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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每晚与反派互穿 (想吃桃子)


  她停下脚步, 站到沈惊寒前面,恨铁不成钢道:“你不生气?三皇子那样跟你说话你也不生气?”
  “啊,”沈惊寒漫不经心道, “生气。”
  阮棠梨:“???”
  你一个书里最阴郁病娇的反派生气起来就这样?
  就这??
  阮棠梨幽幽地盯着他, 气焰也下来了,她放下沈惊寒的手, 嘟囔着:“平时也没见你脾气这么好,怎么到这就生气都不会了。”
  正要继续走,却发现沈惊寒站着没动,阮棠梨不仅侧头看他。
  他目光落在远方的一个虚点上,微风拂过, 吹走了他眼底所有情绪,只留下一层捉摸不透的东西。
  “当时,”沈惊寒突然出声,“本王是被人推下去的。”
  阮棠梨一下子愣住。
  沈惊寒的神色如常,说那句话的语气就像是在问她吃饭了没一样波澜不惊,阮棠梨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知道是谁吗?”阮棠梨轻声问道。
  沈惊寒倏地一笑,低下头看她。
  视线相撞,黑眸中似是浮上了一层水雾,阮棠梨无法从中找到一点儿的情绪,不知是他刻意敛去,还是真的不在乎。
  然后她听到声调懒散道:“想害本王的人那么多,本王得个个都记住?”
  阮棠梨咬了咬唇,伸手捏了一下沈惊寒微凉的食指,认真道:“你可以记住不会害你的人,沈惊寒,我不会害你。”
  沈惊寒神色一顿。
  阮棠梨又捏了一下,“我永远不会害你。”
  她的眼神真挚,手指被她不轻不重地捏着。
  风停了,鸟儿也不再叫,沈惊寒就像是被人抓住了心脏一样,连呼吸都变得短促而小心起来。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只过了一瞬,沈惊寒动了动手指,缓缓收回思绪。
  “你保护好自己别受伤就好。”沈惊寒意有所指,又补充道:“好好调理身体。”
  “……”阮棠梨顿时想到昨天收拾行李时不小心撞到头,然后沈惊寒投来的杀人目光。
  “行,好,我知道了。”阮棠梨简直被气笑了,兀自向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用自以为最凶的语气对沈惊寒道:“逐月殿怎么走!”
  沈惊寒的笑声顺着喉咙溢出,心情愉悦,“本王带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阮棠梨还在生气,一路都没和沈惊寒说话,但沈惊寒却十分悠哉,还心情颇好地给她介绍了几处地方的由来,阮棠梨虽没吭声,听得倒也认真。
  回到逐月殿,阮棠梨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刚刚一气之下以丫鬟的身份跟三皇子叫板了。
  虽然三皇子没有呵斥她,但阮棠梨还是有点慌。
  沈惊寒就在她身边看书,阮棠梨磨磨蹭蹭地过去,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毕竟刚刚怼三皇子的时候还那么无所畏惧,现在却又怂了,总是有点丢脸。
  沈惊寒也不急,慢条斯理地看书,非常有耐心地等阮棠梨开口。
  又犹豫了好一会儿,阮棠梨才期期艾艾地开口:“王爷,我刚刚对三皇子说那些话,他会不会气急攻心来发落我啊?”
  沈惊寒挑眉,瞥了她一眼,“刚反应过来?”
  “……”阮棠梨抿了抿嘴,耳尖有点儿红,小声嘀咕:“刚刚太生气了嘛,一时忘记了,三皇子那边……”
  话还没说完,沈惊寒就直接打断,“不会。”
  他把书放到桌上,定定地看着阮棠梨,微微抬首,神色倨傲又散漫道:“你是本王的人,谁敢发落。”
  听到这句,阮棠梨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耳尖的热度缓缓蔓延,有点儿痒,她忍不住抬手捏了捏,然而指尖传来的温度却让她瞬间放了手。
  “哦,”阮棠梨低声应了句。
  “脸红什么?”沈惊寒靠在椅背上,姿态放松,眉目间似笑非笑。
  “没,不是脸红,天气有点热了。”阮棠梨眼神略闪躲,强装镇定。
  窗外绚丽的火烧云染红了半边天,晚风自窗户吹入屋内,裹挟着不知名的花香,凉爽又清香,将白日里的暑气尽数吹散。
  沈惊寒的视线落在她被吹起的鬓发上,喉结轻滚,轻笑道:“是挺热。”
  “……”阮棠梨眉心一跳,在他促狭的目光下,脸红得彻底,凉风完全吹不走那点燥意。
  垂在身侧的手虚虚握了一下,阮棠梨抿了抿嘴,“太热了,我去外边吹会风。”
  说完,阮棠梨也不等沈惊寒说话,迈着沉稳的步伐往门外走,她努力让自己的背影不像是落荒而逃。
  如果没有同手同脚的话,阮棠梨是能顺利蒙混过去的。
  直到阮棠梨的身影消失于转角,沈惊寒才缓缓收回视线,他拿起桌上的书继续看,却无法像方才那样静心看。
  书上的字悄然移动,最后汇成阮棠梨方才说的那句话——
  我永远不会害你。
  沈惊寒眼眸微敛,将书扔到桌上,起身走到床边,目光一下子就定在蹲在池塘边的阮棠梨身上。
  她似乎在看池塘里的金鱼,手里还拿着一小罐鱼食,一点一点喂,阮棠梨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只剩耳尖泛着点粉红。
  此时,她笑得开心,天边的霞光在她眼中璀璨生姿。
  沈惊寒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断,来的人是祁才,他手里拿着一封信,信封处一片空白,没有收件人。
  “王爷,府里来信了。”祁才走到沈惊寒身边,恭敬地将那封信呈上。
  收回目光前,沈惊寒看到阮棠梨喂鱼的动作一顿,似乎转身往他这边看了一眼。
  沈惊寒将信封打开,里面的信纸上一个也没有,沈惊寒熟练地将信纸拿到烛火上方烤了片刻,信上顿时出现一行一行密密麻麻的字。
  沈惊寒简单看了一下,沉默下来。
  随着温度降低,纸上的字再度消失,静默片刻,祁才低声问:“王爷,这份信纸可要销毁?”
  沈惊寒随手将信纸扔给祁才,“烧了。”
  祁才接过信纸,走到烛火前直接把信纸烧了,因为温度再次升高,祁才看到信纸上一闪即逝的字。
  池怀述并未中计。
  预谋的几个计划一个都没成功。
  池怀述明日就能到永安山庄。
  祁才心里一惊,他虽然未曾参与这些计划,但他天天陪着王爷,自然也能猜测一二,在他看来,王爷的计划几乎是万无一失的。
  若池怀述没有未卜先知的通天本事,很难不中计。
  电光火石间,祁才想到了梨子姑娘。
  据他所知,梨子姑娘是池怀述派到瑞王府的卧底。
  火焰绕烧纸张,发出细微声响,火光在沈惊寒眼中跳动,却映得他脸色格外阴郁。
  天色渐晚,黑暗自东方向外延伸,吞噬掉最后一点霞光,阮棠梨把手里的鱼食喂了大半,心情也平复下来,她站起身,踏着宫灯回到书房。
  书房内灯光暗淡,几乎与外面无差,阮棠梨一进去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窗户大开,些微晚风穿梭而过,烛火微颤,连带着屋内的灯光也忽明忽暗,沈惊寒坐在书桌前,自阮棠梨进门时就一直盯着她,神色不明。
  阮棠梨简直头皮发麻,她放缓脚步,走到离沈惊寒最远的一个位置坐下。
  书房内寂静无声,偶尔传来几声虫鸣鸟叫。阮棠梨兀自顺了一下思路。
  傍晚离开前,沈惊寒的心情还是好的,她在池塘边喂鱼时,隐约听到书房内有动静,祁才好像拿了一封信给沈惊寒。
  阮棠梨瞬间明白过来。
  肯定是那封信有问题!
  刚想通,阮棠梨便感觉到一道阴影将自己覆盖,她有些茫然地抬头,却见沈惊寒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低垂眼眸看她。
  光线昏暗,沈惊寒的眼睫在下眼睑处投下一道阴影,彻底将他眼底神色敛去。
  阮棠梨刚要说话,沈惊寒却倏地俯下身,她猝不及防与沈惊寒的黑眸对视,也看清了其中掩藏的暗涌,沉郁的疯狂在他眼底扩散。
  “怎么了?”阮棠梨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桃花眼中满是无措。
  沈惊寒双手撑在椅子两侧,抓着扶手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你,到底知道多少?”
  未等阮棠梨回答,他又讽笑一声,“或者,你到底告诉了池怀述多少?”
  “什么?”阮棠梨满脸迷茫。
  “装得挺像。”沈惊寒抬起右手,紧紧扣住阮棠梨的下巴,他用了力,阮棠梨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逼出了一点生理性眼泪。
  “就这么想护着他?”沈惊寒黑瞳微眯,闪动着危险的光点,“宁可欺骗本王,也要护着他?”
  下巴的疼痛在加剧,可沈惊寒似乎毫无察觉一般,还在用力。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因为在流眼泪,阮棠梨的声音带了点鼻音,这话说出来不像在质问,更像在求饶。
  沉寂片刻,阮棠梨几乎能听到沈惊寒起起伏伏的呼吸声,不重,却有克制之感。
  他像是被阮棠梨的话打动,沈惊寒松开了她的下巴,指尖拂过被他捏疼的地方,动作极为轻柔,然后缓慢下移,虚虚搭上阮棠梨脆弱的脖颈。
  他的手指冰冷,碰到温热跳动的动脉时,阮棠梨整个人一颤,霎时间,被泪水浸湿的眼眸浮上一层惊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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