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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文盲女配逆袭记 (小冬叶)


  秉文静静地听完,又静静地笑道:“你这说的是我。”
  她白了他一眼:“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好好好,你说。”他尽依着她。
  “第六,不能像迟秉文一样优柔寡断。第七,不能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怎样?你还符合么?”
  迟秉文不说话了。
  后来两个人各顾各的。瘦鹃一边喝着酒提神,一边看着一闪而过的重重景致。这些年她不是坐飞机就是坐高铁,还从来没有这样细致的欣赏过祖国的大好河山——虽然只是暗夜里重重叠叠的影,还有被炮火**过的仓惶的痕迹。
  “很晚了,你不休息吗?”迟秉文忽然出声问道。
  车厢里仅有一张床,瘦鹃看了看,“你睡床,我睡床?”
  “你睡吧。”
  瘦鹃耸了耸肩道:“那我不跟你客气了。”
  他抿唇笑了笑。
  在一盏黄灰灰的电灯底下,迟秉文守着她的睡态,想着他满腔的心事。
  他低头看着她的睡颜,好半晌,他却忽然轻声道:“若是我痛改前非,你还能接受我么……”
  瘦鹃并没有睡熟,她听到了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心里某处动了动,然而只是一刹那的事情,她翻了个身,面朝红漆的铁皮车厢睡去了。
  迟明的秋暮寒阳,已经挂上了树梢,车厢外满地的浓霜,早在那里放水晶似的闪光了。
  瘦鹃在清冽的秋晨中悠悠地醒转,迟秉文却已经摆好了餐盘。瘦鹃揉了揉眼睛,诧异道:“你怎么起这么早?”
  “不起早,难道等着你叫我?等着你摆好了早餐伺候我?”
  瘦鹃不咸不淡的瞟了他一眼:“得了吧,我伺候你?做梦。”
  她洗了一个手脸,喝了两三碗清茶,静坐了十几分钟,那一种长途旅行的疲劳兴奋,就都已慢慢地平复了过去。
  山草差不多是将枯尽了,看上去只有黄苍苍的一层褐色。
  她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无所事事的看着窗外。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国庆节快乐!
  
  

第39章 收购弹簧厂
  火车整整开了四十几个小时,他们在两日后才抵达了山东。
  正是正午时分。
  他们雇了辆车赶着去了附近最好的一家旅馆投宿。这家旅馆看起来十分新式,立在柜台上的是两个训练有素的女孩子。有一位穿着西装的洋人立在前台同其中一个黄皮肤色的女孩子调着情,那女孩一举一动间,身上便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种不符合她年龄的风尘气来。
  瘦鹃在一旁看着,原来不管是什么年代,女招待与男客人之间,这样的暧昧场面都是无可避免。
  另一个女孩子尽猜着他们是夫妻,便安排了一间双人房,瘦鹃听了,很不愿意,“给我们两间单人房就可以。”
  那女招待一愣,又看了看迟秉文,迟疑着问道:“先生……”
  迟秉文本想留一点转圜的余地,然而他叫瘦鹃一瞪,也就投降于她的意志之下。闷闷地道:“听她的吧,两间……两间双人房。”
  瘦鹃狐疑着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头。“要双人房做什么?”
  他看了她一眼,道:“我想着在路上奔波了两天,你一向没有好好地休息一下,双人房的床铺大一些,你睡得也舒服一些。”
  瘦鹃抿了抿唇,一扭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我看你并不是为了我着想。是为你自己吧?你一定恨死了我,两天来我把床铺占了,让你只能睡椅子,你是为你自己要了间双人房,看到我杵在这里,又抹不开脸面,所以干脆说要两间,是不是?我哪里不明白你的那些小心思呢。”
  迟秉文听完她那一大段数落,蹙额不语。
  女招待往他们二人身上来回着睃了几眼,颇有眼色的取出了两副钥匙递到柜台上,职业性的礼貌微笑道:“先生、太太,这是你们的房间钥匙,等会儿有人带你们上楼。”
  瘦鹃听了,一扬头道:“谁是他太太。”说着,把其中一把钥匙纳入了掌心里。
  小伙计从一边跑出来,领了他们二人上到二楼,房间是紧邻着的两间房。迟秉文将瘦鹃的一只行李箱送到了她的房间里,这才被她赶出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下午三点钟,准时开始拍卖。
  然而说是拍卖,却鲜有几个人坐在拍卖厅内,实业家们向来不愿意做赔本的买卖。这一次的竞拍流程走的十分简便,弹簧厂的老板只想尽快脱手,别的一概不问,只要不是太过赔本,好像也都能接受。几圈竞拍下来,瘦鹃理所当然的收购了这一家穷途末路的弹簧厂,签订了合同,择日上任。
  至于拍卖所出的价格,自然是迟秉文先替她垫上。她是在商言商,不愿意欠谁的人情,于是说好了先用她半年的薪资垫付。
  迟秉文原先不肯,他总以为替自己的女人花钱是天经地义,然而转念一想其中的关窍——照她这个花钱的速度,不久之后便会资金告急。他们两个人像是有一场无形中的竞赛一般,他胜券在握的一笑,便又欣然同意了。
  瘦鹃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皱起眉头,为他前后忽然转变的态度。“你笑什么?”
  迟秉文听了,忙敛了笑意道:“我能笑什么?无非笑你……很懂得做生意罢了。我夫人不止持家有道,做生意也是一流,我嘛,感到十分的自豪。”
  瘦鹃低声骂道:“呸,你规矩一点儿!谁是你夫人。”
  迟秉文在暗里笑笑,不说话。
  “那你怎么又忽然同意了我预支薪资?”
  “你不明白?”他忽然正襟危坐的在那里问道。
  瘦鹃不解地望住他,懵懵地:“我不明白。”
  “自然是妇唱夫随!”
  暗地里不知是谁挨了这么一记打,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晚上八点钟。
  地上各种各样的建筑物都沉淀了下去,远远望着墨黑的一片,人声嗡嗡地也渐低了。凉风一阵阵的吹进房里来,在这样的晚上,能使人唯一感到一层热意的,也就只有写字桌上立在那里的一盏五十支光的白热的电灯。
  青色的小蠓虫一阵阵地往上扑着,绿油油外壳的罩子摸起来微微地发着烫,小蠓虫触着灯壁,沙沙地落在桌上。
  也许关了灯能清净一些。瘦鹃把弹簧厂老板转递的一摞账务放回了桌上,她坐在黑暗里望着窗外发呆。
  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小蠓虫在这样的天气里还这样的精神抖擞,明明已经冷了下来。瘦鹃猜着,想必是生物垂死的一种负隅顽抗、奋起一击。
  昏沉沉的天空里,洒满了一天星斗。半痕新月,斜挂在西天角上,冷冷清清的放着寒光。瘦鹃一个人靠着旅馆的窗户,默默地在那里数窗外人家的灯火。
  今天又是几月几号呢……
  一片寂静里她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女人的说话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股风尘。又有一个男声夹杂其间,这声音她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一阵敲门响。她走过去,打开门。正听见迟秉文义正言辞的说道:“小姐,我不需要这样的服务。”
  那被称作“小姐”的女孩子撅着猩红的油汪汪的嘴唇,又往前走了一步道:“可是先生,您一个人住,多寂寞啊!”
  瘦鹃看着这两人的情形,立时明白了当前的状况,不由倚着门框轻声笑了起来。
  迟秉文一手揽过瘦鹃,“我怎么是一个人?这位是我夫人,你这样,可是要叫我夫人误会的。”
  那女孩子皱起眉头,“先生您又何苦骗我呢?你们入住的时候我可就在旁边听着的,她说她可不是你夫人!”
  瘦鹃也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来,看好戏似的笑道:“就是,先生你何苦骗人家小姑娘?咱们可是什么关系也没有呀!”
  迟秉文听了,绷着脸将她看了许久,忽然伸手揽住瘦鹃细细的一把腰肢,笑道:“达令,你还在跟我赌气?分房睡还不够,还要这样把我往别的女人身上推?我跟你认错,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不该惹你生气,你就原谅我吧?嗯?”
  瘦鹃一脸懵住似的看着他。
  他又朝那女孩子道:“小姐,她确实是我夫人。我们早上因为一点儿小事闹了别扭,所以她才执意要跟我分房睡,她一向是这样的性子,几年了都没有变,现在估计还在气头上呢。小姐你要是执意呆在这里,她恐怕真要同我彻彻底底的闹起来。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小姐你?”
  瘦鹃猛地一回头,“你在胡说什么!”
  迟秉文却是一脸“我早就料到了”的表情,他冲这位年轻的“流莺”扯了扯嘴角:“喏,你看,她就是这样的脾气,女人嘛,都是这样。”
  那女孩子狐疑的往他们二人身上瞅了一眼,想了有半刻钟,终于悻悻的离开了。
  走廊上如今空无一人,红绒的地毯长长的一直延伸到另一端,又从楼梯口将那一抹深沉的红色隐匿于大厅的入口处。
  瘦鹃一手转动着钥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冯小姐应该已经完婚了。”
  迟秉文听了,却并没有什么表示,脸上永远是那一种淡淡地无动于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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