有人给她投票。
校霸一脸高冷酷帅拽:“不就是个校花名称,你想要我就给你。不用太感动。”
她才拿到温柔输给她的校花比赛赌资,知道他花了比这个赌资多几倍的钱才让她赢了。
她整个人都要崩不住了,谁在乎当什么校花啊,除了有个虚名:你有钱没处花,你直接给我不行吗?
——
自习课。
她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肚子不太舒服,她不断变换坐姿,试图找个舒服的姿势,缓和一点疼痛。
她在座位上扭来扭去,跟凳子上长钉子似的,凳子咿呀咿呀响着,他实在忍不住了,他放下笔:“你干嘛扭来扭去的?”
她有点羞于启齿,没说自己来姨妈了:“有点不舒服。”
他关心:“哪里不舒服?”
她语焉不详,眼神闪躲:“没什么了,就是有点疼,哎呀,你别管了,我没事的。”
他正要继续说些什么,但忽然想到,如果她只是不舒服的话,她为什么这种奇怪的难以启齿的表情,像是要隐瞒他什么似的,她之前只是多走了会路脚酸,都要赖着他不停撒娇,说自己脚有多疼,夸大其词和他说她有多难受的,这次怎么忽然就变了。
难道……他回想起上次她本来要给他的,那个用过的……马应龙麝香痔疮膏。
他神情复杂地低头写了几行字。
他实在不放心地又看向她身后。
这一看,就猛地瞪大了眼,指了指她身后:“你,你你你流血了。”
她扭身往后看,果然看到了裤子后面有一点血迹,她脸刷地一下红了,居然漏了。
他神情焦急:“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她蒙了,“我不去!”
“听话,你不是说疼!你流这些多血!这么严重还不去医院不行的!”他严肃地说。
她又好笑心里又甜丝丝的,这人干嘛啊,就是来个姨妈,去什么医院啊,他居然这么紧张她啊。
“我之前去医院看过的,这个疼是很正常的,经常会疼的,没关系的,我缓缓就好啦。”
“经常疼?”他满眼都是担心,“你这样真的没事吗?真不用去医院?”
“没事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她摸了摸裤兜的m巾,去了趟厕所。
回来之后,他不时担心地看着她,她心里可甜蜜了。
今天在课室趴了一上午。
不止肚子疼,屁股都坐疼了。
她抱怨:“这椅子好硬,我屁股都坐痛了。”
他立刻放下笔,脱掉校服外套,把校服外套叠好,放在她凳子上:“坐这上面,或许没那么难受。”
她挪挪屁股,坐了上去,果然舒服多了。
然后他还一直关心地问她还会不会痛。
她好感动,看不出来他还这么贴心,没一会,疼痛加剧,她脸都白了。
他严肃:“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她趴在桌上,有气无力:“我真不用去医院,你帮我买个药回来就好了。”
“好。”他放下笔,急匆匆地从后门溜走了。
他很快就回来了。
“你帮我把药弄一下。”懒得动,干脆指使他给她把药打开好了。
他一张脸又青又白又红:“这不好吧。”
“我都这样了,你这个男朋友帮我弄下药怎了?”她已经习惯了使唤他了。
他思考了一下,然后视死如归地说:“行。”
她静静趴在桌上等他把药弄好。
他支支吾吾问:“怎么还不走。”
“还要去哪里?”她懵比,“在教室这里不行吗?”
“在这里!”他惊呼,“你疯了?”
“在这里怎么了?”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怎么就疯了?”
他拉着还趴在桌上的她往外走,她疼得脑子都有些不清醒了,呆呆地跟着他走了。
“去哪啊!”她一脸懵地被他拉到厕所。
他在女厕所门前犹豫了一下,东张西望了一会,把她拉进了没人的男厕所的隔间。
然后催她快点。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弄个药还要偷偷摸摸的,还要把她拉到男厕所。
“没时间了……”他红透了脸别过头,“你快把裤子脱了。”
她以为听错了:“什么?”
“你快脱啊!”
靠,她都这样了,他想干什么!她一个巴掌就呼了过去:“混蛋!”
他捂着脸懵了:“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这个臭流氓!”她气呼呼地鼓起脸颊。
“不是你非要让我弄药,干嘛还打我!你以为我很愿意吗?”他从兜里掏出一管药膏,气愤地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熟悉的包装——马应龙麝香痔疮膏。
“……”她艰难地问,“所以你是以为我有痔疮?”
“你不需要瞒着我,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没有!”她提高了声音,极力维护自己清白。
“你没有的话,你明明自己住,家里为什么会有用过的痔疮膏,还随身带着。”他信誓旦旦,“你真的不需要隐瞒我,就算是这样,我也还是喜欢你。”
“我还要谢谢你了?”她将他一把推开,把门打开冲了出去。
后来的几节课,她都全程不理他,气成了河豚,而他在看到她书包里的m巾后,才明白过来她是来那个了。
又是哄了好久,极其熟练地上交了自己三个月的零花钱,才得到了她的原谅。
她卫生巾用完了,本来还会觉得这个事情不好意思让他知道,现在干脆直接使唤他去买卫生巾。
他才从小卖部出来就被校长撞见。
他尴尬地把卫生巾塞进裤袋里。
校长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回想起什么,神情复杂地拍了拍他肩膀:“你啊,平时多注意身体,上火的东西少吃,也别总是坐在课室里,下课多出来转转。”
他:“……”
他回来和她说这件事,脸都还是黑的:“你还好意思笑,全都是你惹出来的,这都叫什么事啊。”
她笑得肚子更疼了。
可这件事居然还有后遗症,被别人扒出来被张越抢痔疮膏的就是她。
还给他们起了个cp名字‘痔疮夫妇’。
她哇哇大哭:“这也太欺负人了。你快点把他们揍一顿,谁再说就揍谁!”
“这都是因为谁啊?”
“那都是因为误会啊!再说,你都不生气的吗?”她抽噎着。
他擦了擦她的眼泪:“我也很想生气啊。”
他顿了顿,然后唇角的弧度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笑得像偷吃了蜜的仓鼠:“可是,他们叫我们夫妇欸。”
她的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他的点也太奇怪了吧!
他们之间一起经历的糗事实在太多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就连后来求婚,也乌龙的很。
他学别人把戒指塞进蛋糕求婚,结果她一口吞,全吃掉了,她去医院拉了出来,医生说要是没拉出来,就要做手术。
她气得直接当场把他暴揍了一顿,他长得高高大大的,却委屈巴巴蹲在墙角不敢还手。
她舍不得这五克拉的戒指,硬是捡了起来,这么值钱,扔了太可惜了。
他本来想换戒指,可她为了报复他,她逼他继续拿这枚戒指向她求婚。
他被迫拿着戒指哭丧着脸和她求婚。
她指着他这衰样,毫不留情地嘲笑他,他抓着她的手就要强硬地带进去。
她反应过来,这是一枚有味道的戒指,就算已经经过清洗消毒了,想想要直接带戴手上一辈子,还是难以接受了。
她死死握拳,不给他戴进去,她打着商量:“换一枚?”
他冷笑:“你不是你就是喜欢这一枚,而且既然它被你污染了,你必须负起责任。”
她哭丧着脸:“真的不能换一枚吗?”
“不能,你是选择戴在手上,还是重新吃下去。”
“要玩这么大吗?”她威胁,“你不换戒指,我就不答应你!”
“呵呵,事到如今,你反悔也来不及了。”
她见势不对,猛地甩开他的手,直接撩起裙摆撒丫子就跑,他拿着戒指奋起直追:“你跑什么跑,今天这枚戒指,你是戴也得戴,不戴也得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