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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 (无话诏曰)


  深吻,不够……一次,不够……手指插进她的指缝,越发用力,却愈加想要更深入……
  停下,这人不过是个脏污不堪的佞幸,他不配……停不下来,他的心空空的荒芜,仿佛只有吸允才能得到雨露缓解……
  距离少年时的冲动,已经过了很多年,久到他以为自己不会再热衷这种事情,久到他以为再与人有这种事情只会令他恶心,可是偏偏,出现了这么个人,带着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勾起他长久之前的旖旎记忆,本能悸动……销魂食魄,魔障迷离……也罢,既已无法自持,对这污秽之人做下这等污秽之事,便纵情尽兴一回,就一回……
  口中的空气与津液被不知餮足地吞食,宁纾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脸也涨红了,眼睛也一定是红的,有种昏迷前的头晕眼花,渐渐侵占了所有感官,只看得清眼前这个人微微眨动的睫毛,耳边的风也静了,如地震般轰鸣的是一下一下的心跳。
  她没有吻过其他人,单只有梁樾,可是今晚梁樾的吻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来的粗暴,唇上的疼再也不能被酥麻取代,她推他,毫无作用,反倒换来更用力的吻。
  “放,放开!”宁纾疼哭了,挣扎都无力了。
  淡青色的蝶翼抬起,却是冰冷的眸光含着尚未消散的□□,显然梁樾被扫了兴。
  “出去。”他终于放开她,口气生硬。
  捂着嘴,宁纾逃也似地跑了,一直跑出去很远,都心跳止不住地发抖——梁樾真的对阉人庆有意思,她感受到了。
  他是真变态了。
  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月之前,误以为她求婚,还脸红羞涩的少年,陡然变成了男女不忌的色魔,实在太过震撼了。脑袋里乱糟糟的想法堵在心口闷闷的,喘气都有些疼,有些酸……这种难受的感觉,有些陌生,宁纾深吸一口气,似乎松快了一些,梁樾叫她穿女人衣服,她就该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真的被他……她这么惊讶做什么?这么酸做什么?难不成真以为梁樾会无聊到用女人衣服羞辱一个战俘么?
  她推开阉人庆的门,坐在榻上,脑袋空绕绕,心里沉闷闷,嘴……也疼。突然想到,这些年,孟季死了的这些年,在阉人庆出现之前,他究竟有过多少人,有过多少次?府里没有姬妾,难道都是和侍从?
  宁纾弹而起,找了水盆,洗嘴,洗着洗着,月光下水盆里浮现出一个人影来。
  “……不知道王子这几年与多少女子有过这等艳事。王子容貌俊美,想来此事不在少数。在梁国这没什么,但是去了异国他乡,再这样,恐怕有碍王子名声。王子最好检点一些,以免梁国跟着蒙羞。”
  水盆里的人扑哧一笑,双眸认真看着她:“我没有。”
  “那等艳事。我至今,并未有过。”
  酸意好像忽然成了委屈、心慌,又好像不全是心慌,是什么,宁纾也说不清,只是心突然跳得厉害,失控得厉害,血液在全身奔流涌动,她无法思考,这突如其来的,夹杂在委屈和心慌之间的东西是什么。
  只是觉得好似,什么东西被人抢走了,措手不及地抢走了,而她刚刚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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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什么意思
  一夜过去, 窗外燕雀咕咕叫, 天光也白蒙蒙,带走了一室的黑暗寂静, 宁纾似乎清明了一些, 虽然睡的不好,但是她大概明白了, 自己,应该是, 病了!
  对!就是病了!
  病的很严重。
  躺在榻上, 用被衾盖住头脸,谁都不见,先睡个昏天暗地再说。
  听到阉人庆病了,正在庖厨的侍从礼, 露出古怪的神色, 今早君侯方要出门也病了,至今水米未进, 直到胃绞痛到脸色发白, 才让传了医者诊治。
  究竟昨夜发生什么了, 怎么君侯病了, 这个阉人庆也病了?
  他骂完了厨艺不能令君侯用食的庖丁, 匆匆转去找阉人庆,决心问清楚这个祸水昨日是否又开罪了君侯?这个祸害,走了就走了,竟然回来了, 回来第一天就和君侯一起病了,着实是个晦气的人。
  敲开阉人庆的门,侍从礼见这个平日里肤如凝脂,脸虹似玉的蔡侯美人,此刻苍白又憔悴,神情萎顿,似乎还真不是装病,一丝不妙传上心头:“你不会是在外头得了什么疫症了吧?”
  “什么疫症?”宁纾莫名其妙,继而一惊,难道还有其他人生病了?难道自己真的生病,不是别的什么原因?
  “还有谁病了?”
  侍从礼越发觉得不好,连忙唤人去喊医者过来,恶狠狠道:“君侯病了。若真是你把疫症带回府,小心你的脑袋!”
  这么一吓,倒是把宁纾吓精神了。
  “君侯病了?很严重吗?怎么病的?”难道昨日他的行为,是病糊涂了?这么一想,她突地记起,昨夜他炽热的体温,是有些不对劲,连口舌都烫得她心惊肉跳。
  “怎么病的,我还要问你!”侍从礼带着恶意盯着她。
  这个侍从礼的事,宁纾听府内的人说起过,跟阉人庆一样是个战俘,但是梁国出身,对梁樾这个故国太子,是舍我境界的那种忠心耿耿。莫非……她看侍从礼的眼神古怪起来。
  医者来了,问诊之后,宁纾当然是,没病!
  “怎么会没病?”侍从礼指着她,“你看他脸色就跟吃了泥一样。”
  “不过是神思不属,没睡好。要不开点安神的汤药……”
  医者后面说的话,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的,烟烟袅袅,若有似无。
  完了……一个声音却从她心底钻出来,在她耳畔炸响。
  她没病。
  她真的……是喜欢梁樾的。
  侍从礼气愤阉人庆没病装病,一定是得罪了君侯,不敢露面,可任他怎么猜测指责,这个阉人庆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这桩的也太像了……礼想了想,转脚去追已经离开的医者。
  宁纾也重新钻进床榻,埋进被衾,天昏地暗。
  怎么会?
  ……
  ……
  他是恐怖、暴戾,杀人如麻的摄政梁樾啊!
  她怎么会喜欢他呢啊?!
  宁纾把脑袋往床板一砸,“咚——”,她既然没病,一定是疯了!
  ……一定是疯了!
  清风拂过,松涛阵阵,童子侍旁,琴瑟在御,有潺潺溪水流过,给苔藓、怪石润上一层水迹,由于山中有浓雾笼罩,几丈之外就是朦朦胧胧,倒似幽冥更胜仙境。
  一个寺人匆匆跑上山,气喘吁吁找到来此拜会老师的太子酉。
  “嗒”,宁酉轻捻在指尖的黑子跌落在棋盘上,浓眉利目望向禀报的从人:“梁国子病了?”
  “是。临出门时,突然病了。”
  “废物!竟然被他发现了!”,太子酉面色微变,转向对面的老者:“老师,刺杀事败,梁国子必定会加强保卫,恐怕下次更加难以得手。”
  老者头都没抬,微皱了眉,手执白子盯着棋盘上的辰宿列张:“宁纠之死,宗室兔死狐悲,既然梁国子充作大王刀俎,视宗室为鱼肉,那么自然是众矢之的,以后的刺杀,只会绵延不断,此起彼伏。”
  宁酉点点头,神色不变,转而说起另一件事:“我听闻,梁姬那个贱人近日多番笼络绀公主,而前不久父王曾问过梁国子婚事,绀公主的母族蒙氏……自来蠢蠢欲动。”
  老者抚须一笑,终于落下一子:“太子既已对蒙氏有了策略,何必故作无措?”
  宁酉微抿了唇,僵着的身体,起身时带了些微不可闻的声响,一礼道歉:“学生未能对老师坦诚,是事关学生及亲近部属的性命……”
  老者凝目。
  宁酉几次张口,终于艰涩出声:“学生……日渐见疑于父王,恐…不得善终,唯有拼死一搏,方能逃出生天……”
  “求老师……援手!”
  说完,他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轻轻喘息,伏在老者身前,大礼下拜。
  太子酉向来自诩清高老者很是了解,竟然能够如此放低姿态,确实没有想到,他慢条斯理地敲了敲棋子,才道:“太子言重了。老夫不过一闲散隐居之人,如何能当太子如此大礼。”
  既然受了礼拜,宁酉心底微微有底,再次郑重道:“学生愿奉老师为亚父,言听计从,决不食言。”
  老者这才放下棋子,伸手虚扶起宁酉,慈爱温和,眼神却不复之前的平和:“能得太子为子,老夫夫复何求?愿为太子重操屠龙之术。”
  宁酉沉重重的心落地,但浑身的冷汗却止不住——他的老师,是二十年前叱咤列国的荀庚,他一手将父王从一名毫无存在感的王庶子捧上王位,也扶助父王迎娶晋国公主,从而与晋国互为犄角,无视周天子权威,拉开灭国之战的帷幕。
  他的眼皮微微阖了阖,瞥到荀庚自膝盖处齐断的腿,那是传闻中在战场为救父王所伤,然而宁酉自是不相信的,悲凉袭入心房,使得他不由握了拳:父王,你用梁国子逼我……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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