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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病娇后我被献祭了 (无话诏曰)


  她好想回家,好想做宁纾。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了。为了完成任务,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甚至,都和梁樾……那样了…………可是她还是被困在这里!甚至不知道这么多牺牲,能不能成功,能不能回到宁纾的身体。
  她不能再和梁棠有什么!
  那宫妪给的布帛上的画面,把明日将会发生的噩梦,直观的摆在她的面前。
  今天寻死?可若明日有机会见到梁樾,让他说出“我爱你”呢?
  但是万一明天没有完成任务,梁棠能放过她吗?届时来得及寻死吗?鸩酒、白绫,她一样都没有。咬舌自尽……太难了。
  宁纾愁肠万千,死鱼一般被宫人拭干了身体,换上簇新的凤鸟纹单衣。曲挥退了众人,独自给宁纾擦干头发。
  见宁纾失魂落魄的样子,曲也是轻轻叹息:“女君,你今日失踪。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这一声,不是宁纾问的,而是一个男声!
  她转头一瞧,只见梁太子棠站在寝殿门外,面沉似水。
  曲“扑通”一声跪下。
  “殿下怎么来了?这似乎与礼不合。”宁纾心情很糟糕,根本不想见梁棠,于是口气也有些生硬。
  梁棠没有回答,反而径直走进殿来,走到曲的面前,用脚尖踢了踢她:“说。你以为什么?”
  曲嗫喏:“小人,小人以为,以为……”
  梁棠“呵”地笑了一声,盯着宁纾:“以为你家女君跟梁樾走了吧?孟季,你今日究竟是去哪里了?”
  不等宁纾回答,梁棠继续说:“今日你跟淄台的寺人走了。而梁樾正好赶在高襟之祀当日回来。你们今日做了什么?”
  话说完,梁棠的双眼已经赤红。
  宁纾这才发现,梁棠浑身的酒气。
  这是来这里耍酒风呢!她当下下逐客令:“殿下喝醉了。说什么,我听不清。”
  梁棠却是嗤笑一声,走近她:“孟季你装什么?你对梁樾一直有意思,你当我瞎么?嗯?”
  宁纾转身,离他远了一些,酒气实在难闻:“明日大婚,今晚新人不能见面。殿下还是回去吧。你说的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
  梁棠听了,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出身季氏,便可以在我这里为所欲为?”
  既然梁棠不走,她走就是了!
  “殿下的想法太过怪异,出现幻觉了吧。恕我不奉陪!”
  说罢,提步就走。
  这算什么?今日发生那么多的事,晋成表哥被行刺也蹊跷古怪的,这个梁棠居然不去关心,反倒在这钻牛角尖想绿帽的事?!无语!
  才走两步不到,她就被梁棠一个健步挡住去路,他盯着她:“究竟是我幻觉,还是确有其事。你证明给我看。”
  这真是耍酒疯了!证明?怎么证明?现在去淄台拉梁樾过来,两个人一起向他保证?
  搞笑呢吧?宁纾翻了个白眼,推开他就要走。
  却不想,梁棠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气大的惊人。
  “放开我,你做什么?!”这个梁棠会耍酒疯,真是要命,幸亏她不是孟季,不然真嫁给他,不得动辄就被施暴?
  “证明给我看。”梁棠说着,拽着她往内殿走。
  宁纾这才反应过来,梁棠他……他想……
  曲也惊呆了!她赶紧过来抱住梁棠的腿:“殿下,明日大婚!”
  梁棠踢了她一脚:“滚”
  他醉酒,力气很大。宁纾却因为白日反复被下药,脱力,以至于根本挣脱不开。
  而曲,则是因为这是太子殿下,是孟季的夫君,被踢之后,迟疑不敢上前。
  眼看着梁棠拽她一路进了内殿,瞧见了床榻。宁纾浑身颤抖起来,方才布帛上的画面,吓的她愤怒不已:“你疯了!我为什么要证明给你看!放开!”
  可惜,她还是被扔在了床榻,后脑“咚”的一声,砸的她两眼有点冒金星。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节奏有点快,你们觉得呢?


第19章 不要变(修)
  她强撑着要爬起,就被梁棠欺身压了下来,结结实实压得她不得动弹。
  “我问你,”满是酒味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梁棠冷笑:“你今天与梁樾缠绵了多少次?”他的目光沿着她的脖子往下看,冰冷如同刀尖上的嗜血闪烁,也是凉凉的梳篦,划过人的皮肤,激起阵阵颤栗。
  这样污秽的言语,宁纾此生还是第一次听到,登时脸涨的通红,开始手脚并用挣扎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殿下面前挑唆!全属污蔑!子虚乌有!”
  宁纾的挣扎,彻底刺激了梁棠,他控制住她的双手,手指插/进她指间。他怒发冲冠,动作粗暴,对待她仿若对待一只羔羊,似有千刃万刀待发,要将她在榻上宰割凌迟。
  “那个贱婢之子就让你这么舒服,连我都不给碰了?”
  这句话令宁纾陡然一惊:“什么意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惜梁棠并未解释,而是低头啃上她的唇。宁纾大脑一片空白,继而是浑身血液凝固了!她此生从未犹如今天遭遇的这般荒诞、荒唐、耻辱!
  她一张口,狠狠咬了下去!似是要把对方的肉也要咬下来一般!
  梁棠吃痛,松开她,一摸嘴,鲜血淋漓!
  他怔怔地看了看手上的血,又看看宁纾,似乎酒劲消了些。不再动作,就坐在榻边,脸上神色莫测。
  他不说话,沉默着,紧绷的身体,仿佛一座随时就会崩塌的大山。这样的梁棠,更令宁纾喘不过气来。
  她蜷缩着身体,往后躲,摸到了冰冷的玉枕,抓在手里。但即便这样,如果她真把梁棠打出问题来,她也活不了。
  既然他酒醒了,宁纾决定试试。
  “殿下,夫妻至亲,最要紧是信任。但凡证明,俱是产自怀疑。”
  见梁棠似笑非笑,宁纾继续:“殿下今日要我婚前燕好以证清白。那么以后呢?如果以后殿下怀疑我,我又该如何做,才能自证呢?”
  梁棠唇边的讥笑没了,他这才转过头,与宁纾四目相对。
  宁纾给自己鼓鼓劲,在榻上跪直了身体,一礼到底:“孟季与王子樾之间并无苟且、首尾。此为事实。”
  她如此郑重,大礼以拜,令梁棠不禁狐疑起来,似乎方才他这么冲进来,是不是有些莽撞了。
  可是那个在街上折了腿的寺人奉,明确地自陈,梁樾和孟季二人约了仲春之会,行媾合之事。
  而季武子带着孟季回来时,明显孟季的衣服是换过的。
  如果梁樾没有在今日回来,他只会把寺人奉的舌头割下来,扔去喂狗。可是偏偏,他回来了,就在高襟之祀。孟季也恰好失踪。
  成亲前一天,高襟之祀,妻子失踪。他忍住不去想那种可能的画面,可偏偏这种可能却一个劲地往脑子里钻。
  这么自我折磨了一下午,折磨了半个夜晚,他终是再也无法忍耐,借着酒意冲了进来。
  孟季看上去很可以相信,可是所有的证据都在说她不可信。他看着面前这个与他自有青梅竹马的少女,恍然间,竟觉得她有些陌生。
  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梁棠心底产生了一丝失控的害怕。
  “人人都说我是王后嫡子,未来的梁王。所有的东西我都唾手可得。可是孟季你明白的,一直以来,我所想要的,就是现在。一切都不要变。这十几年来,没有变的人和事,以后几十年也不要变。”
  宁纾沉默不语。
  她对孟季和梁棠之间的情感,并不是太了解,此刻梁棠心情激动,如果说错了什么,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极端事件。
  梁棠见孟季不说话,却是听得认真,这才略略放了些情绪。
  “很晚了。”梁棠站起身来:“我回去了。”
  宁纾轻舒一口气:“送殿下。”
  梁棠走了,宁纾差点停止的心跳才重新运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丝毫的劫后余生的喜悦。反倒是有种怪异的感觉,直到梁棠的背影溶在墨色的夜里,依旧挥之不去,消散不开。
  “曲。”宁纾唤了一声。
  趴在外殿的曲此刻浑身冒着冷汗,被伯宗踹过伤未好全的地方,刚刚又遭了太子殿下一脚,着实疼痛难忍。
  “女君。”曲小心翼翼地过来,给宁纾整理床榻和衣衫。
  却感受到女君的视线很是炙热。
  “女君可是有事?”
  “我和太子……”宁纾感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上次,是何时?”
  曲想了想,低声回答:“女君落水前几日吧。”
  宁纾遍体生寒,僵住了——“除了太子呢?我还和谁有过?”
  曲疑惑,终于露出担忧的神色:“女君,你怎么了?”
  “没事。”宁纾被孟季这个艳情瓜给撑到了。她抱着枕头,往床榻里拱,把自己埋起来,暗暗唾骂:难怪敢向梁樾邀春,原来冰清玉洁的是梁樾,她才是那个历尽千帆的!
  一夜过去。
  天蒙蒙亮,梁棠便一身礼服,去了王后所居的甘泉台。
  梁王后出身晋国公族,在梁国待了这许多年,仍旧是晋国打扮,宫殿里也俱是晋国的陈设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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