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个古代小丫鬟就够可怜,更可怜的是这还是一本,穿为被提拔为男主通房还没来得及爬床的张采萱……
再留下就该被女主杖毙了,果断赎身回家种田去啊!
所以,这是一本种田文!
☆、第一百二十章
秦珠贤盯着柳琴络, 看她的确是真心劝谏, 并不像作假, 倒有些看不懂了。
她是听自己的丫鬟说了几句闲话才会来找柳琴络,丫鬟说柳琴络在闫清身边伺候,目的并不单纯,平日做的事也暗藏玄机,让她别傻傻的被人利用了。
然而从秦珠贤走进院子时, 柳琴络就看出了她不是全为了今早的事来的,秦珠贤每句话里都透露着探究。
“其实我来, 是有一件事我想问你。”秦珠贤想了想, 开口道。
柳琴络明白秦珠贤已经对她起了疑心,便道:“奴婢一定知无不言。”
“上回下头有人呈上一个暖炉套子, 说是府里的绣娘做的,还哄着我进宫献给母妃,我那时没有多想, 可今日想来,若是绣娘呈上的,为何那绣娘不亲自来呢?我的丫鬟告诉我,府里的衣裳大多是采买,王爷与我的都是内务府做好了送来,所以那日呈给我的暖炉套子, 到底是谁做的呢?”秦珠贤一瞬不瞬地盯着柳琴络,想要看明白柳琴络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柳琴络没想到秦珠贤自己查到了这事,还以为闫清不追究了, 就没人会再提起了,看来是她小看了这位年轻的王妃。
几个思忖间,柳琴络立即稳住心神,缓缓跪下:“那是奴婢做的,是奴婢做事不妥当。”
秦珠贤这样问,说明她什么都查清楚了,狡辩再多也无用,只会惹得秦珠贤更加厌恶她。
柳琴络等着以后的好日子,怎能在这个时候与秦珠贤结仇。
“你为何要这样骗我?我从入府后待你十分客气,你却想借着我的手去博得王爷与母妃的好感?当我是个傻子般玩弄。”秦珠贤平静道。
柳琴络跪伏下去:“是奴婢混账,请王妃恕罪,以后奴婢再不敢了。”
“王爷知道么?”秦珠贤道。
柳琴络默了默,不敢将闫清知道的事说出,这样会让秦珠贤连带闫清一起误会。
然而就是这一沉默,秦珠贤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就她自己不知道。一个丫鬟将王妃玩弄了,还能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在他们身边伺候。
秦珠贤不敢想闫清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一想到他心中也许讥讽过自己的愚蠢,秦珠贤就觉得揪心得难受。
秦珠贤呆坐了片刻后,道:“我今日要惩处你,王府的家法你比我懂,自己选一样。”
哪有这样直白说要惩处人的,可秦珠贤也是第一次责罚下人,这样稚嫩的口吻说出来,一点主子的威仪都没有了。
柳琴络一怔,抬起头来,见秦珠贤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的神情是认真的。
“王妃……”柳琴络唤了一声,又伏下去:“奴婢有罪,任凭王妃处置。”
柳琴络明白,秦珠贤这是要拿她在府中立威了。
秦珠贤入府几月,心境成长得如此快,也是柳琴络始料未及的。不过秦珠贤有皇贵妃与秋嬷嬷时常教导着,面上再孩子气,心术却早已今非昔比,以往不过是有闫清与长辈在身边护着,所以藏着没露出来。
等闫清从俞府回来后,就听闻柳琴络被秦珠贤传了家法,正在后院里被当众惩处。
而秦珠贤本可以在闫清回府前就打完的,却偏偏耽搁了许久才开始打,就刚好等到了闫清回来的时候。
闫清来到后院时,柳琴络已经被摁在了长凳上,一指厚的板子打在背上,每打一下她都疼得一颤,疼得脸色发白,也死死地咬着牙不吭声。
秦珠贤搬了圈椅坐在那里,见闫清来了,只是怔了怔,并未叫停,也没起身行礼。
“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传家法?”闫清问得还算平静。
闫清对奴才宽厚,从未打骂过一人,今日的事让整个王府的人都有些缓不过神,所以许多人都来围观了,直到现在闫清回来了,才纷纷散了。
“她做错了事,所以该罚。”秦珠贤淡淡道。
秦珠贤的情绪明显不对,闫清不禁微微蹙眉。旁边的板子还在打,闫清抬手道:“别打了。”
奴才们停了手,柳琴络没了力气支撑,从长凳上掉下来,眼神恍惚。
“王爷要护着她?”秦珠贤紧抓着扶手,看向闫清。
“打也打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废了。”闫清不明白秦珠贤这是怎么了,耐着性子解释道。
秦珠贤与闫清对视片刻,站起来就往自己院子走,丫鬟们十分为难,对闫清行了一礼后,匆忙跟着秦珠贤走了。
这还是秦珠贤头一次甩脸色给闫清看,闫清不禁愣住了,看惯了秦珠贤的笑脸,突然看见她的冷脸,居然一点反感也没有,只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秦珠贤并不想这样的,一抬脚她就后悔了。可是心里难受,身子也不听使唤,只想眼不见为净。
她想着自己如此不顾闫清的颜面发脾气,闫清这回该是彻底讨厌她了,可一想到她走了后闫清去关切柳琴络的画面,她就难受得想哭。
她当时到底发的什么魔障,一定要等闫清回来再打,如果闫清从此和她生分了,她今后该怎么办?好好的立个威,到头来倒是她自己成了笑话。
秦珠贤恨不得抬起手打自己的脑袋。
本只是想想而已,刚一抬起手,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竟敢就这么走了,明日就把你送进宫,让太后好好教你规矩。”闫清道。
闫清本是想让人传府医给柳琴络治伤,再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行动先于想法,看见秦珠贤走了,不自觉就抬脚跟了上去。
“你不是……”秦珠贤回头看去,闫清身后就跟着王华,并没有其他人。
闫清拉着她就进了院子,秦珠贤的丫鬟刻意放慢了脚步跟在后面,等她们进了院子,闫清二人已经进屋了,门被闫清用力关上,感觉整个屋子都颤了颤。
“咱们王爷这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呢?”丫鬟纳闷道。
进了屋,闫清将秦珠贤拉在椅子上坐下,自己与她对坐下,沉着脸道:“你说,今日到底怎么了?”
秦珠贤这下真的有点慌了,想站起来逃走。
“你敢走试试?”闫清抬手拍在秦珠贤脑袋上:“你是不是忘了曾经答应过我什么?”
“答应过什么?”秦珠贤一时想不起来。
“你答应过我不会藏着心事乱发脾气,原来全都忘了。”闫清无奈地摇摇头。
秦珠贤终于想起来了,愧疚地低下头。
“所以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责罚柳琴络,还对我发脾气,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闫清问道。
秦珠贤咬着唇没说话。
闫清冷了脸,站起来:“既然不肯说,那我走了。”
几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腰上就被一双细小的胳膊环住。
院子里的丫鬟们偷偷张望着这边,闫清只好又将门关上,道:“你肯说了?”
秦珠贤只是抱着闫清,依旧不说话。
两人就这个姿势僵持了许久,闫清终于耐不住性子,将秦珠贤从身后拉在面前,正想训斥,就见秦珠贤落了泪。
闫清愕然。
“你为什么帮着她来骗我,难道你真的喜欢她?”秦珠贤抬头看着闫清,脸颊挂着一滴泪,又继续道:“你留她在身边伺候,是不是真的想以后收进后院?这样的事你对我说就是了,我为你收了她,我身为正室,这份气度还是有的。”
一番话说的闫清越来越莫名,蹙眉问道:“哪个她?什么收进后院?”
“那个香炉套子。”秦珠贤甩开闫清抓着她胳膊的手,气呼呼道:“你早就知道是她绣的对不对,所以那日在马车里才会问那么多,你明知道她的心思不单纯,还偏帮着她,瞒得我跟个傻子一般。”
闫清没想到自己在马车里问的那些话,倒让秦珠贤留了心,特意将这件事查清楚了。
可他与柳琴络的约定是不能告诉别人的,秦珠贤也不能。只得道:“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我是怕你知道了多心,而她留在府里还有用,所以我才让她继续留下来伺候,并不是为了她而骗你。”
“留她有什么用?”秦珠贤问。
闫清只得道:“你入府以来一直没有掌管王府,因为你的年纪与心思还驾驭不了那些奴才,她虽是奴婢,但许多事都能处理好,懂的事情也多,所以我打算让她在旁辅佐你。”
秦珠贤听得闫清说辅佐,一时听岔了意思,以为闫清真的要将柳琴络收了做妾,与她一起管理王府,一股气涌上心头,顿时再也不想理会闫清了。
见秦珠贤又要走,闫清一把抓住她:“好好说着话呢,你又怎么了?”
“我能力不足,管理不好王府,你让她与我平起平坐来管这王府也一样的,我不会在意。”秦珠贤冷声道。
闫清笑道:“平起平坐?这话你怎么想出来的,哪个丫鬟和主子是平起平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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