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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侯爷驯养手札[重生] 完结+番外 (林一衣)


  赢了回家,输了等谢锦随带她的骨灰回家。
  长正也笑了。
  孟长宁骑上马,“随我去迷雾岭。”
  二人朝着前面季川东边的迷雾岭狂奔。
  孟长宁与长正两人走了许久才找到当初秦圆去世的那片地方,她走到一旁的小土包,这里埋葬着她的朋友、她的恩人,埋葬着今日所有故事的开端。
  长正静静地看着她将周边的杂草除去,石碑之上露出字迹,“孟氏秦圆之墓。”
  当年秦圆死在她怀中之时,就曾说过“宁哥哥,若你是男子,我必嫁你为妻,可你终究不是男子。”
  孟长宁为了不让她带着遗憾离开,后来便立了此碑,希望她过奈何桥之时能少些遗憾。
  “圆圆,我来看你了,许久未见,你在那边可还好?说来羞愧,答应你的事情我一件都不曾做到。秦软是丧命我手,她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没有办法再心软。若是你怪我,等你我黄泉相见的时候,我任你责罚。”
  她与秦圆说着体己话,长正望着远处孤零零的两匹马,是顾平生和顾未生留下的两匹孤马,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见季川战场的一切事情。他想,秦圆应该都看见了这故事的始末吧。以她软糯的性子,或许会原谅吧,可是这场纠葛终究没有一个人幸免。
  迷雾岭静悄悄的,没有活人的气息,只有死亡的寂静。
  孟长宁摸了摸石碑,“对不起啊,我这次来是来扰你清静的。”她双膝跪地,冲着这石碑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
  然后起身,从旁边找来树枝便开始在土包的一角开始掘坟,长正见状虽是诧异,却也不曾问什么,也一道来帮忙。
  两人挖了许久,满头大汗,终于地底下的东西露出了一角。
  长正猛地吃了一惊,这不是……
  孟长宁平静地把木盒搬出来,然后抹去上面的灰尘,定了定神,终是将盖子打开了。
  一柄银白色的长弓映入眼帘,上面还雕刻着各种祥云图案,栩栩如生,即便是被埋在地底四年之久也依旧没有磨去它的光辉。
  长正捏紧了手中的泥土,原来当初封箱之后消失不见的穿云弓竟是给秦圆做了陪葬品。
  孟长宁把穿云弓拿出来,握在手中,还透着地底气息的冰凉,宛若故人再见一般,内心竟是涌现出一股无尽的熟悉感,还有一丝丝说不出的遗憾。
  当年她会把穿云弓封箱很大的程度上便是接受不了自己有穿云弓在手却让秦圆死在了自己面前这样的悲剧。
  后来把穿云弓给秦圆陪葬,也是做好了自己此生不会再动弓箭的想法,只是后来屡次破戒,这承诺一次比一次薄弱,贱贱的也不再作数了。
  如今又遇上了姬北城围城,仿佛当年的战场之事重现。而这一次他们之间势必会画上一个句号,不论是完满还是残缺这个故事都将结束。
  姬北城有屠戮弓和风破刀在手,可她却连长鹤都留在了晋州,便只好回到此处,又将过往的旧人取出来。
  她需要穿云弓带来的底气,更需要她秦圆而赋予在穿云弓上的恨意。
  孟长宁拿起穿云弓,不过是从旁随意取下一根枯树枝当作箭,枯树枝从长正眼前呼啸而过,“嘭——”的一声,便若真正的利箭一般射穿了远处碗口粗的树。而她才用三分力。
  这便是穿云弓,弓硬弦劲,唯一能与不见血不收弓的屠戮弓相提并论的另一把名弓。
  孟长宁再次回身,将秦圆的埋身之所恢复原样,然后手持长弓,再次冲着秦圆的墓碑鞠躬。
  “此去尚且不知是否还有归期,我便不再对你做出任何承诺。不论生死,日后黄泉再见,我再与你赏月数星,一醉方休。”
  她转身,背影潇洒,将过去都抛在脑后,驾马与长正一同离去,这一仗生死有命,虽往而不悔。
  作者有话要说:  要期末考试了,疯狂存稿中。
  ——
  刚刚看的时候发现“我不要你殉我”这句话和《二哈》的经典台词很像,在此特地说明写的时候真的是感情到了,就这么写了,没想那么多。拒绝鉴抄。(现在空口鉴抄的风气实在太重,不得不说明,凡是引用的我记得的都会在作者有话说里面标明,不喜欢的可以屏蔽有话说)


第66章 晋州风云
  昭和殿上, 天色微光, 谢锦随淡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得轻笑道:“陛下这就等不及了吗?”
  明德帝轻咳两声,站起身来。昨夜好不容易搜到他私养府兵的证据,如何能放过,为避免夜长梦多,明德帝今日便发作就是想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掀开帘子, 看着谢锦随, “我早就知道你和你父亲一样不会是个省心的,当初你生下来我就该杀了你的。”声音虽有气无力, 可眼里冒着狠厉的光。
  谢锦随眨了一下眼, 看着这慌张的诸位官员, 以及远处布满的弓箭手和提着兵器的禁军,以及地上被锁链困住的他的私兵, 眼下都成了他的催命符。
  而他只有一个人。
  谢锦随笑了一下,习惯性地舔了一下唇,魅惑而又自傲。
  明德帝见他还是一副冥顽不灵、不怕死的模样, 便好心道:“你以为你和孟长宁这么些年的联系我都不知道?我告诉你, 孟长宁回不来了, 不仅她回不来, 整个连宋的人通通都回不来了。”
  此言一出,底下的人顿时哗然,这是怎么回事?朝臣们议论纷纷,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瞬间就捏紧了拳头, 额角青筋凸起,他名为左必,有一子名唤左路。
  谢锦随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唇,漫不经心道:“是嘛,陛下为何如此笃定呢?”
  “因为……”明德帝本想开口解释,可是再看看这满朝文武,若是他将这其中龌龊都说了出去,必会引起众人不服,想引我坏了自己的名声,明德帝也扯出一个笑,可他病容已久,面色惨白,这笑仿佛是白无常来索命时的样子,阴森至极。
  明德帝冷哼一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明日渐渐升起,天空越来越亮,秋日的和风拂过,谢锦随舒服地闭了闭眼。
  也不知孟长宁此刻在做什么,应该很难过吧,明德帝给她使了那么多绊子,可他想孟长宁一定可以活着回来的,即便是连宋没了,以姬北城对她才华的爱惜,应当也会留她一命。怕就怕她自己一根筋不愿意投降。
  谢锦随有些头疼,其实他倒是宁愿孟长宁降了,听闻大夏的皇帝用人不疑,若是孟长宁能在他手中,必然能将自己的才华发挥到极致,而不是如今这样,内忧外患齐在,既要担心外敌又要时刻小心自己人算计。
  朝堂之上寂寂无声,气氛紧张,群臣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出声参与到这事儿上来。有年纪大的心脏承受不住已经倒地了,可是无人管他。
  明德帝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勉力高喊道:“摄政王谢锦随私养军队,包藏祸心,按律例当斩。来人,把他把我拿下。”
  禁军即可上前将谢锦随包围起来。承平王陆西沉带队,谢锦随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这个人从前就是明德帝的狗,如今也是,真是当了一条忠心的好狗啊。
  陆西沉丝毫不将他的眼光放在心上,挥挥手,陆易铭上前两步,照他父亲的意思,淡定地在谢锦随身上搜了一遍身,边搜还边冲着谢锦随嘻嘻笑,仿佛根本不是再抓捕什么逆贼,而是朋友间的玩笑打闹。见什么都没有,这才命人将他锁起来。
  王尚书眼里含了爽快的意味,当年谢锦随敢杀罗城知府,就要做好准备有不得好死的一天。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明德帝见谢锦随终于伏法,心中的巨石才放下一块来。脸上不免带上了得意畅快的笑容,看来这谢锦随也是知道自己无路可走便准备束手就擒了,往后他和他的孩子坐稳这皇位便再没有后顾之忧了。
  却见昭和殿下的谢锦随依旧笑颜对着他,明德帝不免有些不爽,他哂笑一声,“谢锦随纵然你有你父亲留给你的人又如何?他们都被朕的人给围困住了,你们祖孙三人终究还是斗不过我。”
  所谓国乱,终究不过是一场皇家家事。群臣噤声,无人敢言,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避免被这野火灼烧。
  谢锦随冷静淡笑如初,轻轻道:“哦?”
  明德帝就是见不惯他这副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就如同当年他父亲一模一样,真是让人看见就作呕。
  明德帝刚想在羞辱一番他,便见远处的魏思泉屁滚尿流地跑进来,大声呼喊道:“不好了!不好了!陛下!皇后娘娘薨了!”
  明德帝惊得跌坐回龙椅之上,低喃道:“怎么会?”
  他好不容易控制住了皇后,还命顾未生留下药物,这些年一直是吊着皇后最后一口气的,怎么会突然就没了。
  群臣也是议论纷纷,交头接耳,顿时都齐声跪地以示对皇后的尊敬。王家尤其是王尚书身子都颤了一下。
  明德帝稳住自己的心神,见谢锦随还是淡然如初,眉眼含笑,他颤着手,怒道:“是你!”
  谢锦随瘪瘪嘴,“皇伯父这可就冤枉我了。”谢锦随抬抬自己手上的锁链,“我可是自入宫之后就被你的人给监视着,现在还给锁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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