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得罪了。”
白衣男子本不想伤及无辜,更非挟女人以令男人的人,只是今晚情况紧急,又有未竟的事业等他完成,自己绝对不能被耽搁在这里。
言罢,他一个用力攥住女子的手腕,在太子兵士涌上来之前,再次跃上房顶。
第十六回 掳人质相望意难平
他本不想伤及无辜,更非挟女人以令男人的人。
只是情况紧急,又有未竟的事业等他完成,他再顾不得许多。
“姑娘,得罪了。”
言罢,他一个用力攥住女子的手腕,在大量兵士涌上来之前,再次跃上房顶。
直至此时,白衣男子才理解云锦书口中“严进宽出”的意思,这太子府果然是很有些机关在里面的。
还好,他有王牌在手,不愁今晚出不去,他看得出那陆星画很在乎这个女子。
果然,看到路星禾在白衣男子手上,陆星画的狠戾值瞬间升级。
他薄唇紧抿,如漩涡般幽深黑眸隐约透出一丝寒意,让人忍不住退避三尺。
挑衅自己,不行!伤害自己的妹妹,更不行!
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如今竟然被当作人质困于白衣男子手中,这让傲娇太子爷怎么能忍!
“禾禾。”
陆星画怕吓着陆星禾,尽量放低嗓音,如同一曲D调大提琴,平静之下尽是汹涌波涛。
没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造事,他决不允许!
孟引歌亦三份真情三份假意地开口:“禾禾,不必惊慌,谁敢伤害你,太子殿下定不会放过她。”
说罢,故意用极大的声音对着云锦书道:“先是偷袭太子,现又绑架公主,真是存心找死!”
云锦书本就心烦,正在绞尽脑汁思考如何不打草惊蛇地摆脱白衣男子,如今听孟引歌处处针对自己,一阵厌恶之意打心底升起。
娱乐圈里不是没有这号女人。
为了接近豪门阔少,想方设法贬低阔少身边的女性,以凸显自己的纯情善良。
这样的女人通常被叫做——白!莲!花!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孟引歌对所有出现在陆星画身边的女人都有敌意。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要不是着急回2020,谁他妈愿意在这跟这群无聊的人瞎bb,正事都忙不完的,哪有心思理会这些吃醋耍心机的小伎俩。
云锦书忍了又忍,才将到嘴的脏话逼了回去。
算了算了,大局当前,一切以回到2020为主要矛盾,其他的次要矛盾都可以先放一放。
这样一想,云锦书重又沉静下来,略好奇地望向陆星禾。
再看那陆星禾,虽是一小小女子,可在危境之中却表现得极为体面安稳。
她知自己已是人质,但并不挣扎,亦不呼救,看上去无半分惊慌。
自小到大,良好的素质教育给了她极高的心理素养及处事能力。
此被白衣男子紧紧攥着手腕,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无言地看看他,火光的映衬下,她的眼眸中竟有与其娇弱气质不符的躁动与期待。
云锦书暗暗砸了咂舌,单从21世纪的经验来看的话,又是一个不省事的。
有好戏看。
陆星画幽深的黑眸射向白衣男子,似是没有耐心再与其纠缠。
戒饭见状,连忙跨步上前去。
“我说上面的两位,你们三番五次挑衅太子权威,到底居心何在!”
他一边冲白衣男子喊,一边抓紧在口中嚼食着什么。
刚刚失了煎饼果子,立马又得了一只肥美鸡腿,此刻戒饭正啃得滋滋冒油。
他的嘴巴总是不能闲着的,要么在吃东西,要么在说话,并且每次说得都是——“我要戒饭,我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是的,一直嚷嚷着要戒饭的戒饭从不戒饭。
看屋檐上的人并无回应,戒饭迅速把口中一大块儿肉咽下去,有些含糊不清地开口:
“我告诉你们啊,我们太子府一向坚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优良作风,我劝你们赶紧下来受降。”
双方对峙,无人肯让步,气氛相当紧张。
第十七回 为反穿宁留是非地
“我告诉你们啊,我们太子府一向坚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优良作风,我劝你们赶紧下来受降。”
戒饭虽仍在嚼食,却是一副义正严辞的模样。
只可惜,双方对峙,无人肯让步,气氛相当紧张。
白衣男子的嘴角依然噙着一抹笑意,似笑非笑地看向陆星画。
没人知道,此刻他心底的恨意已经次第蔓延,充斥在胸腔,几近崩溃。
他几乎要抛开云锦书直奔陆星画而去——杀了他,一解心头之恨。
理智与冲动两股力量在他体内来回冲撞打架。
有一个声音高叫着,杀了他吧,给你自由。
只是须臾,他忽而又笑了,对着陆星画笑嘻嘻开口,仍是玩世不恭的模样。
“没想到这9.9文钱拼来的太子府一日游如此值得,竟然还有额外赠送项目?”
说罢,将手里的禾禾推至身前。
“有意思,有意思。”
他打了个响指,极尽讽刺之能。
“容我回去给个五星好评,不出几日,想必这里定能成为新晋的网红打卡地点。陆星画啊,你的好日子都在后头呢,你就等着收门票发大财吧。”
言语之间,奚落满满。
堂堂陆盛国太子府,除皇宫之后的最高权力部门,代表着陆盛国最先进的生产力、最权威的安保模式及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
而他,竟然将此视为9.9文钱秒杀的特价网红打卡点?
国家尊严,不容挑衅。
陆星画面色一沉,目光已如箭一般射出。
流光飞火,暗流涌动。
叶风狠用了意念力,方才控制住自己。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似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对方人多势众,自己不宜恋战。
他狠狠收敛起心中激荡不平的恨意,突然一声“告辞”,便即携着两个女子,轻飘飘飞了出去。
待底下人听得“告辞”两字遥遥传来,三人的身影已奔走甚远……
“去追!”
陆星画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耳畔生风,跟着白衣男子向前奔去,陆星禾不但不怕,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
可云锦书却愁苦地很。
她迫切想要摆脱原书剧情,赶紧进入捧人的主线,再耽搁下去,2020年指不定乱套成什么样了。
单不说为了抹黑自己言思钟能用多卑劣的词语,光是父亲母亲那所承担的凄苦与委屈,都足以令她恨不得随便抓起三个男人立地成团。
所以,绝对不能陷入到白衣男子的糖衣炮弹之内。
如此一想,云锦书已在心中打定主意。
略后于白衣男子与陆星禾,眼看就要越过太子府大门,同时闻得追兵之声越来越近,云锦书狠了狠心,手中一个用力,挣脱白衣男子,而后装作脚下一滑的样子,打了个趔趄,向着地面就跌了下去。
风声呼呼而至。
“为什么古代的房檐都做得这么高?”
“不是说古人都会轻功的吗,为什么古代的云锦书不会轻工?”
“同样都是穿书,为什么自己没有金手指,只能这么艰难地自力更生?”
好难,人生真的好难。
云锦书闭着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做好了跟地面做亲密接吻的准备。
第十八回 被劫持宫外很精彩
“同样都是穿书,为什么自己没有金手指,只能这么艰难地自力更生?”
好难,人生真的好难。
云锦书闭着眼睛,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做好了跟地面做亲密接吻的准备。
只是,预想中的冰冷与疼痛并未出现,云锦书反而觉得,自己稳稳一人怀中,那温暖又结实的触感,令她心中升腾起一丝感恩。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睁开眼睛,陆星画那种亦正亦邪的俊脸赫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只是那眼里的光却由关切骤然变为冷冽。
“是你?!”
陆星画遥遥追来,见檐顶女子跌落,以后是禾禾,急忙上前接住,待看到怀中之人并非禾禾,而是那令人捉摸不透的奸诈女子,不免一阵恼羞成怒。
她不配自己的怀抱!
于是,云锦书没从屋顶直接摔倒地上,却被陆星画嫌弃地扔了出去。
带着三分恼怒,三分厌恶,外加三分气急败坏,这一扔,云锦书结结实实感受到了这迟来的痛。
她捂着被摔到麻木的屁股,眼圈一红,泪水即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云锦书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今日所受的痛,他日定加倍奉还,让这不可一世的二世祖也尝尝被摔腚的滋味。
孟引歌气喘吁吁追了上来,看到陆星画将云锦书抱在怀里,气得脸都要绿了,恨不得将银牙咬碎。
据她所知,陆星画从未这样抱过任何一个女人,她曾无数次憧憬过这样的场景,没想到却被这籍籍无名的怪异女子捷足先登。
如何能够不恨。
孟引歌心中的危机感越来越浓。
此女子一天不除,自己就一天不得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