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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朝野[互穿] 完结+番外 (玉顾五四)


  宋也直视她的眼睛,他在里面到底了压抑在冰川下的不甘、怨毒、疯狂的情绪,有些意料之中。
  “你想说什么?”
  容巽转头目视前方,“我想找,到底是谁做的。”
  半晌宋也才开口,“走吧。”
  俩人并肩一起回了净悬司,一路无话。
  * * * * * * * * *
  清堂。
  容巽垂首见礼,“见过侯爷,不知找我何事?”
  被容巽带回来的那盆水仙,放在了清堂最显眼的地方,微微花香覆盖四周,看得出来这花被照顾的很好。
  姚元锋背对着她,正在伸手侍弄花叶,神情专注又认真。
  “你去定国公府把花圃的土壤带回来一些,毕竟是净悬司的犯人就算被剁碎了做肥料,我们也得拿些土壤做案件记录。”
  “是。”
  姚元锋放下手里的花,坐在一旁,“开春了,新茶换旧茶,不知容郡君喜欢喝那种茶?”
  容巽略一蹙眉,抬眼去看姚元锋,她感觉到了姚元锋话里有话,对方还是阴沉的样子,对于她的视线置之不理。
  一时之间摸不准他的心思,容巽抿唇半晌才开口,“属下不喜茶,新与旧都不过是解渴罢了。”
  姚元锋点点头,“新茶旧茶味道差之千里。行了,下去吧。”
  容巽作揖这才下去。
  宋也百般无聊的在门外等着她,见人出来立刻从门廊的柱上上弹起来,蹦到容巽身边。
  “怎么样侯爷和你说什么?”
  容巽略有疑惑,“他让我去一趟定国公府带些有一剑的尸骨的土壤回来。”
  “咦,这么变态啊。”
  容巽翻他一眼,“侯爷还和我说了什么新茶旧茶更替的事,他是不是在意思我,净悬司有人要走了?”
  宋也沉吟片刻,“极有可能。”
  “就是不知,走的是什么品级的人,咱俩在这始终无品无级长久以往可就没什么出头的日子了。”
  “我很好奇一点。”
  宋也挑眉,“你说。”
  “就算要入案,那一剑的衣物也可以,为何偏偏要其骨肉?”
  宋也一笑,“也许,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目的地?”
  “我先去了,回来再和你说吧。”
  宋也点头,目送人走远,这才回头看了一眼清堂,继而转身离开。
  * * * * * * * * *
  定国公府一片破财,所到之处尽是残瓦碎木,以前院中有个秋千,那是容巽小时候最喜欢的。
  现在,秋千也坏了。
  人走茶凉,树倒猢狲散,大梁第一的开国功臣也抵不过时间。
  花圃还后院,倒是还好,没什么损坏里面的花花草草被践踏损坏了很多,这么好看的花草,怪可惜的。
  容巽小心翼翼的收了些土壤装进盒子里,打算拿回去交差,走的时候裙边不小心的挂到一旁固定花圃的铁丝上。
  容巽蹲下身去解,眼角余光一瞥,瞬间浑身僵硬,他看到了一张泛黄的纸张,被埋在土里。
  她伸手把纸张抽出来。
  上面是男人的笔迹,笔锋锐利收尾处又分外圆润。
  上面的内容让她通体生寒,如果这上面没记错,那定国公和她外祖父岂不是白死了?
  容巽把纸张揣进怀里,也不管被划破的裙角快速回到净悬司。
  人到清堂的时候又犹豫了,有些踌躇。
  有些事并不应该让姚元锋知道,他是谁的人现在还没有定论,若是这事他也有参与那岂不是自投虎口。
  容巽进去后只是把土壤交给他,对于纸张的事绝口不提,姚元锋表现平淡看样子也不知道什么。
  从清堂出来,容巽还觉得心跳的很快几乎要蹦出嗓子眼的那种,好在姚元锋什么都没有怀疑。
  宋也从外面回来,脸色惨白就好像病入膏肓一样,他拖着容巽就往宿舍去,一言不发神情严肃。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不知道的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
  容巽往椅子上一坐,漫不经心的伸手倒茶,神态悠闲,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绷着一根线。
  已经越来越紧了。
  宋也喝口茶冷静一下,“呵,还别说真的是遇见鬼了。”
  容巽一扬眉,“什么情况?”
  “我要是说我见到那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一剑,你会相信吗?”
  手里把玩茶杯的容巽一顿,茶杯缓慢的落在桌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事实就是无论你相不相信,我都看到他了还有定国公。”
  “你别是没睡醒在胡说八道。”
  “巽巽!”宋也伸手握住她,“你相信我,我真的看到了。”
  “你要怎么证明,你看到的就是已经死了的一剑与定国公?你没办法证明,要么是你的臆想要么是你做噩梦了。”
  容巽抽回手,眉眼平和,“没有死而复生也没有假死。”
  宋也一顿,缓慢的一字一句的道,“我要是可以证明呢?”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和评论这个小饼干~
真的不给人家嘛~QAQ
做五休二咱们周一见么么啾~

  ☆、三十(改作话)

  容巽看着他,“那你就证明吧。”
  二人对视,谁也不退半分。
  半晌,宋也才苦涩一笑,“起初我是真的看到一剑了,后来觉得不对就跟着他到了城外,才发现那人是萧珩钰假扮的,同时还有个形似定国公的人不知真假。”
  容巽略一低头,“萧珩钰,大渝四皇子,在朝中母族无依靠在后宫也并无什么特殊位置,只能说平庸之人。他本人也明确的表示过对皇位并无兴趣,封王后更是不拘一格天南海北的游走。”
  宋也蹙眉,“你不觉得这样的人才更加的深不可测吗?他看似无欲无求实际上让人丝毫都看不透。”
  “这些都不在我们的管辖之内,此事不要再提,必须对所有人守口如瓶!”容巽哂笑,“我们目前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先把品级提上去。”
  “好,听你的。”
  待宋也离开,已经是过了午时,开春的日子里连微风都是暖洋洋的,可以抚平人心暴戾。
  容巽锁了门,又把那张纸拿出来,放在桌案上细细抚平,上面的字迹清秀有力,笔锋锐利收尾圆润。
  这字让她觉得眼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看过。
  穿云哥哥的字温柔苍劲,定国公的字潦草洒洒,外祖父的字平和又锋利犹如出鞘宝剑锐不可当。
  和这件事有关系人的字她都见过,也都和这张纸上的字不一样,这到底会是谁的字,又为什么会在定国公府。
  容巽头疼的揉揉额际,略有疲惫,皇权、军权、权臣,都在一个权字其中渊源颇深,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好办也不好想,不明白的太多太多了。
  她手里捏着这薄薄的一张纸,心里思绪百转千回,突然发现也不知什么开始,她脑子想的再也不是如何对付容瑶如何欺负人而是权,可以让她一生无忧的权利。
  人啊,果然都是会长大的,自己现在这样算不算长大了!?
  也许算吧。
  容巽叹口气,把玩着纸张懒懒散散,突然目光一凝眉头轻蹙,等等,她突然想起来这字在哪见过了。
  在外祖父的书房里,被外祖父框裱起来的一幅字就和这个一模一样,那时候她还问过这是谁的字。
  当时外祖父怎么回答的,外祖父说除了你外祖母我还敢挂谁的的字,所以说这字迹是外祖母的!?
  外祖母为何留下这一张模棱两可的话,又为什么独独安置在定国公府内,这事还有谁知道?
  她也知道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直接去问,容巽想了半天,都没有去往镇远王府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还不到该问明白的时候,到底忽略了什么……
  这么一张薄薄的纸究竟代表着什么立场,容巽翻来覆去的把玩着纸张,反复揉搓一点重复的痕迹都没有。
  只能说这的确就是一张纸。
  纸、埋在花圃、外祖母的字、纸张上提及的魏闻、还有那句"真龙并非真龙,那人仍需警惕"。
  到底是要警惕谁?不是真龙指的又是谁皇帝吗?
  一团乱麻,容巽却觉得自己已经接近她要寻找的真相了,把纸张揣好,当即出门去直奔镇远王府。
  * * * * * * *
  镇远王府看起来并无变化,只是相比镇远王在世时更加萧索,府内下人也遣散很多只留下一些跟的久的人。
  容巽知道外祖母也要离开了,离开长安这个是非之地,去外祖父说的鱼米江南,过一人两心三情四季的生活。
  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外祖母就常说想去江南,那时候外祖父总说在等等,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如今的江南也只能外祖母一个人去了。
  外祖母喜欢坐在府院内的凉亭里,煮一捧茶,赏一株花。
  容巽坐到她身边,“外祖母。”
  镇远王妃抬头,报以一笑,眼角的细纹都是岁月覆已的温柔,“是巽巽啊,怎么一个人过来的。”
  “想你了。”容巽凑在她身边,伸手拦住外祖母越发瘦弱的身体,把自己往她怀里凑凑就像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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