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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葬重生后我被摄政王盯上了 完结+番外 (白霜白)


  “那又如何?”温浓与信王关系摆在那里,左右整个东鸫观都是信王主持兴建的,别说是个小小道童,观主都要以信王马首是瞻,这也是太后对这个提议心存芥蒂的主要原因。
  杨眉迟疑道:“陛下似乎非常惧怕那名道童。”
  “你可看清楚了?”太后皱眉,皇帝平日里除了惧怕信王,没见还会惧怕谁的。
  杨眉连连点头:“而且昨日白天陛下明明还龙精虎猛,入夜就开始烧起来,奴婢隐隐觉得是陛下出去寻找御猫回来之后才染上了……”
  杨眉不由噤声,但已经被太后所捕捉:“染上什么?”
  杨眉畏惧太后威仪,不敢不言:“奴婢唯恐陛下这是遭邪了。”
  “遭邪?”太后急急追问:“遭什么邪?”
  杨眉低声说起:“那道童邪乎其邪,奴婢见其随手拈来,便叫御猫大人神魂颠倒。前阵子不是老说宫里出现什么异象吗?奴婢原也不信的,可听说最近娘娘您从宫外请来道长作法,奴婢不禁想起自陛下从宫外回来,他总像是恍惚,像被下了降头一般……”
  “从宫外回来?”太后如遭雷劈,当初出宫找皇帝,可不正是从东鸫观把人接回来的么?事后皇帝死活不肯说出个中缘由,她不想勉强太过才没有逼问下去,可难道那时就已经着了什么妖邪的道?
  仔细回想,从前确实听闻乌鸫观玄明道法无边,坊间流传神乎其神,既能招风唤雨又能延年益寿,再邪的都说过,若是下降头要谋害谁,也不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可他们怎么敢?!
  太后越想越怕,难道信王真的已经谋划到这种地步,他当真如此绝情,意欲逼死她们母子?!
  “不可能!谁也对当今天子下降头?!谁敢!”太后狠咬牙关,怒指杨眉:“你这个该死贱奴!分明是在妖言惑众!”
  杨眉惊慌无措,哀声凄泣:“奴婢所言句句为实,求太后娘娘明鉴!”
  “是信王!必是信王意图谋害陛下!他要他的儿子名正言顺登基为帝!”
  “你说什么?”太后倏然起身,双目瞠睁:“什么儿子?谁有儿子?”
  杨眉掩泪嗫嚅:“是奴婢亲耳听见……温姐姐有了……”
  “她有了信王的孩子!”


第139章 欲壑 “容公公,您可想清楚了?”……
  昨日与太后确定过召见公明观主的事宜, 今日容从提早来到泽润宫中。
  泽润宫本是太上太皇兴建作为玄明道长开坛所用,只是后来先帝登基施行废道禁制,泽润宫自此封禁多年, 殿内朽木残漆, 荒败破落,这才需要容从带人花费大力气去修缮与整顿。
  主厅布置容人百余的祭场,布墙涂漆,修径筑瓦,中庭的空坪经过严格翻修,重新搭筑起一个木石结构的法坛,过两天的法事才能如期举行。
  红廊一过, 两侧偏殿供予东鸫观的各位道长临时起居。容从来时遇见一位道长,相互礼貌点头之后随即擦肩而过,直到他敲开公明观主的房门, 心底无端生出一丝疑惑。
  “容公公, 可是贫道哪里解释得不够清楚?”二人正在为法事进行商议, 公明观主见他心神不定, 不由提了一句。
  容从略略回神:“来到路遇一位道长, 不知怎的总觉颇是面熟,似是曾经在哪见过。”
  “容公公近日常在泽润宫走动, 眼熟吾等道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公明观主寻思, 在他来之前左无卓闻讯刚从这里溜了。听说这两位曾在信王府中略略打过照面, 思及当日复生堂被诬成人贩据点的尴尬,左无卓还曾被描了画相遭人通缉, 没想到事隔多时容从竟还记得住,脑力委实令人佩服。
  听他这么说了,容从也没有继续追问:“素闻昔年玄明道法高深, 太上太皇在位时期万般推崇。既然信王殿下主持兴建东鸫观,由你持掌观院,想必公明观主定是得其道法真传,功法想来也是高深莫测。”
  “大道无常,功法无边,先师尚不敢妄论真传,吾等还有待精益磨砺。”公明观主端的是平和之度。
  容从却说:“观主何需过谦?正因观主妙法功深,方需由您开坛作法以消灾厄。”
  公明客客气气:“贫道当勉力而为。”
  “近日宫中有传邪崇作乱,天人合发。”容从温声询问:“依观主所见,若行此道可通天立命,万象更新?”
  “万化定基,自当否极泰来。”公明观主回他。
  容从颌首:“若是太后有召,还请观主如是作答。”
  但见水沸,公明施然煮茶,双目落在浮于表面的茶芯上:“开坛作法慰之人心,但心有不足便是欲壑难填。”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公明抬眉,“容公公,您可想清楚了?”
  容从静观不语,直至公明将茶奉上。
  “观主度化十方,他朝必可成就大道。”容从莞尔,谢过他的这杯茶。
  公明看他将茶饮尽起身告辞,盯着那道背影,心中思绪百转千回,招人去给信王递信,顺道让人给去了永信宫的左无卓也提个醒,让他稍微注意点儿,别被人给认出来了。
  泽润宫外远远守着一人,瞥见容从离去之后,这才经甬道顺势而入。
  这时左大夫还不知道匆匆一瞥险些引起容从注意,此时人在永信宫。他与张院使那叫一见如故一拍即合,若不是给温浓看病要紧,这两人还能再聊几个时辰。
  “你这肚子至多两个月,现在拿掉还来得及。”左大夫不如张院使委婉,说话那叫一个笔直。
  “……”
  万幸之前温浓已经狠狠大哭,连日以来都有陆涟青不厌其烦作心理辅导,眼下情绪趋于稳定,尚不至于因为左大夫太直接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两个月?”温浓低头瞅肚子,纳闷说:“可我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不都说怀了孩子以后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嘛?可她这两个月吃嘛嘛吃睡觉利索一点感觉都没有。
  张院使轻咳一声:“也不是每个人的孕期反应都那么激烈的,有的人身体素质好,适应力极强,怀了孩子不显反应也不奇怪……”他跟温浓挤眼:“再说你前阵子不还天天跑去找我讨教药膳食补了吗?我看信王殿下脸色好多了,你俩经常吃在一块,肯定一起补了吧?”
  陆涟青摸摸她的小脸摸摸手,这人本来就是火炉体质,身体素质好是有迹可循的说。
  温浓愁眉苦脸,难怪最近陆涟青抱起她就说重了,她捏着胳膊肉也没觉胖,原来全都胖在肚子里的那块肉上面去了。
  “既然能长到两个月,总不会一开始就是死胎吧?”温浓重燃星星之火:“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能够保住孩子吗?”
  左大夫和张院使互视一眼:“你想留?”
  陆涟青摁在她肩上的手一重,温浓硬着挺住这口气:“哪个当娘的不想留下自己的孩子呢?”
  左大夫毫不留情道:“你体内残留的毒素正在影响胎儿的发育,不说胎儿能不能存活下来,就算生出来也只会是畸形怪胎。再者毒性未知、凶险非常,连大人活不活得成都是个问题,我劝你早作打算,想点更实际的东西。”
  该放的狠话都有人说了,不想得罪人的张院使暗松一口气,温声安慰温浓说:“我们都知道你对孩子的不舍,先不说留下这个孩子是否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你可曾想过留下这样的畸胎,孩子能否安然成长、长大以后又是否愿意面对那样的自己?”
  温浓嗫嚅,随着感受到陆涟青的手心覆上来:“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害怕失去你?”
  温浓默默瞅着他,到嘴的话终究是抿了回去,闷闷点头。
  得到她的松口,陆涟青立刻扭头问:“调配的药什么时候能送来?”
  “马上。”张院使轻咳。
  马上??温浓惊了:“这么快?”
  “多等一分便多留一个隐患,我不放心。”相较温浓的优柔寡断,陆涟青显得极尽果断且干脆。
  温浓好慌:“我害怕。”
  “乖,睡一觉就没事了。”陆涟青轻拍她的手背。
  温浓还是慌得一匹,她还没有做完心理准备的说,无论陆涟青怎么安抚都不同意!小两口为了今天还是明天或者再过些天才喝药争执不下剑拔弩张,左大夫和张院使默默退到门外:“我觉得应该把话给她说明白,不然这么逼着两边都是活受罪。”
  张院使却持不同意见:“人家姑娘都已经这么惨了,医者父母心万万不可落井下石。”
  纪贤操着男妈妈的心忧心忡忡地守在门外,陆涟青不肯把话跟温浓说全了,是因为水毒极可能是温浓在造办署染上的,说了只怕温浓痛苦自责,不说吧……
  她又实在舍不得孩子。
  然而陆涟青半点不舍也没有,如此逼迫反而惹来温浓的恼怒与不快。两人僵持不下,温浓负气地把自己反锁在屋里不给任何人进门的机会,一天下来谁也饶不过谁。
  泽润宫来信的时候,陆涟青已经退一步说话,想要先哄温浓把门打开。左大夫听说自己差点被容从认出来,吓得当场给自己换了个妆,贴了胡须与乌痣,换起猥琐道人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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