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薛寒雨是真相了,此刻季临渊的脸上是委屈的,可他的内心却是期待的,嗯,要是嫂嫂也亲自己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毕竟现在嫂嫂发起酒疯来也不认人的。
然而,一旁的张寡妇喝薛氏并没有给白玉这个机会,眼见着白玉就要往季临渊身上扑,两人顿时急了,一把将白玉给架住了,临渊身上还有着伤呢,这一下扑过去还得了啊。
至于,季临渊喝白玉俩男女授受不清这事儿,两人压根儿就没考虑过。
白玉被架着,整个人都不乐意了。
“放开我,我们喝,干杯!!”白玉一边挣扎一边说道,手挣不开,就脚上,一脚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要不是几人反应快,将桌子给稳住了,就差点没给桌子踢翻了,一直坐在一旁喝着酒吃着菜的郑元生,坐不住了,看着白玉发酒疯的样子,不由抽了抽嘴角。
这发酒疯的样子,还真是一样一样的。
思索间,拿起一旁装酒的小酒壶走到了白玉的身边。
“来,喝酒!”说着,一把将酒壶塞到来了白玉的嘴里,原本还吵着要喝酒的白玉,这会儿也不吵了,咕噜咕噜的喝着酒,喝着喝着,突然拿着酒壶的手,猛地一松,整个人都靠在了张寡妇的身上。
一旁的郑元生眼疾手快的将酒壶给接住了。
“好了,扶回去吧,睡一晚就好了。”
郑元生摆了摆手,直接又坐到桌边吃东西去了。
一旁的季临渊几人见状不由抽了抽嘴角,这法子还真是简单直接。
经过白玉这么一闹,几人哪里还有喝酒的心思,吃完饭后就直接散了。
季临渊去看了眼白玉,见她睡的踏实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才回房去了,房间内,薛寒雨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原本心里就各种怨念的季临渊,在看到薛寒雨的模样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斜斜的睨了他一眼。
“总归你以后会犯在我手上的。”
季临渊轻飘飘的说了这么句话后,转身睡觉去了。
原本还准备嘲笑他一番的薛寒雨闻言,脸上的笑意顿时没有了,心里竟莫名的忐忑起来,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况且还是被季临渊给惦记上,这让薛寒雨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一夜无话。
白玉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一般,脑仁儿抽抽的痛,她这是怎么了?
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就见薛紫衣端着碗进来了。
“嫂嫂,你醒了啊?”薛紫衣正端着醒酒汤呢,一见白玉坐了起来,顿时停下了步子,惊疑的看着她。
“嗯,醒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跟喝醉酒了一样?”白玉揉了揉额角,沉声问道,她记得她就喝了一杯酒而已,这感觉不像啊。
因为白玉的话,薛紫衣不由抽了抽嘴角,试探的开口:“嫂嫂都不记得了吗?”
记得?记得什么?
白玉一脸懵逼的看着薛紫衣:“那个,我做了什么吗?”她不记得她做了什么啊。
思索间,看了眼离得自己远远的薛紫衣:“你站那么远干什么?手里端的是醒酒汤吗?”
薛紫衣闻言无语,她站这么远还不是因为她吗?端着醒酒汤放到床边随即仿佛被狗撵似得站到了一边:“嫂嫂把醒酒汤喝了就起床吃早餐了。”
薛紫衣一说完,转身就跑了,看的白玉一脸的莫名其妙,她是洪水猛兽吗?她是要吃人吗?
这样想着,白玉将醒酒汤喝了,拿着碗出去,就见桌上放着早餐,而张寡妇正在做拉面,薛氏正和薛紫衣一起在磨豆腐,薛寒雨不在,原本是想要问问薛寒雨,紫衣这是怎么了,见着自己跟见了鬼似的。
可他不在也只好作罢,吃了早餐将碗洗了就往季临渊的房间去了。
一开门,白玉就看见,季临渊正坐在书桌上看书,阳光透过一旁的窗户照了进来,落在书桌上,斑驳的照在季临渊的身上,衬着的他格外的好看。
君子端方,温文如玉。
说的大概就是像这样吧,白玉这样想着,思索间,原本正在看书的季临渊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白玉笑了笑。
“嫂嫂,醒了。”
翠竹之姿,清俊的笑,处于变声器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让白玉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她有点控制不住记几怎么办??
这样想着,白玉伸手照着自己的腿掐了掐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你不出去走走吗?”
白玉的话一说完,顿时恨不得打自己两嘴巴子,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这不是受伤了不能出去吗?
果不其然,白玉的话一说完后,就看见季临渊一脸失落的样子,顿时心疼的不行。
“你想去哪儿,等会儿嫂嫂陪你出去吧。”
白玉的话一说完,就见季临渊看了过来,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好啊,我想出去走走。”
看着季临渊眼中带笑的样子,莫名的,白玉有种她怕是被坑了的感觉。
可这样的感觉她也只有在心中想想,要真开口问,还真是指不定季临渊会是个什么反应。
思索间,白玉走到季临渊的书桌对面坐了下来。
“临渊,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白玉面带沉重的看着季临渊,今天紫衣很反常的,见着她跟见了鬼似的。
原本还神色沉静的季临渊在听到白玉的话后,浑身一僵,顿时想起白玉,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往他身上凑的样子,清俊的面容就泛起了阵阵红晕来,不消一会儿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白玉就那么看着季临渊原本白皙的面容,染上片片红晕,顿时炸了,她不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或者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了吧?
这样想着,白玉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那个,临渊啊……”白玉颤颤悠悠的开口。
“嫂嫂不会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或者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白玉心慌啊,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来着吗?酒后吐真言,她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压根儿就没有半点记忆,顿时,心里有点发虚。
季临渊看着白玉一脸惊慌的样子,心中微动,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白玉。
白玉见状,心中咯噔一声,噌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那个,临渊啊,嫂嫂不是故意的啊,那个,你也知道酒后乱……”
“噗……那什么我说错了。”
白玉的话没有说完,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自己到底说的什么鬼啊,思索间,一转头就看见季临渊坐在那里脸越发的红了,白玉不由讪讪的笑了笑。
“那个什么,嫂嫂是说嫂嫂那是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你要知道我是你嫂嫂,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的。”
越说,白玉越发觉这话不对,这不是越描越黑嘛,这样想着,白玉索性不说了,坐在那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饶是季临渊早就已经知道,嫂嫂对他真的就是弟弟一般,可在听到白玉的话后,心中依旧有些抽抽的发疼。
见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来:“嫂嫂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啥?不是他?难不成是薛寒雨??不然怎么今天一早就没看见人,薛紫衣还对自己那副态度。
“难道是我对寒雨做了什么??”思索间,白玉小心翼翼的问道,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天知道她此刻的内心是何等的卧槽,还不如是季临渊呢。
白玉的话一说完,季临渊看着白玉一副小心翼翼又期待的样子,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嫂嫂希望是寒雨??”季临渊沉声问道,袖间的双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
原本就忐忑的不行的白玉,在听到季临渊的话后,顿时整个人都炸了:“谁?谁希望是寒雨了,你脑子被门挤了吧。”
白玉这下嘴上可谓是半点都没有留情了,可季临渊仿佛半点都没有觉的不高兴,反而面色一扫之前的阴沉,冲白玉笑了起来。
“嗯,算是我脑子被门挤了吧。”
季临渊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响起,白玉被季临渊的态度给搞蒙了,不由有些疑惑的看着季临渊,这人别真是脑子给门挤了吧?
思索间,见季临渊没再说话,也没有多想,到底季临渊这反常的样子到底是为什么,直接看着他,一副不说清楚就没完的样子。
季临渊见白玉这样,轻叹了声,带着无限怨念的说道:“嫂嫂,昨晚喝醉了,把紫衣给亲了。”
想到这里,季临渊就觉得格外的幽怨,分明嫂嫂是要亲他的,就别紫衣那个小丫头给拖走了。
季临渊的话一说完,一旁的白玉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了,亲了?把紫衣?
白玉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巴巴的看着季临渊,良久才缓缓开口:“我?把紫衣?”
她不应该是找个帅哥亲一亲的吗?怎么竟然找了紫衣!
这是亲的哪儿,不会是唇吧?这样想着,白玉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亲的哪儿?”良久白玉才巴巴的问道。
难怪早上紫衣见到自己跟见着鬼似得。
白玉的话一说完,一旁的季临渊脸色就变得怪异起来:“脸。”