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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龙套后我被男主的主子看上了 (山鬼E)


  因着是晚间, 外间走动的人少,钟瑜到厨房的时候里面只有两个人在,一男一女, 男子胖胖的, 是一直在这边做饭的厨子之一,另一个女子年纪不过十六七,长的普普通通的, 这时被钟瑜一看, 显得有些慌张。
  月圆看了钟瑜一眼, 悄声道:“这不是蕾小姐身边的雨春吗,怎么到厨房来做活了?”
  钟瑜心下琢磨着,开口道:“我晚间有些饿了, 但来寻些吃食,雨春, 你留下帮我做些吃的,其他人出去, 月圆,你在门外候着。”
  月圆应声,带了那胖厨子一同退了出去。
  待外间的声音静了,钟瑜才提着裙摆在厨房里的小凳上坐了下来,瞧着眼前战战兢兢站着的少女,冷哼一声,板着一张脸道:“胆子可真不小啊。”
  雨春面带惊恐, 紧张的摇了头, 钟瑜便又道:“是钟紫蕾让你做的?”
  雨春的声音微微颤抖,小声道:“我、我不知道小姐说的是什么。”
  钟瑜瞄了眼边上熬着的一锅汤,冷笑着道:“别装傻, 信不信我现下便命人去唤了父亲,就说有人要害我的性命。还是说,你有把握这厨房内,还有你的房间里,搜不出什么害人性命的毒药?”
  雨春吓得一个激灵,慌乱着便跪了下来,带着哭腔道:“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钟瑜前倾着身子与她对视,平静的道:“雨春,昨晚送到我房中的暖身汤我一口也没喝,现下还有半碗在我那放着,那里面有什么,相信你心知肚明。你若不肯招供,那我只好将此事禀明父亲,待搜了这厨房和你的房间,到时也不需要你承不承认了。
  你该知道,在钟家,谋害主子是什么罪吧?”
  雨春吓得面色苍白,双肩微抖,已然开始流出眼泪来。
  钟瑜慢条斯理的直回身子,不紧不慢的道:“我给你两条路,第一,你死不承认,我去禀报父亲,最后证据确凿,你也知现下父亲看重我,想来打死了扔出府去,便是你最终的宿命。第二,你若肯与我说实话,并配合我将凶手揪出来,我向你保证,不仅一定让你活着出府,还会给你财物让你在外安身立命。”
  说着,钟瑜从怀里取了一支金钗出来,正是之前肖夫人赏给她的那些中的一个。
  钟瑜缓缓将那金黄灿烂的物件放置在了一边,轻道:“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雨春泪眼望着那精致的金钗,又哭了一会儿,随后下了决心朝着钟瑜狠狠一磕,道:“雨春愿与五小姐说实话,还请五小姐为雨春做主!”
  钟瑜笑道:“很好,你说吧,是怎么回事。”
  雨春直起身来,用袖子擦干了泪眼,道:“我与妹妹雨秋是双生姐妹,这么多年来在主院里伺候着,王夫人本来待我们也还算不错。可后来……蕾小姐看我们姐妹生的一样觉得有趣,便把我二人要到了她身边。可怜我姐妹二人勤恳周到的服侍她,她却对我们动辄打骂,这么多年了,我们姐妹二人的日子苦不堪言。
  前几天,蕾小姐禁了足出来,对我说要调我去厨房干活,我本是欣喜,谁知她却说,是有任务要交由我去做。我当时一听是害人的,本是如何也不肯的,可她和我说……如果我不按她说的做,便要让留在她身边的雨秋生不如死。
  瑜小姐,我太了解蕾小姐的性子了,若是她下了决心去折磨一个下人,那真真是还不如立即便死了的。我、我没办法才应下了,瑜小姐,是我对不住您!”
  钟瑜静默片刻,道:“那你是如何下毒的?”
  “蕾小姐怕东西太多了被别人瞧见,每隔几日便会给我少许,我放在了自己床铺下面,每日包上一小包带在身上,到了送汤的时候便撒在里面。”
  钟瑜心下合计,这么看来,钟紫蕾的房里应也是有备下这些药的,只不过并不一定是时时有,若要抓赃,最好挑她备下东西送给雨春的时候。
  “好,那你听着,接下来便按我说的做,事成之后,你既犯了错,皮肉之苦虽是免不了,但我定保得你与妹妹活着出府。”
  一柱香后。
  钟瑜从厨房里出来,带上月圆,挑着无人的小路回了偏院。
  钟瑜由月圆伺候着梳洗了,便准备睡下。
  她最近睡不好,月圆为她点了些安神的香,道:“小姐,你为何不直接去禀明老爷,要费这一番波折呢?”
  钟瑜一边掀开被子,一边道:“父亲虽是近来对我改善了许多,可他心里还是多少念着钟紫蕾是他自小疼大的女儿的,否则徐城一事他不会如此留情。现下若单单是我中毒,只怕还不足以令父亲下决心处置她,而偏院里的其他人,大概也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只有挑在父亲在意重视的地方下手,才能刺痛他,让他狠下心来。而偏院里,也必得人人自危,他们才会与我同仇敌忾。”
  月圆想了下,钟府里他最在意的人,除了王夫人似乎便是两个儿子了。
  “小姐是打算……”
  钟瑜躺进柔软的被子里,闭上了双眼,笑着道:“你且等着看好戏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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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紫松的生日在腊月初二,除了钟府一大家人,钟将军还邀请了钟紫松学塾里的几个同窗一同来家中庆生。
  钟紫松的同窗一共来了四人,除了一个只有九岁的,其余都与他都相差不大,除了四个同窗,学塾里教书的先生与钟将军是旧识,便也同来贺寿了。
  钟将军带着两个儿子与几人同坐了一桌,女眷们则坐在了另一桌。
  热闹持续到了午后,膳食将撤之时,钟紫松起身道:“临行前,让学生敬老师一杯吧。”
  说着,他绕过了茶水,对着钟将军道:“父亲,过了年我便十三了,是个大人了,也该学会饮酒了。”
  钟将军点头,道:“也好。”说着,执起面前的酒壶亲自倒满了一小杯递给了他。
  钟瑜这边正琢磨着时候差不多了,是不是要提议自己敬父亲一杯了,便听旁边桌一声沉闷的声响,随即便一片哗然。
  几人齐望过去,那边桌上的几个少年郎都慌着站了起来,钟将军被团团围住,正一手抱着昏厥过去的钟紫松,急切的喊着他的名字。
  施氏疯了一般狂奔了过去,一把扑在儿子身上,带着哭腔的呼唤着爱子的名讳,钟紫桦却是躺在那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王夫人眼见着一团乱,连忙叫了管家过来去唤医者,又请了先生带几个少年先行离开。
  钟将军将小儿子背上了身,便朝着偏院疾步而去。
  钟瑜懵着看着乱成一锅粥的钟家人,这和她计划的有些不一样。原本她想着自己一会寻了理由去饮酒,来作为今日之事的引头,却没想到钟紫桦竟是机缘巧合饮了酒,先于自己倒下了。
  事情虽没按她设想的发展,不过反而倒是帮了她一把。
  待医者看完了病,钟将军陪着哭哭啼啼的施氏守了儿子好一阵,两人才从里面出来。
  钟紫茜见着施氏,上前着急的道:“娘,松儿是怎么了?”
  施氏想到医者的话,松儿小小年纪便被人下了毒,如今虽是有幸饮酒后发作,一早察觉了,可是想到他还要再躺上好些天,便又心疼的流下眼泪来,一时说不出话。
  钟紫茜也有些难过,眼圈泛着红,道:“松儿虽是瘦了些,可一向健康,怎么,怎么就突然病了呢……”
  钟瑜在边上站着,状似无意的道:“说来,前几天我倒是确实听松儿总喊着说冷来着,只是当时我也觉着自己较以前更畏冷些,便当是寻常,没放在心上,如今看来,许是那时他便有些病了。”
  这话一出,施氏和钟紫茜均是怔了下,两人也不哭了,齐齐的朝着钟瑜看了过来。
  钟瑜装着一脸茫然,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施氏警惕的看向了钟紫茜,问道:“茜儿,你最近也畏冷吗?”
  钟紫茜此时也想通了这内里的事情,惊惧交加着道:“……是,每日里便是穿再多,也觉得透骨的凉。”
  施氏取着帕子擦了擦眼泪,一脸凝重的道:“你二人随我进去,李嬷嬷,快去将那医者叫回来。”
  不一会儿,那医者便回来了,给施氏和两个女儿一一把了脉,随即诚惶诚恐的道:“这……您和两位小姐的脉相来看,也有同样中毒的迹象。”
  钟将军坐在边上,初时还对施氏将医者叫回来把脉有些不解,此时听完医者所言,随即怒目圆睁,一拍桌子吼道:“究竟是何人!竟要害我钟氏满门?”
  施氏绝望的扑倒在他脚边,满面凄然,声泪俱下的道:“老爷……我自入了这个家,自认对老爷对夫人无不尽心尽力,偏院的儿女也事事以嫡出手足优先,不过是想换得一安身之隅。还有松儿,他可是老爷盼了多年才得来的一子,自小便知书达礼,性情温顺,老爷花了这么多心血抚养他成人,如今却险些为人所害,这人究竟是存了多恶毒的心思,要来害我们钟家的血脉!”
  钟将军压着愤然道:“你且放心,这回若将这人查了出来,我定然不会姑息!”
  说完,他又着人去外面令王夫人带着儿女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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